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钢听此故意插嘴道:“哦?阿豹老大的人像是看上了我们的人啊,呵呵。”
阿豹也话里有话的说:“呵呵,不过是一个玩剩下的破鞋而已,就不知道丢了这鞋的主人急不急啊?哈哈哈哈。”他们说话极其难听,我偷眼去看币姐,他就像没事人似的,该发浪发浪,该发嗲发嗲,令我觉得黑钢和阿豹说的那个破鞋根本就不是他,是啊,他哪里是破鞋,他对我来说可是心头肉,大宝贝。
“你、”黑钢忽然指指我:“还不过去陪陪那破鞋。”之后黑钢又笑呼呼的对阿豹说:“我们这可不是破鞋,好小伙。”
你说他们说话在这夹枪带棒的,碍着我什么事?我他丫的要咋做啊?过去?那是找死,不过?也死路一条。
我不知道这群人渣都怎么想的,反正要是我是阿豹,黑钢又这么跟我说话,我早他妈的酒瓶子给他嗨过去了,什么破鞋不破鞋的,跟了老子就老子的人。
啪,阿豹把手中的酒杯往桌面上一墩,那一声响着实要我们在场的都一惊,只见笑面虎的他道:“黑钢,咱都老朋友,有什么话今儿敞开了说。”说话间,阿豹把怀里的币姐朝前一推继续道:“密密也是跟过你的人,他的实力你应该清楚,就这么着,今儿密密要是不能把你这小兄弟伺候的连续射三次,我阿豹他妈的立马就撤出去。”我去,大哥说话都一掷千金的,不过也别特么拿我和币姐开刀啊?
这叫什么事,如果币姐搞不定我,那他铁定回去挨收拾,要特么我被他搞定,我特么就得脱层皮。
黑钢来神了,他道:“哟,你也太不疼密密了。”我去,币姐艺名原来叫密密?崩溃了。
黑钢继续说:“不如这样。”黑钢说完冲门口又喊了一嗓子:“门外的都给我进来。”尼码啊,他这么一喊我忽然就知道他要干啥,他JB身后就站了四五个保镖,门外虎子他们加一起也有十来个呢,他要整死币姐啊。
在看,冠奇他们陆陆续续的都进来了,乖乖的往黑钢身后一站,黑钢笑呵呵,一脸的猥琐:“别说我们欺负他,一分钟一个,把我身后这群小弟伺候好了就成。”
黑钢明面上好像在向着币姐说话,一般男的连续射三次,梦遗呢?根本不可能,除非他蹲监狱的,一生在世,半生禁欲,操。
他现在的意思是,也不用说币姐要我连续射三次,就把我们这些小弟用嘴一分钟吹射一个就成,但道理还是一个道理,币姐做到了他没事,他要做不到我们就完了,可是比起现在这样,我希望还像刚才那样。
我希望是希望,像我们这种人哪有什么资格张扬自己的想法?一级压死一级,根本就没有反抗的权利,币姐更是如此,刀桦棍棒中,不容他说不。
他风华绝代,说不出的气定神闲,大大方方的就从阿豹的身上下了来,然后走到黑钢的面前,故意刺激他:“刚哥,从谁开始好呢?要不要从你开始呀?嗯?呵呵。”他笑的那叫一个媚,酥麻了我们的心尖子,就算黑钢想也不能在这种时候自掉身价和我们这群马仔混为一谈。
黑钢黑着脸把他推到了大坤身前凶神恶煞道:“就从这开始,”
其他人可能没啥感觉,道上混的比这恶劣百倍的都见过,可我、冠奇、大坤、虎子和币姐的关系不一般,如此看来就像笑话一样要人无奈。
我偷眼瞄瞄大坤,那厮都蒙了,此时此刻我啥也没想在说,我就希望他们配合着点币姐,一分钟一个?呵呵,这和那要我连射三次的难度基本没差。
币姐从容自若,他款款走到大坤面前,用那双勾魂摄魄的眸子注视着大坤,我能清楚的看见有汗珠顺着大坤那厮的额头滚落。
