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赤之墨色+番外——围城-墨攻
围城-墨攻  发于:2012年08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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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过这太后什么宝贝没见过,对这副画势在必得,恐怕不止是表面上这么简单吧。于是人们便开始猜测这画中人了,

是情人?,若是情人,论时间决计是不可能,亲人?这太后的家谱关系中也绝对没有这一号人物。难道说是仇人?……众

人众说纷纭。

不过,至于到底是什么关系倒不是争论的热点,现在最主要的是如何能拿到这幅画,这才是关键。

这画会花落谁家呢?这才是最大的看点。因为对于这画,还有一点没提到,那便是这画极难取。一,在水底,自是需要很

好的水性和闭气功夫。第二,机关无数,室主相当珍惜这幅画,自是机关把守,从入口到底部不知几道机关,听闻历百年

只近无出等的多的事,可见其难度。

可是正是因为如此难得才突出了他的挑战性,太后想要之物,再难也是要想尽其法拿到手的,于是乎,这场争斗的看点更

是层出不穷了。

两个皇子招兵买马收揽江湖奇士,对于武林门派开出的条件也是相当诱人,除了这些客观条件不说,单纯从个人而言一旦

得了此物便是名声大灶。所以即使有性命之忧,出于各方面的条件,依旧不乏跃跃欲试之人,至于江湖之人,更是重名声

高于一切,即使丧命也不想落得个小之名。

我坐在茶楼上听着这些,心里也在盘算着。其实,我能看出爹的心思,这两年门派生名在外已经有所下滑,这次正是提高

声名的好机会。虽然就我而言我并不看重这些,可是我知道爹重声名高于一切,这一趟浑水他定是趟定了。可是,我不禁

苦笑,前几年还可以,可是现在他连我的对手都不是,再加上身体有病,还不是有去无回么?我明知这些,怎么会眼睁睁

的看他这样。所以,这一切还是由我吧,毕竟现在我才是这个门派的正式掌门,我是该对整个门派负起责任的。而且论我

的武功能胜我的也没有几个,这两年潜心静修功力也是精进不少,虽不能跟墨那样的奇才相比,可是比起父亲,活的几率

也还是更大。而且,我也不像父亲那样好争强,可以见机行事,若情况不好,大不了不进去罢了。

从那回来的这两天,思来想去也是我去更合适些。况且,这些也是经过我深思熟虑,并不是一时冲动,十月三号各路人马

于南海聚会我也是早就大厅清楚了。所以这件事,我还是在这几日尽快定下来吧。看了看身边已经熟睡的母子,心里有些

愧疚。梦如,这一世我终是要负你了,还有枫儿,若我没有回来,一定要好好长大。我想这些方面父亲必定会做的很好,

我也没什么要担心的了。至于门派的事,已经修书交代了,以后有小黎,缺了我应该不会太糟,更或许,运气好,我会活

着回来。……

回头看了看桌几上的信,还是趁天色未亮早点动身,若是让爹他们知道,死活是不会让我去的,还是这样偷偷摸摸的走吧

拿起包裹轻轻的掩上房门,只是我始终都没发现房内那双眼睛已睁开,眼泪尽是。

第十八章

这一去怕是有去无回了吧,不知有多少人从这跳下去就再也没有上来过。可是,既然已走到这一步了怕是没有回头之路了

。抬头极尽远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猛的扎入水中。

屏住内息,凭借着标记游向宝库大致的方位。游到近处,这才发现入口竟然如此之多,而且相似到几乎每个都辨不出区别

。这可如何是好,放眼望去百余个,又没有地图,自己又没有命每一个都进去看看。不敢多犹豫,无奈之下只能凭借着自

己的感觉随便进了,至于能否有机会再出来那还真是命了。

终于知道为什么这么多人下来都有去无回了,单是入口就如此复杂,不知里面会如何。顺着甬道往里游,里面并没有想象

般的黑暗,石壁上嵌着明珠,因此并不黑暗,只是远离明珠的角落暗了很多。

这样一直游下去也不是办法,便停下来想从这甬道上找出门路。仔细观察这甬壁,上面竟然有机关入口,不知石门后是通

向何方。如此想来这洞中必是洞洞相连,互通却又不完全互行,真如迷宫一般难绕。就连修建此洞的人若是没有地图也怕

是难以走出吧!

