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如草芥 中——不为什么
不为什么  发于:2012年07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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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着月色,那柳问星仿佛下凡仙子一般,穿着雪白的亵衣,站在院子中间。

孟乘风心里暗骂,不好好睡觉,大半夜出来搞这种调调,小心装仙子不成装成鬼。

正在心里腹诽,只听柳问星淡淡道,别躲了,我都看见了,出来罢。

孟乘风差点扑哧一声笑出来。自己站的这个位置,是窗边的花架后面,甚是隐蔽。你柳问星看见个大头鬼!!可是偏偏这柳问星又说中了,自己确实是站在这里看了,孟乘风带着些哭笑不得的心情,推门出来。

柳问星不说话,安静的站着。孟乘风开始也憋着,可是又一想,大半夜的乍暖还寒还着带伤,老跟这傻站着干嘛?便道“你不好好休息,出来干吗?”

柳问星道“睡不着,憋的慌。”

孟乘风道“憋的慌赶快去尿,尿完赶紧回去睡!”

柳问星大吼“孟乘风!”

孟乘风一下子找回一些从前的感觉,嬉皮笑脸的走过去,抱起柳问星“走吧走吧,咱们回屋说话,这里冷哈哈的。”

柳问星挣扎,“不想回,要回你自己回。”

老孟道“再动我不抱了啊。”

柳问星乖了。便由着老孟抱回了屋。

刚回屋,柳问星又转身往出走。孟乘风有些气了,心想这柳问星经年未见,越加的腻歪了,便道“嘿!嘿!嘿!你得有时有晌的啊。”

柳问星脸红了“真的想尿了。”

说罢两人一起笑起来。

孟乘风给柳问星披上衣服“注意着点,外面这么冷,看你手冷的。”

等柳问星回来,孟乘风正半坐在床上待着。柳问星一看孟乘风那好整以暇的样子,又有点来气,便道“你不是在西厢房睡呢吗?”

孟乘风道“你又睡不着,咱们俩就说说话。我内力虽然不济,但是还算精纯。我多少会些经脉按摩之法,给你舒经活络一下,你且来躺着。”

柳问星不说话了,乖乖走过去躺下。孟乘风将两手搓热,又暗暗将内力蓄满手掌,隔着柳问星有些凉意的亵衣,稍稍用力的按压下去。

柳问星便舒服的呻吟出声。

原来柳问星身上忘忧散的药性虽然已除,但是因为此药毕竟长时间控制思维,难免会留下血脉不畅,经络不通的后遗症。而且这血液流通宛如河道,是愈堵愈满,愈堵愈慢。所以柳问星的身体,倒是像一日不如一日舒服,浑身都酸痛的紧。

孟乘风虽然武功下乘,但是内力却是至阳至纯的名家路子,所以这精纯的内力一接触柳问星的身体,便似那三月的阳春融化了结冰的河谷一般惬意。

柳问星身上的筋骨有很多时日没有如此舒服了,他也没想到这个牵肠挂肚的人居然还有如此妙用。心里头更是爱的紧了。

一边享受,这柳问星一边想起那会子孟乘风逃床的恶劣行径。感觉相对于自己对他的感情而言,这孟乘风对自己却是冷了,生疏了。像他那样一个百无禁忌的大老爷们,能从如此紧急的状态下抽身而退,最明显的理由就是:兴趣不大。

想到这,患得患失的柳问星张嘴问“2年不见,你生了几儿几女了?”

这话问的正在认真运功的孟乘风差点走火入魔。心道你也知道2年不见,我能生出几个来?我又不是公猪!“没儿没女。”

柳问星道“哦,你媳妇不能生养?”

孟乘风快吐血了,忍着笑道“嗯。”

柳问星心里一凉,心道,果然果然,他成家了,说什么这个那个,都是假的了~~柳问星被阳春晒的差点滴下水来,耐着性子又道“那没纳妾什么的。”

孟乘风故意逗他“我其实吧,还没考虑,要不我问问她?”

“不能生养还敢管你纳妾?”柳问星没好气的说。

“你真不管?那我可真纳了啊。”

“切~~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哪管的着你。”柳问星有些火了。

“你傻啊,识逗不识逗?我媳妇就是你,你给我生养个出来!”

