老子是草莓味的——枯米
枯米  发于:2013年09月0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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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我从未想象过自己被一大票大老爷们追着屁股跑的场景。

而事实上这坑爹的就这么发生了。

事情要追溯到三个月前,当时我还只是个普通的下岗工人,原本在工地扛货的我由于工程的结束而失去了这份临时的工作,据说这栋大楼的业主被双规,腐败的一塌糊涂。

我对此嗤之以鼻,对于我来说,甭管这人是十恶不赦的贪官,还是满手血腥的连环杀人犯……只要能给我工钱,让我吃饱饭,叫我做啥都愿意。

这天,常常派活给我的老王给我打电话。

老王是个不错的包工头,他总能把很多好活给我留着,工钱虽然偶有拖欠,不过也算有公德心。他这回给我介绍了个奇怪的活,不是扛活,而是给什么研究机构做实验。

“人家要四十岁以上,身体强健的男性。”老王拍着大腿,狠狠吐了个烟圈。“我这不马上就想到徐山你了嘛!听说一天就有五百块,怎么样,干不干?”

五百块,这是我扛半个月水泥才能挣到的钱。

“干!”

当天下午我就被带到一家研究所。

这间研究所设立在郊区,大门口站着两个制服革履的保安,看到我跟老王过来,顿时用一种扫视一样的眼神盯过来,活活把我吓出一身冷汗。

老王上去在门口的那个什么对讲机那儿跟里面的人嘀咕了一阵子,不一会儿,大门就自动打开了。

我吹了个口哨,高科技啊!

老王嘱咐我道:“待会儿进去,他们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我这也是第一次给这里介绍活,别让我难堪啊。”

我唉了一身,伸手把身上皱巴巴的衬衫拉直了点,昂首挺胸地走进了研究所。

……

……

老实说我下岗前干的也是卖力气的维修生意,后来眼睛坏了,手也抖了,才被老板辞退了。

我对这种穿着白大褂对着瓶瓶罐罐嘀咕的知识分子真是一点能耐也没有。

进门后,一个穿白大褂、带着金丝眼镜的男人把我领到一个粉刷的白花花的屋子里。让我坐在屋子中间的桌子前面。

他给我倒了杯水,让我别紧张,然后告诉我,他们这里是私人的研究机构,现在有一项新兴的研究成果,需要找一个四十岁的以上的强壮男性来进行人体实验。

白大褂向我保证,这项实验的过程和结果绝对不会对我造成任何身体上的损伤。

实验的内容在我同意前对我保密,当然,如果我看过了实验内容,不同意进行实验的话,也可以签订一向保密协议后就离开。

白大褂推了推鼻梁上闪着银光的近视眼镜,“那您的意下如何?”

我想看看实验内容对我来说也不是什么坏事,就说:“我先同意,告诉我要实验什么。”

男子带我来到一间实验室。

这是我第一次来这种叫做实验室的地方,到处都是透明的瓶瓶罐罐,有一群穿着白大褂的男男女女在对着这些罐子喃喃自语。我神经紧绷地注意着脚下,生怕一不留神绊一跤,弄坏了这里的东西我可赔不起。

白大褂给我拿来了一本在动物身上的实验记录。

我翻了翻,全是洋文,看不懂。

所以我说:“甭磨叽,直接告诉我要做什么实验得了。”

白大褂欣慰地点头,对我说:“简而言之,我们会为你注射一种药剂,这种药剂对人体没有危害,唯一的作用是……它会让你的体液都变成草莓味的。”

我愣住,现在的科技已经发达成这样了?人的体液还会变味?

