嗜虐成性(穿越)上——第六
第六  发于:2012年07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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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舒服吗?”韩量用鞭柄划过陆鼎原股瓣,“这可是按照我的尺寸形状原样打磨的,花了我

近两天的时间。”

如果是平时的陆鼎原听到这些话,该是会感动莫名的。可是现在,陆鼎原和自己的身体对抗还对抗不

过来,哪里有空细听韩量说了什么?只听到韩量微冷的语调在耳畔响,却根本不知道韩量说话的内容

韩量看陆鼎原只是抖,却仍是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手里的鞭子又挥了起来,来来回回就在股瓣和腰腹

间抽。抽得陆鼎原体内的存在感越发的强烈,抖得近乎痉挛,却仍不肯出声。

陆鼎原感觉自己要疯了!鞭子带着劲风,和着韩量的味道抽在他的敏感部位上,每抽一下都带起层层

的热,翻搅着他身体里最深处的欲望;后庭里的东西又好像是为他量身定做的一般(就是给你量身定

做的好不好?),刚好是可以让他疯狂的尺寸,又因为寒凉,引得后穴一直紧缩着感受它的形状与存

在,并且并不因他的体温而失去原有的冰寒,只汩汩散发着凉气,让他一阵紧缩过一阵,欲望又更深

了一层。

但让他几欲发疯的还不止这些,因为这三天见不到韩量没好好吃饭,晚上喝得酒劲渐渐上来,哄得胃

里一片灼痛,加上后穴里的东西散发的寒气,疼得不止有胃,还有小肚子,一阵阵抽痛,像是要闹肚

子一般。别,他可不想再在韩量面前丢人现眼了,已经够了,他的尊严已经丢得够彻底了,别再更多

了,他真的要疯掉了!

韩量抽了一会儿,见陆鼎原没别的反应,也觉得没意思。又去抽动他体内的玉势。玉势体内的部分是

韩量按着自己的宝贝原封打造的,外面却还有不算短的一个柄,刚好让人可以握住。韩量一手抽插着

玉势,一手用鞭柄击打在陆鼎原股部的伤口上。过不多会,陆鼎原一阵抽搐,射了出来。虽是射了,

却并非甘愿,也称不上舒爽,身体上的压力半分没有减少,汗水仍旧唰唰地淌着,已经分不出是冷汗

还是热汗。

韩量见陆鼎原闷不吭声地射了,却仍低垂着头,看不见面目,不由又是一阵恼恨。将陆鼎原双腿架起

来,随便扯了陆鼎原身上两条破布,将两边膝盖分别吊绑在身体两侧。

陆鼎原双腿被曲起,正好挤压在腹部,后庭又是门户打开的姿势,如没有玉势堵着,加上陆鼎原咬牙

死忍,恐怕立时就喷了出来。侥是如此,陆鼎原仍是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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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肯出声了,嗯?”韩量哼笑,拽着玉势外的玉柄就是一阵猛烈的抽插。

陆鼎原狠狠的抖过一阵,也不知是因为韩量的话,还是因为韩量的动作,或者两者兼有。但却只哼了

那一声,又再不肯出声了。

韩量冷笑,手上动作更是凶狠。

韩量那是什么主儿?一根玉势每每摆弄在陆鼎原的前列腺上,另一手又在他的一身伤上搓揉碾弄,很

快陆鼎原便又坚持不住了。狠狠挺起胸膛,头颈后仰,身体绷得像要断裂掉一样,却仍是没有忍住。

第二次射精的同时,后穴的东西再也忍不住,喷射了出来,弄得到处都是——玉势上,陆鼎原的大腿

根上,韩量的手上,韩量的衣服上,无一幸免。

韩量吓了一跳,退开身形,将陆鼎原解了下来。

陆鼎原彻底崩溃了。

其实东西并没有陆鼎原想象的那么污浊不堪,毕竟陆鼎原已经三天没好好吃饭了,加上前两天他都有

按时清理内壁,唯一没清洗的当日他却是粒米未进的,就那一肚子的酒,泄出来的东西除了带着浓重

酒气的清清浊浊的液体,真的是什么污物也没有。

但陆鼎原哪有心思去看自己排出来的是什么?只知道他在韩量面前又一次尊严尽失的颜面扫地,而这

一次,他下贱的身体居然还可以同时高潮,这是他最不能忍受的。难道他这副身子就真的这么淫靡低

贱吗?

