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1(第一部)——阿帕利斯
阿帕利斯  发于:2012年08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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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你,无论我做了什么,都是爱你的。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也许,可能伤害了你,同时你也要知道,我受到的

伤绝不少于你。请你相信我,其它的我什么都不奢求,只要你相信我。”

Seven什么话也没有说,依旧保持着那个姿势,看着我。慢慢地,他那双明亮的眼睛一点一点被泪水润湿着,充满着,直

到再也承受不了,涨溢出来。他赶紧把头别了过去,不让我看到他哭泣。

“别看,水进眼睛里了。”真是一个别扭的人儿啊。

“嗯,嗯,嗯。”我没有去点破他的谎话,前倾过去,小心吻去他流下的泪水。淡淡的咸涩在味蕾上绽放,我记住了这个

味道,是眼泪的味道,Seven为我流的泪水。顺着他泪水流过的痕迹,我的唇慢慢朝下移动着,他的脖子早就红了一大片

。呵呵,我坏坏一笑,一手抚弄着他的胸口,另一只手缓缓朝下移动着,等到我挑开他的皮带的时候,他整个人从欲望的

泥沼里猛地缓过神来,赶紧退后。

“不要,你的伤还没好。”

“所以哦。”我靠了过去,亲吻着他敏感的耳朵。手探进他的裤子,不紧不慢地在他撑起的底裤周围打着转,勾勒出欲望

的范围。“你要乖乖听话,别再弄伤我了。”说话的口吻让我自己想起了狼外婆和小红帽。

不知道Seven有没有把我后半句话听清楚,他整个人瘫软在那里,湿漉漉的衣服紧紧贴在他的身上,匀称的身材毫无保留

地暴露在我的面前,若隐若现的身型,远比他的赤裸更加惹火。看来,我真的要成匹狼了。

挑逗的结果,是在成功点燃他身上的同时,我自己也被欲望的火焰燃烧完最后一抹的理智。看着Seven在氤氲的水汽里露

出嫣红的脸颊,好象浑身的血液全部冲到了下身,我低低吼了声,一口咬在他仰起的脖子上。微微突起的喉结慢慢移动着

,快感的洪流冲破喉咙的压抑,在空气中形成一道旖旎的呻吟。

这小子不知道自己是在火上浇油吗?倒了些沐浴乳在手心,轻轻探进他羞涩的花蕾。

“唔……”一个挺身,他身体靠了过来,把胸前的樱桃摆在我的唇边。我毫不犹豫地亲了上去,Seven细腻的身体被快感

冲击着,气喘吁吁地拿开我进入花蕾的手,在我耳边呢喃道:“直接进来吧,我没事的。”

怎么可能没事?以前做MB的时候,有的客人根本不做前戏,直接进来。就算我们这些MB也无法接受那份疼痛,更何况是

Seven呢?!他难道不知道,这样会把他自己弄坏的吗?

他见我没有反应,竟挪动着自己的俏臀,一下猛坐在我肿大的灼热上面。我们两人同时被这种突然的快感冲得忘记了一切

。欲望被尚未松弛的甬道紧紧包裹着,一种窒息般的快感从下体直冲大脑。Seven体内还没有做好准备就被硕大的异物顶

了进来,痛楚让Seven在我的身上痉挛着。我不忍心Seven承受这么大的痛苦,想要从他体内拔出来。不料,Seven的腿死

死勾住我的腰,硬是不让我出来。

“继……继续……吧,我没事的。”Seven疼痛得连脸色都变得惨白起来,说话都无法连贯。“就当是我那么对你的惩罚

好了。”

惩罚吗?是我对不起你啊,我怎么能够惩罚你呢?无论你怎么做,你都是我最爱的人儿啊,Seven。不要这么折磨自己了

“对不起,我不该那么对你的。我现在总算能够体会到你的痛楚了。”Seven有气无力地趴在我的肩膀上,身体还在勉强

地在我的欲望上律动着。从没有见识过Seven的主动,如今被怎么一套弄,理智已经无法控制身体了。

我一个翻身,硬是将Seven掀翻。玉茎顶在他的敏感上,生生转了一圈,脆弱的花苞被无情地榨取着,Seven浑身仿佛被抽

去了骨头似的,疲软地靠在浴缸壁上,勉强撑住。

清澈的水面出现了一抹的血红,心头跟着一紧。虽然知道他受伤了,可是,身体已经不受大脑的控制,完全凭着欲望本身

,不断冲击着Seven的甬道。温热的水舒缓着秘境的紧张,我只能希望,这多少能够缓解Seven的痛苦。Seven一个劲地捏

着壁檐,一双玉手被他捏得毫无血色,我真怕他再把自己弄伤了。可我又无法听下来,只好接过他的手,紧紧握住他的手

心。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Seven……”我不知道,除了说这些,我还能做些什么才能不让他受到伤害。他抬起头来,

一双眼睛看着我,清澈的瞳孔里没有幽怨,只有疼痛带来的泪水。Seven,你又何苦这样折磨着自己呢。

“啊!”

