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口气跑到楼下,小辉竟有些不好意思的叫我一声海哥后尴尬的直挠头,我白眼骂了一句操,随即扯着他去了快捷宾馆。
现在快捷宾馆也没多钱,满地都开花了,二十八、三十八起价,过一小时加五块钱而已,电视、电脑啥都有,又能洗澡还能打炮,简直便捷的要死。
我本来就是想给小辉开完房就回去找币姐,这蹄子绝对给我下诅咒了,不然他这B样的我心里还是惦记着他呢,生气归生气,可也想他想的不得了。
结果小辉这一劝我,我立马装起B来:“回毛回啊?惯的他,不回。”说着,哥就装模作样的要脱鞋往床上钻。
“海哥,我看你还是回去看看嫂子吧,误会不解开这不是两个人都闹心嘛,而且我也别扭啊。”小辉慢条斯理的和我分析着。
“嘿你这小子,一口一个嫂子嫂子的叫的挺亲切啊?”我没心没肺的逗弄着小辉:“他一爷们。”
“我知道他是谁,币姐对不对?”小辉嘿嘿傻笑。
“你咋知道他是币姐?”我有些狐疑。
“海哥,当然是旁观者清了,你可能自己没发现,你前段时间,张口闭口都是币姐这俩字,你说者无心,我们听者可有意呢。”
“是吗?”我挠头:“我咋不觉得?”
“其实你俩真挺配的。”小辉十分诚恳的说道。
“配?操,交配吧。”我不屑,我这一大人咋还要个毛头小鬼给教育了呢?太没面子了。
“海哥,其实你心里老在乎他了,就是嘴上不肯承认罢了。”小辉不怕死的继续说道。
“哎呀你这崽子,胆子肥了是不是?哈哈哈哈。”我虽然面子上过不去,可心里倒也没生气,于是扑过去把小辉压在身下一顿耍闹,闹的小辉哈哈大笑着求饶,最后终于拜倒在我的淫威下。
我坐起身子看看手机,操,都七点了,天彻底大亮了,这都快一个小时了,我心里这气儿也消了,就想着赶快回去看看那蹄子死没死,死活我都得哄哄去啊,哎,他妈的,谁说男人就不需要哄的?我丫的中了币姐的魔咒了。
我骂骂咧咧的离开了快捷宾馆,其实就是在小辉面前装B,一出大门,我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回去,一溜烟就跑回了家。
我蹬蹬蹬跑上楼,无意间的瞥见币姐先前坐着的台阶,那里零星散落着十多粒白色的药片,我眨眨眼凑过去看,捡起其中一颗一看,我操,曲马多,止疼的,再一看,有的药片上沾上了红色,那是血,我忽然头脑一阵颤,币姐他,他一定是为了见我吃了大量的曲马多来止痛,所以他身上出血了在药物的作用下他也不觉得疼,他刚才那么激愤,一定是因为药物的关系。
我忙不迭的回身转头,我家大门紧紧的关着,就像一座紧闭的坟墓,我急忙翻找钥匙,这才想起来钥匙好像刚才和币姐在门口撕扯掉到了屋子里,我抬手就咣咣敲门,可惜没人应门,我的心不知为何跳的猛烈,跟他妈要脱落似的,慌的不得了。
直觉告诉我币姐就在我屋里,可他为何不开门?我一想到有人磕完药后产生幻觉跳楼、吞刀片、割腕的,这浑身就止不住的哆嗦起来。
敲他妈一溜十三遭也没人鸟我,我这急中生智突然想起币姐之前的那一脚,我二话没说,抬脚照着我家新换的窗玻璃就是一脚,稀里哗啦,窗玻璃又碎一地,我他妈不管不顾的就往窗子里钻,我和币姐比起来,我比他稍微结实点,身上的肉也比他多,我这一脚踢的没水平,中间玻璃碎了,四圈还挂着玻璃碴子,我一心想着币姐也许会出事,虎逼朝天的一个猛子就扎进去了,玻璃碴子啥时候割破我的耳朵和后背的我都不知道,一个跟头就栽了进去,然后我忙不迭爬起来就往床那边去。
我他妈一眼就看见币姐背对我着躺在我那张破床上,那一头如瀑的长发披散在床垫子上,那感觉怎么看都有点像漂浮在水下的死澡(就是淹死的人),我一个跨步就冲了上去,一片猩红跃入我眼,我的心咯噔一下子,急的大吼一声江潮就扑了过去。
然后哥愣住了,这厮、这厮竟然闭着眼睛在手淫?????我嘞个去,哥无语了?那床上那摊红色的是JB啊?
