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路——我爱豆芽
我爱豆芽  发于:2013年09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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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属性分类:现代/都市生活/未定/正剧

千帆过尽,我们怎么找回来时的路?

第一章

今天有一台手术出了状况,主刀不得已,惊动了他们的院长大人。

贺长吉赶到后,也没多言,直接洗了手上手术台。等手术中的重要步骤结束了,他看病人状况稳定,就先下了台。

主刀接着做后续工作,都没敢抬头看他的脸色。

贺长吉其实也没有什么明显的表情,只是一边脱手术衣,一边淡淡的吩咐主刀,下去后给他一份手术记录,以及一份检讨书,好好说明一下术前准备他们都做了些什么,说完就踢门走了出去。

他不是一个喜欢发脾气的人。身为一院之长,即使下面的人犯了再大的错,他虽然处罚起来一点情都不留,可是却绝对不会发飙骂人爆粗口。

一个人性格的好坏,和他会不会经常发火,其实没有太大的关系。他的身边就有这样两个极端的例子,余氏两兄弟。

在外人看来,余文正斯文儒雅,余文青暴躁易怒。可是在他看来,余文青的那些脾气,只是小孩子习性,而余文正的性格,才是真正的偏执和极端。

所以才说人不可貌相,人的内心,真正是个很神秘的世界。

贺长吉到更衣室里冲了澡,看了下时间,早已过了下班时间,外面已经全黑了。但对于夜生活来说,这个时间又未免太早了。

他将车开出医院大门,盘算了一下,还是先开车去一家常去的餐厅随便吃了点饭。

一个人的生活就是这点好,自由。

要是搁以前,他还有老婆孩子的时候,差不多每次下了班第一件事就是往家里跑。这已经成了一种习惯,和他是不是好老公或是一个好爸爸,没有太大的关系。

只是他的这种循规蹈矩的生活方式,却也没能挽留住他的太太。

对方说他从来没有爱过她。

贺长吉想到这个就觉得好笑,她要是真的爱他,也不会送他那么大一顶绿帽,还附带着赠送一个现成的儿子。

所以最后只能是离婚收场,谁是谁非已经很难算得清,双方都有错,双方却又都觉得委屈,但贺长吉始终是个男人,不和那女人一般见识,很潇洒的对前来接女人的那个男人打了个招呼,郑重的将女人正式的转交给他,然后一个人下了趟馆子,好好的吃了一顿,算是和自己的前半生做了个告别。

百年修的同船渡,千年修的共枕眠,不管怎么样,他们能够做成夫妻,总是前世积了缘份的。这辈子就算不能一起走到头,也没必要横刀相向,白白糟蹋了前半辈子的缘份。

吃过晚饭,贺长吉回到家里,刚打开门,人就愣住了。

里面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听到开门的声音,偏过头看了一眼,见他站在门边,立即笑了。

“怎么还不进来,这里可是你家。”

贺长吉冷笑了一下,弯下腰在玄关换了鞋,走了过去,将手中的包随手扔到沙发上,人就斜坐在沙发的扶手上,冷笑道,“稀客啊,今天这刮的是什么风啊?”

男人手一伸,拉住他的一只胳膊,用力一拉,贺长吉就倒到男人怀里。

男人的嘴唇跟着就压到他的唇上。

接吻这种事对于两人都是驾轻就熟,贺长吉松开牙关,男人的舌头立即就闯了进来。

男人的口中有一点淡淡的烟草味,是他熟悉的味道。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现在抱着他的这个男人,也算是个专一的人,比如对香烟的牌子。

可是在最需要专一的地方,这个人却一点操守都没有,简直和匹种马没有什么区别。

不过这个,现在和贺长吉已经没有什么关系了。

到了他这个年纪,如果还像个小年轻,相信所谓的天长地久,至死不渝,那这些岁数算是白活了。

吻热烈而缠绵,好像他们真的是互相深爱一般。

这就是人类,尤其是男人可悲的地方,性和爱是分开的。有时候,只要身体快乐就行,哪里还管什么思想灵魂。

“洗澡了?”男人的唇贴着他的脖子,轻轻的噬咬着。

他仰着脖子,低喘着气,“刚刚结束了一台手术。”

男人停止了吻他的动作,气息粗重,但难得话语里还有几分体贴,“累吗?能不能做?”