韩量也没想到会把陆鼎原捅到闹肚子,想是那寒玉的寒气还是过于霸道了。将陆鼎原解下来后,赶紧

将东西取了出来丢在一旁,又解了自己的外衫给陆鼎原披上。

韩量原是好意,怕陆鼎原再寒到,但在此时的陆鼎原眼里,一切来自韩量的动作或语言仿佛都会被曲

解。他以为韩量是嫌他脏,才会将玉势丢开,才会将弄脏了的衣服丢给原本就肮脏的他。

韩量陪着跪坐在地上的陆鼎原蹲坐着,搂着、摇着、拍着,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毕竟他也在气着,

或者说介意着——到现在陆鼎原仍是一句解释或保证都没有。

陆鼎原却当韩量是嫌弃他了,腻了他了,不再像从前一样会哄着他了。于是低垂着头,一声不吭的陷

入了自我厌恶中。

密室的光线尚算低暗,所以没有内力的韩量看不到陆鼎原低垂的容颜下流得满面的泪痕;陆鼎原一直

只顾着自己的心思,没有抬头,所以没有看到韩量眼睛里渐渐消失掉的希望和温暖。

韩量默默陪伴了陆鼎原少说一个时辰,却发现陆鼎原仍是死寂的如闷葫芦一样,不抬头、不看他、不

出声,甚至身子也不抖了,呼吸也平稳了。韩量慢慢绝望了。其实他在这个时代没有任何倚仗,没身

份、没地位、没亲人,连赖以生存的绝技——外科医学,也没有用武之地,甚至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

有,让他唯一可以凭借的,不过是他和陆鼎原的一丝牵绊。可是对于陆鼎原,虽然他不说,但内心却

实是有一些自卑的。陆鼎原是高高在上的广寒宫宫主,又是陆家庄当家的家主,江湖中声名赫赫,武

功超群又富可敌国,和现如今的韩量相比又怎不是云泥之别?这一切放在从前韩量也许可以不在意,

毕竟那与他无关,他只要在这个不属于他的时空年代游戏人间就好。但现在不一样!他爱了,又如何

不介意?

而他唯一可凭借的,和陆鼎原的牵绊,其实是由陆鼎原单方面决定的,从一开始这个游戏就要有陆鼎

原的配合才能玩下去,一旦陆鼎原腻了,他便什么也不是了。而现在……

韩量看着陆鼎原沉默的侧影,又想到他去逛了一整晚的妓院。也许,对于这个游戏,他已经腻了吧?

那么,他在这里的存在,将失去任何意义。

韩量起身,暗暗叹口气,转身准备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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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在韩量的手就要碰上密室的机关暗门的时候,陆鼎原尖啸的声音几乎撕破了喉咙,疯了一

样的冲上来搂紧韩量的后腰,却因为浑身乏力酸软,终是贴着韩量的后背瘫跪了下去,嘴里却仍是不

停的呢喃着,“不,量,别走,别走……不……”

唉!韩量暗叹口气。“我留着还有意义吗?”

我留下来,对你还有意义吗?这是韩量话的真正意思,可听在陆鼎原耳朵里却全变了味道。他只觉得

,韩量终于嫌弃他了,终于腻了他了,终于还是不要他了。

陆鼎原别说是自制,连理智都已经没了,满脑子就只有绝望,只觉得如果韩量不在了,整个世界就像

崩塌了一样,再没有任何意义。而现在,这个男人就要走了!

不要了,什么都可以不要了,只要他不走!

