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烧的基情(三)——血吟
血吟  发于:2013年09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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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我出来找水喝时,竟然发现项明一个人站在倘大的落地窗看外面的雪景,又是如此的孤独与落寞。

他听见我的脚步声,以为我会走过去与他打招呼,以为这短暂的两个月的每晚抵足相眠就会感动哥,呵呵,那是他高估自己的魅力和哥的心了,个是头野狼,没心没肺的主儿。

要真是和谁动能日久生情,那老子连臭水沟里的老鼠都能爱上了,操。

我转身就走,急着回江潮的卧房,千载难逢的相处我很珍惜,我还想再亲亲他、抱抱他,进入他。

“站住!”黑暗中,项明叫住了我,既然他叫我,那我就不能不回头,于是我站住并且回头。

然后他走了过了,忽然一把搂住了我,之后便疯狂的亲吻起来,有种明天世界就会毁灭的错觉,因为项明吻的很激狂,带着掠夺性的侵占,好像要把我这根刺彻底的从江潮的心中剔除一般。

没有什么会不会应得,该来的早晚都是要来,呵呵,项明你终于忍不住了吧?以为搂哥睡两个月哥就会真的把你这只老虎当成猫吗?除非哥是傻逼。

154:我嘞个去的

没一会,我俩抱着一起滚倒进客厅的沙发上,室内灰常的黑,不过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月光照射进来。

他握上了哥的鸡巴粗鲁的揉弄起来,哥特么的寻思也别装了,人家大哥都主动伺候你了,你丫不得表示表示啊?

于是哥也主动的摸上他的鸡巴,结果你们猜肿么的了?嘿嘿,大哥害羞了还?立马阻止哥快要摸上他鸡巴的手,操,不让摸?不摸就不摸,哥特么的乐死。

之后他拉起哥回了房,操,在哪不是磕?哥一点不介意,然后我俩就脱光了,哥一副杀身成仁、舍生取义的完美造型,劈腿拉胯的往床上一倒,自己搬起俩腿露出哥的屁眼,好方便项明的进入。

结果太太太太他妈的要哥缺乏思想准备了,项明大哥就说了一句话把哥干懵圈了,他说:“你操我!”

我勒个去的,这个消息不真实的比特么的大家说2012地球毁灭还离谱啊????

哥死活没敢轻举妄动,丫的谁知道这变态说真的还是说假的啊?老子头可断、血可流,但绝对不能没鸡巴!!!!

最后还是干了,哥做梦都没有想到哥真的把项明给操了,哥伺候江潮都没有这样过,对于项明,哥伺候他跟特么伺候英国女王似的,仔细的扩充,温柔的爱抚,直至完美的进入,和谐的做爱。

哥其实发现个事,那就是项明的那话始终没啥反应,当时哥心中一跳,忽然明白了为什么项明始终都不碰币姐了,他那儿废了,似乎已经有了年头了。

哥和币姐做爱的时候啥也不想,哥和项明做爱的时候一直在想着他不举的事情,如此说来,便可以理解为啥小白染了病独独项明没有事,从他脸上也看不出惊惧害怕,因为他从头到尾就没碰过小白,小白就是他棋盘上的一颗棋子,是他祭坛上的贡品,小白,小白,一想到这哥的心里就不舒服。

那他是什么时候不行了的呢?哥记得当年哥和他在旅店时他还能行呢,还差点当着哥的面上了币姐,之后他弟弟大熊挂了,他就突然杳无音信了,如此算来,没准这事就是当年之后又发生了什么造成的。

不举对男人说是脸面,我估计他也是做了多方努力之后才终于放弃希望的,怪不得他不放开币姐,怪不得他对鱼娃娃好,怪不得开始器重我了,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哈哈哈哈,我真是不知道我是该高兴还是什么,项明他也是自作孽不可活,币姐与我不可分割,项明他还真是会,买一送二的,他这辈子注定孤老终死,他是惧怕孤独的,是的,他一定是惧怕孤老终死的,所以他才留住币姐,留住鱼娃娃,留住哥。

事实也没有估计错,自那晚哥上了项明之后,他似乎豁然开朗看开了什么,于是每晚他都和哥做爱,看着他在床上那样,哥这才知道,原来是个人扒光了在床上都一个样,他他妈的快憋死了吧?

