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会那般抓狂。
抬高他的双腿看着那一处紧密的囧口,报复性的使劲用手指捅了两下。
他竟任凭我蹂躏,甚至连一丝挣扎都不曾有,半天竟没有任何反应。
我这才反应事情有些不对头,以前的墨哪有这么容易被收拾而没有挣扎,即使再心甘情愿也不会如此。
望着床上那具修长白皙的身体,那张脸由于常年易容更显的苍白,身上被我掐出的青一块紫一块的淤痕。满目的痕迹竟然
平添了一丝情欲的味道。
我摇了摇他,还是没有反应。我手开始发抖,捏了捏他的嘴竟然有血沿着嘴角流出,我顿时发慌了,此刻什么都顾不上了
。
颤抖的把他的头枕在我的腿上慌乱的拍他的双眼。
怎么办,眼泪急的流了下来,可是我却一直不知所措,只是慌乱的拍打他的脸,期待他能醒过来。
心怕到极点,在我快要绝望的时候,他的眼微微动了一下,半天睁开了双眼。恍惚的盯了我半天,又慢慢的闭上了。
我呆呆的看着他,不知如何反应。等他缓了半天从我身上爬起,我慌忙去扶他,他却把我的手掰开了。
我坐在那,看着他,直到他从我视线里消失。
那时我有一种感觉,我彻底的失去他了。
即使这次来时已经做好了各种心里准备,对于这样能够的结局也早已预料,只是以这种方式,促成这样的结局,还是我始
料未及的。
看着他虚弱的背影渐渐远去,我猛地在胸口拍了一掌,直到看见鲜血涌出,我才觉得已经麻木的神经有了一丝痛感,原来
我还没死……
番外:赤火诀
关于皇家有这样一个秘密,每一位皇子都必须承受这样的命运,从一出生他们就被种了蛊,,此毒只有继承皇位才能获得
,而解药就只有一颗,也就是说除了皇位继承者其他所有皇子都得死。此蛊在不习武之前是不发作的,可是就算一辈子这
样下去无法逃脱早逝的命运,幼年不显现,在十五成年之后便在背上长出一朵若隐若现得桃花,随着年龄得增长愈见清晰
,才每月的十五蛊毒发作,发作时痛疼万分,钻心止痛,吐血不止,体内似有火在燃烧,每次发作之后就如丢了半天命,
如此循环往复。中此蛊者只有个命运,一,凭借强大的实力争的皇位,获得解药。二,受蛊毒折磨,直至35岁待背上桃花
凋谢,气血耗尽便是绝命之时
不的不说这是一个变态的家族,可是谁也无法改变这个噩梦,为了维持皇室的强大,不得不在中皇子之中挑选最优秀的继
承人,生在皇家,生不由己。皇家的纷争岂是人愿,只是为了自己一条命,谁又能避免
关于赤火诀,是武林当中已经绝迹的绝世秘籍,修的此功者,武功天下第一,只是此功并非一门正规武学典籍,修炼时必
须辅以色,以色排清体内中火,若不如此则会走火入魔,此功修炼必须有极其聪慧得武学头脑,废弃之前所有功力,一气
秉承,而且此功若一旦修炼到九重之后双眸变成赤红,功力也会很难突破,面临瓶颈,从历代传言来看,鲜有人修炼成功
,而且第十成是相当邪门得功夫,嗜血狂魔,修炼此功者必须每天嗜血。而赤火教主便是这样一位百年拿的得奇才,如今
看来已经突破了第九重。
若是眸光散尽变淡之时,即使归命之时。
第十一章
“枫儿,你看你爹在那,快叫爹啊!”梦如暖暖的朝我笑。
现在的场景真的很幸福了,我们有了儿子,家里也多了很多欢声笑语,在外人看来我们相敬如宾,夫唱妇随,很幸福的一
对。
可是我自知,梦如自打嫁给我的那天就注定不幸福,因为我的这颗心已注定不会爱别人。
我摇了摇头,笑着朝他们走去,小家伙咿咿呀呀的叫着,伸手让我去抱,我宠溺的把他抱在怀里。
很漂亮的小家伙,一双大眼睛滴溜溜的转,不知在大量什么。