币姐淡雅的勾唇,笑的那叫一妖娆,幽幽的开口道:“真是懒呢,还得要我亲自给你掏出来。”
他很聪明,果然,他声落后,黑钢为了面子呼喝我们道:“都愣着干毛,掏出来等着。”
于是我们一个个像傻X一样拉开前开门,把自己的家伙掏出来,放眼看看,清一色的疲软,垂悬着卡在袜子拉链上,不过在币姐蹲下去含住大坤的那里时,我就知道币姐是聪明的,他神态诱惑,眼神勾魂,那小舌头更是撩动着人的心弦,放眼再看,亮在外面遛鸟的都已在不知不觉中受到刺激和蛊惑,慢慢的充血昂头。
大坤那厮怕是吓的,没几下子,他就射了出来,满头大汗,时不时的往我这里瞅,我能怪他吗?不,他没有做错什么,我们都没有做错什么。
接着是虎子,他早在币姐给大坤搞的时候就自己动手撸了撸,果然,币姐的嘴才吞下他,他就跑马了,为此,我只能对我的哥们会心一笑,我不怪他们,我还得感谢他们呢。
116:凌晨三点半
然后接下来是第三个,第四个,第五个,第六个,第七个是冠奇,他的做法是一鸣惊人,我知他是故意的,他竟然在币姐给第六个吹射的时候就自己射了,而且正好冲着阿豹。
阿豹逮到把柄,故意加重语气嘲弄着黑钢:“啊哈哈,还真看不出钢哥手下都嫩货,怎么自己就射了?哈哈哈。”
被取笑的黑钢气极,因为照这种形势下去,阿豹就赢了,估计他也的确小瞧了币姐的口技了。
我瞧币姐刻意看了冠奇一眼,他和我一样,担心冠奇回去挨收拾,本来要是币姐把我们都搞定也没事,毕竟我们这次是一帮人而不是我一个人,也就不担心我一个人回去会挨收拾,可是冠奇他为啥要这样,我想他都是因为我,我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如果单单他出了错,他铁定回去得挨收拾,所以在币姐给剩下那几个吹的时候,我也射了出来,显而易见,这次的谈判崩了,虽然表面上和和气气的,但黑钢这次等于白来一趟,什么事情没解决还丢了面子。
不过值得我欣慰的一件事情是江潮回去也不会怎样,我微笑着看着他被阿豹揽在怀里自我眼前离去,我看着阿豹的手不老实的在币姐的翘臀上掐来捏去,而我只能是看着。
不想去面对,不愿去正视,他的心是我的,他的身体是大家的,他在家里是属于我的,他出了那个家便是被众享的,我茫然的看着身边的小弟,看着眼前晃过的每一个男人,呵呵呵,哪一个和我是连桥?哈哈哈哈哈,我估计整个哈尔滨有一半人都和我是连桥了吧?
黑钢给我的印象就是变态,这次要我对他又有了新印象,便是匪夷所思,这货回去后不但没有收拾我和冠奇,反而还带着我们去夜店玩?我去,难不成出来混的,手里有俩钱的主儿,思想意识都超前,完全不走寻常路?
后来我知道我想错了,黑钢在遇币姐纯属巧合,他这次狠下心的要整币姐,而更要我意外的是,我家女王居然和黑钢搞一起去了,卧槽,我姐现在是黑钢的包养的情妇。
“小海?”推门进来的我姐讶异道。
黑钢不动声色,瞅瞅我后伸手把我姐揽入怀里:“过来宝贝。”
我姐果然够虎,真不知道她丫的是拿什么俘虏那人的心的,她嗷唠冲黑钢来一句:“钢哥,他是我弟,我亲弟。”
“哦?这倒是巧。”我下意识的朝着黑钢看去,正好与着变态的眼神撞个正着,我急忙低头。
“是啊,我也觉得好巧。”我姐还在那虎喝喝的哇哇着。
“呵呵,早说我早就罩着他了,不然也不能这么嫩。”钢哥别有深意的看我眼,我估计他还在计较老子自己射了那码子事,说道那码子事,这都快一个星期了,币姐一点音信都没有,就给我发了个短信要我别担心,他的手机在就没打通。
