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烧的基情(二)——血吟
血吟  发于:2013年09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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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一回头就看见了币姐竟是背对着我缩着身子而眠,呦,这可不是他的习惯睡姿,从背后这么看他,缩缩的跟一只大虾似的,我这才忽悠一下子想到之前他说他胃疼。

我光着膀子绕到床里侧,忽然愣住,淡紫色的枕巾上浸满合拢,币姐的眼角还挂着未干的泪痕,两道眉毛紧紧的拧着,面色惨白,表情痛苦。

他似乎疼的已经开始迷迷糊糊,完全没有发现我已经不玩游戏走到他的床前,我定了定睛,而后又返回电脑椅前,然后我懒洋洋的开口:“唔,好累,五毛?你睡了没?”

我注意到,在我声落的时候,他有偷偷伸手擦干眼角的泪,动作很小,似乎不想被我发现,我等了几秒钟也不见他应我,心里说不出啥滋味。

于是我扭头出去了,没一会我手里捧个被我灌满热水的矿泉水瓶子回来,都特么快被烫憋了,我丫的也虎,根本不知道热水灌进去塑料会变形。

然后我又在衣柜里翻出一条裤衩子来,把那滚烫的热水瓶包住,最后我爬上床搂住江潮,把那热乎乎变了形的热水瓶搁在他胃部,希望能缓解一下他的痛楚。

他仍是没动,我咬着他的耳朵问他:“好些没?”他不语,我锲而不舍的继续说:“都是我不好,光顾在那玩。”撩开他遮住脖根的长发,亲亲他细腻的后脖颈再次呢喃:“下次在也不这样了。”

他还是没言语,不过他这次却是翻过身来直接窝进我怀里,故意不愿意要我看见他的脸,可我却觉得胸口微微颤动,他哭了,紧紧抓着我的脖子他哭了。

我也没在开口,而是低头亲亲他额头,之后我们便一块睡了过去,没睡多久,那也下午了,饿醒的,其实也不算,大过年的,外面鞭炮叮咣的,想特么大白天睡着觉比登天还难。

睁开眼我就问他:“还难受不的了?”

他瞅着我说:“嗯,不疼了。”

我咧嘴龇牙:“操,这土办法还挺好使的。”

他说:“谢谢。”

我瞪眼:“谢毛啊,和我还客气,操。”

他面颊泛红不在言语,哎呦喂,又和哥哥玩欲拒还迎素不素?小样的,我想要他开心便故意逗他:“喂,你看这瓶子多神气,手脚凉可以拿它捂,等捂凉了你拧开盖就喝,要是来尿了,床都不用下,直接在蓄里头,哈哈,要是在渴了,拧开盖子在继续喝,哈哈哈哈。”

“去死。”江潮被我逗得乐了,伸出胳膊就捶吧我。

我丫的还和他贫:“靠靠靠,别特么捶了,你看哥哥刚找到发家致富的好办法,这么神奇的瓶手拿去卖绝对一夜走红,哈哈哈。”

“混蛋,我饿了,去,叫外卖。”呦,原来这蹄手不想起来给我做饭吃啊?

“靠,不是你给我做吗?”我悻悻的问道。

“我给你做个毛,快点打电话。”真特么凶。

“求人办事不会好好说话啊?!妈的。”我和他贫了一句,翻身下床叫外卖。

挂了电话我就觉得耳朵眼刺挠,用手指头捅了半天,不但没解痒反而越来越刺挠,痒的我这个闹心,想开电脑的心思都没了。

“过来。”江潮对我命令道。

“干嘛?”我没好气问他。

“要你上来就上来。”他说着就趴床上捞起床下的扫帚,然后从上面掰下一咎来。

我爬上床枕着他的大腿平躺下来,看着他手里拿那玩意我道:“靠,这东西能行嘛?你丫在给老子捅聋了。”

“捅聋你活该。”他说是这么说,可给我掏耳朵的手法却轻柔的宛如用羽毛刮搔我的耳洞,贼特么解嘎嘣,老爽了,爽的我直哼哼。

“哎哎哎,就那,就刚才那痒,快,快,嘶,多吗?大不大?”

“可特么大了,跟烤鱼片似的,操。”我去,这蹄子的嘴要不要这么损啊,敢说哥的耳屎像烤鱼片?就算哥哥八百年不掏一次耳朵,也不至于这么夸张吧?