孟乘风说完,以为柳问星会道“你才媳妇呢,你们一家都是媳妇,爷是男的。”

可这柳问星竟是什么都没说,也不知道是生气了还是感动了,趴着看不到表情。

孟乘风心想得得得,别一语成谶,这柳问星现在真有往小媳妇方向发展的趋向。

当下二人不再说话,孟乘风感觉手下所经之处越来越涩,心道这柳问星怎么把身体搞成这样?阴寒湿冷,便不吝内力专心给柳问星按摩,柳问星心里又高兴,身上又舒服,不知不觉睡着了。

本来孟乘风打着疏通完一遍后再睡,奈何这柳问星的身体宛若百年的冰川,这孟乘风终于耗到撑不住了,看着那睡的呼呼的人,心里也不知道是好笑还是好气,索性收了残存的一点内力,一头倒下,抱着柳问星便昏睡过去。

孟乘风一觉醒来,太阳已经老高了。昨晚用力太狠,孟乘风身上懒懒的,一点也不想动。躺了一会,门被推开了。柳问星端着食盘走进来,放到桌子上,“知道你也快醒了,昨晚你辛苦了,这不早上我央姐姐特意熬的参汤,你好好补补。”

孟乘风笑,“干嘛,我又不是娘们。也就你姐这样的贵妇人才喝这劳什子东西。”突然孟乘风想到什么,问柳问星“你跟你姐说给我熬的?”

“对啊,我说你昨晚累的狠了,很晚才睡,给你熬汤补身子。”

“累的狠了?”孟乘风一拍脑门,又躺了下去。“你姐说什么?”

“没说什么啊?就说我也累让我跟你一起喝。我说我不累。”

孟乘风无话,躺着看怪物一样看着柳问星。

柳问星像是故意要把孟乘风雷焦,自顾自的说“我姐还说我气色比前几天好很多,精神也好了。她说大战在即,拜托你今晚继续。”

孟乘风结结巴巴说“继续?”

柳问星奇道“对啊,继续给我做按摩啊,我说你内力损耗过大,今晚也许不行了。”

孟乘风这才意识到是自己火星了,不过这话怎么听怎么别扭。谁不行了?我老孟从来就没有不行的时候!!

柳问星过去伺候孟乘风穿衣,神态自然动作流利,仿佛天天如此这般一样,孟乘风突然有个错觉,好像自己娶了这位”贤妻“已经很久了一般。

起身之后,洗漱完毕,柳问星又要伺候孟乘风喝汤,孟乘风连忙接过碗“谢了谢了,我自己来就行了,我说,你没必要这样吧。”

柳问星一边托着腮帮子看着老孟喝汤,一边道“其实我也觉得别扭。搞的跟相敬如宾一样。不过仔细想想,以前咱们俩好的时候,除了上床也没什么别的印象了,弄的现在没爱可做的时候,大家都不知道做什么了。”

孟乘风一口热参汤直接奔了嗓子眼,差点把他给烫出个好歹来。

2.你可忍

“嗯~~往下使劲啊~~你没吃饭啊?”

“停在这~~~对对对。再往下点~~”

“哎呀,轻点,你弄疼我了!!”

“动啊,你怎么不动了?”

孟乘风无奈的住了手。柳问星翻过来“怎么了?被我吸干了?”

“看在我已经精疲力尽的份上,你能不能小声点?”

“干吗?”

“天还没黑呢,你这叫来叫去的,多让人误会啊?”

柳问星扑哧笑了“你还想装黄花大闺女啊,咱俩在一起,难道别人以为我们在坐而论道吗?怕什么啊?”

“问题是我只是在给你按摩啊。没吃到羊肉惹一身骚。”

柳问星白他一眼,心想,又不是我不给你吃。谁让你不吃。你不吃,我可要吃了。他看看孟乘风有些苍白的脸,又有些不忍再说什么,一把拉住孟乘风”喂,你也累了,来躺躺吧。这个不是一天半天解决的问题,我那掌伤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了,以后有的是时间按摩,也不急在这一时半刻。”

连着两天消耗大量的体力和内力,孟乘风确实有点撑不住了,便顺着躺倒在床上。柳问星坏笑”我来伺候你吧。“

孟乘风道”你省省吧。明天你们就要行动了,只要你状态好,比什么都强。”

柳问星一边贤惠的轻轻揉着孟乘风的腿,一边笑道“你什么时候这么正人君子了?是不是年纪大了,那个什么不行了?”