“别走,我知道我身子肮脏下作,你可以不碰我;你不喜欢我出去喝酒,我再不喝了;你喜欢谁尽管

去,我不会过问的;你要我做奴隶也好,愿打愿骂也好,什么都可以……别走……只求你别走……”

陆鼎原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头是晕的,耳朵是聋的,身子冰凉颤抖,眼前除了泪,便是一阵阵

发黑,自认为是嘶吼的一声声呼唤,听在韩量耳朵里其实不过只是低喃。

这次抖的是韩量,他从没这样过,作为急诊外科医生的他,心理素质之强是可想而知的。可是这次,

从双腿陆鼎原贴着他的地方开始,一直颤抖到指尖。腿窝处一片冰凉,并且范围逐渐扩大,他知道那

是陆鼎原的泪,无声的泪,甚至没有抽泣的声音。而这种哭法,恐怕他已哭了有些时候了,而他却该

死的一直没有发现。

韩量自从握手术刀开始就再没抖过手,可是这次,居然抖得像中风,险些握不住陆鼎原的肩膀。小鹿

怎么会觉得自己脏?他明明除了他没被任何人碰过。他现在知道了,小鹿是去喝酒,只是喝酒,无论

喝酒的地点是妓院还是酒楼,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只喝了酒。而喜欢的人?他喜欢的人、爱的人,

明明就在这里啊!让他再去哪里呢?而奴隶?又是什么?

看看他把自己所爱的人逼成什么样子了!韩量费了一番劲,才从陆鼎原抱得死紧的双臂中转过身来,

等把陆鼎原终于搂进怀里了,才发现陆鼎原虽然仍在喃喃着“别走”什么的,却根本已经是神智不清

了,眼神涣散,眼底的泪像要流干身体里全部水分似的不停淌着。

韩量将陆鼎原死死嵌进怀里,恨不能揉进自己骨血里才好般,却仍是止不住陆鼎原的颤抖。身子仍旧

冰寒着,泪也没停,喃喃着的,除了他的名字就只有“别走”两个字。韩量怕了,第一次怕得这么彻

底,连自己翻车的那次也没,连给陆鼎原开刀的时候也没有,可是这次,韩量想哭!也真的哭了,将

泪流进陆鼎原的发里,无声无息的,一同陆鼎原。

拥着彼此同样颤抖的身子,韩量抱着陆鼎原来到密室里间的温泉,将两个人都泡进去。脸贴着脸,脖

颈相交,彼此间紧密的不留一丝缝隙,然后慢慢搓揉着陆鼎原的身体。直到将陆鼎原的身子慢慢搓热

,陆鼎原眼里才显出点清明来,说的却还是“量,别走”,声音里满满的绝望。眼睛里也是!

韩量用母指轻抚着陆鼎原不再流泪的眼,浅笑轻喃:“只要你能把我从这池子里捞出去,我就不走。

”韩量早就泡软了,再没了力气,若不是全心系着陆鼎原,估计早晕过去了。

陆鼎原根本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进到这池子里来的,自己的记忆片段只终止到韩量转过身的背影。回过

神来的时候,自己就和韩量紧紧贴合在一起泡在这里了,所以开口便是求韩量别走,等听到韩量的话

,才发现自己也几乎要溺毙在这里了。

当两人彼此拖拽着滚上岸的时候,全都有去了半条命的感觉。即便如此,上岸后,韩量仍是挣扎着拼

着最后一点力气将陆鼎原搂进了怀里。

陆鼎原窝在韩量怀里听着和自己同样急促的呼吸和心跳,有了一种又活过来的感觉。

轻轻地,带着希冀和颤抖,陆鼎原小小声的问道:“你……不走了吧?”

韩量呵笑,却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急喘中带着一丝宠溺:“不走,就在你身边,哪儿都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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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陆鼎原将自己在韩量怀里埋得更深,又想流泪了,可眼睛干涩肿痛得再挤不出一滴水分。

虽然被温泉边暖暖的地脉烘得很想睡,但韩量还是觉得尽早把有些事情说清楚为好。

“小鹿,”等自己气息平稳了些,韩量睁眼看向怀里窝得舒服的陆鼎原,“我们谈谈。”

陆鼎原身子一僵,缓慢抬起头,睫毛一扇一扇的,眼睛里闪动着怯意,显是这些时日积惧甚深。

韩量亲了陆鼎原眼睛一下以表安慰,手一边轻顺着陆鼎原的发,一边道:“来,我们一件一件说。”

两个人赤身裸体的拥抱在温泉畔,要说还真不是认真谈话的好时机,但也就是因为这样吧,陆鼎原并

没有表现出更进一步的紧张,而是安静信任地等待着韩量的继续开口。

“先说你喝酒这件事吧!”韩量想了想,发现陆鼎原喝花酒这件事还是他最在意的。“知道我为什么

生气吗?”

