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en原先的笑脸瞬间凝固住了。秦老板本身就是金海岸的常客,Ken自然知道如何联系他。就算秦老板不来这里,凭他在南
京的势力,想找到他并不困难。
找是不苦难,困难的是让Ken帮忙。在秦老板花5万包了我一个晚上以后,经常来金海岸找我。一方面我那段时间在养伤,
另一方面Ken也替我回绝了。打心底里,我很感激Ken,在这个举目无亲的城市里,也只有Ken如此护着我了。
感激归感激,我也有要守护的人。金海岸,原先是我麻痹自己,获得保护的地方。在我离开这里以后,就决定了我不再受
到保护,更重要的是,我要去保护别人。有人说,恋爱会使人软弱,可我要变得强大,这样才能保护我爱的人和爱我的人
。为了他们,我不能退缩。
Ken看出了我的坚决。眼前的Eleven,再不是从前的Eleven了。从前的Eleven醉生梦死,无意或者有意地躲避着一切。明
明不应该出现在金海岸,却又的确出现在那里。Ken隐隐觉察出,总有一天我会离开那里的。但当那天来临的时候,Ken还
是接受不了。
“Seven知道吗?”说起来,这些的起源都是Seven。如果不是他,我也不会离开金海岸。离开虽然是迟早的,但对Ken来
说,能够推迟一点,哪怕只有一天都是好的。而且,我这么做都是为了Seven,Ken对他的敌意更深了。
“我不会让他知道的。”我从怀里挑出根烟,一连几次都没有把烟点着。Ken叹了口气,接过打火机,为我点上了。他知
道,我很机会在公共场合下吸烟,这个时候,我的手紧张得连烟都点不了,也只有吸烟才能让我的神经缓和下来了。
是的,我很紧张。不光光是紧张秦老板,更紧张的是如何去面对Seven。想来想去都没有想出个好办法,索性把烟掐灭,
船到桥头自然直。
第十九章
换下了身上的衣服,找了件收腰的牛仔裤,正好可以勾勒出我修长的腿。要是春天,我可以找件开领的T恤。可十二月的
天气……我可不想半路冻僵。换了身立领的毛衣,把脖子附近的拉链拉开,露出我颀长的颈项。再套上件黑色的皮质大衣
,保暖的同时也别有一番风味。仔细对着镜子照了照,Seven不喜欢我化妆,说是胭脂气太弄了。眼睛上的黑眼圈可是连
续几天熬夜看报告的结果,根本掩饰不了。上了点淡状,脸上的疲惫消退了不少。满意地对着镜子里的帅哥点了点头,甩
了下头发,离开了房间。
如果早上十年,问南京最好的酒店是哪家,人们会毫不犹豫地告诉你:金陵饭店。十年以后的今天,问同样的问题,人们
连想都不想地告诉你:秦都酒楼。这里的“秦”,不是指酒楼经营陕西菜,而是老板姓秦。至于为什么叫“都”,他说,
听着贵气。
与其说是贵气,不如说是俗不可耐。整个酒楼的装潢,可谓是披金戴银,典型的暴发户的架势。我都怀疑,这酒楼里的菜
会不会也镶金。
秦老板端坐在办公桌前,煞有其事地批阅着文件。身后高高挂着一副猛虎下山图,虎虎生威。仔细看了下落款:唐寅。差
点没笑出声来。唐寅虽然字伯虎,可从来没有画过虎啊。一个打肿脸充胖子,附庸风雅的家伙。指不定给人坑了多少钱。
不过,坑他钱,天经地义,横竖他的钱也不干净。
想是这么想,自然不能说出来。在沙发上坐了会,他才一副忙里偷闲的样子,正襟危坐到我的对面。
“Eleven,找我什么事?”完全公事公办的口吻。要不是先前太了解他了,还真可能拿他当柳下惠了呢。
“秦老板谱真大,人家来了老半天了,连杯酒都不请人家喝口,真小气呢。”故意把话说得无比幽怨,腿毫不客气地翘到
