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烧的基情(二)——血吟
血吟  发于:2013年09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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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屑一顾:“你的杰作当然要等着你来收拾,操。”没错,币姐那日摔完走人后,哥就懒得收拾整理,他那天把屋子祸害啥样,现在还啥样。

“你可真行。”他没好气的损我。

“一般一般,全国第三。”我往那一坐,顺手打开笔记本电脑,哥忽然来瘾了,想看看大年初一的谁还在线上磕魔兽,哈哈。

“去死。”这蹄子吼完我乖乖的下床,然后开始女仆似的给我收拾起来。

有他在家,哪怕我们各干各的事没有交流,那感觉也不一样,心里踏实,家里也有热乎气,我美滋滋的可高兴了,和游戏里的哥们一面砍怪升级一面扯犊子,感受着币姐的气息在我身边缭绕,等他把家给我收拾干净了天都大亮了。

我告别了游戏里的哥们,合上笔记本,拦腰就把币姐箍在怀里,我咬着他的耳朵说:“小媳妇儿,辛苦你了。”

“哼,知道就好。”他不吃我这一套,对我白着眼。

“别上班了别上班了好不好?好不好?”我也不知道我怎么想的,忽然就把话题茬到这方面上:“大过年,那些傻鸟不都得回家陪媳妇儿嘛?”

“所以喽,我这不是也回来陪你这傻鸟吗?”嗬~哥和他撒娇,他倒好,拐着弯的骂我,靠。

“喂,你困不?”我拥着他倒在了床上,瞪个眼珠子问他。

“困又如何?不困又如何?”他眨巴着他的大眼睛问我。

“喂,我说你这人,大过节的能不能温柔点?找茬怎么着?”

“我找干。”得,币姐现在嘴皮子不得了,两句话直接把我干灭火。

我没理他那茬,接着和他说:“我现在在花都看场子,晚上和我去溜达溜达啊?看看你老公现在的工作环境。”我有些小得意。

“你怎么在黑钢的场子?”币姐忽然拔高声音问我,似乎是明白了怎么一回事又自言自语到:“大海,你自己的事情自己看着办,我都支持你。”

“我姐现在和黑钢搞到一起去了,嘿嘿,你和我姐说起来还妯娌呢。”我倒在床上捋着江潮的头发把玩。

“我要是不是习惯你,根本无法接受你的没心没肺。”江潮没好气的瞪我一眼。

“得,他们是他们,咱俩是咱俩。”我刮了币姐的鼻子一下,满眼的宠溺。

“这些我都懂,一码是一码,大海,这条路并不好走,凡事你自己多长点心眼,知道吗?”币姐开始对我谆谆教导。

“行了,你卖yin我贩毒,你看咱俩对登对?”我吊儿郎当的满心不在乎,我说的事实,不怕他不高兴我自己也不在意。

如此美好的话题他不接,这蹄子竟然跳跃到另外的话题上:“我走着两天你搞没搞?”哎呦喂,那小眼神给你玩的,幸亏哥哥没做啥亏心事。

“操,我搞没搞刚才你没检查出来啊?”哥哥我行得正、坐得直,半夜敲门心不惊。

“哼,算你识相。”这蹄子伸出他的兰花指,朝着哥的脑门子就怼了一下子,靠!好暴力。

“喂,说真的,那天你们回去,那老家伙没为难你吧?”我心里还是挺担心的,但好气大宇担心,哈哈。

“没。”币姐漫不经心的回答着我。

“嘿嘿,是不是那老家伙没满足你啊?哈哈哈。”

“他那的确不太行。”币姐说的满不在乎,给我感觉我俩好像没在说他,好像在谈论艳照门里哪个女星摆的姿势最浪,他说:“我每次陪他,无非就是被狠狠的折腾一顿罢了。”

“怎么折腾啊?”我来了好奇劲,其实哥哥我还真是纯情人,是看过猪跑,但说实在的,哥也没卖过肛门是不是?所以还真不知道纯粹为了生理需求和为了人民币的陪睡区别有何差?

他忽然收起玩味之色,很是冷漠的看着我,看的我这个闹腾,他说:“你能不能不这么残忍?”