“你们兄弟几个?”我姐给黑钢点了一支烟,靠,别说我姐不会伺候人,我这一看,的确是我小瞧我姐把那两把刷子了。
我如实答:“四个。”
黑钢吸口烟,然后说:“从今儿起就跟着我,回头我会和阿狼说一声。”我姐一听,眼睛瓦亮,操,老子心里不爽。
“谢谢钢哥。”不爽归不爽,嘴巴可不能差事。
“叫他们都过来吧,今儿乐呵乐呵。”黑钢这么看着光鲜水滑的,谁能想到他那么变态?我为我家女王担心。
“嗯。”我应了一声便开门出去,借机抽颗烟,然后把大坤、虎子、冠奇他们都叫了进来,当然我也把情况粗略的和他们说了下,大坤还是挺高兴地,毕竟出来混的,谁不想往上爬爬,尤其他和虎子那厮还是打架疯子,一天不打打杀杀的他都刺挠。
黑钢外场不差事,简直要我和冠奇另眼相看,我始终偷偷瞄着他,对我姐到也成,没像那天似地那么装逼,还是宠我姐的,不过,我还是把我姐堵在卫生间,把江潮的一些事大概的和她说了下,我姐白眼我,说不用我担心,老娘出来摸爬滚打这些年,啥样吊没见过?看人下菜碟,她会着呢,行了,我姐她有这样的意思就行,而其她也没说错,她没两下子能当上黑钢的情妇么,这离他去北京天上人间开跑车去坐台的愿望又近了一步,该高兴。
临走时,我家女王冲我眨眨眼说:“亲爱的弟弟,可以要江潮的解除警报了,有老娘横刀夺爱,还轮不到他呢,哈哈哈。”卧槽,付了,这娘们太彪悍了。
那天我们玩的很嗨,黑钢和我姐先走的,交代我们尽情玩,到时候记他帐就成,我们自由分寸,就是把屋子里现有的东西都报销了,哈哈,一直闹到天光大亮才作鸟兽散。
这之后,我们从原来跟着黑狼做马仔荣升成了在场子里巡场的小太保,其实就是在自己的场子里兜售销魂丹,虽然有风险,但毕竟算是有个营生,而且以后玩着也方便,再者还有钱赚,我可不想再家里干待,坐吃山空的,最关键的是自家地盘,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的我们也能进可攻退可守,问题应该不大。
大年三十,我们是和黑钢一起过的,看来有个家属做大哥的情妇就是好,连带着年节啥的都有人照应,还给我们一人包了一个大红包,把大坤那厮乐的合不拢嘴,黑钢出手挺大方的。
江潮没给我拒绝与黑钢一起过年的机会,因为她没有回来,连个电话也没打给我,我曾经为了我们一起后的第一个年而幻想了好几宿,想着要如何过,如何疯狂,现在看来都成了泡影。
午夜十二点,每个人都拿起了电话,给他想要送去祝福的人拨去电话或者短信,而我,除了送我家女王祝福,唯一想要的人便是江小骚。
虽然知道他的手机还在关机中,我还是习惯性的为他发去一条祝福短信:五毛和五毛的幸福是什么?是它俩凑成了一块,落款是——想你的曹五毛。
他娘个腿的,老子是不是李白上身了?咋这么肉麻加多愁善感呢?悲伤抑制不住的在我心底翻腾。
谁知道,我给江小骚的短信刚发过去,没过五分钟便给我回了过来,上面的内容和我发给他的一模一样,落款却是想你的江五毛。
我的心忽然放下了,原来我自始至终都在担心着他的安慰,知道他没事,知道他很好我就放心了,哪怕他现在躺在别人的怀里。
我拎着一瓶酒站在黑钢的别墅里,撩开窗帘看着窗外的络绎不绝的烟火,感受着大年三十的欢腾气息,江潮?你也在和我同看一片天空吗?
“怎么?”冠奇伸手拍上我的肩头,然后我和他用酒瓶撞了一下:“还没有信呢?”