面前的玻璃台上。身子完全靠在沙发背上,黑色的皮衣衬得我的一张俊脸如同大理石雕刻的一般。
“在我面前,也就只有你敢这样了。”话不客气,可秦老板那张肠满脑肥的脸上却没有一丝怒意。招呼秘书拿来了葡萄酒
,还没等把瓶子打开,我就从她手里一把夺了过去。秦老板也不生气,叫没有反应过来的秘书退了出去,接着也和我一样
靠在了沙发上,看看我到底要做什么。
我要做的事情很简单:喝酒。打开瓶塞以后,我不急着一饮而尽,只是用粉嫩的舌尖吮舐着酒瓶细长的颈部。不住地打转
,呻吟,缓缓地吞吐着瓶颈。眼睛跟着迷离了起来,不时地瞄过一点的秦老板,更多的时候,两眼涣散着注视没有焦点的
远处。
秦老板的性子出奇的好,依旧坐在那里纹丝不动,这样也好,我没有理会他的反应,双手托住瓶底,渐渐仰起头,有一口
没一口地喝着酒,慢慢地让瓶颈深入我的口腔。鲜红的液体顺着我的嘴角流下,滑过我不停抖动的喉结,温暖的身体乍被
冰凉的酒一激,身子不禁一抖。
手里的瓶子没了,涣散的目光开始在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我身边的秦老板的身上聚焦。依旧无语,我微红着脸看着他,他
则顺着我脸上的液体一路扫过我的唇,我的喉,我的锁骨……那眼神仿佛可以把我的衣服给剥光了似的。
他咽了口口水,沙哑着嗓子问道:“你个淫荡的小猫,到底来干什么?”
不愧是生意人,吃东西之前还要算计着成本。“我说我欲求不满,想秦老板你了,你信吗?”说着,我趴到他的肩膀,轻
轻咬着他的耳朵。
到嘴边的美食,不吃白不吃。秦老板也不客气,当下就把我掀翻在沙发上,跪在我两腿之间,红着眼睛,道:“欲求不满
?是想我的钱了吧?”
在他眼里,Eleven永远是个见钱眼开的MB。
“那也是欲望的一种啊。”
“你倒老实。”他气喘吁吁地一把拉开领带,结结实实地把我的手固定在脑后。“想要多少,老子都给。花在你这只猫身
上,多少都值。”说着,一双油腻的大手解开了我的毛衣。匀称的胴体,在黑色的皮衣的映衬下,如同一段上好的白练,
让人情不自禁。
“你这妖精。”他那带着胡子茬的下巴,婆娑着我的腰肢,好痒……忍不住,我的身体开始扭动了起来。这扭动在他看来
,无疑是种挑逗。这下,他更卖力得挑动着我胸前的蓓蕾。身体在他轻车熟路的撩拨下,体温不断升高起来。大脑却出奇
地冷静,开始思索着Seven这个时候是不是在为我担心。
“思想不集中可是要受到惩罚的哦,小猫咪。”不知什么时候,秦老板已经从我身上直起身来。酒瓶出现在他的手里,原
先灼热的身体在看到那酒瓶以后,潜意识地降低了许多,感觉不好了。
他仰头呷了口酒,低头吻过我身上的各个敏感。原先滚烫的肌肤,被酒一浸,这下,我是切身体会到了,什么叫“水深火
热”。他饶有兴趣地看着红色的液体在我的扭动下,勾勒出一道道淫靡的线条,如同在白色的画布上绘上红色的蔷薇一般
。
身体的兴奋还没缓和,当下就觉得身体一阵钝痛。干涩的甬道里,硬是被塞进一个冰冷的硬物。痛!眼睛痛得一花,冷汗
冒了出来。低头一看,秦老板一脸淫笑地看着我,道:“你这淫猫,不是喜欢喝酒吗?也让你下面这张嘴尝尝吧。哟,看
样子这张嘴和你上面的一样喜欢这酒呢。”说着,他手上又加大了力道,再往里面塞进了几分。
丫的,他整个一头禽兽,老子不干了!我恨不得马上把他臭骂一顿。不料无论怎么挣扎,手腕上的领带像是生了根似的,
死死勒在肉里,就是挣不开。没办法,只好倒抽一口凉气,放松着身体,试着适应着异物的侵入。
不料,他一下抬起我的腰,高高撑起我的大腿,顺着这个姿势,瓶里的酒汩汩地灌进我的腹中。火热的肠壁被冰冷的液体