孟乘风一躺下,就感觉浑身酸软,怕是真要恢复一两天才行了,苦笑道“你来试试?狗咬吕洞宾!”

柳问星一边揉一边往上慢慢移动“不用你费劲~~~~”

还没说完,孟乘风一把抓住他不老实的手,低吼“柳问星!”

“干嘛搞得和贞洁烈女一样?”说完柳问星笑了起来“让我想起了咱们俩刚刚一起的时候~~”

孟乘风便也想起当年在洛阳小院子里的狗血情节,再联系现在自己内力空空浑身无力的现状,这场景是多么的相似,不由心中一叹,天啊,我这是上辈子做了什么孽啊~~~

这么一想,不提防柳问星的手已经像蛇一样窜了上来,孟乘风一早已经被柳问星在杯莫停动了真火,这么几天了,佳人在旁,又顾忌良多,有的看没的吃,早已经是强弩之末,这时节又被柳问星毫无羞耻的一把拽住,那里早已经是怒发冲冠了,孟乘风这会儿子半点姿态也做不出来,随着柳问星手上的动作,沙哑的说“你自己坐上来吧。”

柳问星一听,手上一使劲,孟乘风痛的低呼一声,柳问星腻腻的道“人家受伤了喂,你好意思啊?”

孟乘风苦笑,这柳问星的伤本来就无大碍,倒是现在的自己比较像砧板上的肉。他和柳问星在一起时间虽然不长,可是深知柳问星扮猪吃老虎的功力,于是放弃了无谓的抵抗,低低道“那你慢点~~”

柳问星一边给他脱衣服,一边坏笑“乖~~~”说完便覆下身去。

熟悉的快感宛若潮水般席卷全身,孟乘风不又得闭上眼睛,感觉柳问星冰凉的手指温柔的往自己的身体里钻去,突然就想起两人第一次的接触,一瞬间仿佛时间并没有逝去,他们还在那个漂满花香的小院子里,有些脆弱有些疯狂的柳问星使劲的把毫无抵抗能力的自己压在身下,想及此处,孟乘风浑身的汗毛都似爽似痛的立了起来,后穴的感觉愈加的明显起来,脑子晕晕的,呼吸慢慢急促起来,终于一阵突然的钝痛,身体被满满的充盈起来,那火热的东西仿佛一个巨大的烧红的铁棒,直直的就闯了进来。

孟乘风闷呼一声,柳问星赶紧附下身子,去细细的亲吻孟乘风的嘴唇。

“你~~~”

“怎么了?”

“变大了?”

“人家年纪还小嘛,当然还发育呢。怎么样?现在比你如何?”

孟乘风狠狠的掐了柳问星绷的紧紧的屁股一下,心想我真是贱啊。

慢慢的,艰涩难行的感觉消失了,柳问星的动作也开始快了起来,屋子里满是让人脸红的声响,柳问星一边快马扬鞭,一边道“你还是那么棒~~~”

孟乘风简直无话可说,身下的感觉慢慢从痛到酸麻,如果现在开口,嘴里便会溢出呻吟,他便闭了嘴,咬了牙。

柳问星去吻,发现孟乘风牙关紧要,笑道“你怎么跟受刑一般,不爽吗?”

