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烧的基情(三)——血吟
血吟  发于:2013年09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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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街上哥就抬手拦了一台出租车,他妈的,上车后交代司机大哥开车去民安街的今夜有缘,俺家女王的老工作点。

坐在后排的江小骚一道上都坐立不安,似乎他完全无法了解哥要领他去歌屋的意图。

到了地方哥付了钱,连找回的钱都没要,操,江潮都能买药给哥花一万,哥就不能装逼给的哥小费啊?

一进去就有人热情的过来接待我们,一看是哥,那些女鬼姐姐笑颜如花,都想过来调戏调戏哥,哥来者不拒,直接把第一个粘糊上来的姐姐点了:“就你来吧红姐。”

“哎哟,荣幸之至啊。”红姐老特么哈皮了,她是这里算得上一霸,要问什么一霸?就是静若处子动如脱兔,换成白话文就是:看起来像女神,一跳起来就像女神经病。

见我点了坐台小姐,江潮惊讶至极,不可思议的看着我,进了包厢哥往沙发上一坐道:“哥不行,难道你还不行吗?你硬件软件设施都行,不像哥,下面不给力,本身对女人也抗拒。”

“大海你什么意思?”币姐不可思议的看着我。

“啥啥意思啊?怎么的?你赶脚哥领你来歌屋是干啥的?做按摩的啊?”

不鸟江潮小盆友,哥扭头冲红姐说:“红姐,他处儿,你可得照顾照顾他,咱也就别浪费时间了,开整吧。”

卧槽,童鞋们不知道处男对一风尘中的女子来说那代表啥,意义深重啊,她们不但不要钱,还特么的给对方包红包,三十三、六十六或者九十九,出来做的都信点啥迷点啥,其实就是对生活无力的反抗,自己给自己心里找点舒服罢了。

“大海?”江潮震惊至极,眼晴瞪的哥都快脱窗了。

“别特么绞牙(事多),怎么着?还得要哥伺候你脱啊?”哥这一转头,我嘞个去的,还是我们红姐给力,已经赤条条的一丝不挂了,我靠,这个速度啊。

147:那晚,哥哭了

江潮死活不脱,哥急眼了,也不管他脑袋上有没有伤,上去就给他一拳一脚,直到把他打的歪倒在老旧的沙发上,那旁的红姐都看傻了,估摸是她这辈子都没见过哥这么热心肠请人嫖娼的主儿。

三两下子,哥就把江潮的裤子给扒了,看他和哥装矜持哥就来气,也不管他的脸面对他破口大骂:“操你妈的松手,你他妈的还有不好意思的?你他妈啥不要脸的事没干过?啊?松开听没听见?他妈了个逼的。”

“别,别这样对我大海。”江潮似乎受了什么重创,颤颤巍巍的窝在沙发上发抖,也许是哥刚才下手狠了点,把他弄疼了?

“去尼玛的,上哪找哥对媳妇这么好的主儿?还花钱给你买快乐,来啊宝贝,别客气,猛劲干,拿出你干哥那实力干。”哥丫的也不管身后的红姐啥反应,都特么是臭烂虾,谁笑话谁呀?

“我不行,我真不行,你别逼我啊。”江潮使劲并着他的双腿,卧槽,和哥装毛矜持啊,玩毛纯情啊?哥让的,你怕啥?你不行谁行?难道哥行啊?

“什么不行,啧啧啧,看看我们小骚这一根多水灵,来啊红姐,你羞涩你主动点。”哥一手压着江潮的肚子一手捏着他的那话儿撸动,可是很奇怪,貌似他的那里真的不行。

结果,哥给他换了几个娘们他都不行,后来哥急了,要人外调MB来,台费也照付,操,可江潮就是不行,他始终捂着脸嘤嘤啜泣,不管哥咋冲他发火他也不理哥,最后折腾一溜十三遭,钱没少花啥也没干成,又特么打车领着江潮回家了。

把他往屋一推哥就不鸟他了,打开电脑玩起网游来,沉静了大概一个来小时,这蹄子抹抹眼泪换上他贼喜欢的那件紫罗兰睡袍就蹭了过来,对哥摸摸搜搜的,可特么闹腾了,本来哥没啥心情的,后来哥无意间撇到他下面,卧槽,邦邦硬,嘎嘎翘!