一冲,立刻剧烈地抽搐了起来。
肚子越来越胀,鼓起来好象小山似的。内脏被超负荷地积压着,后穴的液体不见减少,反而灌进了更多。真担心自己在下
一秒里便会坏掉。
早已没有力气去叫骂了,浑身战栗着,只能勉强从喉咙里哼出点声音来。秦老板显然还在兴头上,看到后庭的花蕾拙见开
始适应瓶颈,略微有些松动的迹象,反手一个巴掌拍在我的臀瓣上。花蕾受到这么一刺激,立即一个收缩,死死咬住瓶子
。身体吃痛地一所缩,蜷成了一团。他对我的这个反应很是满意,一气在我的双丘上拍了数十下,知道原本白皙的皮肤被
他拍得一片通红为止。
对着被填满的后穴,他似乎还是觉得意犹未尽,硬是扒开臀瓣,死命探进一根手指。头……痛得都快要裂开了一般,我甚
至都听到体内秘境撕裂的声音。细密的伤口在酒精的作用下,让我痛得快昏过去的同时,始终没有昏过去。
他的手指顺着瓶子不断往前探着。一光滑一粗糙,一冰冷一炽热,两种截然不同的触觉在体内翻滚着。那点受到冲击,下
身马上起了反应。秦老板也注意到了我身体的变化,坏坏地一笑,道:“你当男人真是可惜了,天生被操的命。不过,也
我没爽之前,你可不能先爽。”说着,他掏出根火柴,一下握住我的欲望,朝着铃口猛刺下去。
敏感的通道从来没有受到过如此对待,粗糙的表面刺激着狭小的空间,痛楚从灼热向全身散溢开来。体内酝酿的欲望被前
后冲激着,试图得到解放,却被阻碍,根本无法发泄,只好再次退了回来。痛楚夹杂着快感受到压抑,我只能在欲望中焚
烧,根本分辨不出到底是快感多些还是痛楚多些。
想要呻吟,可他却把自己的欲望送到了我的面前。
“刚刚你摆弄瓶子的技巧不错哦。那死物的味道比不上我的这个吧,好好表现表现。”
灼热的顶端已经开始发紫,杀气腾腾的样子。我不着急着让他发泄着欲望,舔舐着下面的球体。转动着舌头,慢慢往上,
一遍又一遍来回婆娑着他的欲望,却一次又一次避开他欲望的顶点。他哼着气,享受着下体传来的快感。接着,他觉得不
耐烦,趁我接近他的前端,不由我拒绝,一个直刺,嘴巴里马上被硕大的欲望充斥着,前端顶在我的喉咙上,他没有满意
,继续往前顶着,我只好一再调整着喉咙的角度,让他深入深入再深入。他对我顺从地进入喉咙深处相当满意,肆意地冲
撞着我的舌与喉,上颚都被他的冲撞弄出血来,疼痛使我不禁开始呻吟。声带的颤抖使他兴奋的顶端愈发炽热,欲望更加
硕大。口中的异物猛地一挺,腥臭的液体喷溅出来,直直射在的喉咙处。一个不小心,居然呛到了气管里。接连咳嗽了许
多,好容易通畅了呼吸,不料后面的瓶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拔了出来,肚子里的液体还没有流出来,他一个挺身,肉刃毫
不客气地穿刺进柔软的花蕾中。
经过先前的消耗,我根本没有了气力,秦老板当然不会满意,拿过一边的皮带,在手上挽了几道,就着一端的金属头,狠
狠朝我身上抽来。金属的坚硬,无情地砸在我细腻的皮肤上,制造出一道道血勾,他满意地看着我赤裸的身子犹如穿上了
一件红色织物一般,煞是美丽。更满意的是,在痛楚的刺激下,我身体大幅度开始扭动,挺立在花蕾中的肉刃借着这个动
作,更加奋力地冲刺着。
痛,一阵又一阵的痛楚在身上出现,又消退,更大的痛楚接踵而来。眼泪根本流不出来,我连流泪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
单纯地感受着身体各个地方传来的痛楚,体内的,体外的……直到最后,所有的痛楚都已经麻痹,我都怀疑着自己是否还