一年多了,某些东西就在不知不觉中发生、改变了。说是眨眼的功夫也不为过,毕竟孩子都一岁了,可是,某些东西压在
自己心里,每一秒都如碾辗过。
父亲年事已大,事物方面基本都由我接手了。
也正是现在,我才知道,父亲原来一直都为四皇子做事,怪不得当年无论二皇子如何拉拢,父亲都无动于衷,我只当是父
亲不想与这些朝廷事物牵扯,却原来早就投在别的门下了。
我一直不明白,一向淡漠皇家争斗的他怎么可能如此选择,只是他这么做了必定有他的理由吧。
这些我都能试着去理解,只是让我不能接受的是,父亲竟然会特别嘱咐我千万不要跟赤火教结下渊源,只是因为那教主与
四皇子有很大的牵连。
虽说是一年多了,可是我在家的时间却屈指可数,不是我忙得不可开交,只是我在逃避面对这些亲人。外人面前的伪装我
已经够累的了,我不想回了家之后再继续伪装,这样的我会崩溃的。
我只是想找个没人的地方,找个没人看见我哭,没人看见我发呆的地方。
不是我不想开心,只是我实在开心不起来。
曾经尝试过去淡忘那个人,只是无奈随着时间的推移,思念反而加深了。种种的困惑矛盾,实在让我开心不起来。
不过自从有了枫儿,家里有了欢声笑语,我便很少再看见梦如孤单的背影。
或许,孩子是我对他最大的补偿。
至于母亲,也没什么怨言了,如愿以偿的抱上孙子,也懒得再去管我,我便一头扑在事上,只是为了让自己的心不去想念
那个人。
前几天刚接到欧阳的喜帖,那家伙竟然真的追到了那丫头,真是功夫不负有心人,想着之前欧阳整天找自己哭诉的样,还
真想到如今会修成正果。
叶珊那个丫头,欧阳对他那么好,肯定也受不找苦吃,吃苦的只怕是那家伙吧。
这月十八,想着也还没几日了,再不快点动身怕是敢不去了,如此重要的场合我是万万不能缺席的,就算我想,欧阳也是
万万不允许的,所以无论如何,我得处理好手头的事物,尽快上路。
顺便,也去看看那个地方,那个许久不敢去的地方。
一路上不知揣着的是怎样的心情,心里有些希望能在那看见他,可是却不禁嘲笑自己,怎么可能呢?那人怕是不会再来了
,果然老远就看见那处荒废的小屋。
杂草丛生的院落已经看不出往日的光景了。若是换做以前,就算再久没去也都是干净的,不想现在都荒凉成这样了。
推开屋门,已经都结了蛛网,灰尘到处都是。
仍旧是我离开时的摆设,推倒的桌椅,摔碎的茶具,还那样安静的躺在地上,杂乱的床铺上似乎还能看见那日的痕迹。
显然,很久没人来过了,那人那么爱干净,怎么可能见了不收拾呢。
说不上失落,明知是这个结果,一切跟预想的没什么两样,可是看见的愣是比想象的难以接受。
慢慢的俯下身去扶起桌椅,麻木的收拾着屋内,直到碎片划开了手指,看着殷红的血流出,才突然意识到,:那片桃林,
怕该是果熟的时候了吧。
这样想着,身子也情不自禁的朝那走去。
还是往日的光景,似乎没有因为人的离开有过丝毫变化,熟悉的情境如同昨日,仿佛触手可摸的真实。
青青的果子挂满枝头,那次还是一片火红,这次来却是另一季的果实了。
回想那日,眼前历历在目,心痛的难以站住,倚在树旁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却蓦的瞥见那边躺着一个浑身是血的人,在
这青色的背景下格外刺目。
我赶紧上前,探了一下那人,还有鼻息,我推了推他,好一会才睁开了眼,虽然是满眼血迹但仍能看出一张清秀的脸庞。
那人大概也没看清我,见到我就赶紧抓住我:“快,快去通知长老,教主,走火入魔,,,嗜血成魔……了……”
