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烧的基情(一)——血吟
血吟  发于:2013年09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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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看的都愣了,这群姐姐也太聪明了,坐台的姐姐不慌不忙,那锁上门没干好事的走台姐姐可就慌了,打开窗子也不管三楼赶上寸劲也能摔死人,飞一般的就飞了下去,那叫一个惊心动魄,结局那女侠点背,不知道摔坏了哪,当时就被急救车送到医院去了,后来我听我家女王说,现在还没好呢,下面还插着尿管,你说说她这是图啥?

像我家女王从从容容的就跟着警察叔叔到局子里走一趟就完了呗,就秉承着打死也不说的宗旨就OK,到时候她们老板自然会捞她们。

警察叔叔也不是善男信女,折磨人的招数有的事,俺家女王也被折磨了,据说警察叔叔把她们拷在暖气管子上,然后用电棍电击暖气包,于是,姐姐们全身酥酥麻,完事还看不到伤痕,看看,警察叔叔多会玩。

人家可不动手打,那是不对的,在不就要姐姐们坐在椅子上把腿劈开,向两侧大大的劈开,劈到你大腿筋都快断了也不要你把腿拢上。

最销魂的其实就是要姐姐们用脊背夹着茶缸盖,筒子们都见过,就是以前那种古老的大茶缸子,上面都有个小揪揪,警察叔叔就要姐姐们玩大鹏展翅,用背上的骨头缝夹着茶缸盖上的小圆揪,我家女王说老爽了,哈哈哈,铁子们,爽的含义你们懂的。

不出所料,姐姐们在局子里待了二十四小时后全部完璧归赵,估计今夜有缘的老板都给喂饱了,这种事就要主动点,不能等着人家人民警察找上门来。

哥也折腾的累了,知道我家女王平安归来,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拉上臭哄哄的被子准备来个销魂觉。

谁特么知道,哥眼珠子还没闭上呢,虎子那货就一个电话给我周了过来,有点不耐烦:“操,急毛啊?等老子睡饱了就去医院看他。”

“不是,阿海,出事了,你赶快给你那个币姐还是小骚的打个电话吧。”虎子那厮的语气不是开玩笑的,哥当时就腾的一下子坐了起来。

“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哥急性子,什么事想马上知道。

“冬冬要人作了,腿都打折了,就因为他给你打了个电话,可是接的人不是你是江潮。”虎子在电话那端哇啦哇啦说一堆,开始还没想起来冬冬是谁,后来想起来就是那晚和虎子去单行道见那俩货,阿春和冬冬。

放下电话我就开始琢磨,我想事情大概应该是这样的,和虎子去单行道见那俩货那天,我和币姐拿窜了电话还没有换回来,估计冬冬那厮趁我没注意拿币姐电话往他手机上打了个电话,以为是我的电话。

后来可能又听阿春那鸟说我条件不错,估计是想勾搭勾搭我,昨天才打了币姐的电话,没成想我和币姐把电话换了回去,所以出事了???

币姐和我一模一样的电话从来就没响过,我忽然想起了币姐那天和我说这个电话是为我准备的,只有我知道,心惊肉跳,因为我又想到了我录制的那段呻吟铃声,坏了,直觉告诉我坏了。

******

你来,我信你不会走,你走,我当你没有来!

生命不需要承诺,该做的不会去说。

这就是我!

——大海。

039:爱它如火苗

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币姐的电话没人接,不,确切的说是关机,我想也没想的就拦了辆车子直奔欧洲新城,恨不得不坐电梯直接跑上去这样才踏实。

咣咣咣,我狠劲的砸门没有人应,脑袋里全是我和币姐认识这段时间的放纵,我们彼此沦陷在对方的身体里,沦陷在对方的激情中,那样的随心所欲、自由自在。

忽然我心乱了,我想象不到币姐当时接到冬冬打来的那通电话的心情,那部电话若只是我一个人知道,那么在它响起来的那瞬间江小骚会激动吗?

