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事如意——弓行永夜
弓行永夜  发于:2012年07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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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东维一把扯开他上衣,把人箍在怀里使劲啃。

严展骂了一句说:“你他妈能不能淡定点?在外面不装的挺像的吗?”

任东维说:“这时候还能淡定,你以为我ED吗?”

严展手往下摸,“啧啧,我以希波克拉底的老二起誓,你绝对没问题。”

任东维顺着他胸口亲下去,“我不要他的老二,我就要你的。”

严展躺倒在床上,任东维的脑袋在他腿间起伏,时不时动手撸弄,严展爽的直哼哼。

任东维服侍到他射了,爬上来吻他眼睛,“你和陈越甜做过吗?”

严展喘着气说:“这个,没做过……她不乐意。”

任东维问:“你呢,给她做过吗?”

严展说:“也没。我们在一块经常练叩诊听呼吸音来着,我想多玩一次她都不愿意。”

任东维说:“我好不好?”

严展说:“好。”

任东维问:“你愿不愿意给我做一次?”

严展摸了摸他,“有点困难,用手行不?”

任东维不回答,反复吻他,严展说:“你嘴里味儿太大了,别恶心我。”

任东维笑,“那是你自己的东西,受不了?”

严展说:“我他妈就够没洁癖的了,换个人现在都吐了。”

任东维说:“是吗?是你的话,我倒觉得挺享受的。”他手还在严展二弟上撸弄,温柔地勾引,“还

有更刺激的,想不想玩玩?”

严展也有点兴奋,“行吗?听说感觉很不一样。”

任东维使劲亲了他一口说:“让我上一次,你肯定不后悔。”

严展说:“为什么是你上我?你不是我老婆吗?”

任东维说:“我是你老婆啊!反正咱俩总得有一个人,要么你要么我,你觉得咱俩谁成?”

严展:“我觉得你挺成的。”

任东维说:“你想上我,万一硬不起来多伤心啊?而且你没经验,对以后生活质量有影响不说,把我

弄伤了怎么办,blablabla……”

严展被他说的有点动摇,“妈的,怪不得梁慎说我是气管炎。”

任东维说:“你心疼我啊,你是好老公……”

严展问:“疼吗?”

任东维说:“不疼,第一次可能有一点点。我技术强硬,你毫无‘后股’之忧。”

严展:“……”他一咬牙说:“好吧,我不能让我老婆疼。”

任东维说:“放心,包你爽歪歪。不然我心疼。”

严展跪在床上,手肘撑着身体,任东维信细心给他润滑,一边吻他颈背。

严展的臀长的极好,腰精瘦且强韧,髂骨不宽,臀上肉却很厚,圆圆的两瓣,摸上去想狠狠抓上几把

,咬个牙印。

严展被他反复揉弄,喘得厉害,“停,别弄了,感觉有点怪。”

任东维按住他,“怕什么,比你看那些恐怖片差多了。一会儿让你欲死欲仙,比你跟陈越甜做爽十倍

。”

严展勉强扭过头来跟他接吻,“我擦,要是假的我弄死你。”

任东维从喉咙里发出低声的笑,“严展,你记得咱们在长海遇见那天,你说什么了吗?”

严展微微呻吟:“不,不记得。”

任东维压低身体,在严展耳边缠绵地吻了吻,“你说,你日任东维……”

严展感觉他一下捅进来,“你妈轻点……嗯……”

任东维从后面勒住他腰,慢慢抽出来,再慢慢顶进去,呼吸沉重,整个人激动得要命。

严展的臀肉挤着他下腹,胳膊长长的反过来勾在他身上,任东维觉得自己有早氵世的危险,忍不住一

口咬住他肩膀。

严展冷不妨被他咬了一口,骂道:“你他妈属狗啊?”

任东维说:“跟你一块儿,我属疯狗。”

严展脸有点变形,“别有什么病传染给我。”

任东维说:“这不在给你打疫苗吗?一个疫苗打五次,这是第一次……”