我嘿嘿傻笑,然后问他:“哎,你不嫌我埋汰啊?你咋不恶心呢?还是你这蹄子有这癖好?对耳屎情有独钟?”我特么一美就开始满嘴跑火车。

“别臭不要脸。”江潮白了我一眼,就继续专心致志的趴在我耳朵那给我轻轻的抠弄着,嘻嘻哈哈嘿嘿,真是舒服啊。

123: 死是最好的解脱,然而我们不配

舒服的我都快睡着了,看他那一脸认真劲儿我就忍不住的想调侃他:“喂,你咋那么温柔呢?嘿嘿,你对我可真好,要不?以后哥的JB你也给我洗洗得了?”我绝对是没事找抽型的,还没等我在这得瑟完,这蹄子就对我出手了,哥只觉得哥的耳朵滋一下子,你爸的啊,疼的哥都快抽了:“嘶,哎呦,你丫的真想痛死我啊?嘿嘿,媳妇儿我错了我错了,啊~~~你丫的手下留情啊。”

事实证明得瑟没有好下场,我丫的寻思将功补过吧,这不在他给我扣完耳朵后欠蹬的在抽屉里翻出指甲刀,然后也不管五毛愿意不愿意,我就狗腿的捧起他的脚丫子给他开剪,一面给他剪还一面自吹自擂,问他是不是快被我感动死了,是不是老美了?

他不鸟我,我闷闷的给他剪了十个脚趾头,然后我又握着他的手开剪,结果我帮了倒忙,他的手指尖是故意留的,我剪他也不说啥,等我剪完了他才说,我丫的差点没被他把鼻子气歪了,我怒道:“操,那我刚才给你剪的时候你想啥了?咋不说?”

“我刚才不想说,现在想说了。”他气我,绝对的。

“你能不能不这么气人?”我吹胡子瞪眼。

“几率不太大,也不是不可能。”他成功地气到我了。

“妈的,老子不和你玩了,游戏去。”我懒得和他掰扯,继续投身我的网游事业中哈哈哈。

老子的角色很霸气,叫天下第一道——足道,哈哈哈哈哈,丫的和我总一起组队打副本的那厮名字更霸气,叫金枪不倒鱼,哈哈哈哈哈。

没一会,有人敲门,是送外卖的,江潮付了钱把我要的饺子拎进屋,然后拿出盘子来,把餐盒里的饺子全都倒在盘子里,又给我扒的大蒜,兑的酱油醋。

“大海,别玩了,吃饭了。”我身后传来币姐的声音。

妈的,刚才敌方一个秒杀把老子给挂了,这会儿正往回跑魂呢,我头也没回的道:“嗯,你先吃,我马上来。”

又过一会:“大海,好没好啊?都凉了。”

我正玩得津津有味:“好了好了,哎呀不是要你先吃了吗,乖,听话啊。”

我是越玩越兴奋,越玩越happy,两帮PK了将近两个小时,后来我们终于胜利,没下游戏,组织一块上了yy。

靠,哥这才知道还有yy这东西,聊起天来真是方便,我们完全沉浸在刚才的厮杀PK中,一个个连麦吹着牛皮畅想着未来,要如何如何壮大公会,要如何如何组团才能打到好装备,顺带着扯扯皮。

等我下了游戏退了yy的时候天都暗了下来,我兴高采烈的回身,看着那一桌子凉透了的饺子这才想起来吃饭这一茬,可是江潮他人呐?他去哪了?什么时候走的?

妈的,我自己拍了拍自己脑门子一下子,完了完了,我像个无头苍蝇似的满哪翻找我的手机,电脑桌被我一顿扫荡,掀开被子扯开枕巾,终于在床垫子旁发现我的电话,我给江潮拨过去竟然没人接,操,洗澡去了????我想了想便挂了电话,瞅瞅手表,上班的时间到了,得,先到花都再说吧。

今天真是生意兴隆啊,我这前脚才踏进来,后脚就有生意上门,我和冠奇忙得是不可开交,只能赶空挡喝上一杯扎啤,完全没注意到江潮从头到尾都坐在昨日那个角落里默默看着我。

我想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玩心太重,不懂得怎样做一个好伴侣,总是无形之中忽略了他,如果不是我,那么今夜会不会有所不同?我们会一起窝在家里吃饺子,会一起玩货?或者你侬我侬?反正不会是要币姐被黑钢逮到。