肿么回事?他不是不行,这不是挺带劲的吗?硬度、热度、尺寸啥的看着都挺要人销魂的,为毛他和别人就不行????

“咋回事?”哥一把推开他,盯着他下面翘起来的那话儿吼他:“你他妈的存心和哥找不痛快是不是?”

江潮不吱声,哥大怒:“江潮你好,你他妈就等着憋死啊,哥不会要你碰,也特么不会碰你,不是和哥玩吗?那你就好好玩。”

他可怜巴巴的看着我,动动嘴唇啥也没说,然后静悄悄的就自己爬上床睡去了,哥磕游戏一直磕到天亮,困极了,想上床,看着他睡着就烦,回手抓起钥匙就走了,这一走,彻底错过了可以与江潮单独相处的机会,项明回来了。

不过也不错了,哥和江小骚足足潇洒了三个来月,项明还挺人性化的,单独叫哥和江潮陪他吃饭,而且他把鱼娃娃带来了,我去项明大哥真知心,还给偶们一家三口团圆的机会呢?

江潮可高兴了,从头到尾都抱着鱼娃娃,鱼娃娃似乎长大了点,也是,都特么的快两岁了,哥这一看,这崽子都长牙了,小乳牙白白的,挺特么有意思的。

他丫的居然还会喊话了,不过却是冲着项明喊呆呆,冲着哥喊锅锅,我去,走特么三个月,哥直接和鱼娃娃称兄道弟?他升了哥降了!!!!!

“儿子叫妈妈。”卧槽,哥被项明给雷到了,他丫的慈祥的像狼外婆,弯腰逗弄江潮怀里的鱼娃娃,要鱼娃娃叫江潮妈妈,哥在瞄瞄江潮,操他妈的,他还特么高兴的眯眼笑,看着眼前的一幕,哥咋这么闹腾呢?

“咪咪……咪咪……”俺家鱼娃娃归国华侨吧?尼玛的,这是受谁熏陶啊?爸爸叫呆呆,哥哥叫锅锅,妈妈叫咪咪?你妹的,真雷。

哥郁闷,黑着脸,只要项明一看过来,哥就急忙龇牙咧嘴对他笑,笑的那叫一个做作。

席间也没啥,有鱼娃娃在,气氛没什么太紧张的,果然孩子是最好的润滑剂,差不多一个来小时后,这牙齿参差不齐的小鬼饿了,哇哇大哭,江潮贼特么雷,真把自己当妈妈了,居然当着俺们这群纯爷们的面撸起衣衫露出奶头就给鱼娃娃吸吮上了,我去,哥忽然觉得哥的“朋友”原地复活了,刚啷一下子挺立起来,你爸啊,这画面太要人浮想联翩了。

一口酒没咽了去,差点没给哥呛死,项明眯眼笑着看向哥,哥一惊,一面剧烈咳嗽一面对项明解释:“对咳咳,咳咳,对,对不起,咳咳。”

项明看哥的眼神咋那么慎呢?他是不是知道哥把他“媳妇”睡了3个月啊?那他咋想的啊?不找哥打击报复啊???

这顿饭哥是吃的食之无味,没一会,鱼娃娃含着江潮的浮头睡着了,江潮想一直抱着,可项明却吩咐把他孩子放到他的小车子里,江潮不敢不听,就顺男人的意。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里我们谁也没说话,气氛一下子降到冰点,尴尬的不得了。

啪嗒,项明放下筷子,沉着嗓子说:“脱了。”

啊噗!哥差点没把哥嘴里的鸡大腿喷出去,我去的,项明老大你要不要这么猛烈啊???

江潮眨眨眼,低下头开始脱衣服,哥很奇怪,他俩明明啥也没说话,可江潮脱完衣服就主动乖乖的爬上了饭桌,你妹的,他俩神交????

然后就看江潮那白皙的身子上很快就被油腻腻的茶汤佳肴沾上,他老老实实的平躺在长桌子上,哥终于知晓为何这包厢的饭桌不是圆的,而且没有转盘了。

项明似乎很雀跃,用手挖起一大坨也不知道是奶油还是肉冻啥玩意的东西就往币姐下面擦抹,反正乱七八糟的茶都往他身上涂抹,他真变态,低头舔舐江潮JJ上的菜汤,更是把一条江鱼塞进江潮的屁眼里,然后张嘴咬住那条鱼的鱼头,在一点点的从江潮的通道中拉出来吃掉,我去的,项明的口味也太重了,人身盛宴都这么吃法???