话还没说完,竟是一口血咳上,气绝身亡了。
我心下一惊,当即想到那人现在可能还在教内,担心忧虑各种滋味一齐涌上,说不上什么感觉,胸口闷得发慌,只知道茫
茫然的朝着那人指的方向走去。
没想到还有这样一处通口,陡峭的璧山,半米高处有一人形大小的洞口,闪进洞口向里去,里面却别有洞天。
不知阳光是从何处照进,这么幽深的地方竟通亮,与洞外也无多大差别。
侧耳倾听,前面有水声,放眼望去是一线瀑布,半径三四米的泉子接住了自上而下得碧流,水流飞溅,荡出层层水汽,弥
漫在半空中交映着周边长满的青色芦苇,别有一番风味。这样的环境让人一点也联想不到杀戮嗜血的气息,倒是像仙人隐
居的洞所。
我甚至怀疑自己走错了,试探着朝里走,生怕扰了这处仙境。只是蓦然,透过水雾,扫在泉边倚靠的身影,视线便僵止了
。
那人微闭着双眼,似是在小憩,半囧的上身伏在水池的边上,那张脸却是任我如何也不能让我忘怀的,正是我朝思暮想的
那人。
我微微颤颤的走到他身前,想去捧住他的脸检查一下有没有受伤,可还没走到他身前,那人却忽的睁开那双眸子。
赤红的眼睛一下子让我呆住了,那人看了我几眼,眼光变得狠厉。我就这么呆站着与他对视,眼里有的只是不可置信,我
不明白,为何竟是这般情景……
那人飞掠出水面,竟是全囧出镜,毫不在乎的捏上了我的下巴。
“去哪了,想逃走?”说罢眼睛变得越发凶狠。
虽然是血红的眼睛,可凭我对这个身体的了解我还是能确认他就是墨。
我挣了挣下巴,想要从他手中脱出,只是无奈那手上的力道更大了,我想我若再挣扎他完全可能把我捏碎,我便不再反抗
。
他那眼神,就如同面对一个陌生人一样,我想或许他真的不知道我是谁了,真的走火入魔了。
我就这样望着他,试图唤醒他有关我的一点点记忆。
那人见我半天不反应,自是火了,猛地把我推到石壁上,对着我的肩头咬下去。
我终于知道那人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了。
他舔舐着我的血,撕裂的肩膀,难忍的疼痛,让我冷汗直流。可是那个人眸中的火势却越燃越盛,像要把我燃尽一般。
捏住我下巴的手丝毫没有放松,另一只手猛的撕下我的亵裤,一个反转身把我抵在石壁上,坚硬得石壁抵在脸上的痛感,
却不及背后撕裂的万分之一。
一年多都没有被进入的囧口就这样直接进入。
那一夜,那一幕,在赤火教的那一晚的所有回忆就这么涌了上来。
多么熟悉的感觉,不带丝毫的感情,只是无欲的发泄,疼痛的折磨。
我痛苦的闭上双眼,心里明了了大半,双手撑在墙壁上,咬着牙承受他的进出,只等待这种煎熬快点结束。
终于,那人停下了动作,一股热流涌上,浸透在肠壁得伤口上,将之前得疼痛更加清晰化,指甲深陷在石壁,早已血肉模
糊。
淅淅沥沥的液体随着那人的抽开涌出,顺着腿跟流下。失去了背后的倚靠我瘫倒在地上,肩上的血顺着淌在胸上,结了一
片血迹。
周身连一丝力气也提不起,哪怕是眨眼也没劲,晕晕沉沉的睁不动眼睛,任意识逐渐涣散。
只知道其间醒过几次,皆都是被痛疼折醒,不多久便又晕过去了,分不清是白天黑夜,有的只是无止尽的疼痛……
再次醒来,对上一双眼睛。我以为他清醒了,可脸上还未露出喜色,便被捏住下巴灌入了一颗药丸。
那人看着我,眼睛里全是探究。
身体才觉得微微有丝力气,顺着往下看,自己胸口肩膀到处是血和咬噬的痕迹,下半身也全裸在那,布满白色的粘液。
一股耻辱感涌上来,我用手遮了遮毫无生气的下体。
他看着我的举动,眼里竟是玩味的戏谑。