我他妈的还想着捉弄他,想着要他在大庭广众之下出丑,所以才该死的录制了一段对他来说也许是火上浇油的呻吟。

开门,开门,江潮你他妈的给我开门,我发泄似的猛砸着那扇绛紫色的防盗门,恨不得把整个房子都拆了。

想起来,我想起来,钥匙、钥匙在鞋架侧面的空里,我好像得了小儿麻痹,哆哆嗦嗦的翻出钥匙哆哆嗦嗦的打开了那扇厚重的防盗门。

轰一下子,令人眩晕的嗨曲一下子冲涌出来,我他妈的一怔,随即怒火中烧,这蹄子原来没事竟然自己在家玩?亏老子还这么担心他,操他妈的。

我没好气的摔上门,鞋也没脱的就朝着屋里走去,老子是故意的,他爱干净?老子偏给他踩的都是大泥巴,外面的雨下的都他妈冒烟了,老子像个二B一样跑来,他JB自己在家嗨?

一扇门,一扇门,全部被我打开,并没有币姐的身影,我狐疑,怒气渐渐消去,变成了狐疑,最后,我的眼光停留在那扇玻璃门上,那间屋子里全是镜子,四面八方全是镜子。

不知道我为何会犹豫,足足愣了三秒钟,我才大步流星的朝着那扇门奔去,不温柔,粗暴的把那扇玻璃门踢开。

女人?那女人是谁?没错,哥确定,哥看见的是个女人,一头如瀑的长发披散着,哥看不清楚他的脸,他低垂着头依靠在一根锃亮的钢管上,穿着连体的黑色吊带兔子装,黑色的丝袜包裹着他那两条纤长的美腿,脚上,脚上是一双红色的娃娃鞋,脚背上系着一根红色的皮带。

他身下全是碎烂的玫瑰花,血红血红的好大一片,我都不知道那是花汁还是血液,镜面上一片模糊,粘稠的红色的汁液,四周墙面上也依稀崩着红色的点子。

“你是谁?江潮呢?”我从愣神中清醒过来,随即闯了进去。

然后我又愣住了,那不是女人,那是江潮,他双腿交叠着依靠在身后的钢管上,他的裸露出来的双臂上密密麻麻的红色点子,包括锁骨、脖子上都是,黑色的丝袜也刮得脱了线,坐在一堆快要变成烂泥的红玫瑰花上。

“江潮?”这是我第一次正经的叫他的名字,我急忙跪下去扶住他摇摇晃晃的身子:“你还好么?”我知道他嗑药了,但不知道整了多少。

对于我的问话,他似乎还有一些意识,他抬起了头,淡蓝的猫眼满是愁丝,好像有白色的雾气在蒸腾,我心悸,莫名的就懂了他,他一定是想嗨的没有自我,想嗨的飘飘欲仙。

可是,我看得出,某种痛楚要他无比的清醒,那些东西夹杂着高度酒的烈性,也许让他的内脏如排山倒海一般的灼热、燃烧,然而,这便是他想要的,我知道,我知道。

“大海?大海?呵呵”币姐虚弱的呓语着,愁苦的轻笑出来,带着自嘲:“陪我玩,呵呵,陪我再玩玩。”

声落,他不支的闭紧了双眼,一头栽倒下去,一只手放在了自己的脑门上,一只手还握着一捧阵痛的曲马多,一粒粒白色的小药片沙粒般的从他手中散落出来,我的心一揪。

他痛苦的低声细语,呵出带满伤感的酒气,没有人知道他在说些什么,没有人能理解他内心的纠结和挣扎。

“江潮?”我有些忐忑,他的样子有些恐怖,我急忙四下环视起来,四壁的镜面上好多红点子,我下意识的认为那些是血,我的手往下窜了窜,币姐黑色的连体衣居然是湿的?

我抬起手,是血,透过那黑色绒绒的衣服渗出来的液体是血,我慌乱的低头伸手去扒开他屁股下的玫瑰花,血,好多的血,擦花了那雪白的镜面,我条件反射的摸上币姐的黑色底裤,很硬?十分硬?