陆鼎原点头,想了想又摇头。

韩量眉毛微挑,换他不懂了。

“我知道你生气我去妓馆,”陆鼎原点头道,“其实我是故意想气你才去那种地方的。可是我没做什

么,真的什么都没做,那些个小倌我一个也没碰。”

韩量点头,这一点他是绝对相信的,不仅是因为陆鼎原回来轻易的射了两次,而是他对自己这点基本

的自信还是有的,被他精心调教过的身子,怎么可能再去碰别的人,他想碰也得立得起来才行啊!

“好,这点我信你,但以后再不许去那种地方。”想起陆鼎原去逛妓院,明明没什么,而且自己在现

代的时候也没少去酒吧什么的地方叫MB,但韩量心里还是一片灼烧似的疼。得到陆鼎原忙不迟的点头

答允,韩量才继续道:“那你为什么想气我,说说这个吧!”韩量轻拍陆鼎原的肩,鼓励道。

“这……”陆鼎原脸一红,“你这些天每日去找夏天,我,以为……”

“以为什么?以为我不要你了?以为我喜欢上夏天?”结合之前陆鼎原神志不清时说的胡话,韩量算

明白了他的意思,气得直翻白眼,“再说了,我什么时候每日去找夏天了?”

“你这几日每每早出晚归的去陆家庄难道不是去找夏天吗?别人你又不熟。”陆鼎原委屈。

“别人不熟?你以为我和夏天又熟到哪里去?”韩量比陆鼎原还委屈。

“那……那你是去……”陆鼎原茫然了,以他对韩量的了解,他不会是去挑秘宝的,那些个钱财之类

的他根本看不上眼。你想啊,夜明珠那种在外人眼里无比珍贵的东西都让他拿来塞他屁股了,谁还会

相信韩量会对钱财之类的动心。

“唉……”韩量挣扎着起身,从池边自己的衣服堆里翻出一个锦盒,递给陆鼎原的同时道:“我是去

做这个了。”

陆鼎原打开锦盒,发现里面并排放着两只不同材质的玉势,还有一个空位,显然是放他之前用过的那

一只的。脸“腾”得一下就烧红了起来,喃喃道:“怎,怎么好意思让人打造这种东西。”其实这种

东西陆鼎原不是没见过,只是这种东西多用在妓馆,用得都是些个次等料,上好的玉石料做这个的,

怕只有皇亲贵戚了,但也是多少年才赶上一次,谁家天天做这种东西来着?侥是玉石龙头的陆家,也

没接过几趟这种活计。

“让人打造?”韩量躺回陆鼎原身边冷哼,“这可是我亲自选料,亲自打磨的。”翻身将陆鼎原压在

身下,“而且是按照我的模样大小,分毫不差的原样照搬的。”

“你……你……你……”陆鼎原一叠声叫出三声“你”来,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难怪那东西搁在他

身体里那般受用,直舒爽得他几次销魂,原来本就是他再熟悉不过的样貌。而那东西此时在陆鼎原眼

里也再不是冰冷的器具、绝情的死物,而是满载了韩量的味道、韩量的情意的宝贝。

“你不知道弄这个东西有多难。”韩量和陆鼎原一同把玩那两个玉势,“打磨尚是其次的,做模具的

时候才真是要了命。要让自己一直立着等待模具材料定型,又不能射出来才叫痛苦。”韩量放在心里

死也不肯说出来的后话是,他是一直想着陆鼎原在床上时的娇媚模样自慰才坚持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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