我闭上眼睛,不去看那双刺目的眼睛,尽量把眼前这个嗜血恶魔与印象里那个温柔体贴的墨区开。
因为我始终不愿相信这样迥异的两个人实则是一个人。
身体被微微抱起,动作竟然很轻柔。我看着他轻轻的替我洗干净伤口和下身的污迹,精神变得恍惚,那一刻的温柔竟让我
误以为是另一个他。
我抬起头来看他,对上的却仍旧是一双冷漠毫无感情的赤红色眼睛。
我想我真的错了,也许他们并非同一个人,只是拥有如此相仿的身体而已,自欺欺人的重新闭上眼,任他替我涂抹药膏。
不知道在这过了几日,清醒过来的我就在思忖是否已经过了他们的婚期。
我自知不能问眼前的这个人,挣扎着走到洞口的边缘,全身已是一层汗。
那人似是不在意我能逃走,任我走动,我回头瞥了他一眼,明明还是那张脸,只是现在安静的如此不真实。
那张嬉皮笑脸,笑靥如风的脸与这张冷漠无情蔑视的脸不断的在我的眼前交织。我痛苦的甩头,不想承认这个事实。
原来他一直都在欺骗我,即使与我亲密无间,仍然没有向我透漏他的半点信息,好笑的是我竟以为自己有多了解他,却原
来只不过识他的四分之一。
脱力的手从石壁上滑下,无力的闭上双眼,任山风吹过,风干那些无声的泪,那颗钝痛的心……
第十二章
一整天竟然没有再看见那个人,即使这两天他基本都漠视我,对他而言我只不过是个发泄工具而已。
可是,尽管他不记得我了,尽管知道他走火入魔了早已意识不清了,尽管他对待自己的态度已判若两人,可自己知道这就
是他。只不过这个他是自己不认识的另一面而已。
即便被这样的对待,可还是想默默承受下来,明知道不可能,可还是幻想他叫着哥哥对自己坏笑,放心不下这样的他,自
知不能靠近他,可就这样的守在他身边也好……
平日这个时候他应该在温池里修炼,今天竟然一直没到,心里不由的很担心,现在的他可不比寻常,万一出点差错可怎么
办。
月亮已经中天了,这才发现今天是月圆之夜,不禁叹道,:还有三天时间,不知还有没有机会去。
心下想着,脚步却没有停下来,这个洞很深,前两日我一直未曾走入深处,现在才发现深处竟然越来越狭窄,最后只容得
下两人。
阳光照不太进来,显得有点阴暗,不过好像是与外界相连的,能感觉到空气是流通的。
继续往里探了探,直到走到尽头,除了硬硬的墙壁似乎也没什么。
那他是什么时候出去的,自己竟然不知道,一直就守在外头,却没看见过他的影子,自己是不会漏看的。
会去哪里?难道就这么一走了之了,罢了,或许这里还有其他的通口,但愿他会没事,……
沿着原路想一路返回,原本是想找到出口的,可现在看来短时间内是不可能的了,贴着墙壁试图走出去,正在这时却听见
岩壁里侧传出细细的呻吟声,是痛苦的喘息声!
我惊呆了,这声音分明是墨,怎么会,怎么会,我焦急的贴在岩壁上寻找声音的来源,才摸索出这可能有个密室。
凭借自己的经验很快摸索到机关,门缓缓打开。
里面一片晦暗,只有星星点点的光源,我顾不了多少,急速冲了进去,一股浓浓的血腥味涌来,刺鼻的反胃。
我强忍住胃里的不适,目光滞留在蜷缩在墙角瑟瑟发抖的身影上,光线不是很清楚,我上前抱住他,却被他灼热的温度弹
了回来。
怎么会这么热?我爬了过去将他紧紧搂在怀里,任凭他的温度灼伤我。
他似乎感受到我的存在,紧紧的向我靠拢,我不断的替他拭汗。
明明热的要命,他却全身发抖很冷的感觉,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可是依旧能想象出他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