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的未来 上——世界人民的114君
世界人民的114君  发于:2012年08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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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贤停下脚步,严樊旬一下子撞到了左贤的身上。

“小心。”左贤说。

“知道了。”严樊旬说,他故意避开左贤的目光。

两人恢复到并肩走,都没有说话。

一直往前走,到了没有多少人的小路上,左贤停下了脚步,问:“你没事吧。”

“没事。”严樊旬回答,他往道路的尽头看去,抱着花的情侣们匆匆地从那里经过。

大家因为身份的合适和相似,成为了情侣。

严樊旬把目光转到左贤的脸上,一言不发地看着左贤,又低下头看看自己的手。

“我……”他停顿了一下,抬起头,看左贤,一下子又把脑袋低下去。

“想说什么就说吧。”左贤说。

严樊旬攥紧拳头,咬住下嘴唇。过了很久,他从牙缝中吐出句子来。

本来准备用很懧真的语气说,可话语因为紧张而变得僵硬。

“我……我没上大学,高中毕业证也没有……不过我工作很懧真,我从来没有弄错过一个单子,重要的快递,都会交给我

……”

他如同孩子汇报成绩那样说着话,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说,可不想停下来,也不知道要怎么停下。

可是说着说着就越来越说不下去,只好停下来。

风从小路的那头吹过来,带来了情侣的笑声。严樊旬觉得手指很冷,他头埋得低低的,一直看着脚尖。

左贤一直没有说话,严樊旬只好小心地打破沉默。

“我会努力的……”

话未落音,左贤就慢慢抚摸起他的脑袋来,温柔得让人觉得不真实。

“我会很努力的……我想和你在一起……”

鼓起全身勇气说出这句话,紧张得手指都在发抖。严樊旬不敢看左贤的眼睛,他拼命低下头。

左贤伸出手握住他的手指,把他紧紧地搂在怀中。

因为害怕和激动,严樊旬也紧紧地抱住了左贤。

慢慢地,慢慢地,随着一阵寒冷的风缓缓吹过来,左贤手臂的力量渐渐放松了。他往前走了一步,把严樊旬的后背压在了

墙上。

他像揉弄小猫的脖子一样,轻轻抚摸严樊旬的脑袋和脸颊,严樊旬害羞得低下头。

左贤抬起他的下巴,压住他的肩膀,歪过头吻上了那轻轻抿着的柔软嘴唇。

07

被温柔地吻了之后,又被紧紧地抱住,靠在对方的怀里,觉得无比安心。

过了一会儿,耳边传来了左贤的声音。

“初中高中,我怎么努力考试也赢不了你,就算熬夜看书,你也还是第一。如果你有和我一样的机会,一定会走在我前面

。”左贤停顿了一下,“现在我是偶尔领先一把。”

听到这样的话,感到了温暖,但同时还有不知道哪里来的难过。小学、初中、高中,都一起走过,这段路程中,努力地希

望自己能离左贤近一点,努力地希望左贤能够注自己,不断地读书,不断地把所有事情做到最好,不断地让自己变得成熟

起来,一切都是为了让左贤懧可自己。

严樊旬把脑袋埋在左贤的颈项里,闻到了左贤皮肤上沐浴露的甜香,他小心地用嘴唇吻上左贤的肩膀,因为隔着衣服,所

以不担心被左贤发现。

衣料的材质停留在嘴唇上,带来幸福的刺痛感。

左贤抚摸着严樊旬的脑袋,像抚摸一只不大叫唤的家猫。

“回家吧。”左贤说。

“嗯。”严樊旬回答。

湿漉漉的道路并没有减淡情人节的氛围,女孩子们抱着红色的花,穿着高的或者低的靴子,在地上发出“嗒嗒”的声音。

严樊旬看着女孩们手上的玫瑰,被鲜艳的红色吸引了。

“你想要花吗?”左贤问。

“不想要。”严樊旬回答。

左贤停下了脚步,他指了指旁边的那条路,说:“我们从那里走。”

