潋焰擒欢番外合集——黯夜月
黯夜月  发于:2013年09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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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走到应若天身边,柔声道:“天哥哥,你莫要过去了,只我一个人过去就行了!”

“焰,你说什么呢?”应若天嗔道:“我要和你一起过去!”

“天哥哥,这两崖之间相隔太长了,我渡过去的时候,带上一根绳子,系到对面,那时你再渡过来!”

“那我先过去,我来系绳!”应若天急道,正欲转身取绳,却被潋焰闪电般一点,制住了穴道。应若天僵着身子急道:“焰,你快解开我的穴道。”

潋焰轻轻吻了一下他的脸道:“天哥哥,你要听话哦,在这儿乖乖等我!”说完,便取了长绳,对潋音道:“二哥,照顾好天哥哥,我一会儿就来!”

潋音本想阻止他,但张了张嘴,还是没有出声,只点点头。

潋焰拿起绳子将它一端系在崖边的一棵老枫树上,拿着另一头微微向应若天一笑道:“天哥哥,乖乖等我哦!”

说着,身形飘起,轻点崖壁,似仙人临波而渡一般,竟飘过了十数丈,牵在手中的绳儿也随着在身后荡来荡去。突然潋焰的身形在两崖之间微微下坠,众人一阵惊呼,应若天也紧张地手心出了汗,心道:小火焰儿,都怪我,怪我答应了他们,若是你有个三长两短,我,我也不活了!眼中已有泪水打转。

忽然又是一阵惊呼,只见潋焰身后的绳索突然笔直起来,像是一根长棍一般,只见潋焰轻点一下那笔直的长绳,身形又窜去十数丈,直直落入对面的山崖。

众人看得目瞪口呆,这怎么可能?原来这潋焰竟然将内力贯注在绳索上,将那绳索变成了一根长棍一般硬挺,最神奇的是他竟然还能借着长绳挺立成长棍状,轻点它飞渡过崖。按理说,将内力贯注在绳索上,真气必然一泄,整个人一定会摔下悬崖,更不可能还能借住绳索飞渡过去。

神乎其技啊,这焰王爷必定是阎王爷在凡间的分身,众人此刻已是深深相信了武林百晓生的话。

潋焰站定身形,将手中绳索系在崖壁旁一株大树上,便四处寻找被关押的子弟,终于在半山崖发现一处山洞,洞口敞着,借着阳光,潋焰瞧见里面有十数人瘫软在地上,一动不动。

潋焰立在洞口,高声叫道:“喂,我是来救你们的!还有活得吗?”

“别,别靠近那洞口,有毒!”一个人有气无力的说着。

潋焰见有人活着,便大步走进洞内,那些人惊讶地看着眼前的红衣人,嘴巴张得老大,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天剑门的严天羽一见潋焰,立时便想起这红衣人是应若天身边的那个少年,强撑起软绵的身子,指着潋焰虚弱地喃道:“你,你怎么没有中毒?”

潋焰也不搭理他,甩手向洞口撒了一把东西,冷声道:“都随我出去吧,到了崖顶,再把你们送到对面去!”

那些人踌躇着不敢出那洞口,前些日有人妄想逃出去,刚走到洞口便惨叫一声,倒在地上,不住地抠挖自己的喉咙,最后肠穿肚烂而死,死状极为恐怖。那薛晨衣来到之后,狂笑着告诉他们,这洞口撒了剧毒,只要他们有胆子,只管出去。众人早已被吓怕了,哪里还敢再挪动一步!

见这些人畏惧的缩在洞里不敢出来,潋焰甚是厌烦,随手抓起一个人便将他拎到洞外,那人吓得不住尖叫,众人闭目,不敢看他死状,过了半晌,却听不到尖叫了,睁眼一看,只见那人站在洞口,傻呆呆地望着潋焰发呆。

潋焰不耐烦地冷声道:“你们到底出不出来,若是不出来,我只带他一人走了,你们愿意死在这儿便死在这儿吧!”说着转身便走,那些人一见他走,心中一急,也不怕什么剧毒了,心道:刚才那人没中毒,想是这红衣人使的什么法子,咱们赶紧跟着他走吧,过了这村,怕是没这店儿了,赶紧你拉我,我拖你,跟着摇摇晃晃出了洞,一时只觉恍若隔世。

好不容易七拉八拽上了崖顶,潋焰扯住一个人,来到崖前,便要渡过去,那人见这两崖之间只有一根细绳,心中诧异该怎么过去,却见身体已腾空而起,吓得不住大叫,“救命啊!”眼中泪水更是狂泄不止,身体还不住扭动着,潋焰拎住他轻点足下绳索,几个窜身已到了对面的崖顶,随手将手中已吓得屎尿一身,瘫软如烂泥的人一扔,径直向冷着脸的应若天走去,解开他的穴道,柔声道:“天哥哥,你莫生我的气!”