这次真觉得自己走出去的希望是越来越渺小了,得抓紧时间了,否则单是在这水中长时间闭息,自己也怕是坚持不了半天

。于是在约摸入洞百米处打开了壁上的机关,豁上去试试吧,否则更没有活路了。

没想到这石门合上的速度如此之快,若不是我的步法迅速怕是被门夹扁了,我拍了拍胸口缓了口气,却不禁愣了下来。

竟然可以自由呼吸,这里竟然是有空气的?!

只是洞内无光,一片黑暗,怕是只能凭感觉走了,想到以前的人多是被困死在这里的,我从腰侧拿出一颗刚才从石壁上费

力取下来的明珠,借着光亮查看洞中的景象。

幸好刚才有准备,这才能借着珠光看清身边半余米的东西,果然在不远处的墙角有一堆尸骨。看白骨的颜色,应该是很久

之前的前辈留下的,那些白骨多是完整的,并无打斗的痕迹,只怕也是在这活活困死的。由此及己,自己是否也是这般命

运,怕多半也是了吧。想到这反而看的开了,反正事已及此了,最坏的结果自己也都考虑到了,与其在这等死还不如四处

看看,也算是死的瞑目了。

没有多留继续向前走过,静静的密室里传出了些许声音,常人怕是听不出来,只是我自小听力高于常人,故能听见些什么

动静,我十分确定,是男子谈话的声音。

把珠子的灯光隐起来,只露出可以隐隐看路的光,听声音应该是两个人,那两人似乎是在讨论什么,很专心没有注意到我

。我便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的墙角隐了过去。

还没等到靠近墙壁身上的大囧竟然被封住,那人出手之快竟然连我都没有招架反击之力,我暗自任命,天要亡我。

从那人身上散发的气息我便知来者不善,果然那人低低的交代了身旁人几句,待身旁人离开便逸到我身边,逸来之时一股

强迫的压力压的我睁不开眼。我想努力的睁开眼,即便是死我也不能如此畏畏缩缩,起码要看看何人要灭我。可是那人的

面上竟覆着一层银色面具,看来我真是要死不瞑目。

我死死的瞪着他,看着他的掌风离我越来越近,只是没想到那人在离近我时竟生生止住,没有继续出手,似是在我脸上凝

视了一瞬,然后在我的震惊之下轻轻将下巴搁在了我的肩上。

即使被封上了囧我的身子也不由地挺直了。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竟然搞不清状况?