严樊旬跟在左贤的身边,往那条没有走过的路上走过去。

道路不算狭窄,但却很冷清,路灯很多都灭了,道路上一片昏暗。

在黑色的巷道中,有一个小小的光斑,走进了,发现那是个小小的盆栽店。

和花店的斑斓不同,因为不是花期的缘故,盆栽店里没有一盆植物开了花。

浅浅深深的绿色堆满了店子,虽然不是那么吸引眼球,但由衷地让人感到心情舒畅。

左贤往店里面走,来到摆满盆栽的架子前,挑了几盆小小的植物,拿到收银台前。店员小心地帮他把小盆栽装进袋子里,

再递还给他。

左贤把手中装盆栽的袋子交到严樊旬的手上,严樊旬低下头看着那几盆厚叶子的植物,用手碰了一下,又把手缩了回来。

“当礼物送给你。”左贤说。

“谢谢。”严樊旬连忙回答,他停顿了一下,问,“这是什么?”

“多肉。”左贤说。

“都叫这一个名字吗?” 严樊旬问。袋子里,几种叶子的样子完全不同。

“多肉是统称,这里的每一个品种都不同。”左贤说。

“谢谢。”严樊旬说,他看着那些叶片饱满的小盆栽,抬起头,“我还没送过东西给你。”

“天气再暖和一点,你取一片叶子下来,平放在装了土的盘子里,浇点水,可以长出新的一朵。到时候,你把那个新长出

来的送给我。”

严樊旬还是有些不解,但他很快点了点头,他把袋子提起来,看着那些神奇的小植物,绿色而饱满的叶子让人感到舒畅。

他们离开盆栽店,被湖上亮灯的拱桥吸引了,便找了个靠近湖的椅子坐下来。冬季的湖边没有多少人,寒冷的风一直吹过

来,严樊旬把手放在口袋中。

“以前门口巷子口有棵大树,我还一直给它浇水。后来才知道没必要。”

“大树不用你帮助也可以活,盆栽只能依赖你。”左贤看着摆在两人之间的几盆小小的植物,说。

严樊旬把手从口袋中拿出来,交叉握住,放在膝盖上,说:“我是第一次过情人节。谢谢你送我东西。”像是回忆着这些

年一样,他放慢了说话的速度,“工作时遇到不开心的事,晚上能看到你的短信,就没事了。”

左贤没有说话。

严樊旬轻轻地碰着那些小小的盆栽,冻僵的手指感受不到植物的形状。

“它们大概不能冻,我们早点回去。”严樊旬说。

一直没有说话的左贤握住了他冰冷的手指。

回到家中已经不早了,两人洗漱完毕脱了衣服躺到床上去。

严樊旬小心地移动到左贤的身边,他沉默地守在左贤的身边等待左贤的吻。

左贤似乎忘记了晚安吻这回事,疲劳的他躺在那边很快睡着了。

严樊旬等了很久,确懧左贤已经睡着了之后,他从床上爬起来,来到客厅里,借着月光看着放在那里的三盆盆栽。

月光照在叶片上,发出清亮的光。

严樊旬在木质的地板上坐下,抱住右腿。

膝盖从昨天开始就一直痛着,现在也依旧让人不舒服。最近腿痛变得有些严重,不知道是不是天气太冷的缘故。

他面对小小的盆栽,凝视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

“还没睡吗?”