江潮现在名义上是被阿豹包的人,可他却在花都被黑钢的人架走,我当时以为我看花眼了,后来我追了出去,看着果然是江潮,我想上前问问,可我觉得那有什么意义?他没接电话原来是有活,今晚也许又得和花钱买他的金主过夜。

我没来得及多想就被人叫了回去,因为又有客人需要我们的服务,忙得我晕头转向,完全忘记了江潮现在的身体根本不能接活。

半夜三更又该散伙的时候,今晚本来想继续喝点,奈何那三个厮竟然都佳人有约,你爸的,要不要这么刺激我这饥渴的汉子啊????

啥时候有约不好,非特么的赶上我家小骚外卖的时候有约,那哥哥我得多寂寞啊?这大过节的?

真特么的,有屁眼没人性的家伙,把老子丢下就都飞奔了,没法子,哥不想一个人回去,掏出手机来,寻思调个货出来温暖温暖我。

“电话可以借我用一下吗?”很妖娆个声音。

我循声回头一看,卧槽,好货!和江小骚有一拼,瞧他看我那眼神,妥,今晚啥货都甭用调了,眼前就现成的。

我看他对眼他看我也对眼,于是我俩一拍即合,手挽手肩并肩的就滚去开房了,世界就是这么疯狂,人类就似行走于林中的肉食动物,一旦发情期一到,嘿嘿,那就来吧。

这一晚,419的对象要我销魂蚀骨,他丫的床技绝不比五毛的差,而且还是那种和江潮不同的感觉,很舒服,要我体会到另一种快感,我们做的很尽兴,哥差点没死在他身上,他那下面的小嘴也动人的很。

这一晚,江潮差点没被黑钢虐死,那厮拽豁了江潮的乳头,更是变态的趴在江潮的胸前吸吮他的奶头,然后想尽一切办法的羞辱他,人总是真贱,得到时不懂得珍惜,失去了便会觉得好,黑钢现在就是这么看待江潮的,这次被他逮到,新仇旧恨一起算,至于他和江潮之间的那些破事我不是很清楚,估计写出来应该会很畅销。

江潮似乎失踪了,我第二天没在意,第三天也没在意,直到大年初十,我忽然害怕起来,他去哪里了?会不会被人碎尸了?会不会被哪个变态尾随了?会不会得罪了哪个大哥?会不会被轮死了?

那盘凉透的饺子仍旧放在桌子上,上面布了一层毛茸茸的菌,我后悔,后悔没与他一同坐下来品尝着美味,我机械地坐在桌子前,怔怔的看着那盘变质的饺子,他的手机为何不开?江潮你到底到去哪里了?

不由自主的,我竟捏起那变质的饺子一口一口的吞咽下去,我左思右想,我猜江潮一定很希望我当初和他一起吃下这饺子。

又过了几天,我听风说上面出大事了,说简单点就是狗咬狗一嘴毛,主角是黑刚和阿豹,他们俩彻底撕破脸的火拼起来,说是火拼那天出动了好些个武装特警压事,最后到底咋回事,也不是我们这群小喽啰能清楚的,我听完腿就软了,那江潮?江潮呢?

我一遍遍的打着电话,始终是关机,终于有一天我打通了那电话,竟然是黑刚接的,我心下一惊。

黑钢要我去了他的别墅,我心里捏把汗,很是忐忑,不知道坐着进去会不会横着出来,他们那神通广大,能不知道我和江潮咋回事吗?我给大哥戴绿帽子?操,冤枉,明明是大哥给我带了绿帽子。

他和说了一件事,他说我姐是江潮特意推荐给他的,换句话说,就是江潮希望我姐能勾搭住黑钢,然后使他得到自由,而且江潮和我姐其实一块接过客,那些淫乱的画面我都不想去想,黑钢说的话我也不想去细细追究。

就在我背着江潮出轨那晚,黑钢把江潮抓了去,狠狠的折磨了他一宿,这是被阿豹知道后,不管是出于什么阿豹都不能不知声,但我相信,他绝对不是因为爱江潮,可黑钢给阿豹的理由是江潮勾引我姐,被他抓到现形,为此,我姐被黑钢打得差点破了相。

