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烧的基情(二)——血吟
血吟  发于:2013年09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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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见那不知从哪里淘来的红色厚底鞋左一只右一只,我看着那勾勒身形的皮裤子被撕扯得零七八落,我看看那贼亮贼亮的白貂皮染满了红色的血,我看着那漂亮的梨花头好似一把枯草,我看到那双淡蓝的眼眸空洞洞的,似乎就连眼泪都流干了。

这是我手中DV里的画面,四五个男人身材魁梧,他们七手八脚把江潮推来倒去,他们横七八竖的上着江潮,身材很棒,各个膀大腰圆像座山,只有江潮细弱如柳,似乎一阵风出来他就会不见。

我没有心的握着手中的DV,兢兢业业的为他们拍摄着,看着那些腥臭的液体怎样喷洒江潮那张失神的脸。

最后阿豹只提出一个要求来,只要江潮能做到便会放我和我姐走,先不用说那事情是什么,我想我要是江潮铁定不会同意阿豹就这么放我和我姐走,就是死也要死在一起。

直到很久之后,我终于想明白一件事,阿豹会放我和我姐走,并不是因为老子带种,而是他打心眼里钦佩江潮这个傻瓜,他到最后竟然会答应阿豹那曾经要他宁死不屈的条件。

我和我姐自由了,江潮就此在我的世界里消失了,我再也没有打过江潮的那个号码,只是,每当我想起他时,便会往他的手机号里发送一条思念短信。

我想他已经去了,也许他会在天堂,或许他会在地狱,他会等着我吗?我不知道……

对不起,对不起小骚,哥食言了,人啊就是这么现实,当时哥真的想救走我姐后和你一起死。

可是大难不死之后,我发现好死不如赖活着,可哥并不快乐,我想你很想你,想你想得要死却没有勇气真的去死。

你在天上看着会伤心吗?

我是王八蛋,我不是人……

这之后,黑钢也没有把哥如何,仍是任哥和冠奇他们在花都兜售着‘快乐’,我想上面都是能成大事的人,一码是一码,儿女私情是儿女私情,我在这里做的很好,可以给他赚钱,所以他也没有把我怎么样,江潮人都不在了,也没有必要把我如何,还不如像现在这样要我做他赚钱的工具,至此,我再也没有见过黑钢。

往后的日子里白天哥睡觉,总是睡上两个小时不到便会醒,然后我会一头扎进游戏里,不想把现实和虚幻分得太清,那样真的很无趣。

哥搬到了女王家,和币姐的幸福小窝哥再也没回去过,我并没有退租,我也舍不得真的离开那,那里锁着我这辈子全部的幸福,我怎么可以连这最后的幸福都舍弃?

一个月后,女王怀孕了,我喜出望外,不管那孩子是谁是,哥都当是江潮的,哥求女王别打胎,我说以后就算我卖血、卖骨髓、甚至去卖肾,我都得要把这孩子养大、

女王起初不愿意,人活在世上就要活得现实点,大家都是有今天没明天的人,不该被感性的一面冲昏了头,搞个孩子出来就是拖油瓶,而且女王以后还是要嫁人的。

可哥真不想再对不起江潮一次,他那么喜欢孩子,这是他给我生的孩子,这是他舍了命给我生的,他真傻,他爱我,我知道的……

哥要死要活了一个星期,那晚我搞大了,又割腕又切腹的,差一点就直接从楼上飞了下去,也许我当时想要的并不是这个孩子,而是勇气,是可以从摩天大楼飞下去与江潮相见的勇气。

最后我家女王妥协了,毕竟俺和俺家女王能逃出生天全拜币姐所赐,只是,我去!俺家女王也太特么虎了,都啥奶奶样了?竟然还惦记着出去接客,我丫的差点没被她吓死,哥是使出浑身解数变着法的哄着女王、劝慰着女王,求女王不要再去接客。

我拍着胸脯说给她钱,每天给一千,女王再次妥协答应了,我知道,我姐要这钱其实不是为了自己,而是给我们的孩子攒点钱,自那以后,哥便开始更加卖力大胆的出货。

钱永远不是攒出来的,翘钱翘钱才是王道,万事有高风险才有高回报,千古不变。

等女王怀胎三月的时候,她就开始吃啥吐啥,我丫的急坏了,这祖宗不会是什么妖孽转世吧?他丫的也太能折磨人了?看把俺们女王那小脸折腾的蜡黄蜡黄的。

火爆外加粗鲁的女王这一吐,那脾气就跟吃了炸药似的,哥一天天被他骂的跟孙子似的,你说吧,她要啥我都能满足她,我勒个去的,我家女王这天居然管我要个高潮,卧槽,哥当时就被她干灭火了,要是个男人还好办,你爸的,高潮我咋给她啊???