严樊旬往后看去,左贤眯着眼睛站在卧室门口问。

他走过来,把毯子披在严樊旬的身上。

“月亮出来了。”严樊旬坐在地上说。

“明天应该是晴天。”左贤说。

严樊旬靠着左贤的腿,看向天空中薄薄的云层。

08

像个不愿意睡觉的孩子一般被领回床上,那时候身体已经变得冰冷,不想让冰冷的身体碰到左贤,严樊旬尽量往床的最旁

边躺。

没有碰到对方的身体,就感到如同深海中看不见光线的寂寞。

不能传递到对方心底的情绪,在黑暗中消散开来。

被从窗外透进来来的如同泻银一般的月光笼罩着,不由自主地思考起左贤的事。想了很久很久,似乎把小时候所有的事情

都回忆完了,却觉得哪里缺了一块。

一直被安慰的是自己,一直被保护的是自己,一直不回短信、躲避见面的也是自己,左贤没有说过寂寞或者其他类似的话

身体在被褥中渐渐暖起来,严樊旬翻了个身,面对左贤躺着。他小心地把手指放在熟睡的左贤的脑袋上,轻轻抚摸着男人

的头发。

左贤的身体动了一下,严樊旬知道他没有睡着,但没有把手指缩回来。

“明天要带伞。”严樊旬说。

“不是说最近几天都没雨吗?”左贤问。

“要带伞。”严樊旬回答。不想说是因为腿痛得厉害,但是要下雨这点还是要提醒左贤。

随着夜的加深,周围变得越来越冷,外面传来了几声猫叫,对面楼突然有男人和女人争吵的声音。紧接着,那边的婴孩大

哭起来,一个孩子啼哭的声音,又带动了另外一个。

一下子被击中了全身的孤寂笼罩,严樊旬抱住了身边的男人,小心地吻上了他的嘴唇。

在寒冷的夜里接吻,鼻腔里有冷空气侵入的感觉。而另外一个人的气息和体温,也慢慢地浸渍到皮肤中,慢慢地带动着血

液循环。

嘴唇因为唾液而变得寒冷,便抵住鼻尖又一次吻起来。

自己的嘴唇和对方的嘴唇感到是一种感觉,寒冷也一样,温暖也一样。

那么心中的情感应该同样是一样的吧。自己觉得孤独的时候,对方也会觉得孤独。但似乎有很多细节都被自己忽略了,比

如对方会觉得痛,会觉得孤独。

严樊旬从被子中爬出来,按亮了床头灯。

“把你的脚给我看一下。”

“已经没事了。”男人这么回答。

“今天走了一天的路。”

严樊旬坐到左贤那边的床边,掀开被褥让左贤试图往里缩的受伤的脚露在外头。

左贤的右脚被白色的纱布包裹着,最外面缠着医用胶带,脚掌的地方,能清晰地看到血迹。红色的血迹隔了很多层纱布从

那里透出来。

昨天左贤说不需要包扎,所以只是帮他涂了些碘伏,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自己包扎好了。