活着。
天知道姓秦的什么时候才完事的,我是痛醒的。腰感觉都快断了,两股之间白蚀的液体夹杂着我的鲜血,在白色的沙发上
显得格外醒目。他也着实累坏了,趴我旁边就睡了。好在沙发足够大,要不凭他那块头,我也没地方躺了。真怀疑,这沙
发当初买的时候,是不是就已经打算好当床用了。
意识略微清醒了点,这才发现,浑身上下没一处不疼的,手腕被长时间勒住,都开始麻木了,身上被皮带打出的血沟还在
流着血。以为花了钱就可以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了吗?我恨不得一脚把他从沙发上踹下去。
花了好半天才把那个念头压制了下来,还有正经事要办。那脚踹下去,姓秦的发飚倒无所谓,要是把正事搞砸了,我可就
亏大发了。
小心移动着伤痕累累的身体,不去惊动尚在熟睡中的秦老板。身体这么一动,痛楚更大了,冷汗从额头流了下来。我要紧
牙关,哼都不敢哼一声,小心翼翼地起身,在他脱到一边的衣物中摸索着。不一会,就把他的手机找到了。翻开屏幕,利
落地找到电话簿,不出所料地找到了号码。想了想,还是跑到洗手间里打,免得吵到姓秦的。
不一会,打好电话,我立刻走出来,穿好衣服。我可不想和秦老板赤诚相见地谈问题。再说,原本的问题本身就不赤诚。
点了支烟,缓解身体上的疼痛。我可不想话说到一半在那边呼疼。一连抽了5,6根感觉才好点。琢磨着怎么弄醒面前的这
头死猪,虐我那么多,用烟烫烫不过分吧。算了,兔子急了还跳墙呢。
晃醒了秦老板,他花了一会工夫才情形了过来。看到我衣冠整齐地坐在他对面抽着烟。再看看表,已经11点多了,不禁有
些动怒,道:“把我晃醒干什么。”说到一半,他露出淫荡的笑容,“你这只淫猫,难不成昨天没满足你,要继续?”
“敬谢不敏。”弹掉烟灰,是时候了。“想和秦老板谈点事。”
“要加价?那成,这次服侍得真不错。”说着,他一双手就抚了过来。
转身躲了过去。“秦老板听说过新联吗?”
他见两手落空,觉得不爽,又听新联这个名号,眉头不禁一皱。“不就是半死不活的一个超市嘛。早十年也算了辉煌一时
,现在就差没关门了。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现在在那里帮忙。”
“从良了?”厚厚的嘴唇裂开了,仿佛听到一个很好玩的笑话。“从良不如从我算了。开个价吧,包你一个月多少钱?”
见他没死心,依然靠了过来,我毫不客气地拿起烟头,朝他身子上烫去。烟头没有烫成,他被这么一惊,很奇怪地看着我
,这下他明白了,我是认真的。
“这段时间以来,有人找新联麻烦,公安局管不了,所以,我想请秦老板帮忙。”
“原来,今天来找我不是欲求不满啊。”听了我的话,秦老板恍然大悟。脸上的笑容消失了,换上了生意人特有的铁面。
他一边换上衣服,一边说道:“帮这个忙对我有什么好处啊?你以为你值那个价吗?”
他的反应在我的意料之中,生意人从不做没有好处的事情。他不可能免费帮Seven的忙,而他开的条件,无论是什么,都
不是我们能够接受的。可以利用秦老板来保护Seven,但不可以过分依赖,免得以后纠缠不清,那对新联绝对不利。
“我自然不值这个价,可是,要把你今天对我做的事情公开出去,对秦先生您,只能是百弊而无一利的啊。”
“你是在威胁我?”对于我的话,他根本没放在心上。“难道你就不知道,拜托人的态度吗?再说,你认为,你动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