江潮是注定没有机会操他,他也绝对不可能把这个机会给江潮,现在看看,还真是把这个光荣的任务交给哥最适合。

好啊,哥一定不辜负他的希望,哥会把他操的要死要活,操的屁眼开花,然后,我们的日子就这么一直一直过了下去。

冬去春来又一年,俺们的鱼娃娃已经快三岁了,币姐还是老样子,时好时坏,谁也认不得,抱着鱼娃娃叫大海。

而我开始随着项明出入各大场合,项明还如当初那般对外人介绍我是他弟弟,可谁都不是傻子,都看得出我俩有一腿,只是任谁也想不到在下面挨操那个会是项明。

花都现在完全成了哥的,哥牛逼哄哄的聘请冠奇和虎子做经理哈哈哈,生日的时候,项明会给哥送车送房,我一点都不稀罕,稀罕的是他手中的人脉,他膝下无子,唯一的弟弟也早年死了,哥用脚后跟都想到了他庞大财产最后的归属会是谁。

哥没有刻意的去讨好项明,还像以前那样面对他,依旧的尊重他、惧怕他,但,只有在床上的时候,哥可以随心所欲的折腾他,他对江潮的所作所为是他用什么都无法弥补的,他以为我在也没进过江潮的房间一步是厌倦了江潮,贪恋上了他,那他就错了,哥长大了,学会了内敛和深藏不漏。

仲夏时,项明忽然宣布娶我姐为妻子,这条老狐狸,呵呵,哥完全知道他打的什么鬼算盘,想要哥彻底死心塌地的跟他一条心,真真正正的和他成为一家人,好啊,随便,哥无所谓把我们之间的关系变得在复杂一些,在淫乱一些了,哈哈哈哈。

这之后哥就真真正正的成了项明的家人,成了他的小舅子,女王和江小鱼都落进了项明的户口,但鱼娃娃的姓氏没有改,仍旧随江潮姓。

渐渐的,哥的地位在帮里越来越巩固,而我家女王也从了良,呵呵,际遇真的可以改变人的一次命运,我家女王虽然没能实现她开着跑车去天上人间坐台的宏伟愿望,可她却摇身一变成了某某某上市集团项总裁的太太,你们说可笑不可笑?

陷入爱中的人果然都是睁眼瞎,项明这回也不在乎我家女王的出身背景了,不过在怎么样,女王和江潮还是有区别的,女王的层次说实话,她达不到江潮的级别,根本没有机会去陪一些所谓的政要人物、高干子弟、集团老总啥的。

再者,对于项明而言,他最后也只有这步棋可以走,用大把的财富买来一个团圆的家。

我不知道他午夜梦回时,有没有后悔过,后悔他当初未达目的不择手段,后悔他用一生只一次的真爱换来了这些虚无的财富,若是他想过他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到头来却是给别人做嫁衣时,那也许就没有现在的曹大侩和江小骚了,呵呵呵,呵呵呵呵。

女王想的开,喝香的吃辣的,根本不在乎我和她法定老公怎么回事,她该出去包养小情人就出去,项明也从来不管她。

女王还是很收敛的,她多数都会陪江潮在房间里哄鱼娃娃,哥表面装着无动于衷,心里却怕的要死,他们才是真正意义上的一家人,爸爸、妈妈、孩子。

果然,项明他还是那么做了,他要女王搬进了江潮的房间里,不过哥可以欣慰,江潮的身体不会背叛哥,他的那话只对哥动情。

日子就这么过着,无滋无味的过着,仿佛现在就可以看见我们最后的结局,如果是这样,那真的很无趣。

项明依旧风生水起,看他的精神头,想见他驾鹤西游那特么的少说还得三十年,他妈的。

于是哥把生活的重心转向了手头的业务和帮会的扩充,另外就是活动还监狱里蹲着的大坤。

现在哥在项明正经八百的企业里也有了百分之二十的干股,女王、鱼娃娃和江潮也都多多少少有一些。

这个夜里,哥一个人坐在酒吧的黑暗处醉了,因为哥惆怅,哥犹记得那最后的销魂日心中所想,哥无法向币姐对我那样对他忠诚,哥说哥还得去跑骚去419。

哥没有对币姐发誓的决心,哥他妈的是混蛋,可哥居然和项明搞在一起后就在也没出去打过野食,哈哈哈哈,五毛五毛啊~若是你知道了,会不会伤心?会不会难过?