我用我那为数不多的脑容量权衡了一下,体液变味……我体液又不拿来喝,估计是闻着不那么臭了,那也挺好,以后我晚上干完活都不用洗澡,省电水费。

想到这里我就愉快地道:“行,这实验我做。”

白大褂非常高兴:“太好了,这是合约,你签一下,我们就能去进行实验了。”

我大笔一挥,就这样,踏上了一条日后令我追悔莫及的道路。

注射完那个什么能让我变草莓味的药,回到家,我脱了衣服就往床上躺,刚才在路上老王又给我找了个活干,还问我跟研究所的实验怎么样。

我拍着胸脯说都搞定了。

他说那好,晚上就来给我发钱。

所以我要赶紧补觉,接下来几天可有的干了。

我迷迷糊糊地睡着,睡梦中,仿佛有人打开了我的房门。

我猜是老王,他有我家的钥匙。我跟他的关系还是很铁的,毕竟有利益关系,跟给活干的人打好交道总不会错。

我懒得打开眼皮,估计老王是来给我发工钱的,平时他就会把钱放在桌上就走。

但是今天有点奇怪,我感觉到有人在摸我的胸口。

没错,虽然我一度觉得这可能是我做梦,但因为睡了没多久,所以我挣扎着醒过来,一抬头就看到老王神色古怪地盯着我,一只手放在我掀开了被子的胸口上。

“老王你干嘛呢?”我问。

老王像是吓了一跳,缩回手,气氛陷入尴尬:“我……我给你发工钱!五百块!”他把五张老人头扔在我身上就匆匆忙忙离开了。

留下我躺在床上一头雾水,低头嗅了嗅捂出一身汗的被子——妈呀,还真有点酸酸甜甜的感觉。

想不到这种看似不可能的高科技居然是真的!

我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在自己身上嗅来嗅去,还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汗也没什么好脏的。

哟,还真是草莓味的。

2

老王给我新找的活是在一家装修公司帮忙送家具。

我到装修公司报了个到,他们给了个我送货单,一组高级进口沙发,送到一家公司顶楼的总裁办公室。

我瞧了瞧地址,脸一下子拉长了。

这是我最不想见到的人之一。

其实我也不是没受过高等教育的……想当年我也在大学里念过工科,刚上大一那年,我就追寻了改革开放新面貌,谈上了个乖巧伶俐的女朋友。

我女朋友长得贼漂亮,这是我的初恋,虽然外界对她的风评不怎么好,全都被我当成了耳旁风,只知道一心一意对自己的女人好。

可谁承想,幸福的日子没多久,有一天她嘤嘤嘤嘤地跑来跟我哭诉,说有个小子把她给强暴了。当时就听得我血气上涌,抄了家伙就找那小子算账,那小子是个念金融的,身体素质哪有我好,几下就被我打成了个重度伤残,差点不久于人世。

后来听说还是给治好了,就是我被学校退了学。

后来我才知道,我那捧在手心里的好女友根本就是个人尽可夫的交际花。

而那可怜的小子也不知道得罪了她哪里,被冤枉了让我来当出气包。

当时我心里那个愧啊,真想像古人说的那样扛着荆条去跟他请罪,可又拉不下脸。

这下可好,脸要不要都没用了。

虽然我这些年一直都不敢跟他道歉,可他的近况我可是一清二楚。这小子伤好之后重新上大学,混了博士,出社会后自己开了公司,越做越大最后当了城中赫赫有名的大富翁。

嘛,反正跟我没关系。

就是偶尔……我会对着印有他照片的报纸长吁短叹,人和人呐,就是不一样。

扛着沙发进那间总裁办公室的时候,我心中忐忑。

话说回来,这都十几二十年了,这人没准都已经把我给忘了……想到这里,我不由释然。更何况,总裁又不一定真的成天待在总裁办公室,也许里面压根就没人……我这么想着,一进门,就看到坐在正前方办公桌后面一脸震惊的那人,一只钢笔从他手里掉下来,咕噜噜滚了一大圈,停在我脚边。

我舔了舔嘴唇,干笑两声,看来这楼地基打的不好。

很显然这位曾经被我打的半死的人还记得我……也是,要是我被人无缘无故揍的差点没命,估计化成灰我都认得他。

我冲他笑了一下,就看他浑身一抖。我蹲下去捡了钢笔递到他桌前,他神色戒备地看着我。

得,热脸贴了冷屁股。

这时,跟我一起扛家具的小伙裤兜里响起了最炫民族风的音乐,他接了个电话,立马火急火燎地跟我说:“完了完了,我老婆要生了,我得先回去,徐哥,你帮我跟老板说一声!”说完,风一样窜出了屋子。