不过哥注意到,江潮下面一点反应都没,软软的垂在那,哥特么都觉得昨晚是哥眼花了看差了,江潮那根本就没好使过。

吃吃项明就开始扬沙子(起高调),丫的抓起桌子上的瓷牙签筒就开始插江潮,要么就用茶壶嘴插他,更神经病的要江潮那往牙签套里塞,做出手淫的动作来。

哥真的看不下眼也,却也没敢说什么,心里这个后悔,后悔明明和江潮在一起的时光就不多,哥还没好好珍惜他,还特么抽风的找茬和他干仗,越想越内疚,真特么想扇自己两个嘴巴子。

这都不算完,最后项明把他的小弟叫进来,哥一看哪是什么小弟啊,就刚才给我们传菜的传菜员,然后就把币姐给干了,这店是项明旗下的产业,黑社会都漂白,人家项明也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白道上大名鼎鼎的企业家,还参加了政府的什么参选啊还啥的,操的。

最后币姐哭了,因为变态的项明竟然把鱼娃娃弄醒了,就要那传菜员当着孩子面把币姐一顿操,鱼娃娃傻呵呵,迷蒙着双眼傻呆呆的看着他爹挨操,等特么的傻逼射了,鱼娃娃才鸡巴后知后觉的哇哇大哭起来,他爸的,孩子死了你来奶了,气死我了。

币姐是傻逼,他有时候真的是脑袋一根筋,他踉跄的爬起来,居然哆哆嗦嗦的对那传菜员说:“给我钱。”

你妈呀,哥彻底不会了,那传菜员一愣,下意识的看看项明,项明笑呵呵的问币姐:“什么钱?”

币姐他妈的竟然胆大包天的和项明叫板,他瞪大眼睛冰冷的说:“操我的钱。”

“操你的钱?”项明疑问,而后又喃喃的复述了几遍:“操你的钱……操你的钱……操你的钱……”突然项明爆发了:“贱货,你他妈的值几个钱?啊?你还配有人爱?”项明那大嘴巴子给币姐扇的一下子摔在了凌乱的餐桌上,这都不算完,项明抬脚咣咣又照江潮肚子狠踹下去。

我丫的实在忍不下了,刚要冲过去替江潮说清,我嘞个去的,变态果然不是盖的,项明忽然变他脸的蹲下身把伤痕累累,头上流血的币姐搂在怀中,温柔的安抚他:“小潮,小潮,对不起……对不起……我又激动了……你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回来……”项明说着就从兜里掏出一个礼盒来,哥看那盒子就知道里面装的是啥,果然,是戒指,很名贵的白金指环,是江潮会喜欢的款式,简洁大方,很配他。

那一瞬,哥忽然明白一个事,是项明亲手把干净无暇的江潮推向万恶的深渊,让他世俗,让他风尘,让他堕落,让他下贱,让他淫荡,为他换取更多更好的人脉或者其他。

他应该是爱江潮的,可是江潮不再无暇,基本就是个人尽可夫的MB,这个时候的项明已经不是原来的项明,他有身份,有头有脸,所以江潮还怎么能配上他的身份?怎么还有资格站在他身边?那会要项明成为大家的笑柄,他居然会喜欢一个等同于公共汽车随人上的破鞋?不,他还没有那个资格会要众生仰望他,现在有了吗?也许有了,只是江潮已经是卡在他喉咙里的一根刺,卡着难受,拨出来也不舒服。

无论怎样的男人,他的真爱一生只有一次,错过了第一次便在也找不回那种刻骨铭心即使天崩地裂也要在一起的真心。

所以才有要男人深深记得的永远是他的初恋情人,江潮,也许是男人当初真心去爱过的唯一一人,只是物是人非,一切都不在纯粹,一切都变得物质了。

我想,项明是在嫉妒江潮,嫉妒这般破碎不堪、堕落无比的江潮都有哥来真心真意的爱他,而他,居高位者,身边的莺莺燕燕不会少,可又有哪一个不图他名、不图他力,真真切切爱他这个人的呢?

没有,一定没有,他的名、他的力,都不敌哥这一颗爱江潮的真心,他很失败,是的,他很失败,他失去了曾经那个真心真意爱他,而不是图他钱财地位的江潮,他不如哥!