应若天却冷着脸不看他,潋焰有些急了,一把抱住他道:“天哥哥,真生气了?”

应若天叹了口气,抚着他的脸道:“焰,你怎么可以一个人涉险,我好担心!”

“天哥哥,我没事儿,放心!”说完搂着应若天一顿亲昵的磨蹭。看得众人脸红心热,不敢正视。却又心中着急,盼着这二人赶紧将自家的孩子救过来,眼巴巴地瞅着二人,盼着他们快点说完情话。

应若天抱着潋焰,见众人一脸期待地看着,脸一红,轻轻推开潋焰,柔声道:“焰,咱们一起过去,将那些人弄过来!”

潋焰意犹未尽的离开应若天的怀抱,无奈地道:“好吧!”

二人一前一后,顺着那绳索渡到崖那边,那些人本来还非常害怕这样的渡过去方式,但见先前那人平安无事,便争着要先渡过去,大家你挤我推,嘴里不住地喊道:“先带我过去,先带我过去!”

潋焰和应若天皱着眉头,对这些人甚是嫌厌,潋焰更是厌恶之极,随手隔空点了几个叫嚷得最厉害的人穴道,冷声道:“争什么争,我们自会带你们过去,老实待着!”

那严天羽和风逸阳见到应若天激动不已,泪水已溢出双眸,口中喃道:“谷主,你,你来救我们了!”

应若天望了望潋焰,怕他不高兴,果然潋焰的脸拉得老长,尴尬地对二人道:“天羽,逸阳,我先将他们带过去,一会儿再来接你们!”二人见了他已觉开心无比,忙点头应允。

潋焰只觉酸气直冒,冷着脸道:“天哥哥,我先过去!”说着,便抓起一人飞渡而去。应若天也赶紧拎起一人跟着渡去。

二人一来一往,不一会儿便将十数人救到了落花崖,应若天抱着严天羽飘然落下,轻轻将他扶着站定,正要松手,却见他脚一软,整个人裁倒下来,应若天赶紧伸手扶住,严天羽顺势倒进他怀中,眼中带泪地喃道:“谷主,天羽好想你!”说完便扑到应若天怀中搂住他恸哭不已,应若天叹了口气,轻抚着他的背道:“天羽,别这样!”

严天羽抬起头,一双泪眼儿盯着眼前这个曾与自己缠绵过数夜的男人,轻轻揽过他的头,送上自己的吻,应若天僵着身子,还未来得及推开。便听道一声惆怅地轻喃::“天哥哥!”

应若天一惊,只见潋焰满眼泪水地丢下手中的风逸阳,呆怔在那儿望着自己。赶紧推开严天羽,急道:“焰!我……”

潋焰将头一扭,一个闪身,身影已掠出数丈之外,应若天赶紧施展轻功跟着掠去。崖上众人呆滞着不明所以,这应若天和焰王爷咋救了人一声不吭便走了?严天羽更是怔在那儿泪流满面,黯然神伤,潋音叹了一口气,吩咐众官兵撤离落花崖。

(十四)

潋焰一路狂奔至寒山别苑,直接窜进厢房中,一头扑倒床上,将头埋在被中,呜咽起来:天哥哥他吻了那个严天羽!他一定是还念着他那些男宠,是了,他与我在一起,都是屈于我之下,心中定是不甘愿的!心中越想越难受,一时止不住泪水直流。

突然身后一阵温暖,潋焰扭头一看,见应若天正一脸爱怜抱着他的后背,温柔地盯着他看,顿觉心中一酸,喃道:“天哥哥,你可是嫌我不能在下面,你,你又想着严公子他们了?”

应若天皱了皱眉,心道:这小火焰儿,又犯痴了,得,好好哄哄吧!低下头,轻轻吻了一下他的脸,柔声道:“小傻瓜,你胡说什么呢,我应若天此生只爱我的小火焰儿,心中再不会想着其他人!”一番情话说出,脸已红了一片。

潋焰惊喜地一把抱住应若天,将身子拱到他怀中,双手环住他的腰不住磨蹭着,娇声道:“天哥哥,我的心中也只有天哥哥,再不会有旁人了!”