“……”

好小子,腿脚够利索的啊。

我不好意思地对着总裁鞠躬,“那小子老婆要生了……那这沙发我来装吧。”

说完,我就低下头嘿咻嘿咻地干起来。

要说现在的气氛不尴尬那是不可能的。

只是我手上忙着活,要知道单靠我一个人组装那么大个沙发还是有点吃力的。期间我也一直感觉到总裁的视线在紧跟着我走,好像我的存在对于他来说就是一种妨碍。

我也很无奈,很想早点解决早点走。

谁让我拿了人家的钱,要帮人家干活呢。

想到这里,我长叹一声,眼角瞥见那总裁又抖了抖。

我上上下下忙活了大半天,总算快要把这个顽固的东西搞定。我擦一把额上的汗,嘿,平时这种时候我早就臭的不成样子了,今天居然还能闻到淡淡的草莓香……虽然怪异了点,不过至少不是什么大问题。

我转身想去拿个毛巾擦汗,却一不小心把刚准备要用的金属配件给打到沙发底下。

见鬼。我趴下身子去够,却不知道是这办公室的地板滑溜,还是那配件贼,我撅着屁股找了半天也没找到。

正当我准备支起身子,去老远的纸箱里再拿一个配件时,我忽然感觉到,一双很明显是人类的手掌盖在了我翘的老高的屁股上。

大脑当机了好一会儿,我才恍然意识到,这个房间里只有两个人,所以现在咸猪手一样揉着我屁股的人应该是……我狐疑地回过头,原先还对我虎视眈眈的总裁,此刻正红着一双眼靠在我屁股上,两只手一左一右一前一后……动作的异常色情。

原谅我是个没打开过这扇柜门的正直男人,思来想去了好一会儿,我犹豫着问:“总裁,我的屁股上……脏了吗?”

总裁没回我的话。他的表情狰狞的好像动物园里争抢食物的野兽。

于是我后知后觉的认为——难道他想现在追讨回我当初对他造成的伤害?

好吧,如果是这样的话……我顺从地把屁股一抬,甭管你是想掐想打甚至想割块肉下来都行。

谁知道总裁压根就没在我的屁股上施加暴力,反而用一种缓慢而舒适的节奏对我的屁股做出类似于按摩的动作……我觉得他难道是想把它揉松了再虐?

很快,总裁就不单单局限于揉屁股,而是开始扒我的裤子。

的确,没有隔阂打起来更疼……于是我配合地蹬着腿,把裤脚包括内裤从腿上踢下来,白花花的两条腿露在外面,倒是显得有点凉。

我心中忐忑地扭过头,正好对上总裁红的充血的眼睛。

完了完了,我后怕地闭上眼。

按照这症状,估计一顿下来我就不能竖着走出这间房了。我认命地把头埋起来,得,这也算是我欠他的,就当是还债!

一面做心理建设一面不忘小声地道:“那啥,总裁你轻点……嗷——!!”

我尖叫起来。

我万万没想到他居然会这样报复我……他居然,居然在对我鸡奸!!!

我这辈子都没拿这个地方做过爱。

这是什么地方?只出不进的地方!硬往里面塞一条又粗又长的东西,谁受得了?

这个地方连我自己都不会去碰,而如今总裁,正在举着他胯下那硬邦邦的二两肉,心急火燎地往那里头塞。

结果当然不会如他的愿。

我疼得整个人都紧绷起来,脸也皱成一团,哭叫着往前爬想脱离他的魔掌,谁知被他拦腰一包,一口气顶了上来。

操!