第五章:相处之后

相处之后,自然很快发现彼此的缺点。

任东维比严展成熟很多,平时有事找他商量往往能有所收获。可他对着严展极爱用激将法反问句,骨

子里霸道得很,听不进劝,爱管着严展,他做什么都要问一下。

严展更是说一不二的主儿,有时一点儿小事也要争上好几句。

严展有烟瘾,上两军大之后抽的更厉害。任东维说了很多次,就是戒不了。

任东维喜欢制造一些惊喜、特别的小浪漫,可严展心粗,喜欢打牌不喜欢看书,爱听通俗歌曲不待见

西洋交响乐。

任东维总说严展对他不上心。任东维爱吃什么,生日是哪天,他一概记不住。

情人节,任东维带他去吃西餐,严展没吃饱,自己回去煮咸肉粽子。

早早提醒他准备情人节礼物,任东维送了他一只钱夹,严展送他一双袜子。

第二年的情人节,任东维放弃甜蜜浪漫,叫了一桌子菜在家等他。

严展在医院实习,手机扔在柜子里,彻底放他鸽子。

但幸福也是满满溢出来的。

两人吵嘴,要是任东维的错,他过后肯定会主动道歉。偶尔严展气得厉害不鸟他,任东维会使杀手锏

——叫他几声老公,严展百分之百回头。

严展错了的话也差不多是这个模式。不过他平时都叫任东维老婆,导致任东维火冒三丈时自己没有最

终武器去灭火。

严展虽然不是柔情似水型的情人,但对任东维一心一意。跟他示好的人很多,他一个都看不上眼。

他最大的优点是坦率不别扭。有快感会大声的叫出来,生气也会说个明白。是好是坏极少在心里憋着

。平时脏话连篇,骨子里却正派得很,个性矛盾得很和谐。

在床上放得开,不计较体位,愿意尝试花样。即使两人吵架吵到快要动手,严展也不会拒绝跟他上床

,做爱的时候依然火花四溅。

他比任东维期待的还要好,好太多。任东维不知道自己上辈子做了什么好事,能换回这样一个爱人。

任东维从不讳言说爱,他从前以为他这辈子不会对谁说我爱你的。没有和对方白头到老的愿望和信心

,“我爱你”不过是句狗屎。

他对严展说了,不只一次。

严展研究生要毕业了。军医听上去威风,分配时的痛苦外人难以想象,其中各种复杂各种黑暗。

任东维说不要紧,严展分到哪里,他就搬到哪里。说是这样说,严展怎么愿意他跟着自己去山沟里吃

苦。

两军大里有统招性质的毕业生,其他的都一样,只是学位证不行。但分配时至少可以决定自己去什么

地方。

严展有点后悔,当初要是不穿军装,现在也不会这么被动。

四月初的时候,严展得了三个选择,蚌埠,杭州,长远,竟然一个山沟都没有。

长远是两军大附属医院之一,就在浦东新区,能留长远当然最好。

严展有优势,他成绩好,卖相也好。缺点是半路出家,本科念的地方大学。既然如此,准备得就要更

加充分。

军队医院最喜欢吓唬人,面试弄得很恐怖。三四十个面试官,每人面前两台电脑,一个用来看PPT,

一个摄像头直播,多角度观察面试人。英文问题一个接一个,答不好就上脏话喷。那些主任院长会的

脏话比严展还丰富,态度恶劣声音粗暴怪声怪气。

室内光线昏暗,只有下面几十双绿油油的眼睛盯着你看。有个家伙上去一会儿就给吓瘫了,还是找人

背下来的。

严展心理素质过硬,面试时神采奕奕,眼神坚定,军装裹着的身板非常好看,声音沉稳有力,还发过

一篇影响因子破八的论文。

当场便有两个主任想要他。

任东维知道后高兴得不行,两人在床上缠绵了一下午。

长远是三甲,一千两百张床位,师级单位,严展对未来充满期待。他们搬到花木住,长远每天早晚都

有班车经过,上班非常方便。

第一天报到便有人问严展有没有女朋友,严展笑呵呵说有,骄傲自满地发短信给任东维炫耀。

任东维当即派女秘书带排骨大补汤去长远看望,严展闹了个大红脸。

第一个月的工资,他交了一半给任东维。对方拿着钱的表情很奇特,问他:“你这是要养家?”

严展说:“那当然,你是我老婆嘛。”

任东维压过来反复吻他,“真是好男人。”

严展搂住他:“你也要当个好老婆。”

任东维眼角都在温柔的笑。

严展楼下是整形,协理员是他同门师兄,没事儿就叫他去看热闹。

“快来快来,今天来了个双性。”

“下来下来,今天有两个人手牵手一块儿来变性。”

“过来过来,今天来了个男的,之前是女的现在又想再变回女的。”

……

严展说:“整形挺多病例的,为毛你每回叫我都跟生殖系统有关系?”

师兄说:“不为这个,我进整形干嘛?”

每次看完这种案例回家,他眼神总在任东维下半身绕来绕去,脑海里各种画面。

有时任东维在床上插得正欢,严展会突然爆笑,手足捶床的那种,对任东维X能力是一种严峻的考验

白天拉了六个小时钩,严展手臂麻得厉害,下班坐在车上还是难受。

坐他旁边的是干部科的方干事,见他手臂不断的晃动,问他:“你要中风了?”

严展说:“没,活动一下。”

方干事淡定地说:“别在我旁边活动,当我怎么你了似的。”

严展乐了,“什么话都敢说,你真是女的?”

方干事说:“不然你还要检查一下?”

严展摇头,“我可不敢,回去我老婆能活吞了我。”

方干事说:“问你老婆人肉好不好消化。”

方干事名叫方乐文,毕业刚两年,个子很高,长的漂亮有气质,年纪轻轻写了一手好文章,就是人有

点怪。都说有才华的人脾气怪,严展觉得有一定道理。

医院班车的位置是固定的,按军衔和年资论座,搞得跟跟梁山伯好汉一样。他们每天见面打招呼,方

乐文说话又荤素不忌,自然很快熟悉起来。

回去跟任东维讲,对方有点不高兴。

严展说:“你吃个狗屁醋,就那样的女人我敢要吗?”