我眨眨眼,怎么了这是?不就待着没事聊会天吗?聊的不是也挺Happy的吗?怎么这蹄子说翻脸就翻脸了?

“你问我这些话你经过大脑了吗你?你是不是觉得我每次出去都是去过家家去了?”操,什么女人翻脸比翻书快?你爸!零号翻脸比女人还快,妈的。

“你看你看,大过年的你喊啥啊,哥这不是好奇吗?你既然做的不开心就别做了,哥哥养你。”我贼兮兮的贴过去,大过年的真不想和他吵吵,在说我还没和他热乎够呢。

“好奇是不是?”他仍旧冷着脸,我点点头,没错,哥好奇。

“那好,等今晚我就带你去见见我那帮朋友。”江潮像是下了多大的决心似的,才和我说了这句话。

“操,你还有朋友呢?那咋不早带着我认识认识?”我扑棱一下子做起来,表示很想和他朋友认识。

“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币姐瞪眼,然后自我感伤:“我真不知道……”

“得了,别特么在这和我装高尔基,穿衣服,走~哥带你放烟花去。”我跳下床,走到椅子上拿衣服。

“神经啊?一大早晨放烟花?”币姐瞪个猫眼睛,一副完全不赞成我想法的举止。

“怎么着?难不成你想放二踢脚(鞭炮)?”我看他扭扭的,跟着着急,大跨步走过去,扯起币姐就往床下拽。

“我想玩窜天猴(一种烟花或者算是鞭炮)!”币姐你想雷死我咋地?一大早的有鞭炮放就不错了,还要玩窜天猴?你丫的咋不和我说想玩低啦捻(还是一种烟花)呢?

“别特么愣着了,咋的啊?还得哥伺候你更衣啊?”我抓起他仍在床上的风衣,扯着他的手就出去了。

到了楼下,哥才二逼呵呵的想起家里放着的鞭炮烟花,刚才下楼的时候忘拿下来了。

“都特么你折腾的,等着。”我把他塞进车里,然后又颠颠的跑上楼,等下来的时候还顺手给他拿了一条大围巾下来,大冬天的,早上风太特么大,他丫的上班多辛苦,最冻不得。

关上车门子,我开始发号施令:“松花江大桥的干活。”

币姐对我莞尔,一脚油门子车就窜了出去,你妹啊,你丫的开车倒是知会哥一声啊?也太要哥缺乏思想准备了,老子差点没窜天上去,操。

一溜烟、一股脑的我们就驶到了松花江公路大桥上,上了桥他问我:“在哪停啊?”

我瞅瞅他说:“哪能停啊?”

他看看我说:“操!”

我一呲牙:“屁眼啊?”他的话加上我的话就是操屁眼啊?哈哈哈,哥哥我好特么骚。

币姐没在鸟我,于是乎,大年初一的一大早,我俩干了此生最二逼的一件事,就是拉着一车座子鞭炮烟花,跑到他妈呼兰溜达一圈又跑了回来。

上午十点一刻钟,车子停到了我们家楼下,币姐打开车门,临下车还不忘凶我:“爽了?”

哥哥咧嘴一笑:“歪歪了都,哈哈哈。”

然后我颠颠的跑上去扯住他的手腕子说:“要不咱俩现在再去江边放了去?”

“要去你自己去,老子困了。”币姐甩都不甩我,径自朝着楼上走去。

118:卑微而又渺小的我们

“喂喂喂,睡啥睡啊?大过节的,这都几点了,你不是说找你朋友出来玩吗?”我丫的还惦记着点事,我和币姐在一起也这么久了,我特么的还没见过他一个朋友呢。

他不理我,又不高兴了,我真是无奈,打开门,他脱了衣服就上床,看他这架势,估摸着哥哥我被他忽悠了。

他困他睡觉,哥哥我精神着呢,百无聊赖,我又打开电脑玩上我的魔兽了。

他妈了个x的,在现实里实现不了的,哥哥我全跑到游戏里发泄了,疯狂的挑衅、掠夺、杀人,想怎么放肆就怎么放肆,呼哈的,哥哥玩的那叫一痛快。

感觉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天特么又黑了下来,我们队的基本都下线回家团圆去了,我也悻悻的关上电脑,扭头瞅瞅床上睡着的江潮,心里暖烘烘的。