“我求求你了,你是我祖宗行不?”哥瘫在地上苦着一张脸,无力的真想拿块豆腐一头撞死。

才几个月啊?哥就被摧残的脸镜子都不敢看了?从头到脚、从里到外,从上到下,那里还像个帅哥?比糟老头都不如,我丫的都娄了,靠!

“不行,老娘是生孩子又不是出家。”靠,女王炸庙了,直接从沙发上跳起来。

“好好好,你丫等着,老子现在出去给你花钱雇个爷们来。”哥不是不知道咋回事,女王现在有点后悔了,她惦记着要做引产呢,那哪成?坚决不成。

“我就要大坤,我看上他了。”我靠,看看,看看,她开始给我出难题了,哥咋说的,我家女王揍是故意找茬想堕胎。

“成啊,别说找大坤来给你高潮,就是你要娶你都成。”操,哥吹牛逼了,吹牛逼的结果就是我要死要活的求大坤去搞我姐,你妹的,这都是什么事啊???也太特么淫乱了,我去的。

酒桌上,大坤急了,一拍桌子怒道:“操,老子是GAY,搞毛搞?”

“你丫的没试过,怎么知道女人不行啊?”我狗腿的凑上去给大坤添酒。

“行不行我自己不比你知道?”大坤粗个嗓子吼,那声音跟打雷似的,震得我耳朵生疼。

我丫的急了,这阵子老被我家女王摧残,都快更年期了,我丫的忽然抽出随身携带的匕首,一刀扎在木质桌子上,吓了冠奇他们一跳,我怒吼道:“大坤,算我求你,你要不答应就杀了我吧。”

“尼玛啊阿海,有人逼良为娼的,你肿么还比我嫖娼啊????天理何在啊???”大坤欲哭无泪。

“操,灯一闭黑乎乎的啥也看不见,你就当那是屁眼还不行?”我急不可耐。

“你妹的阿海,你姐那俩胸脯子跟球似的,我肿么当啊?”这厮扯脖子和我喊:“你丫屁眼长毛啊?”

“操你妈,你敢说你屁眼不长毛?”我去,我俩争执的太激烈了,完全跑题了都没发现,真素羞涩啊。

125: 坐生娘娘立生官

结束一场闹剧,我们喝得东倒西歪,哥难受的一个人滚回女王家,一进那高档的住宅区,哥的心就莫名的空虚起来,哥是怎么找回来的?哥很纳闷。

站在小区的篱笆道上,仰起脸来看着四周的摩天大厦,眼泪还是汹涌而出,顺着我的眼角流下,是他妈谁说的?想哭的时候仰起头来看看天空?那样的话眼泪就不会流出来了,全特么的是放屁,胡诌八扯!

哥伸出双手扩在我的嘴边,不管不顾的闭上眼睛冲着安静的小区放声大喊:“喂~各家各户都把灯给老子打开,快出来看看啊,我他妈的是谁家的啊~~~~”老子迷糊了,眼前的世界花花绿绿的,哥的家在哪?我的小骚在哪?

“小海?小海?小海你醒了没?我是姐啊?”忽忽悠悠的,身边似乎有人在唤着我,我想要睁开眼却怎么都睁不开,眼皮沉得很。

“五毛……五毛……五毛……对不起……对不起……我让一块少了一半,对不起,对不起……”混沌间,我想说的自始至终都是这句话。

“五毛~~我要孩子随你姓,我都给他想好名字了,就叫江小鱼好不好?呵呵,小鱼小鱼,江里的小鱼,我们的小鱼……”我好像握住了谁的手,那个人哭了,她的眼泪好烫,滴在我的手背上要我难过,五毛,那个人是你吗?