阿豹把江潮弄回去,又是一顿凌虐,他们从来不把我们这些人当人看,现在我姐和江潮都不在黑钢这。

我从黑钢这里走出来,我很意外,我竟然可以活着走出来,看着灰蒙蒙的天我忽然想要大笑,人生啊人生啊哈哈哈啊哈,黑钢真特么的变态,他竟然对我像长辈似的谆谆教导。

阿豹已经被逼的狗急跳墙,掳去了我姐和江潮,要黑刚给他准备钱啊还是跑路的工具我就不知道了,可惜对黑钢来说,我姐的死活和江潮的死活又关他啥事?从头到尾,貌似都是他们在利用江潮做跳板,即便没有江潮,也会有第二个第三个不幸的孩子来代替江潮这个角色,他们要的是地盘和权利。

道貌岸然的君子指的可是黑钢?到这个时候他居然还想到收买人心卖我一个人情?我想到了大年三十他包给我们的红包,我想到了他搂着我姐的亲密,我想到了他人前的豪迈,我竟忘了他永远是一只会蜇人的蝎子。

他也想要我死,但却借别人的刀,够狠!真行!

但我却忘记了我也是一颗棋子,死是最仁慈的解脱,这只毒蝎怎么会如此便宜了我们呢?

124: 生生世世在一起,永永远远不忘却

赴约的是哥,哥猜阿豹会被气得口吐白沫,二选一的游戏对哥来说真的很难,难道他们都不知道哥有严重的选择性障碍吗?

可是这一次哥没有犹豫,选择被我姐恨还是被江潮恨?真是给哥面子啊,哈哈哈哈。

哥如果领江潮走,我姐就要享受在非洲仍旧盛行的割礼仪式,童鞋们如果不知道割礼是啥东东,那就去问度娘吧,对女人来说,那玩意堪比满清十大酷刑,哥啥也不想说了。

如果哥带俺家女王走,那么江潮便会……我无法想象,真的,黑钢曾经往币姐的肛门里种玫瑰,曾经用铁裤衩锁住他,那阿豹呢?应该不会比那差吧?

可是,对不起了江潮,我不能对不起我姐,我说过的,哪怕我姐要我死,我都不带眨一下眼的从摩天大楼上飞下去。

阿豹毕竟都是道上混的,对于江湖规矩十分看重,他意外我能来,而我进来对他说的第一句话是:“豹哥,黑钢不会来了,我只想带走我姐。”

我的骨气并未要我幸运的逃过被阿豹几个手下对哥的一顿暴打,他们将我打个猪样,可哥还是坚强的爬起来重复刚才那句话:“豹哥,黑钢他不回来了,我想带走我姐。”阿豹应该晓得事情的孰轻孰重,如换做是他,他会为了江湖和我家女王放过自己头号的公敌吗?绝对不会,所以他应该知道哥没有欺骗他。

江潮气若游丝的倒在冰冷的地面上,我没有勇气在多看他一眼,毫不犹豫的把脸扭向我姐那面。

很快我便也被他们‘伺候’的气若游丝,口吐鲜血,眼睛蜂窝肿起,但哥还是倔强地对阿豹重复着刚才那句话:“豹哥,黑钢他不会来了,我想带走我姐。”

“你带种!”阿豹审视我半天,吐出这么三个字来,不得不说,他现在虽然是丧家犬,可气势威仪仍在,哥想这便是道上混的潜质所在吧?

阿豹似乎看开了什么,忽然哈哈大笑起来,他踢踢那面一动不动的江潮,那意思想要他看看我的无情,也许,他想走的开心点,到底也不忘再折磨折磨我们这些卑微的人。

忽然阿豹的眼神一变厉声道:“我为什么要放过你们?”是啊,换做是我,在走投无路时也得多抓几个垫背的。

“像我们这种人哪里配去死?我和我姐和您无冤无仇,你若是看着密密痛苦,这便是做好的手段,他以为我会选他,可惜我不会呐。”反正哥也没想着真能活着回去,但哥还是想试试给我姐求条生路,我们同是变态,最能理解变态人的思维模式和心理。

可怜,可怜,江潮你真可怜,没有黑钢来救你,就连我也不要你,我挺残酷的,但我不无情,我还是爱你,可我不能不去管我姐,怎么办?所以你先去死吧,在奈何桥上等着我,我们不投胎,一起在冥界做对孤魂野鬼,也好过来这世间走一遭,生生世世在一起,永永远远不忘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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