可惜呀可惜,哥哥还得去上班,闹呢?哥我现在也是有职业的人,见他睡的那么香,估么着他这几天在外面挺累的,我就没吵醒他,抓起衣服就走了,出了门给大坤他们至个电,完后我们找个地方碰头,在一块去上家那拿货,这东西不能贪,每次拿的不多,勤快点多跑两趟腿,啥都有了。

等回到店里的时候,大街小巷已经华灯初上,霓虹闪烁了,嘿!现在人会享受,也没以前那么多讲究,很多个老的少的年三十也都不在家蹲着吃年夜饭了,想得开的都花钱在饭店定位子,所以呢,这大年初一出来逍遥的也大有人在。

进了店我们就一头扎进黑压压的舞池,一边玩着一边兜售着,反正店里的人都熟悉,哪包的客人需要,自然会有人叫我们进去。

还是黑暗世界好,适合我们这样的人,耍了一会,冠奇我们就像平常似的捡个比较低调的位置,靠在吧台坐下,和酒保扯扯犊子,没事看看进进出出的帅哥美女,然后等着生意上门。

“阿海,王者归来包客人呼叫。”我正随着音乐摇头晃脑呢,忽听有人喊了一嗓子,我冲冠奇一龇牙,嘿嘿,开门红,有生意了,我和冠奇跳下吧椅,跟着那包厢的服务生进去了。

门一开,嗬~好一个群魔乱舞,还没上货就上劲了都?也忒嗨了点吧???

在夜店里混的,一个个都鬼灵精,包厢侍者礼貌一笑,然后把冠奇让出来,他自然也得笑脸迎人啊,毕竟来玩的都是我们的财神爷。

我始终站在门口望风,见里面那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冲冠奇招招手,我心中腹诽,操!出来嗨就嗨,打扮的跟特么大中华区CEO似的干嘛啊?怎么着?现在流行穿着西服玩啊?那多影响发挥啊~到时候嗨起来胳膊腿都掰不开。

要么说不能以貌取人呢,这货居然要了五包冰,从包里掏出一沓钞票递给冠奇,冠奇转过身去,快速地点了点,同时示意我为客人服务,该我出场,我丫的急忙上前,拿起他们点的冰壶开始操作起来。

嘿嘿,国人就是讲究艺术、讲究风韵,所以就特么连x毒的工具都华丽的宛如一件精致的琉璃艺品。

随后我灭掉了包房里通明的灯光,点亮了这里配备的高级小洋蜡,之后从兜里掏出一片锡纸,撕成几小块,将那东西分份倒在锡纸上,再在茶几上摆好。

操,是谁说的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瞧这帮人,人模狗样的,就是爱装,就自己弄呗?非要花钱装犊子,跑这里享受一把帝王的感觉,我虽想是这么想,可我脸上笑的像开出了一朵花,得罪谁也不能得罪我们的财神啊,我看了一眼刚才掏钱给冠奇的那个男人,用眼神询问他,现在开始么?

他慵懒的靠在背后的沙发上冲我爱搭不惜理的点点头,操,瞧他那逼样,就特么一个穿球鞋走山路的山货,以为能翻山越岭就牛x了?山驴逼一个!!!!

我仍是毕恭毕敬,然后在x壶里倒上绿茶,用蜡漂在x纸下慢慢烘烤,来回移动,你爸,动作温柔的宛如在对待我的爱人。

这可是那位爷消费,我丫的必须要做到物尽其用,不能有一丝一毫的浪费,要那位爷挑出毛病来,不是还等着拉个回头客啥的吗?哈哈哈。

等x纸上的那东西完全溶化为液体,升腾出袅袅烟雾,我便把x壶上的吸嘴对着那位爷推送过去,那厮这才动动身子,然后目眩神迷地玩起来。

出了王者归来,我丫就贴上冠奇小声问他:“多些多些?”