我跟个2货似的伸出摸了上去,然后拿在鼻尖下闻了闻,红药水?江小骚,我操你妈!!!
我真是被他给气死了,气的站起来在床边来回踱步,他似乎没有察觉我的到来,估计这货整大了,可我心气不顺,像个无头苍蝇似的来回转圈圈,最后我猛的扯起他大吼:“操你妈的,你知不知道你可吓死我了,我他妈以为你自杀了那呢。”
“呵呵,呵呵。”币姐也不看我,闭着眼睛在那嘿嘿傻笑,裤子的拉链被他扯开,他把他那话儿掏出来就不管了,一只手拿着红药水的包装瓶,一只手扣住腰带,咱也不知道他要干嘛。
笑着笑着他就又哭了,眼泪无声无息的就顺着他的眼角滑落下来,这蹄子铁定不知道我都回来了,就在他面前,还一个人浸淫悲痛在那暗自神伤呢。
他这个样子搞得我心烦意乱的,我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最好还是跟个狗似的给币姐把音乐放开了,他既然不要命的整,我也得配合他不是,既然玩命的磕,不尽兴岂不是太图比?
果然,音乐一开,这货就美了,姿势没变,倒在那跟个大蛆似的蠕来蠕去的,他脸色极其苍白,唇上一点血色都没有,看他的神情似乎也并不是特别舒服。
玩着玩着,他竟然抬起他拿着红药水瓶的那只手,然后张开嘴闭着眼睛就把那红药水往嘴巴里到。
我去,他是不是认为那瓶子里还有那东西啊?我一个飞扑压上去,抢下他手里还剩点低的红药水瓶子,这蹄子要是把红药水喝下去可就嗨了。
我抱起他,把他抱到我怀里,他嘤嘤的啜泣:“疼,疼,我疼,还要,给我点在。”
我知他疼,他一定很疼,我不知道他是怎么从医院里逃出来的,他一定吃了好多的曲马多来麻醉自己,我刚才在门外还那么推搡他,他之前受了那么严重的重创,理不清这头绪,我不想在理下去。
看着他那么难受,我不会说什么去医院吧,别吸了,这是玩命,作践自己,哥不是啥好人,既然他喜欢我就满足他,哪怕只有一刻的快乐也比痛苦一辈子无快乐强。
我抱着他朝着床头倒下去,然后伸手去够我仅有的一点私货,就那么一丁点,我自己没舍得吸,全都给江潮玩了,他比我混的年头久,铁定也比我抗药,这点我玩了也许老嗨了,可是对他,也许就好像能喝一斤白酒的人喝了一口的感觉一样,不过还成,他之前来的时候就整过了,这点也可以给他锦上添花。
我把他当成女王一样虔诚的来对待,我团起我发黑的被子给他靠在背后,然后亲手为他刮那东西,给他拿着吸管,服侍的他舒舒服服的。
吸了两道他似乎舒服了点,许是身上的疼痛不那么明显了,他靠在那也不动,一只手不知道啥时候摸上了他露在外面的家伙上,不知道是不是药物对他身体造成了伤害,我看他的手抖得厉害,好像不受控制似的,竟然连自我安慰都安慰不好。
他双眉紧蹙,特别的唇抿着,满脸的霞红,额头上急的都是汗,这货真他妈骚包,身子都这样了还想着情事呢?我觉得好笑,又不忍他难受,便靠了过去,再次把他拉到怀里,要他湿漉漉的头依靠在我的胸前,然后我一手揽着他的肩膀一手伸向了他的下体,很温柔的撸动起来,他身子一颤,没一会就美美的嘤咛起来。
我低着头看着怀中的他,他柔长的睫毛卷卷的,皮肤好的吹弹可破,脸蛋上红扑扑的,看着真讨人喜,这个人是我的了吗?他当真爱我爱的一发不可收拾吗?我不知道。
可是我好像是对他一发不可收拾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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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听信乐团的挑衅呢,呵呵~哥喜欢阿信的撕心裂肺,别为我动了真情,别闯进我冰冷的爱情,呵呵,江小骚,你他妈的贱嗖嗖的闯进了我冰冷的爱情,要我对你动了真情。
回首去看,我们的过去有多精彩?