看啊,人没有什么做不到的,他为你做不到,不是他真的做不到,而是他对你根本就没上心啊,看哥,不是为项明就做到了?裤裆里这根鸡巴是他个人专属的,哈哈哈哈。

一杯又一杯,火烧的感觉真他妈的爽,烧爆哥的喉咙,烧干哥的血液,要哥就他妈的今晚在这喝死得了。

这晚,哥狂了,找了个小伙去开房,第二天哥被项明一顿收拾,哥皮糙肉厚,满不在乎,在床上躺了半个月,一好,哥又去了,又找个小伙419,就这么一次两次后,项明不在惩罚哥,他开始收拾江潮,哥咬牙无动于衷,千万不能要他发现哥还对币姐有情。

眼不见心不烦,哥开车出去兜风,晚上返回项宅时,一踏进大厅项明就冲我笑呵呵的招手:“大海,才回来?”

“明哥。”我恭敬的朝他走过去,他的心情看起来不错,我问他:“什么事要明哥这么高兴?”话音才落,我就听见什么奇怪的动静,一扭头,我愣了,电视墙上的电视画面里出现的赫然是江潮。

“来,坐下来陪我一块看看。”项明眉眼带笑,看起来异常的温和。

我暗自咬牙,很快恢复神色,真的就陪他在大厅的沙发前坐了下来,然而当我看清楚画面里上币姐的两个男人时,我彻底的怒了,竟然是冠奇和虎子,而且还是一块上的。

很快我发现了蹊跷,他们都吃了药,兴奋的跟个什么似的,这么多年了,我相信冠奇和虎子,我也成熟多了,不在是当年那个点火就着的愣头青。

不动于衷,心中苦涩的笑,冠奇冠奇,你一直都暗恋着江潮,这下好,这下好,终于逐了你的愿,呵呵呵~

这笔账,哥记下了项明!

155:天崩地裂也爱你

挑起唇,哥笑的邪肆,忽然搂上沙发看得开怀的项明就吻了下去,与此同时,哥的大手也不老实的隔着他高档的裤料就捏上了他的屁股,故意把手指横进他的臀缝中摩挲起来。

“明哥,我能在这操你吗?”哥很低俗,操他的时候更粗俗。

他显然一愣,似乎完全没有料到哥居然能看着江潮被轮暴的画面发情,那是他不知道哥是变态,别说是轮暴江潮的,就是轮暴哥自己的,哥的大鸡巴也照硬。

“回屋吧。”项明淡淡说。

“别介呀,哥能等,哥的鸡巴可等不及了。”在他面前我是能多粗俗就多粗俗,这不是他非逼哥在他面前展现真自我吗?换句话来说,项明一直都在嫉妒江潮,具体说他到底嫉妒啥?反正在哥看来就是各种嫉妒,他那意思很明白,就差对哥说,你丫的对江潮怎么样你在我这就要怎样了。

嗬~哥倒是想啊,哥特么的以前老打江潮呢,你让哥对你像对江潮一样的,哥敢吗?操!

“回屋。”项明一再坚持。

“别呀,回屋还怎么欣赏这么提性的人肉大片啊?明哥,来啊~我的大鸡巴激动的都快哭了。”许是和项明接触的久了,哥的本性渐渐暴露,吊儿郎当,玩世不恭,放荡不羁,反正哥就这逼样,他似乎对哥也是见怪不怪。

“大海。”他忽然叫住我,然后他眼波荡漾真情,表情很是严肃的对我说:“我把你当弟弟看。”没人知道项明当时心里想的啥,是的,哥忘记了当年哥回头救他时,在那个破旧的小旅店安慰过他,哥对他说:别担心,大熊应该没啥事,要不行我给你当弟弟,哈哈哈。

“明哥,我把你当媳妇看,哈哈哈。”他说的严肃,我却说的轻浮,随后我便朝他扑了过去,毛手毛脚的扒下他的裤子,然后就叮咣的和他干了上,听着画面里江小骚的呻吟,无视着那快乐的制造者,哥蛮牛似的狼操着身下的项明。

当时,我很激动,我把身下的项明当成了江小骚,翻来覆去的折磨着他,抠着他的皮肉,掐捏着他的乳头,猛捅着他的屁眼,欲要把他的双腿从他结实的身体上掰下来。

我如狼似虎,下定决心一定要把项明操的昏死过去才罢休,于是我要他摆出扭曲的姿势,用奇怪的角度操着他,一遍一遍一次一次,每当哥要射精的时候哥就把哥的大鸡吧从他的屁洞里拨出来,它会跳的很激动,哥不去管它,一会温度便会降下来,之后哥在捅入项明的屁股死磕他。