不知道沉睡了多久,哥哥醒来那天晴朗无云,天气好的不像话,哥抓抓俺这留长的头发,跟特么鸡窝没区别。

一扭头,我去,居然瞧见俺家女王穿个孕妇裤在镜子前美来美去的,她从镜子里看我醒了,便转过身来问我:“小海,走啊,配姐照个孕妇照去,现在老流行了。”

卧槽,要不要这么搞啊,哥还病着呢,女王我说你能不能有点正形啊?你丫的都是快当妈的人了。

等等,什么?女王她要去照照片?难道最后留个念想,就要去医院把她肚子里那小崽儿给咔嚓了?我大惊失色:“姐,姐,我今晚就去上班,欠你的钱这周一次给你补齐,我丫的马上把大坤押来给你高潮,你可千万别胡来啊。”

“你傻了操?”我姐白眼我。

“什么意思?”我愣头愣脑。

“什什么意思啊?没几个月就生了,你还不快去准备啥就准备啥去???”我姐没好气的凶我。

“你不杀他了?”我喜出望外,表现得像个山炮。

“老娘想杀了你,操,赶快滚出去赚奶粉钱去。”

“遵命!”我丫美坏了,连滚带爬的就要往外冲。

我姐无奈:“小海,我和你开玩笑呢,赶快的去厨房吃饭,都在锅里给你热着呢。”

不知怎么的,就因为俺家女王这一句话,要我突然想起了币姐,我忽然想哭,赶明儿实在不行,我把我这俩眼睛装个水阀,不然老特么的哭,太丢哥的面子了。

于是……就这么,日子过的飞快,冠奇他们争先恐后的要给江小鱼当干爹,什么婴儿床啊乱七八糟的小袜子啊,这几个货都给买好了,哇咔咔,要老子省了不小的一笔。

那啥,早在女王挺大肚子的时候吧,哥就陪她去做了那个啥B超啊还是那啥玩意的,报告出来说女王肚子里的是小少爷,虽然没有特殊情况医院不给验这玩意,可钱是万能的啊,再者,其实男女哥都爱,是女王非要彰显她的身份的特殊和金钱的价值,哈哈。

那天晚上哥偷偷回了哥币姐的小窝,把自己极其彻底的灌醉,完后痛痛快快的大哭一场,那叫一个惊天动地泣鬼神,嚎的惊心动魄梨花带雨的,第二天起来俩眼珠子跟鱼泡似的,直往外冒冒着。

而后我翻出了币姐留下的那张银行卡,里面有百万的存款,哥没有资格花这钱,包括那套房子还有那部保时捷也没有资格享受,这些我只当是币姐留给我们小鱼呢,暂时先由我保管着。

自从币姐不在了,我就再也没有碰过那辆车,不想看见那拉风的橘色小跑,不然哥会不由自主地想到大年初一的凌晨三点半,一袭黑色风衣的江潮依靠在车前,媚眼如丝的冲哥笑,暗夜里,他蓝眸闪耀,声音低柔的对我说:我回来了。

一切,仿若梦一场!

希望醉一场便会醒来,或者——再也醒不过来!

女王大概是四月份怀上的,具体几号哥压根就不知道,咱好心去问女王,她丫的比哥还没心没肺呢,干脆就回了哥两个字:忘了!

我勒个去的,女王她也太斩钉截铁了吧?忘了?那这下刺激了,忘了怀上的日子咋推算预产期啊?上网一顿胡乱搜索,哥就查出来怀胎要十个月,女王骂我蠢,自己去了医院做检查,人家专业人士说,我家小鱼将在本年度的二月末问世。

这下妥了,心里有数了,是盼星星盼月亮,开始掐指头算日子,意外发生了,而且发生在浪漫的2月14情人节,女王她正和我们磕着麻将呢,嗷唠一嗓子,忽然就不行了,哥哪特么的经历过这些啊,当爹那是一点经验都木有,当时吓得都麻瓜了。

最后还是哥最先找回理智的,率领一干人等,火急火燎的护送俺家女王奔赴医院,就跟特么敢死队似的,好像不是送人接生,而是我们赶着去投胎,急的恨不得脚踏风火轮、肩披红丝带、身穿小肚兜、手拿长樱枪,你妹的,哪咤诞生了,哈哈哈哈。