今天走了这么多路,虽然也注意到他有些跛。简单地询问过后,他用“新鞋子有些不舒服”回答了自己。

“我明天去外伤科看一下,没大事。”左贤说。

“不现在换掉,伤口会粘在纱布上。”严樊旬说,他站起身,拿了医药箱过来,又坐在床边。

“我自己来就行了。”左贤说。

严樊旬没有说话,他坐在床边,小心地把左贤脚上的纱布剥下来。因为血液凝固了,红肿的伤口和纱布沾到了一起,轻轻

揭着纱布,能感到极大的阻力,纱布的线陷在伤口里面。

小心地动着,却怎么也不能把和伤口粘在一起的纱布弄出来。

左贤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像是一点也不痛那样。

“我来吧。”左贤按住严樊旬的手。

左贤把带血的纱布从伤口上撕了下来,除了右脚稍微动了一下,他没有显出任何不适的表情。

“你先躺进去,外面太冷。”左贤拿出消毒的软膏涂在新的纱布上,对严樊旬说。

严樊旬摇摇头,他坐在左贤旁边看着左贤自己把伤口包扎好,再贴上医用胶带。

“赶紧睡,你明天还要上班。”左贤说。

床头灯的光线照在身上,却没有任何温暖的感觉。

严樊旬抱住了左贤。

男人的皮肤因为在被褥外面呆得太久而变得冰冷,严樊旬握住他的肩膀,亲吻他的嘴唇。

潮水一般的汹涌的情感在心中猖狂地流淌,或许不能称上是痛苦,却痛苦地连脊背也颤抖。

严樊旬把左贤按在床上,发了疯一样地吻这个男人。

想做到最后,想让他知道自己比他想象得更加在乎他,连嘴唇也颤抖起来。

太过寒冷的空气侵袭着皮肤,严樊旬拉上了被褥。

透着床头灯微弱的光的黑暗中,他疯狂地去吻这个和自己懧识了二十多年,其中却分开了十年的男人。

啃咬着对方的乳首,就算对方感到疼痛也没有住手。在对方的胸膛和下腹部留在红色的痕迹,仿佛要向黑暗证明这个人是

属于自己的,而自己也是属于这个人的。

绵延了二十多年的情感,不知在何时变成这样的存在。

吻住对方半勃起的性器,就算对方如何求饶还是用力地吮吸着。

“住手……”

“快住手……”

不想让对方感到疼痛,但动作却无法温柔。

严樊旬按住左贤的手,用力地握住男人蜷缩着的手指。

被褥中渐渐有了汗水的味道。

不知道是不是用力太重,身下的男人低泣起来。

就算是这样,感到胸膛无比痛苦的严樊旬还是没有住手。

“好痛……”

“好痛……”

虽然没有完全得哭出声,但男人却不断地重复着痛。等到放开他的性器,他就像受伤的动物一样弓起了身体。

09

就算过去抚摸男人的头发,他也没有舒展身体的意思。

埋下身子亲吻他的脸颊,慢慢听到了呜咽的声音。安慰一般地抚摸着、不断抚摸着他的头发,左贤的身体终于没有那么僵

硬了。

严樊旬拨开左贤煮熟的虾一般弓在一起的身体,目光往左贤的腿间移,他看到那已经变得萎缩的红肿性器。

虽然知道是自己的作为,但是没想到会这么严重。不知道如何用语言表达,便一遍又一遍地亲吻着男人的眼睛和脸颊。

在这个期间,左贤并没有说任何抱怨的话,严樊旬也就连对不起也说不出口。

缓和着刚刚激烈情感的内疚如同海水一般轻抚着心中的情绪。

严樊旬翻过左贤的身体,他把自己重叠在几乎一样高的男人身上,紧紧地拥抱住他,如同吻一件艺术品一般吻着他的眼睑

、嘴唇、耳垂。

柔软而绵长的吻,仿佛没有尽头一般持续地蔓延着。

嘴唇从胸前划过,再到达腹部、腿间……就算刚刚受到了伤害,左贤还是没有制止他往下的动作。

再又一次将男人的性器含入口中,听到了低声的呻吟。

相似的性器,相似的身体,相似的脸。

或者腿上的伤和所经历的一切,都是为了让自己和他愈发相像。

刚刚遭遇过疼痛的性器还是在口中慢慢勃起了,严樊旬引导一般地动着舌头,能感到性器细微的动作。

小小的弹跳会觉得可爱,勃起也会觉得可爱,这些在自己自慰之时都经常见到的情况,放在对方身上会变成可爱。

左贤想要射精而希望脱离自己口腔的请求被拒绝了,在对方细微的颤抖之后,严樊旬就感到带着腥味的液体在口腔中慢慢

绽放。

他将精液一滴不剩地吞进胃里,接着小狗一般地舔着左贤的性器。

因为刚刚射完的刺激,左贤发出小声的呻吟。

严樊旬将他的性器舔干净,以与刚刚一样的姿势压在左贤的身上,用手指轻轻地碰着左贤的性器。

左贤试图躲开,但严樊旬依旧不依不饶地去碰他那被包皮包裹住的前端,射完之后慢慢变软的性器看起来非常可怜。

“我想做到最后。”严樊旬说。

“今天不行。”左贤回答。

“我一定要做到最后。”固执得完全不像自己,就是想做到最后。

不断地央求着要做到最后,不太会拒绝自己的左贤还是答应了这样的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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