抓起什么都往项明的身上倒,手中再次抓起来的好像是茶壶?这要哥想起了当年在饭店的包厢里,项明是怎么玩虐江小骚的,以往的记忆彻底激发了哥的暴虐因子,想也不想,哪怕时候这厮剁了我,我当时也那做了,抓起茶壶就用茶壶嘴插进了项明的屁眼了,壶嘴有豁口,不但扎破了项明的肠壁也划破了哥的鸡巴,那都无所谓,就是干,就是干,哥就是干他,干死他,干死他!

摔碎手中的茶壶,哥抓起沙发上的垫巾,拧成麻花状,然后什么润滑剂都不沾的愣是往项明的屁眼里塞,像电钻一样的绞着劲的往里钻,哥红着眼大喊大叫:“舒服吗?舒服吗明哥?啊?我操你舒不舒服?告诉我啊快告诉我~呜呼~”

哥似乎是疯了,连他始终不让碰的小鸟也动手碰了,一把抓在手中搓面团似的揉弄起来,然后顺手扯下窗帘上的绳子就绑了上,把他的小鸡吧拉到最长,在用绳子一圈一圈的缠住固定上。

他被哥搞的开始急促的喘倒,哥拨出了哥的大鸡吧,狗一样的趴在他屁股上给他一舔,把舌头尖插进他的肛肉里,恨不得把他里面的屎星子都给他舔干净,他是上帝,他是主宰哥和币姐还有我家女王的上帝,哥可得把他给伺候好了。

哥卖力的舔着他的屁眼,舔着他的会阴处,舔着他的睾丸舔着他的阴茎,舔湿他的阴毛,要他浓密黑亮的毛发上粘腻着哥的唾液。

一根手指,两根手指,三根手指,哥疯了似的一根又一根的进入着他,他开始有所知觉,惊慌的扭身回头看着我叫:“大海?大海你干什么?你在干什么?”

“乖!一会你会更舒服的,你看,你的肉洞多舒服,一张一张的咬着我的手指不放呢,乖,放松,好了,我们马上就好了,真漂亮啊~把我的拳头都吞掉了哈哈哈哈”哥笑的极为放肆,忽然冷下脸来冲他吼:“舒服吗?舒服吗你?明哥?明哥?你他妈的告诉我你舒不舒服?你的屁眼子可真大,都能容下我一个拳头,我想操你,我想操死你。”我歇斯底里的咆哮着,捅入项明直肠里的拳头像上了发条似的机械的运动着,真他妈的爽,那里面是什么?湿乎乎的,滑溜溜的,如果继续用力会不会一拳打爆他的肠子?哈哈哈哈。

果然,还是手的感觉要比鸡巴的纤细敏感,我能清晰的感受到项明屁眼里的凹凸起伏,或软或硬。

项明也是一个肛门有快感的男人吧?他虽然叫的难耐可哥明显的感受到哥的拳骨在顶在深处时他有哆嗦,想舒服?想得到高潮?那怎么可以呢?哈哈哈。

我被魔鬼附了体,残虐的用我的拳头挤压着他的膀胱与前列腺,终于,他忍不住的开口喊了出来:“住手啊~~大海~~~快停下。”

怎么能够停下来?我红着眼盯着画面里挨干的江潮,我的手就像冠奇倒入江潮肉穴中的鸡巴,使劲使劲、狠力狠力的猛凿着项明的屁眼。

我很激动,激动的快要射精,我急忙用另外的手握住自己的鸡巴,而后快速的撸动起来:“啊~~~~~呼唔~~~~~~啊啊~~吼~~~~”一双眼定格在画面里江潮的身上无法移动。

项明终于哀嚎一声尿了出来,也许是哥的拳头挤爆了他的膀胱或者什么,在哥射精的一瞬间项明他晕了过去,黄色的尿液顺着他的胯下流淌出来。

我没有搭理他,抽出我的手来,好大一股恶臭味扑鼻而来,呵呵呵,项明被我干出了屎来,看着如此令人作呕的手臂,我没有吐,而是异常兴奋的狂笑起来。

之后我洗干净了我的拳头和手臂,大大方方的晃进了江潮的卧室,我踢开了冠奇和虎子,给他俩每人一拳,一拳干掉一颗牙齿,血浆滴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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