那人轻轻地拦着我的腰,鼻息在我脖子上若有若无的蹭着,让我身体说不上的难受。久违的与别人身体的亲密接触让我很

不能适应。

一会那人想起了什么,随手解开我的穴道。我本是要趁机挣脱,双手却在听见那两个字时生生的停在半空。

哥哥,是那人低低的呼唤,低低的鼻音中有多少我听不懂的思念。那人的身子竟在颤抖,我忍不住轻轻抚上他的后背,就

如同儿时哄他入睡一般。

这样的感觉既熟悉又陌生,心里苦涩不堪。两年了,为什么当自己以为快忘记这个人时他又出现了,为什么每当自己放弃

希望时,他又这样毫无征兆的给自己希望。这样痛苦的思想挣扎起伏之中,自己都觉得难以支撑了。

那人抬起头轻轻摘下那张面具,微微的绿光下那张脸闪耀着妖异的光芒,艳冶动人。我定定地看着两年不见的这张脸,竟

然不自觉地抚上,从眉头到眼角再到鼻梁,颤颤抖抖,似是珍藏品一般得小心,像是想再多一次将这张脸印在脑中。

就这样不知摸了多少遍,直到那人低下头轻轻得吻干我的泪水。我闭上眼睛泪水竟然止不住……。

轻轻靠在墙上,感受那人的唇滑落在我唇边。异常柔软的触感,没有往日的掠夺,小心翼翼地疼惜,吻地很轻很细致。我

仰起头来任由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加深这个吻,直到两个人气喘吁吁……

轻轻地靠在他的胸口,那人修长的手指抚上我的脸上。此刻的安馨,就连置身在这绝命之地也丝毫不能影响。

若是能和他死在一起也无憾了!不对,绝对不可以,我不能让墨死在这里,想到这里就觉得不安,挣扎着要起身。

他轻轻的安抚,似是明白我的心思:“你放心,我们绝对不会困在这里,”

虽是很轻柔但没有丝毫质疑,我抬起头来,虽是知道他不同,可是仍然不能完全一点不担心,我拉下他继续探进的手,压

低声音:“还是先出去吧”

他似是很委屈的低头在我胸口蹭:“可是,可是我很想你。”语气里竟有说不出的委屈。

我见过乖巧懂事的墨,见过冷漠暴厉的墨,见过温柔儒雅的墨,……却唯独对如今这种状态不知所措。这分明就是小孩子

吃不到糖般的撒娇,可更让我囧的是我竟是他口中的糖。但是看他泫然欲滴的眸子,竟是说不出的怜惜,仿佛拒绝他是多

么不对的一件事,可是怎能么能在现在这种情况下做这种事。

“哥哥难道不想墨么?”语气如此伤心。

我赶忙否认:“当然不是,我也很想你,很想”,比你想象的还要想,甚至因为想你大半夜起来傻坐着失眠。可是这些话

我没有说出口。

“真的?”他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精光。

“真的”,我拍着他的后背安抚他。

“那出去之后都随我可好,决不后悔?”

“嗯,决不后悔”

望进他的眼睛里竟然有一丝异常算计的眼光,这才觉得不妥。

那人莹粉的薄唇坏坏的一抿,“答应了就不准反悔”

刚才的委屈模样在他脸上竟是找不出一丝痕迹,心下恍然大悟,又被这人骗了。

他低低的附在我耳边:“原本这样就可以出去了,不过现在我改变注意了。刚才察觉哥哥的体内脉象竟然虚浮,就想送哥

哥件礼物”

不知道为什么听见这句话我的耳根红了,他的那句虚浮也只有我明白是什么意思。

仿佛整个地宫就如同在他的掌控之中,如此冗杂的甬道他也走的有条不紊,就如同在自家院中散步一般。

任由他拉着我向前走,怔怔的看着两双相扣的手。原来幸福如此简单,哪怕单单的只是牵着,便觉得心里不在空了,便觉

得眼前有天长地久的路要与此人更渡。

第十九章

“你确定之前的话?错过了这个机会怕是没有再反悔的余地了”

说这话时我已经被他扔在了一张华丽的大床上,紫红色的床幔,长长的流苏掩住了我的视线,我看不见床边那人的眼睛,

我不知道那人说这话时是否也如同他的语气一般莫不在乎,如同陌生人般的疏远,就像两年前在喜宴上的那一面。

怎么突然之间换了一个人,明明在洞中不是如此,虽然有点任性,可是远比现在得这种状态要好得多,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又是在玩弄我么……

我的心抽痛,我知道自己的心里想要些什么,这分别的两年很多东西我已看清楚。例如感情,至于世俗的眼光我已不想再

去在乎。什么断袖如何,龙阳又怎样,只要我自己不觉得恶心,世人那般恶心与我何干?只要他是真心待我,哪怕有我这

般十分之一,我都觉得甘之如饴。原本以为自己是个无欲无求的淡泊之人,可是不得不承认,这世上我最想要的怕就是他

那份难以回应我的情了。他若是真对我无情,我也奈何不了谁,至死也会把他埋在肚子里,若是他有半分回应,我便是倾

尽所有也要去争取,以前觉得愧对父母,有了枫儿之后又觉得愧对孩子和梦如,可是想想这二十几年又有几年是为自己活

的。有些时候总得舍弃一些东西才会得到另一些想要的,正所谓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这世上哪有什么两全其美的好事