贺长吉暗骂了一声操。

这老王八蛋,他来这里不就是为了那档子事,这会儿装什么情圣,扮什么体贴。

“你该不会是不行了吧?”他隔着裤子在对方的裆部抓了一把,感受到对方勃起的欲望,不由的低低的笑了。

男人立即用胯部狠狠的顶了他一下,让他搞清楚他到底行不行。

他当然知道男人在这方面的能耐,为了等一下少吃点苦头,他很识相的没再惹对方,主动的将唇贴了上去。

接吻的过程中,男人的手就熟练的将他剥了个精光,按到沙发上,然后身体滑到地板上,跪在那里,一口含住了他的性器。

贺长吉已经快半年没有过性生活了,这个动作对于他来说,就有点太过刺激了。

但是真的很爽。

他满足的叹了口气。

男人在这方面身经百战,是个中高手,很轻易的就挑起了贺长吉的情欲,并且迅速失控。

他躺在沙发上,用手按着对方的头,用力往下面压。

做了这么多年,两人对对方的身体,早没了什么新鲜感,所剩的,不过就是这种原始的冲动。

贺长吉有时候在想,真的情动的时候,那怕现在帮他口交的是个畜牲,他也照样能射精。

不过,好像,现在这个男人,比畜牲也就好那么一点点。

第二章

男人很配合的连续做了几个深喉,贺长吉全身痉挛着释放了出来,然后横在沙发上有点失神的大喘着气。

这时后穴口抵上了一个危险的东西。

“要不要这么急啊?”

男人是行动派的,直接用行动回答了他的这个问题,狠狠的将早已坚硬如铁的性器直接捅了进去。

肯定流血了。

他妈的男人比女人还倒霉,女人只要头一次流点血就行了,男人不管做过多少次,只要不是大松货,就这个老混蛋这种做法,那个血照样次次都得流。

贺长吉疼的直抽气,忍不住骂了句王八蛋。

骂完就暗叫坏事了。这男人最好的就是这一口了。

果然男人立即一记狠顶,“怎么样,爽吧?”

爽你妈的头!

贺长吉知道这人的脾气,哪里还会跟自己过不去,闭着嘴巴不再吭声,只是在心中暗暗的问候了男人一声。

男人低下头,在他嘴唇上亲了下,声音有点暗哑,“我好想你。”

贺长吉嗤的笑了,“是想操我吧。”

说完就直想扇自己的耳光,怎么就这么不长记性呢。

他这人看起来没什么脾气,说话也文明,这男人却偏爱看他发怒爆粗口的样子。对这个变态来说,他说脏话比伟哥还顶用。

心理医生果然是最大的变态!

男人果然变得激动起来,也不再开口,身体压着他的身体,双手掰开他的臀部,直接用行动来证明他是如何的想着他。

性事很激烈,激烈的抽送差点将沙发都顶翻了。

从正面做过一次之后,男人躺到沙发边的地毯上,将他抱到自己的腰上,借着里面精液的润滑,从下面进入了他。

“宝刀未老啊。”

刚说完,男人猛的顶送了一下,贺长吉被他顶的啊的一声,险些从他身体上摔下来。他忙伸手扶着对方的肩膀。

“搂那么紧做什么,我又不会跑掉。”贺长吉恶意的后缩后穴,抬起屁股,快速的做了几下活塞运动。

男人眼睛调笑的神色立即变得狂热起来,大手钳制住他的腰,用力的从下面顶弄着他。

房间里只有两人粗重的呼吸声和肉体的撞击声。

看到对方如此急切的发泄方式,如果不是太过于了解身下这个人,贺长吉可能都要以为这人是不是禁欲一辈子了。

性事终于结束了,贺长吉像一块破布一般瘫在地毯上,一动也不能动。

男人低下头,在他额头上吻了一下,低笑道,“还能动吗?”