“这是什么?”我猛的撩开币姐被血湿透的黑色三角底裤,露出来的东西要我惊愕,操他妈,是哪个变态的王八蛋干的?我从兜里掏出一把随身带的匕首,小心翼翼的把币姐穿在身上的连体兔子装划开,果然,他的下体被人用铁质的裤衩锁住了,血还在不断的往出流,我怀疑他的后面有东西在里面。

“是什么?是什么在里面?钥匙?钥匙在哪?你他妈的给我睁开眼睛说话。”

“大海,呵呵,大海陪我再玩玩吧,呵呵,呵呵……”他笑的有气无力,断断续续,翻来覆去,覆去翻来都是这一句话。

“去,去医院吧,我们去医院吧。”我不知道我是怎么了,忽然觉得人的命好脆弱,看着眼前气若游丝的江潮,我抑制不住的抽搐起来,痛苦像一只冰冷的手将我的内脏揪紧翻绞,我知道,有一天我也会像他这样,没准会一个人在激狂的音乐中孤单的死去,头下枕着那泣血的玫瑰花。

我不知道为了压制疼痛而吃了多少药的币姐蜷缩着呕吐着,他苍白的脸色就像夜晚河流里飘着的白色花瓣,凄清而单薄,在如死去般的呕吐中,他的睫毛渐渐被泪水濡湿。

一瞬间,爱来了,它就像火苗一样,把我的心燃烧起来,几乎把我熔化掉,眼泪瞬间涌出眼底,江潮,哭出来,哭出来就会舒服些吗?

******

我觉得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江潮,如此云淡风轻、孤高清冷的你会要我看到你如此狼狈的一面,只有我,只有我,我希望只有我,虽然我在自欺欺人,呵呵。

——大海。

040:女王驾到

也许币姐和我一样有天缘地缘和人缘,医生说他多亏被我送来的及时,否则准小命不保直接驾鹤西游。

当然,医生看我的眼神犹如在看变态,而且我也承认了我是变态,我是不是变态只有币姐知道,为了币姐,老子喝出去了,在医生的面前坦白从宽,将变态假扮到底。

但是哥知道,祸害币姐那厮就一变态狂,操他妈的,哥估计没错的话,他一定是先在铺满玫瑰花的镜面上强暴了币姐,所以币姐全身上下才会有密密麻麻的出血点,都是玫瑰花的刺,哥在他手臂上看的都是轻的,币姐后背的极其严重,有的玫瑰花刺都绞进了皮肉里。

然而这些和那B养的把玫瑰花的花杆整个塞进币姐的肠道里比根本不算啥,用玫瑰花弄币姐,那不是要他死吗?最后还变态的用无敌护卵套给币姐锁上了,操他妈的,哥有种想把那B的包皮割下来的冲动,太他妈损了,祸害人没有他这样的。

嘎达嘎达,医院的走廊里传来一阵清脆的高跟鞋声,哥一回头,我去,我家女王携带巨款而来。

扭着她的水蛇腰,穿的那叫一个Sexy,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是卖肉的,怎是一个花枝招展能形容得了的?

“嘿,女王,这呢。”我这一看赶快招手,在不招手,我家女王得环廊一圈。

“你要死啊?又和谁干仗了?要老娘来给你擦屁股?”女王木素质,女王爆粗口,囧!

“算我借你的,三分利还你,钱你带来没啊?带来的话麻烦你拿着这些单据到一楼大厅去付款,嘿嘿。”哥龇牙咧嘴,一副宠物狗讨好主人的贱模样。

“操,那我刚才直接在一楼交了多好?”女王瞪眼,电力十足。

“那不是没单子吗?给,嘿嘿。”我继续发贱,十足的暴露我的本性。

“你啥朋友啊?一出手就两万五,尼玛,这可是你姐我卖肉的钱,托底吗?”哥这一听,忙不迭的伸手把女王的嘴巴给捂住了,我去,这里是人民医院,不素肉店,女王也太雷了,不拘小节也没有这么不拘的,哥脸都绿了,羞射啊。

“我口红,操,松开。”女王急了,猫爪子直接把我手背挠花了,没烂已经是很给我面子了。

“我一哥们,孤儿,因为我被人打了,你说我能看着不管吗?”我死牙赖口的编着谎言,其实哥说的也没错,哥要是没贱B的和虎子去单行道侩货,币姐给我弄的专属号码也不会被冬冬那货知道,于是乎,此等血案也不会发生,说来倒去,哥都是那罪魁祸首,鉴于冬冬那货被人打折了一条腿,割了一截小拇指,肚子扎了几刀,鼻梁子粉碎性骨折,眼眶神经断裂,老子就不收拾他了。