爱有多真,就有多精彩!
——大海。
046:找一份没有PS的爱情
问花花不语,为谁落?为谁开?算春色三分,半随流水,半入尘埃。亲爱的,你的借口会成为我的伤口。
看着一手的白灼,我简直不敢相信我会为一个男人做这种事情?可是我怀里的男人又不是别人,他是币姐啊,认识时间不长,却事事包容迁就我的币姐啊?如此,我愿意,我想我愿意的。
这么一想,我竟破天荒的轻手轻脚起来,粗鲁的温柔,因为老子实在没有温柔过,把币姐轻放在床上,然后抽出纸巾给他擦拭下体,之后还得给他把JB塞回去,然后在拉上拉链,盖好被子,音乐声不减,要他自己躺在床上飘去吧。
他妈的,老子赶上伺候祖宗了,真的,除了我姐,我还从来没这么低三下四过呢。
本来想收拾收拾屋子,后来一想,去他妈的吧,把擦着精子的纸团随手往床下一丢,老子迅速的脱衣服脱裤子,然后癞皮狗似的爬上了床,掀开币姐被子的一角就钻了进去,闻着币姐的体香听着隆隆的嗨曲去见周公了。
这一觉,老子是睡的天昏地暗,醒来的时候都特么不知道当下是猴年马月了。
刚睡醒我有点发懵,没注意身边没了币姐,倒是发现我家的大门大敞四开的,我一惊,一个鲤鱼打挺跳下床,你妈X的,难道在老子睡觉的时候家里来小偷了???
光着脚丫子跑到门口这才发现,那被哥一脚干碎的窗户被人拿大挂历给糊上了,想挠挠头,伸手一摸竟碰到了耳朵上的纱布?咋回事?
我拉开大门,听见外面貌似有人在公用厨房做饭呢?我回身,床上空空如也?币姐呢?听着青菜下锅的声音,我忽然升起一片狐疑,难道在做饭的是币姐?
老子连鞋也没穿,光着大脚丫子就出去了,果然,在厨房忙乎的是币姐,他披散着长发,围个围裙,从身后看他,除了过高之外,和贤妻良母基本没差,莫名的心头一暖。
哥竟鬼使神差的踮着脚凑过去,然后猛的伸双手环住在锅台前忙乎的币姐的腰肢,嘴巴里赖叽道:“妈妈,我好饿。”
币姐细瘦的身子一颤,随后很温柔的说:“你醒了大海?”
“小媳妇儿?”我死皮赖脸的扭着头问他,一声声唤着他小媳妇儿,这蹄子竟真的害羞了:“小媳妇儿,小媳妇儿,小媳妇儿……”叫着叫着,我哽咽了,眼泪不受控制的低落下来,操他妈的,认识币姐后我竟然也成哭吧精了,果真是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
我哭是因为我在锅台的一角看见了那本该静静躺在楼道台阶上那几粒沾血的曲马多,傻瓜,傻瓜,江潮这个大傻瓜。
见我不动了,江潮好奇,他扭身转过来,看见我哭了,他一愣,满脸的莫名其妙,我抢下他手中的铲子往锅里一丢道:“媳妇儿,进屋等着去,老公给你做饭吃。”说完我直接打横把他抱了起来,他显然一惊,我也没理睬他,光着大脚丫子就把他抱回了屋里的床上。
“大海?”他满目的忐忑,我觉得他估计把这想成了分手饭了。
我弯下腰亲了亲他满是热汗的额头柔声缱绻:“乖,在我进来之前,你就给我好好在这躺着不许动。”
他眨了眨眼愣了会,后反劲的冲着已经走到大门口的我喊:“哎,你倒是穿上鞋再去啊?”