我心中直骂,疼得我牙齿直打哆嗦,脸上豆大的汗落下来。

那总裁见我受苦,仿佛更兴奋了,开始扒我的上衣,还舔我的脖子。

虽然我是个大老爷们,可谁都知道被人碰了脖子是什么后果——那就是痒。当他用那条湿滑的软肉一点一点舔碾起我的皮肤时,我一个激灵,居然成功让那鸟从我后面退出一点,我大喜过望,照着这个势头想再逃开些。

可惜总裁不会让我如愿,他低吼一声,一手捏住我前面的鸟,我哀嚎一声,就没辙了。

命根子被人拽着呢,我敢乱动吗。

在我明显服帖下来后,总裁的动作也变得粗暴了点,他开始用力摩擦我的鸟,同时用他的鸟在我后庭那儿一下一下的顶。

一开始被他撸管子我还是有些爽快的,可是后面正受着罪呢,它能硬到哪里去。

真可对应了那句冰火两重天,我似痛似爽的叫着,居然还慢慢适应了些,知道在合适的时候放松一下能减轻痛苦。

总裁被我后头伺候的舒服,那硬邦邦的东西也不横冲直撞了,而是开始试探性地往一些其他地方戳。

忽然,被他戳到一个奇怪的地方,怎么个奇怪法呢,在被他戳到后,我居然“啊哈~”一下发出一声舒爽的呻吟。

完了。

我心惊肉跳地回头看,果然,总裁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也不撸我的管了,抱着我的腰对着那地方就是一阵猛顶。

我操你爷爷的。

我被他顶的几乎飞起,后面居然渐渐粘稠起来,每次顶撞都能听到清晰的水声。前面的鸟彻底硬了起来,淅淅沥沥往下滴水,那感觉真是爽极了,我从不知道被人弄后面也能有这么爽。

早知道,我稍微配合一下,前面不酒不用受那么多罪了嘛。

我啊哈啊哈地叫着,已经完全服帖了下来,任由总裁的手在我身上乱摸,被他摸过的地方好像着了火一样烫起来,有时候我甚至嫌他顶的慢了,自个往后贴去,每到这时我连羞愧的念头都没有,只想好好地爽那一爽。

那总裁顶的兴起,居然就着我俩相连的姿势,一口气把我翻了过来。

我还真不知道这小子有那么大的劲,不过眼下也管不了这么多了,我两腿一勾,看到他的眼神变得炙热,舔舔嘴唇就伏到我身上,拨开我的工作服,一面舔我的乳首一面下面像电动马达一样顶个不停。

我居然还觉得被他舔奶子也挺爽快的,一个劲把胸往上贴。

腹部早就被我那前面的鸟给弄的一塌糊涂。而我居然还没怎么碰过它。

这时,总裁似乎进行到了高潮部分。

他放开我的奶子,抱着我的腰连连抽送了数十下,我惊叫一声,被他射在了里面,滚烫的液体深深注进我的身体内部,让我眼前一黑,等回过神,发觉自个的鸟也已经缴了械。

我喘着粗气把已经在我身上软成一滩的总裁踹下去。

扶着我那饱经蹂躏的菊花,两腿打颤地穿上裤子,一回头,那总裁正光着下半身,傻愣愣地坐在地上。

才刚被人爆了回菊,我的心情异常不好,“总裁,今儿个我不装沙发了,就先回去了啊。”

再说那总裁,茫然着一张脸惨兮兮地坐着,两只眼睛惊慌失措地不知道往哪摆,要多无辜有多无辜,好像被爆了的人是他一样。

我才懒得理他,他该报的仇也报了。如今我俩也算两不相欠,我拾得了一下家伙,就扶着腰一瘸一拐的走了出去。

这么一折腾,搞得我整个下半身都黏糊糊的。

幸亏没什么味道,我想这可能是人体实验的关系,精液不也是体液的一种嘛,不过就算它们是草莓味的,我也不想去舔自己的那玩意儿。

今天没活了,我随手找了个路边面摊,叫了碗馄饨大快朵颐。

所以说干累了活再吃东西那叫一个享受,我那后庭经了这么一糟,居然没多久就像没事人一样,没什么感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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