应若天抚着他的头,温柔地道:“焰,刚才天羽吻我,我没来得及推开,你不要瞎想了,下次可不许这样了,不准无缘无故吃醋了,好吗?”

“天哥哥,我,我只是觉得你和我一起,是不是委屈了?如今又见你吻那严公子,一时心里难受。‘说着,泪意又涌上眼眶。

应若天知他还为不能承欢自己身下的事难过,心中后悔不已,早知道那日就不该提出要在上面,这家伙心中有了芥蒂,难怪今日反应这么强烈。

温柔地捧住潋焰带泪的脸,轻轻吻上他的眼,将泪水吮干,柔声道:“听着,小火焰儿,我只说一次,你记住了,我,应若天,此生甘愿做轩辕潋焰的妻,我一点也不觉委屈,此生只爱你小火焰儿一人!”说完,一张脸儿已灿若红霞,羞涩地不敢再潋焰。

潋焰激动地抱着他的身子感动地喃道:“天哥哥,天哥哥!”轻轻吻上那张樱唇,辗转吮吸,一腔浓烈的爱意,让他恨不得此刻将应若天整个人都吸进自己的身体里。

应若天被他吻得气都喘不上来了,瘫软在他怀中,那灵巧的舌不住地勾弄着他敏感的牙床,缠吸着他的舌,舔弄着他的上腭,吸吮着他口中的蜜汁……

潋焰灵活的舌舔弄着应若天优美的唇线,滑过性感的脖颈,吸住上下滑动的喉结,一阵吻舔,应若天发出一阵阵甜蜜地轻吟:“焰……啊……好痒……”

潋焰的两只手也不停歇,拨开应若天的衣领,露出性感诱人的白晰肩头,那白晰滑嫩的肌肤散发着淡淡的珍珠般的光泽,似乎在邀请着面前的人儿品尝。轻轻在那香肩上轻咬一口,一阵微痛伴着快感的刺激从肩头滑向下体欲望的集中点,一声轻吟自应若天口中溢出。

潋焰缓缓除去应若天的衣物,手扯向哪里,唇便吻向哪里,从胸前的两颗樱色小果,慢慢滑向腿间那一丛葱郁的幽草,轻轻用牙咬住一小丛,轻扯着,调皮的舌滑入草丛轻拔着,舔弄着,似玩够了,才舔上那挺立在草丛中的玉柱,从根部缓缓游走着,舌尖不时用力舔弄一下柱体柔滑的表面,惹得玉柱的主人吟叫连连。

那玉柱儿被小舌舔弄得不住颤动着,似乎在乞求着小舌再多给些爱抚,显然小舌满足了玉柱的要求,滑上它的顶端,轻轻舔弄着那流泪的小孔儿,温柔地刺入,刺出,那玉柱儿颤动地更厉害了,膨胀得有些发紫,玉柱的主人也不停地娇喘着,轻吟着,一只玉手伸过来想要自己抚上那勃发的玉柱。

潋焰邪笑着,将他的手按在床上,轻笑道:“天哥哥,不要急嘛!我来帮你!“说着,张口含住那挺立得笔直的玉柱,上上下下吞吐起来,应若天只觉下体被柔滑温润的口腔包裹着,吮吸着,那调皮的小舌不不时的舔弄着敏感的沟槽,阵阵快感不断刺激着那勃发的欲望,忍不住将身体不住地拱向上方,渴望更深的进出,潋焰只觉喉咙都要被顶破了,心中却异常满足,不断吞吐着,舔弄着,一只手轻轻滑向臀间那一朵粉红,轻探一指揉捏着敏感的花壁。

应若天只觉脑中白光一闪,一声快乐的吟叫后,喷射出一阵浓烈的激情,潋焰被呛得轻咳数声,却舍不得松口,将那浓情一口吞下,轻轻用舌舔弄着那玉柱,将那玉柱儿清理干净,舌尖轻滑到一颗小球上,舔弄着,将一颗吸到嘴里,包裹着,吮吸着,再轻轻吐出,辗玩不已,惹得小球的主人轻吟不止。