那啥玩应,开始我们开过小组会议,全票通过俺家女王正常生产不剖腹,在不咋地,女王最后不是也得有金盆洗手那一天?到时候如意郎君一挑,小婚一结,多滋润个事啊?那要是肚子上有个疤痕不美观不说,绝对绝对地成了二手货了。

结果计划没有变化快,奶奶个熊的,谁知道俺家这崽子早产,没到日子就迫不及待往外蹦,我思来想去,最后还是坚持要女王顺生,不给她姐开刀。

心里不是个滋味,那女人生孩子就跟重生一回似的,我只祈求我姐和我家小鱼都平平安安。

接生这一块应该没有问题,现在干啥不要钱啊?哥这次算是大手笔,从上到下喂个饱,就连小护士都木有被哥放过,就图一母子平安,给我姐接生的是省医院的资深老妇科大夫,名气响当当。

那叫一个忐忑啊,哥寸步不离的守在手术室外面,那感觉就像在地狱门前徘徊一样,心慌慌的,耳朵比狗都灵敏,时刻竖着。

里面一有什么风吹草动,我这心呀就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好像荡秋千,忽高忽低的要人慌。

整整的折腾了一晚上,废了好大的劲,女王就跟死后重生没两样,听说小鱼个头大,女王生不下来,最后是把女王下面给剪开了,这崽子才生下来。

孩子生下来一个月后我才知道一个件事,小鱼当时是立生,立生就是孩子的脚丫子现出来,脑袋后出来。

正常都是孩子的脑袋先出来,脚丫子再出来,立生好,都说坐生娘娘,立生官,我家小鱼以后当官的命,哈哈哈,哥不迷信,只迷人!

跑题了,接着刚才那茬接着说,结果我们小鱼脑袋出来一半的时候卡主了,很快大夫就下诊断说大人小孩只能保一个,这么大的事我当时竟然不知道,我姐她更是瞒着我直接求医生保孩子。

后来哥知道这事后,抱着我家女王大哭一通,这是自女王她当年下海为哥赚第一笔保释金后,哥第二次抱着她哭,所以哥不后悔,不后悔哥当初选择了女王而放弃币姐。

二月十四情人节,是我们小鱼的生日,这一年哥二十,如果币姐还在,他二十三了。

在这张灯结彩、欢天喜地、红红火火,家家户户都沉浸在过年的气氛中时,哥和哥家女王却是在有些冷清的医院里度过的,等女王抱着俺家小鱼出院回家时,年都特么快过完了。

回家之后随之而来的问题也产生了,天煞的女王要重出江湖,哥也要上班,那小鱼肿么办?靠,凉拌!乃们说,俺家女王有正行没?这该是她对哥说的话吗?呜呜呜,命苦啊~

他爸!老子要奋起!老子要当超级辣爸,哇咔咔(插腰狂笑),要把俺家小鱼好好培养成才,千万不要步了俺的后尘,一定要出人头地,最起码不能像哥这样醉生梦死的。

时光荏苒,哈哈,就荏去了半年而已,在俺们小鱼半岁的时候,女魔头终于重出江湖了,然后哥哥我花钱给俺家娃娃雇了个奶娘,呦嘻嘻~羞涩,咱当爹了!!!

那是重点选拔,全面撒网,小奶娘要哥给挑选的,恨不得把对方家祖宗十八代都查出来,生怕有什么不好的疾病和癖好传染给我们小鱼。

时光再荏苒,苒在俺们小鱼一岁之前,俺们爷俩都住在他姑姑家?难不成是妈妈家?卧槽!这辈分真特么的乱,而且是淫乱!

哥老稀罕俺家小鱼了,只可惜哥没啥耐性,婴儿太讨厌了,总是哭啊哭啊的,哭的哥这个心烦意乱。

然,即使哥烦躁的想杀人,可哥仍是没生出不要俺儿子的想法来,虽然哥不能像江潮那蹄子爱他爱的那么好,但哥会努力的去爱。

这天夜里,哥实在烦了,便很不负责任的偷跑了出去,当然,哥不是圣人,在女王怀孕期间哥就出去胡搞过,哥恨自己,哥只会用嘴说我爱江潮那蹄子,可就连为他禁欲都做不到,果然,我们都是凡夫俗子,不停地在别人身上寻找币姐的影子,可哥越想越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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