结果那晚江潮被项明抱回了府邸,哥却是一个孤零零的回到哥和江潮的小窝住,那夜,哥哭了,哥无声的歇斯底里,无声的捶胸顿足,哥真窝囊,哥连哭都不敢发出声音,痛苦的缩在没有江潮温度的床上挣扎着,直到……天明。

148 :听风

之后的一段日子可以用风平浪静来形容,哥虽说是跟着项明混,其实说白了就是挂个名号而已,哥还是哥哪里都没变,仍旧是混在社会最底层的流氓混混。

项明似乎是被情圣附体了,竟然带着江潮出国旅游去了,卧槽!而且还是一家三口,鱼娃娃也去了,哥虽嫉妒羡慕,不过也为江潮开心,有鱼娃娃在他多少能开心点。

两人一走大半月,这期间哥和冠奇他们出去办过一次事,这是文明说法,不文明说法就是我们拿刀砍人去了,生死由天,被挂那就是你点背,谁也怨不得。

一个雨夜,要哥想起了那晚的币姐,他飘逸的长发媚人的眼波,只可惜,这个雨夜,来吓唬哥的不是身在日本看樱花的币姐而是许久不见的小白。

他看起来更加妖孽了,妖孽的不可方物,无论是着装打扮还是他的品味,都相当有范儿,他笑的妩媚至极,只可惜哥哥心情不佳,一颗心都跟着鱼娃娃他们飞到国外去了,啥心思都木,连打飞机的意向都木,更何况ML。

站在漆黑的弄堂里,小白嬉笑着:“海哥。”

“有事?”哥无精打采,被雨浇个落汤鸡。

“人家今晚好寂寞”他说话真麻人。

“你家寂寞你不寂寞就成。”懒得和他扯皮,双手插兜提步就走。

“讨厌,人家没处儿去了嘛。”他黏了上来。

“那是你的事。”哥没理他。

他又纠缠了哥一会,见哥对他实在不感冒就走了,随后就发生了一件大事,要哥事后回想都胆突的,小白居然染了a打头的那富贵病,我去的,哥简直后怕死了,多亏那天哥的定力够,不然哥就得和币姐天人永隔了。

之后是项明领着币姐鱼娃娃回国,那天是哥去机场接的他们,也是在那天哥在回城的高速公路上替项明挡了一颗子弹,说起来有点像在看港台警匪片,不过这的确是千真万确的事情。

只要你有钱,就没有办不到的事,咱们不清楚不了解是咱们太普通,根本够不上那个档,所以听起来感觉有点像听天书,脱离实际。

后来哥大概有所听闻,项明领着小白离开哈尔滨似乎是公关某某某政要人物去了,当然,小白就是第二个币姐,被项明推销出去,只可惜他没币姐幸运,或许是他自己不爱惜自己,不然也不会染了那么脏的病。

枪击事件就是因小白的艾滋引发出来的,估计是他自己染了病也不自知,又继续陪那些有头有脸的人物胡搞乱搞,于是把a打头的病给扩散传播了。

于是便引起了这场类似于玉石俱焚的打击报复,不过哥发誓,哥可不是想去救项明,那天天气很阴沉,电台报有大雨,也果真在半路时下起了瓢泼大雨,车子还意外的在高速上爆胎,现在想想也许不是意外,然后就是所谓的飞车党路边枪袭事件。

当时的情况是这样的,币姐抱着鱼娃娃坐在车子里,项明坐在他身边,哥跳下车看爆胎,当然还有两辆车跟着我们,应该是那种专业的保镖,哥还好奇的问过,他们居然有的是退役的特种兵,卧槽,现在连兵哥哥都玩起黑社会了,看来哥哥的知识有待提高啊。

然后也不怎么三整两整的就有人开枪了,混乱中哥眼尖,也许是巧合,反正哥一眼就看见那辆车子里有人开枪瞄准币姐的方向,哥当时就想如果这子弹打中币姐那就是一尸两命,我的五毛和我们的鱼娃娃,要是哥死了哥就解脱了,五毛应该会看在鱼娃娃的份上坚强活下去,于是哥就一个飞扑扑了去,他妈的,好死不死的成了救下项明不顾自身安危替大哥挡子弹的大侠了,卧槽的,成名原来这么简单????

于是乎,哥在病床上躺特么三个月,牛子好了身子板又特么萎靡了,你们说说哥咋这么倒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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