顺着那两颗球儿中间的肉线,舌尖轻滑到那粉红的洞前,轻轻润湿洞口,灵活的舌尖不住地轻探,舔弄着柔嫩的内壁,深入浅出的轻刺着。一阵阵无法抑制的快感自后庭窜起,刚刚释放的欲望又挺立起来,应若天被强烈的欲望逼迫着不住扭动着身体,口中不住地吟叫道:“焰……我要……焰……我要……”

潋焰自怀中掏出软膏,挖了些许,轻轻探指进那娇小的粉红,口中轻喃道:“别急,天哥哥,等会儿,莫要伤了!“耐心地开拓着那紧窒的粉红,一指、两指,手指灵活地抠挖着那密洞,不时抵向那敏感的一点,应若天被他弄得惊叫连连,眼中落下一滴被欲望逼落的泪水,口中喃道:“焰!快点,我要!”

潋焰扯下身上的衣服,跪在他的两腿之间,双手捧住他的粉臀,将自己的欲望抵住那小巧的粉红,轻轻探入,那密洞已被润滑、开拓的滑润无比,不费事便咬住了硕大的欲望,一点点地将它连根吞没。潋焰轻轻抽弄着,生怕伤了身下最珍贵的宝贝。可那宝贝却不领情,皱着眉噘着嘴,喃道:“焰,快一点!”

听到爱人的抱怨,潋焰也不再克制着自己的欲望,一把将那粉臀扯近自己,双手捧住他的大腿,狂烈地猛刺着,一阵疾风暴雨般的抽插,将应若天顶得眼儿发晕,脑中一片空白,只觉这天地间只有这无穷的欢爱,舒爽得似要死过去了,口中不时发出阵阵尖叫:“啊……焰……好舒服……”

潋焰听到爱人如此舒爽,心中更觉兴奋,抱住他疯狂地抽弄着,一心只想要给天哥哥最大的快乐,应若天被他插得两眼儿迷离,只觉兴奋地要哭出来了,口中呜咽着,泪水自眼中滑落,一阵难以抑制的快感袭来,应若天一声尖叫,释放了所有的激情,后庭不住地收缩着,夹吸着潋焰勃发的欲望,潋焰只觉下体似要被吸出激情一般,爽得有些抑制不住,几个挺身,一声低吼,在爱人体内喷射出激情。

爱怜地舔吻着应若天的泪眼,心疼地道:“天哥哥,怎得哭了?疼吗?”

应若天羞得撇过头,不敢看他,口中喃道:“不疼!”

潋焰有些奇怪,将他的脸捧正了,担心地问道:“不疼为什么哭?”

应若天的脸本来因为激情已红艳异常,此刻更是红得厉害了,轻轻扭了一下潋焰结实的胸肌嗔道:“傻瓜,那是被你弄得太兴奋了!”说完已羞得将头埋在他怀里,不敢再抬眼看他。

潋焰得意地呵呵傻笑着,紧紧抱住怀中的人儿,心中只觉幸福极了,心道:“我要永远让天哥哥幸福快乐。”

应若天被他勒得几乎喘不过气了,正想挣脱他的怀抱,却觉自己后面密洞里的家伙又硬挺起来,不由无奈的叹了口气,又投身到一场激烈的欢爱之中。

二人柔情蜜意,两三个时辰也不见出来,可把前院等候的武林群豪急得不行:咱们来拜谢应谷主和焰王爷!咋这么长时间也不出来呢?莫不是不愿见咱们?

杨伯有些尴尬地又让人奉了一遍茶,心道:主人,王爷,你们也快些啊,咋都几个时辰了,还没消完火呢?唉,年轻人,就是火气大啊!

潋音坐在堂中,慢条思理的喝着茶,心道:这焰儿怕是吃醋了,若天这一哄,怕是要费些事,估计一会儿得焰儿抱着出来了!想着堂堂一个幽冥谷谷主靠在自己小弟身上软绵无力的样子,突然一阵好笑,一口茶水喷了出来。

众人惊讶地看着这六王爷,心道:这王爷咋回事,有啥那么好笑的?莫不是笑咱们?是了,咱们先前那般为难焰王爷,如今蒙他的恩惠又是赐药,又是救人,这焰王爷真是太仁义了,一点不与咱们计较,他那般急着离去,定是怕受了咱们的礼,真是不一般的人啊!心中不由对潋焰更加敬佩!心中暗暗下决心,此番定要给焰王爷磕几个响头,感谢他的恩德!众人守着那前院大厅,竟然一个也不肯离开,非要见到焰王爷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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