孟乘风不去理他,柳问星狭促的稍稍远离,然后狠狠的撞击,老孟鼻子里轻轻哼了一声,柳问星便笑。

孟乘风一看主动权已经完全被柳问星牢牢抓在手里,索性横下了心,两腿使劲攀住柳问星的腰,胳膊抱着柳问星往下一拽,两人便完全契合在一起,然后老孟便不管不顾的动了起来。

柳问星被孟乘风钳制着,快感顺着小腹直接窜上后脑勺,想重新取得控制权,奈何这感觉实在是让人无法拒绝,他便顺着孟乘风动作,快感猛烈的已经无法控制,柳问星只好腾出一只手去抓着孟乘风,两人便在胡天胡帝的胡闹中,像两只疯狂的野兽,没多长时间,久旷的两人便一起泄了出来。

柳问星含着孟乘风的耳垂道“你才像红小官呐,浪的可以。”

孟乘风感觉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低低说道“真不知道我上辈子欠了你什么。”

“你少来,每次自己爽的可以,偏偏要装出一副吃亏的样子。”

孟乘风无话,心想为什么每次都被他算计?难道我就那样傻吗?

柳问星拉过孟乘风的手臂,枕在自己的头低下,小鸟依人的依偎在孟乘风怀里,轻轻的抚摸着孟乘风古铜色的胸膛,嘴里啧啧道“你武功虽然差,可是这身材却是好的很,这些年你不是做生意嘛?每天还练肌肉不成?”

“哪里有那个时间?”

“你的意思就是天生的了?不要脸~~~”柳问星故意娇笑,把嘴唇贴在孟乘风的胸膛上,谁要是这时进来,绝对都会觉得老孟真是不知道交了哪门子的桃花运,把到这样一位风情万种的尤物,谁又能想道,刚才被把的却是老孟自己。

柳问星先只是亲亲胸膛,亲着亲着色心又起,便一路往下,用舌头把孟乘风的体毛浸湿了,每一根都服帖在孟乘风的身体上。

孟乘风有心想把这不要脸的人拉起来,奈何身体不受脑子的控制,那下面又不听指挥的向柳问星问好,老孟心想,柳问星啊柳问星,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淫荡?

就算是再累再乏,这么要命的挑逗还是会死人的。孟乘风真是想翻身而起,可是却是头晕脚软,那柳问星已经笑起来“算拉算啦,还你一次,省的你说我总是占你便宜。”

说完柳问星直起身子来,从枕头下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磁盒。

孟乘风一看就气不打一处来“你有这个?刚才怎么不用?”

“人家觉得你不需要吗,啧啧啧,你没看你刚才那个浪啊,把我都弄湿了~~”

“闭嘴!!”

“好好好,我自己来还不行吗?”

于是孟乘风睁大眼睛,看着柳问星在自己眼前演活春宫。

眼见着柳问星皱着眉一点一点往下坐,孟乘风多少总算找回些当嫖客的感觉。可是随着身上的柳问星渐入佳境,辗转腾挪,怎么感觉,这被奸的,却始终是自己呢?

柳问星附下身子去吻,一边动作一边气喘吁吁的道“喂~~~你认真点行吗?”

孟乘风不知道哪来的一股子劲,一个翻身,就把柳问星压在身下。柳问星笑“呦,活过来了?”

孟乘风一边发狠,一边道“死了算了!”

柳问星嘿嘿笑着不说话,嘴里便发出种种让人脸红心跳的声响,孟乘风身子疲惫的狠,可是偏偏看不得柳问星那若无其事的浪样,支着酸痛的胳膊,使劲的拍打。柳问星在底下做出种种放浪的形状,看得孟乘风心里是又痒又狠,两人不管不顾的尽力盘桓,天都黑透了,才双双泄了出来。

孟乘风眼睛一黑,双腿一酸,睡到在床上,昏过去的最后一个念头是:靠!自己怕是第一个操人操到晕的倒霉鬼。

3.郝郝说话

开晚饭了,外厅的两桌热闹的很。明晚是一场恶战,清风阁的上上下下都明白。但是人在江湖漂,哪能不挨刀?要不就做个软骨头的委屈就全的活着,要不就坦坦荡荡的赶赴战场。清风阁这十来号精英也都是经过了数不清的腥风血雨,把头掖在裤腰带上才坐得现在的位置,还有一半是沈鸿飞自飞星山庄一手发掘提携然后带回来的。

谁也不愿意像个软蛋一般的认输求饶。就是心里偶尔闪过这心思,现在也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吃的就是这碗饭,平日里大把花钱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到这关键时刻这吃的喝的花的便要还回去。命好的,扬名立万,命不好的,总算给家里挣下大把的安家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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