“哎呀行了女王,赶快去把住院费交了,你这一分钟几百万的,我可不敢耽误你。”我老妈子似的催促着俺姐往楼下走。

“喏,拿着,看着需要啥买点。”上电梯的一瞬间,女王又给我塞了十张毛爷爷,我乐的嘴都何不拢了,这一千元子正好可以解哥的燃眉之急啊,关键时刻还得是一家子。

江小骚还睡着呢,哥也不能傻老婆在这等聂汉子,于是三转两转就转到了大坤那厮的病房,我推门这一进去,我嘞个去,小型酒会?冠奇、虎子他们仨喝得小脸红哇哇,这高级病房就是嗨,呵呵,呵呵。

“阿海?”大坤粗个嗓子一吼,跟见了鬼似的。

“你那啥表情?见鬼了?”我大喇喇的走进去,捞起一瓶二两半装的玉泉方瓶就周了一口。

“你、你没事吧你?”大坤盯着我的胸脯子一顿猛瞧。

“哥的乳房还在!”我极其下流的回了大坤一句,换来他一句操。

“我们正说你呢,没事吧?”虎子问我。

“币姐得谢谢你,我要是晚去会他就驾鹤西游了。”我满不在乎的道。

“那他人呢?什么情况是?”冠奇好奇的问道。

“没死,脱层皮,也住这,和大坤是室友。”我打趣道。

“操,那你就这么过来了?不管他了?”虎子问。

“怎么的?我不这么过来我还飞过来啊?他睡觉呢,我还得留下欣赏他睡觉咋地?”我白眼。

“我说你这人怎么这样?你因为他和我干,你俩啥关系啊?”大坤粗个嗓子吼道。

“我们是纯洁的友谊,你啥意思?不欢迎我来看你呗?”我自顾自的又喝了一口,依旧吊儿郎当。

“阿海你来的正好,帮我劝劝虎子这货”冠奇插嘴。

“咋了?”我问。

“操,他就一傻B,不知道那个什么阿春给他灌什么迷魂汤了,非要合计着干一票,替冬冬报仇。”冠奇龇牙咧嘴。

“那就干呗。”我是看热闹不怕事大的主:“虎逼裂必须虎,地球谁能阻止得了他啊?啊哈哈哈。”

“就是,都怕jb毛啊?早死早托生,打不死正好下半辈子吃喝不愁了。”虎子扯个嗓子嚷嚷着,一副好像整了后的兴奋状态。

“去你妈的,你咋不去蹲监狱?供你吃供你住,还能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没事打个球啥的!”冠奇龇牙。

“咋个意思?想干就干,我也有这意思,那B就一变态,正好我给币姐出出气。”我搓着花生皮没抬头。

“走走走,现在就去,老子都躺傻B了。”大坤这货又兴奋了,跳下床直接就把点滴瓶子给拔了下来。

“我说你等会,你就自己给自己一酒瓶子,咋还跑这住上院了?”我笑呵呵的问。

“操!那晚他坠魔了,从盛夏帝王出去后就不是他了,给人司机一顿擂,那司机也不是善茬子,呼啦叫来一帮人。”虎子唧唧歪歪的说了起来。

“于是你们就开膛破肚了?血染的风采呗????”我没正经的道。

“嗯哼。”虎子给哥抛了个眉眼,哥当时差点没喷了。

“走走走,别搁这墨迹了,出去找地儿喝点,然后计划下。”大坤那厮火急火燎的,跟特么赶着投胎似的。

于是乎,我们呼呼啦啦一行人出了医院,找了一间小饭店喝了起来,顺道研究下复仇计划。

******

一开始爱情让人忘记了时间,到最后时间却让人忘记了爱情,哥忘了这是哪位高人的至理名言了,小骚,哥想说啥呢,哥就想告诉你,无论开始还是最后,我们的爱情还是我们的爱情,时间仍是我们的时间,时间没有为谁而停留,爱情也没有因谁而消失,我昨天娘了,看了一期我们约会吧,呵呵,其中一个很泼辣的女孩子的爱情宣言很好,她说:如果爱,疯狂爱,没有爱,好好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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