他瞅瞅我,幽暗的环境下,冠奇的眼睛晶晶亮,然后他冲我一咧嘴,伸手比划了个八,我去,果然是开门红,嘿嘿,抛出去进货的本钱和上缴的费用,这一炮就干了八百,我俩劈吧劈吧每人小的溜的四百元子,毛爷爷我的最爱,哈哈哈。

兴高采烈的归队,虎手和大坤那俩二货也不见了,没啥意外的,约么着是哪包的客人又有需求了,场子这么大,钱当然是大家赚。

没一会,虎子和大坤那俩厮就回来了,不过看我那眼神有点怪,我赚了钱开心,笑嘻嘻的看着他俩打趣:“操!啥JB眼神啊?哥是鬼啊?”

“不、不是阿海。”你妹,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大坤这头熊居然和我玩羞涩????这要哥哥我情何以堪啊?

“你咋了你,磕巴鸡巴啊?”还是冠奇说话一针见血。

“那啥,阿海,我俩刚从钻石人间那包出来。”大坤仍然吞吞吐吐的,听的我这个着急。

“怎么着啊?里面都白骨精啊?瞅你那怂样。”我拿话椰拚他。

“操,你躲了。”终于,虎逼裂小伙子看不下眼了,一把推开大坤冲我说:“你家江潮在里面呢。”

咔嚓!一个晴天大霹雳劈砍在了哥的脑袋上,我显得有点激动了,因为我脑袋一时没转过来弯,扯起虎子的胳膊就问:“你确定你没看错?他特么不是在家睡觉那么?”

“我俩俩人四只眼睛,瞎逼啊还看不清?”虎子这厮咋这么粗鲁,不知道哥现在心慌意乱啊?讨厌!

“他干啥呢?”我也成了虎逼,果真是当局者迷,这么2逼戳嘎拉哈的话,我居然能问出口?我去,我自己都把我自己征服了。

果然,大坤急了,给我好大一个白眼,然后对我嗤之以鼻道:“你家江潮洗脚丫子呢,操!”

“你妹,你要说他在里面洗屁股还有点可能性。”我当仁不让,当即就把话给大坤顶回去,操的,哥就不信哥制服不了你了。

冠奇啥也没说,就是抬手拍拍我的肩头,那意思在对我说:孩子,你还是看开点吧,事就这么个事,还能咋地啊?

我有点想笑,我这三个哥们啊,哎~:“切!神经了都,阿宝,给这三个鬼上酒,哥我今儿挣钱了。”我冷嗤一声,随即扭头冲吧台里的酒保吩咐道。

我搁这儿刚喝了一大扎,那边便跑过来一个服务生和我说:“海哥,钻石人间的客人请。”

“请我?”我觉得不可思议,旁边那仨鬼也同样这么想。

“嗯啊~”服务生如是说。

我瞅瞅冠奇、瞧瞧虎子又看看大坤,之后咧嘴一笑:“操,我去瞧瞧,没事啊,坐着等我继续喝。”

我一猜这三个鬼就不放心,一直跟我到包厢门外,要不是我回头瞪他们,这三个鬼恨不得粘我身上跟我一块进去。

那服务生为我打开门,我冲冠奇他们点点头,然后跨步进去,那服务生又急忙将门关上。

屋子里的光线不是很好,幽幽暗暗的,倒是方便他们发情,我快速扫量一番,一眼就看到了倒在沙发上的币姐快要被压着他的那个男人拿下的场面,我心中一梗,有股子说不出的滋味蔓延心头,便下意识的握紧双拳。

然后强迫自己的视线自他们的身上离开,突兀的,不是很陌生的声音冷冷飘来:“原来你就是黑钢现在那个情妇的弟弟啊,我说的吗,呵。”低沉的声音透着不屑。

我惊讶的抬头寻着声源看去,竟然是那头猪?很快的收回散乱的意识,我恭恭敬敬道:“豹哥。”SHIT,野猪,你特么太不懂珍惜我家小骚了。

男人听后,语气到是没先前那么冲,有所缓和的赞了我一句:“倒是挺机灵。”

币姐也是听到了我的声音,惊得忙的推开了压在他身上的那人,那双迷人的猫眼突兀瞪圆又瞬间溃散开来,马上投入状态,拥着那人继续纠缠起来。

我他妈的在心里咬牙,这帮狗逼揍的,到底把币姐当成什么了?你他妈的不是包了他吗?我其实在自欺欺人,有钱人的世界难以想象,说白了就两个字概括——淫乱,若是非要用四个字来形容,那就是——淫乱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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