我对他挤眉弄眼的玩笑道:“本座赤脚大仙是也。”随后开门就出去了。
不幸的是,哥一顿饭做的差点没把公用厨房给干爆炸了,除了江小骚做好的第一道菜外,其他的都黑乎乎的被哥烧焦了。
我俩对着坐在地上的小凳子上,看着摆放在我俩面前那黑乎乎的饭菜,竟不禁一起乐了出来。
乐够了我冲他瞪眼凶道:“你乐JB啊。”
“我乐你。”币姐笑呵呵的道。
我嘞个去,哥这才反应过来,他这不是骂我是JB吗?我怒:“你才是JB。”
“那你是啥?”币姐笑呵呵的问我。
我想也没想脱口而出:“你是JB我是卵子,咱俩永不分离。”(注:东北话卵子是睾丸的意思)
币姐收住了脸上洋溢的笑容,随后极为认真的对我说:“嗯。”
我瞅瞅他,忽然笑出声来,币姐这货还真是有意思,那点小心思吧,是想拴住我一辈子咋地?
“大海,你别笑。”币姐说的太正经,我也只好严肃点:“我觉得咱俩在一块,咱俩的爱情绝对是最自然的,原来啥样就是啥样的,其实我、我一直想找这样一份没有PS过的爱情。”说着说着,币姐下意识的垂下脸,我估计他多少对他的职业还是有点自卑心理,他要是自卑就不对了,哥不在乎,哥敬佩他们,崇敬他们。
沉默了数秒,他重新自信满满的仰起头来对我喝令:“曹海,五毛和五毛的幸福是因为它俩凑成了一块,所以你可以和别人一起看篝火但不可以相互取暖,你可以心动绝对不可以行动,懂吗?”
我嘞个去,币姐就是币姐,这小观念给你灌输的,这小词语给你拽的?哥都不会了,哑口无言了,不知道该咋往下接了。
“操,那你呢?说我的同时你得以身作则啊。”操,我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咬下去,哥这不是找抽嘛?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嘛,这说完哥就后悔了,果然这回币姐被哥说的哑口无言、无言以对了。
本来挺好的气氛被哥搞的如此不融洽,哥实在内疚,看他一副落寞寂寥的神情,哥也不舒服,我急忙死皮赖脸的靠过去搂住他讨好:“我就一没事找抽型的,算我说错话了还不成嘛?”
嘿,这币姐还来了气性,扭头和我置气道:“没有,你说的对极了。”
“你看你,我都说我说错话了,你还想咋的?”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音调就被我拔高了。
“我不想咋的。”币姐黑着脸吼道。
“尼玛,你不想咋的,在这和我耍啥啊?”我瞪眼,尼玛,哥只是单纯的瞪眼,无关心情,只是一个表情而已,筒子们别误会啊。
“当幸福来临的时候,我、也许不在家……”你妹啊,币姐到底啥文凭啊?这也太特么有才了?留学生归国的吧?沉默半天,竟给哥憋出这么一句有内涵的话来。
哥眨眨眼,咣啷来了一句不着边际的话:“也许似乎大概是……然而未必不见得……”
他仰起脸,十分凝重的看着我道:“大海,你爱我么?”我去,币姐这是咋的了?还没散药啊?爱是JB啊?我都不知道啥是爱,反正我不讨厌他,我挺想和他在一起的,他这么一问我,都把我干懵了,不是有那么一句话说的好吗,说真爱就像UFO,都只是听说过,但没人见过,你们说,他莫名其妙的问我这么个问题,我咋回答啊我?
我抬眼皮瞄瞄他,看他那样也怪可怜的,又想到他对我的种种好,算了,他还病着呢,我就别和他一般见识了,我当即回了他一个真实的谎言:“爱。”
“爱?哈哈哈”哎呀我去,我说爱他还不满意,竟然轻蔑的大笑起来,我这满脸的黑线条都可以煮一锅挂面了。
“你爱我怎么不对我说别要我干这行了?你爱我还能看着我和别的男人睡觉吗?”币姐气喘吁吁,神情激动,我知他身体虚得很,还非机吧自己找气受。
我也有点失去了好耐性,无所谓的道:“我不要你干你就不干了吗?那你别干了。”我心知肚明,筒子们也别问我为啥不劝他脱离这行,乃们仔细想想为何一场金融风暴,席卷了N多富翁的生命?那些富豪享受惯了,一直都高高在上,你突然要他从亿万富翁在一夜之间变成穷光蛋,都不用负债累累,他能受得了吗?他宁可死,他们都宁可去死,因为他们已经习惯了那样奢侈的生活,楚霸王为何乌江自刎?苟活不可以吗?哎,人生啊,一言难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