,做人也不能太贪了,完美是近乎不存在的东西,我还是舍了这份贪念,想想那些我活着真正想要的东西吧。至于家里,

也并非是缺了我也不行的,若我这次死了……就当世上再没有我这个人吧,我终是负了他们……

一双眼睛满是不屑,放大的脸上尽是讥讽:“这种时候竟然出神,真是难为你了,罢了,这种事我也不愿强人所难”,说

罢转身离开。

我终是看清了那张脸,只是没容我答复他就甩开我,我下意识的猛地扑在他背上,他一个踉跄才稳住了身子。

我紧紧的抱住他的后背,已控制不住的发抖声音里明显有了哭腔:“墨,不是的,别走……,无论你怎样,我绝不后悔”

,我直直的看进他的眼睛,心里下定了决心。

他转过身来扳起我的脸探究的看了我许久,良久之后才叹出一句:“无论我做什么,都不后悔?”

我没有再给他怀疑我的机会,舔了舔干涩的唇主动送上了上去……我知道我早就泪流满面。

他抱起我,把我扔回在床上,仍旧是没有任何怜惜,我闭上眼睛,等待他的处置,心里下定主意,无论他做什么我都会听

之任之,因为是我欠他的。

听见他交代了几句什么,身边的影卫便离开了,心里有些感激,即便知道那几个影卫如同活死人般没有感情,但若是在那

些人面前做,即使看不见,我还是不能当他们为空无。

本以为他是为我着想,直到那几个人面无表情的回来把我从床上分开,用铁链绑在那张大床上,我才知道事情远非我想象

的那般。

我抬眼去看那双赤眸,没有任何表情的珠光里只是衣服看好戏的表情。我闭上眼睛,心下明了,知道他是想折磨我。

可是他算错了,因为我早已做好了心里准备,无论他怎么对我,我都不会离开……

感觉有人在解我的衣服,不禁一惊对上那双眸子,才微微松了一口气,那几个人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

我双手已被束住,只能站在床上,脚腕上也是铁链。那人正在不紧不慢的剥我衣服,细长的手指上下回旋在我的敏感位置

,让我全身绷紧颤抖。

两只腿已经虚浮无力,任凭两根铁链牵引着才足以站立,不知过了多久,只知道帘外那烛已燃尽半根,看见那亵裤被褪下

的那瞬间,我终于长吁了一口气,感觉这一轮自己得到解脱了。

却不禁看见身下那根已屹然峭立,与疲软的身体相比分外显眼。那人也注意到了,不怀好意的在嘴角划开了个好看的弧度

,我的视线就这么滞住了,被那个异常好看的笑容吸住了。

发现他已经将那脆弱的分身接扎住,我的脸不知涨成了什么颜色。我挣扎着扭动,求饶,可是无果。这已经超出了我的想

象了,远远的……

他轻轻探过身来在我耳边吐气,舌尖若有若无的触动,让我的全身颤抖难忍。尤其那处,想要宣泄的疯狂止不住的涌来。

我看着自己,发红的身子,止不住的扭动的腰身,像极了主动求欢的妓女……我扭过头来,无言以对这样的自己。

下一刻,他竟把我拦在怀里,:“我以为再也不会要你了”。

还未等我反应过来他话中的意思,脚下一紧,整个人就悬了起来。两腿竟以难以见人的大字型张开,所有的一切在他眼前

展露无遗。我别扭的扭过头,他却紧紧的与我对视,红唇落下长驱直入,我以为他不会吻我,我记得若是讨厌墨不会吻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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