这不是废话吗?能动他还会光着身子在这里挺尸作展览。

贺长吉狠狠的白了男人一眼。

男人勾起嘴角笑了一下,弯下腰,稳稳当当的将他抱了起来。

“悠着点,一把老骨头了。”

男人低下头笑着看他,眼里有几份促狭的味道,“你放心,再干你一次都没问题。”

贺长吉一翻白眼,闭紧了嘴巴。

同样的错误他绝不能在一晚上犯三次。他要再顶上一句,这男人绝对会真把他压倒,狠狠的操弄一次。

洗好了澡,男人将他抱到卧室里,放到床上,拉过被子替他盖上,又在他额头上吻了一下,“好好睡一觉。”

贺长吉一声冷笑,“怎么不留在这里过夜?还要赶下一场啊,姐夫。”

男人的脸色微微变了变,笑着捏了下他的脸,“欠操呢是吧?”

贺长吉扭了下头,躲开他的手,“怎么不整句洋文听听?”

“不用。我这个人念旧。”

“还是您老有情有义啊,有了新人,还不忘关照旧人。”

男人又笑着捏了下他的下巴,“吃醋了?”

贺长吉冷冷的笑了笑,闭嘴不言。

男人直起腰,往外面走,等再进来时,已经穿戴整齐,一派儒雅学者相,脸上还架了副眼镜。

贺长吉就见不得这男人这副装13的样子。明明近视也没多少度数,一出了这道门,他就爱扮个四眼田鸡,冒充斯文。

“我先走了。这次行程太急,等有空再回来看你。”

贺长吉闭着眼睛装睡着,懒得理他。他们也就是床伴的关系,这老男人爱去哪去哪,根本不必向他解释或报备。

过了一会儿,他就听到关门的声音。

贺长吉在心里狠狠的骂了一句操。

他这个人,表面上看来,绝对可以归到斯文有礼那个类型里,几乎从来不爆粗口,但在心里,他却是脏话连篇。

那男人是个变态的心理医生,可能就是看穿了他的这一点,才会故意的屡屡的刺激他,想着要看他失态的样子。

或许他天生是那种性格冷淡的人,对谁都不会真正上心,就连发现自己养了好几年的儿子不是亲生的时候,他也没有太过愤怒或是伤感之类的情绪。

可是,比较可悲的是,真正能刺激到他的,也只有这个男人一个。

但也仅仅只是很轻微的程度而已,要不然以那个男人的丰功伟绩,他们还能纠缠到现在,才真正是活见鬼了。

孽缘!

他抽动嘴角,冷冷一笑。

他和杨化成之间的缘份,绝对只是一段孽缘。

杨化成比他大四岁,但那人少年成名,贺长吉上大学时,选修的心理学方面的课程,就是由他来教的。

当时的杨化成还是个二十出头的小年轻,比他们这帮学生也大不了几岁,和他们很是聊的来。那个时候的贺长吉还比较单纯,见他年纪轻轻就那么有名气,多多少少对这人有点崇拜的意思。

而杨化成也不知怎么回事,那么多学生里面,他单和自己最聊的来。

贺长吉是后面才知道这人没安好心,可是当时他年轻啊,没什么阅历,又对对方有点盲目的崇拜,哪里能看得清这人的本来面目。

杨化成当时没住学校里的教工宿舍,他家里有钱,在学校不远处就有房子。

那时候贺长吉经常到他那里和他聊天,蹭饭,有时候时间太晚了,过了学校宿舍的关门时间,还会在他那里留宿。

结果留宿的次数多了,就出事了。

作家的话:

抱歉,现在手中有三个坑在填,如果不断更的话,份量上没有以前那么足。等年前的车牌考试结束后,会稍稍有多一点时间,到时再加大份量。

第三章

他竟然稀里糊涂的和杨化成上了床。

那个时候他还不能算是同性恋,不,应该说他一直都不能算严格意义上的同性恋,他充其量只能算双性恋,所以对于和对方上床这件事,他觉得非常的惶恐和不安。

可是杨化成不愧是出色的心理医生,三言两语就打消了他的顾虑,再一次成功的把他压到身下。

两人成了情人关系,地下的那种。因为杨化成说两个男人在一起,得多忌讳着点,被人看出来,影响不好。

他那时候也忒傻气,竟然信了他这番说辞,心甘情愿的当他的地下情人,专心致志的等着他的召唤。

可是他没有想到,那个时候,他把杨化成当成是自己的唯一,而杨化成只是把他当成他的之一。

他在两人交往的第二年,发现了杨化成的另一个情人的存在。是他现在所教的那个班的一个男孩子。

看来这人就好这个调调。

以他的性格,当然也没有什么激烈的武斗场面,更没有发生流血事件,两人很自然很平静的就掰了。

再见到杨化成已经是他毕业那年了。

他是以贺家未来姑爷的身份来的贺家。

那一刻,不止贺长吉,就连一向玩世不恭,处变不惊的杨化成,都明显的吃了一惊。

但他毕竟是万花从中过的人,稍稍惊讶之后,他就很热络的以第一次见面的形式,向贺长吉伸了手。

贺长吉第一次见识到什么叫泰山崩于前而色不改了。

不愧是他曾经崇拜过的人,不愧是个出色的心理医生啊,就这造诣,他贺长吉修练一辈子都不知道能不能修练得到。

但戏既然已经开了锣,总得按部就班的唱下去,他眼看着杨化成从他姐姐的男朋友变成他的准姐夫,再成为他真姐夫,再变成他曾经的姐夫。

这一路看下来,时光就流转了四五年。他不再懵懂无知,而对方更是变得精明油滑。

或许因为阅历变的丰富,知道世事不过如此,对于单纯的爱情,已经不再那么憧憬,他很坦然的再一次做了杨化成的情人。

还是地下的那种。

不过这一次是贺长吉要求的。对方的性向好像已经是半公开的了,杨化成并不害怕别人知道,可是贺长吉怕。

因为在那个时候,他已经有了女朋友。

虽然他和杨化成再续前缘,可是也阻止不了他结婚生子。

倒不是赌气,抱复什么的,他不需要这样做。他要真这么想的话,倒真是抬举了那姓杨的。

他始终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单纯的少年了。

也不会再像以前那么傻冒,把那个男人,当成自己的唯一。

杨化成这次的行程的确很急,要不是临时有个病人取消了预约,他还真没空去贺长吉那里。

他从贺长吉那里离开后,匆匆的赶到酒店,拿上行李,直奔机场。

坐在候机室里喝着水,他不由的就想到刚刚那个人身上。

他还记得第一次碰到贺长吉时的情景。

那时他被那所大学请去传授心理学方面的课程,他第一次走进教室里时,那么多人坐在一起,他却是一眼就看中了那个人。

他那时才二十三岁,很年轻,有名气,人长的不赖,家里又有钱,对于感情,只当作儿戏一般,在此之前,已换过好几任情人。

都是同性情人,地下的那种。

那个时候的他,已经知道自己喜欢的是同性。

他相中了贺长吉,自然就想将他弄到手。

他在当时,就已经是个很有名气的心理医生了。虽然只相差四岁,可是贺长吉在他眼中,几乎只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诱惑这样单纯的人,根本不是什么难事,一切都很自然的按照他的计划顺理成章的发生了。

第一次上床时的情景,其实已经有点模糊了,依稀记得的一点,就是贺长吉脸上的眼泪和懵懂的表情。

这是在和他重续前缘的贺长吉身上再也看不到的样子。

现在的贺长吉,在他身下,可以说是非常的配合和放荡,有时候杨化成做着做着,就很想和他说一句,你能不能不要这么骚。

可是他不敢,他要真说了,贺长吉绝对一句话就顶了回去,“要单纯的,你穿越到我十九岁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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