任东维趴他身上,“你是想要别的?”

严展说:“不要,你才是我老婆。”

任东维重重顶了他一下,感觉严展又开始兴奋起来,低沉地笑,“她满足不了你。”

严展呻吟了两声,“只有你满足得了行不?废话个毛线,再来一次!”

梁慎家里乱的跟垃圾场一样,拉他出去喝酒。大概他心情不好,本来是严展酒量差,谁知道梁慎先喝

醉了。

把梁慎扔到顾学昕家里,他自己打车回去,身上烟味酒味臭得很,被任东维塞在浴缸里泡得快脱皮。

第二天早上没精打采,在班车上哈欠一个接一个,方乐文说:“纵欲过度了吧,年轻人也不知道节制

。”

严展说:“行乐及时懂不,谁知道下一秒是不是被追尾压成肉馅?”

方乐文说:“想不到你还是享乐主义者。”

严展说:“人就得信命。不信它能玩死你。”

方乐文说:“告诉它快点来玩我吧,我等不及了。”

什么叫一语成谶。没多久,他俩让命运玩了个遍。

严展应验得最快,下车的时候许映电话打过来,任东维出车祸了。

他脸上血色唰的褪了个干净,刚说过的话在耳边回放,严展抬手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这么乌鸦嘴…

方乐文发现他不对劲,“怎么了,打自己干嘛?”

严展费力地说:“我老婆出车祸了。”

方乐文脸色凝重起来,“哪个医院,赶紧走,我给你请假。”

严展讷讷地点头,手脚有些不知道往哪放,自己的呼吸声在脑袋里呼呼地响。他抬手招计程车,指尖

不停地哆嗦。

正是早高峰,的士不好打。严展急得心尖直跳,所有内脏全卷成一团。他害怕得受不了。

方乐文从楼上下来时他还没打到车,她拉了严展一把,“我今天要去大学,你等下,我去叫车。”

严展迷迷糊糊不知道她说了什么,过了几分钟一辆军牌车开出来,方乐文手里拿着文件跑到他面前,

“快走啊,还发愣!”

他一言不发坐上车子,两手交握捂住嘴,身子微微发颤。刚才扇的那巴掌反过劲儿来,右脸上红彤彤

五个手指印。

方乐文看了他一眼,竟然觉得这男人脆弱得可怜。

第六章:养伤戒烟

到了瑞金严展连谢谢都忘了,直接冲进急诊。方乐文有点担心,让司机等她一会儿,下车跟了上去。

严展给许映打电话,很快找到任东维。他还醒着,见到他松了口气,“你来了。”

任东维样子很狼狈,脸色苍白,额头皮肤绽裂,可能流了不少血,身上衣服也破了,鞋子只剩一只。

严展上去紧紧握住他手,还好,是暖的。

任东维说完那句话就闭上了眼睛,严展摸着他脉搏,胸膛里的心脏快要跳出来。

方乐文远远站着看了会儿,不声不响转身走了。

检查之后严展稍微放心,任东维看着严重,其实大多是皮外伤,没那么吓人。尽管伤势不重,严展却

还是觉得腿软,好长时间站不起来。

左腿股骨骨折很微妙,严展看了X片,股骨上段有一L型折线,比骨裂严重点,也不一定够得上骨折。

他不想让任东维打骨钉,手术创伤太大,以后还得拔钉子。在家里养着是比较费劲儿,但是有自己照

顾,也不是问题。

出院回到家,严展让任东维全天在床上静躺。他买了一个床上用的小桌子,把常用的东西都堆在任东

维伸手就能够到的地方,甚至准备了夜壶,上厕所都不太让任东维下床。

他任劳任怨,像奴隶伺候奴隶主一样,任东维指哪儿,他人就杀到哪儿。

任东维白天只能看电视看报纸,晚上孤枕一人难以入眠,无聊得要死。

严展在旁边搭了张木板床对付,任他怎么说都不上床睡。

任东维无奈地说:“老公你过来让我抱一抱还不行,我快憋死了。”

严展屈服了,小心翼翼爬上去,只有脑袋搭在他边上,腰部都在床下。

任东维跟他接吻,满足地叹了口气,“没想到你可以这么贤惠啊。”

严展说:“那是啊,五讲四美好老公,梁慎说我是新世纪最后一个好男人。”

任东维说:“早知道第一次遇见你的时候就把你按住了,我这几年肯定过得无比滋润。现在想想,不

知道我怎么过来的,寂寞啊……”

严展说:“装吧你,等我踩碎你另一根腿骨,让你从此生活不能自理。”

任东维在他眼窝边亲了亲,“好久没干过了,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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