我够唇一笑,冲着冠奇晃晃我手中的手机,那意思在告诉他我和江潮刚刚通完短信,他会意,我俩仰脖子喝了好大一口酒。
放下酒瓶子,他忽然和我开玩笑:“你丫的阳痿早泄。”他指那天那事。
我斜眼看他:“完全受你影响。”哥实话实说,做兄弟就不该有隔阂。
“操,你俩搞基呢?”大坤那厮扯个嗓子忽然冒出来。
“你来不来?”我扬唇,冠奇挑眉。
“操,你俩还真像一家子。”大坤闷声闷气的用手中的酒瓶子和我俩撞了一下子。
“啥意思啊,喝酒能少了我吗?”虎逼裂先生终于赶脚到了,于是,他也拎着个酒瓶凑过来。
氛围很好,木人提及币姐那档子是,俺们四个人围在窗子钱侃侃大山、替公牛吹吹牛B,拜拜火,喝喝酒,就这么把中国人如此重视的除夕夜给度过了。
哈哈,哥起初是这么想的,以为今年的除夕夜会在我们四个人的吹牛逼中落下帷幕,怎么知道,凌晨三点,币姐的电话打来,他说他还有十分钟就到家了,问我在哪,我二话不说,和他说我也十分钟就到家。
我从我们四人组成的小小酒局撤出,这三个货表示懂我,我朝我姐那面望望,人家一二三百的打麻将打的那叫一个销魂,那旁黑钢的拖拉机也不在话下,估摸着我走与不走木人关注,于是我脚底抹油闪人。
大过节的,还别说,真就有守家待业、点灯熬油出来拉活赚钱的称职的哥,我丫的大手一挥,栏了一辆的士直奔俺家。
司机很给力,估计也是想早点结束今夜的游荡,我付了钱开门下车,拐进弄堂,远远地就看见依靠在他那辆橙色保时捷钱吸着香烟听着雪的江潮。
他青丝飞扬,穿着他那件伦敦雾的黑色风衣,下身穿着他那条白色的马克华菲Jeans牛仔裤,脚上蹬着他那双Zara的复古擦色牛皮靴,他站在那里与身后的跑车相映成辉,这一身潮装把他的反叛突显的淋漓尽致。
我一边欣赏着他一边向他靠近,发现我的他则留守原地等我走去,拔出嘴里的半截香烟,以完美的抛物线将烟屁弹出,而后他媚笑着看我走来。
“我回来了。”这是新的一年里他对我说的第一句话,这是这个大年初一的凌晨三点半,他对我说的第一句话,这是他自上次在呼兰三阳酒楼,与我擦身而过后说的第一句话。
117:大年初一的早晨
“我想你……”这是这个凌晨三点半,在我听见他对我说完的话后,本能对他脱口而出的。
今晚的月色真美,让币姐的眼眸流光溢彩,他勾着唇捧住我的脑袋,而后送我一记火辣的舌吻。
缠绵之后,他喘息着对我说:“抱我上楼大海~”
我嘿嘿一笑,同样喘着粗气说:“来不及了。”而后我直接拉开车门把他塞了进去。
一阵不要命般的车震,我把江小骚干得屁眼朝天,等我俩大战三百回合后,抬手腕看看手表,都特么凌晨五点半了,这家伙,我俩磕了两个来小时。
磕的哥下盘虚浮,磕的江小骚哇哇直哭,童鞋们,哥可没欺负他,难道你们忘了?这蹄子高潮时就嘤嘤的哭,那叫一个可人儿。
这回想不抱他上楼都难,不知何时天上洋洋洒洒的飞起雪花,他搂着我的脖子,我抱着他的腰,然后拾阶而上,我说:“下次能不能多穿点?”从没想过哥也有如此婆妈的一天。
“说别人的时候,是不是看看自己以身作则没?”这蹄子居然还有体力和贫嘴。
“得瑟!”我没好气的损搭他一句,到了门前我命令他:“掏钥匙,开门。”这蹄子听完哥的命令倒好,那双手不老实的去裤兜里掏,尼玛的,径直往哥的裤裆里掏,掏的我这个闹腾,呲牙裂嘴臭骂他:“再得瑟,再得瑟,再得瑟可就干你了。”
这蹄子毫无畏惧,故意引诱我说:“求之不得。”
“快点,别他妈闹了。”我忍受不住的凶着他,币姐猛地捏了哥哥的‘朋友’一下,然后挑衅的用他那双销魂蚀骨的眸子白了我一眼,这才掏出我裤兜里的钥匙把门打开。
门一开,我便迫不及待的抱着他直冲我们家那张大床,脚下踢到了碎了一地的玻璃碴子,叮咣的发出几声闷响。
我把他摔到床上,这蹄子爬起来看着满室的狼藉怒道:“曹海,你真他妈懒,就放着也不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