也许,疼痛已经超过了他的极限,Seven居然一口咬在了我的脖子上。脖子上一阵火辣,我知道,Seven承受的痛苦要比这

痛上千百倍。空气的弥漫着淡淡的铁锈的味道,我已经分不出来,那血究竟是我的,抑或是Seven的。

越来越感谢清了。他临走丢下的那堆药仿佛就是有先见之明。在给我和Seven上完药以后,居然还有剩余。现在,我们两

个都可以说是伤痕累累,上药的时候彼此轮换着,颇有“同病相怜”的伟大。

第二十三章

不知道新联在我们不在的日子里怎么样,也不去想它了。毕竟,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两人都伤成这样,再玩命工作,赚来

的钱还不知道够不够医药费。

等身体好歹恢复了一些以后,Seven这就要去上班。走到门口硬被我拦了下来,不由分说地把他塞进了出租车里。横竖都

那么多天都没去过了,再多个一天也无所谓了。新联没那么容易倒的,这样就倒了的话,新联早就倒了。

作为六个朝代都在这里定都的地方,在南京定都的大多数朝代都有一个共同点——都笃信佛教。所谓“南朝四百八十寺,

多少楼台烟雨中”。岁月流失,昔日的名刹所剩无几,南郊的栖霞寺饱经沧桑,始终屹立不倒。

时值晚秋,栖霞山上漫山的枫树一片嫣红,好象醉酒的少女的脸蛋,映照在山前的一泓碧水上,水中的倒影与山上的红叶

一起,相应成辉。难怪民间有着“秋栖霞”的美誉。

本来,这个时候是赏枫的最佳世界。我们去正好不是节假日,避开了慕名前来的人潮。整座栖霞山静谧得似乎只有我和

Seven两个人似的。

Seven一脸迷惑地被我拉进山门。“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对于他的疑问,我没有回答,继续拖着他往里面拽。佛门净地,Seven识趣地闭上了嘴,跟在我后面。询问了值日的沙弥

,我知道了了尘大师在什么地方。熟门熟路地转过几间佛堂,果然看到位慈眉善目的老和尚披着袈裟,虔诚地坐在佛像前

面,念着《波若经》。不敢打搅大师的清修,我和Seven毕恭毕敬地站在门外等着。

不愧是一代高僧,了尘大师心无旁骛地颂经礼佛,直到念了好几回,中途稍做休息的时候,这才察觉,我们在外恭候多时

了。大师一看到我,马上笑眯眯地招呼我过去。“Eleven,你来了?”

“是的,大师。”我迎了上去,扶着他在椅子上坐下。“大师的身体还是不错啊。”

“再不错也没有你们年轻人身体好啊。”大师也拉我坐下,有如一位长辈打量着自己的晚辈一样,注视着我。“你的气色

比你第一次来要好很多了。”

我和大师在寒暄着,Seven在一旁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可能是由于信仰的缘故,在被漫天神佛包围的大殿上,他总觉得不

自在,了尘大师发现了Seven的不安,我忙着给他们两个介绍起来。

“这位是Seven,我的一位朋友。”

了尘大师一听是我朋友,乐不可支地拉着Seven的手,道:“你还是Eleven第一个带来给我见的朋友呢。Eleven这个孩子

不错,就是太孤僻了,不容易与人接近。你和他一起,一定要多多照顾他哦……”

“大师,别老把我说得像个小孩似的啊。”

“你本来就是个小孩啊。”

了尘大师尽管身为栖霞寺的住持方丈,可是身上没有丝毫身高倨傲的味道,给人一种平易近人的感觉,和他一起,使人觉

得是和自己的家人一起,我想,自己的祖父还在世的话,大概,也会和他一样吧。渐渐地,Seven也从拘谨中放松了下来

。整个大殿一片和乐融融。

大师听说我们打算游览栖霞山,打算带着我们一起去的,考虑到大师身体不便,我们婉言拒绝了大师的好意。临别时分,

大师把手腕上的佛珠解下,送给了 Seven。Seven执意不肯,一方面是由于那串佛珠跟随大师多年,自然有着灵性,珍贵

无比,另一方面,Seven信奉基督,身上不便佩带。

“你我相识一场,也是一种善缘。你们的上帝也不会怪罪你的。”到底是大师,一句话就打消了Seven的顾虑。Seven见状

也不好继续推辞下去了,满口道谢地和我出了寺门。延着千佛岩上山去。

千佛岩,顾名思义,那段山体上佛像众多。被人们依着山势建造洞窟,雕刻佛像。足足半面山都被人开挖出来,建造佛窟

,可见人们虔诚之高。

“Seven,你看,这个是前几天报上登的飞天。”

“呀,真可惜,好好的佛像,佛头居然丢了……”

“你看,这个佛像像不像Paul?”

……

一路上只有我说话,好象一个导游在给旅客介绍着风景。天啊,Seven才是本地人啊,应该又他来给我介绍才是啊。可惜

的是,Seven沉着个脸,根本没有想说话的样子。到了半山腰的爱晚亭,他才说出了一开始在山门就问的问题。

“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爬了半天的山,人也累了。我索性在亭子边上坐了下来,看着漫山的层层红叶。“停车坐爱枫林晚”,大概,诗人说的就

是眼前的情况吧。满目的红晕,仿佛是杜鹃的啼血,吟唱着“不如归去”的歌谣。

“记得你在金海岸和我说过,你曾经想自杀,不是吗?”Seven听我这么一说,扭着头想看我的表情,我扬着头,整个人

埋在灿烂的阳光里,他眯着眼睛也看不清楚。“我也想过……你和Wet牧师是因为父亲的缘故认识的。你知道,我和了尘

大师是怎么认识的吗?”

抬起手腕,看着上面淡去许多的痕迹。手腕真的很细,依稀都能看到皮肤下的经脉在跳动。如果,如果用一把锋利的刀慢

慢割开血管,里面的血会不会和这漫山的枫叶一样红呢?

“你是想服毒?我不是。我拿着刀,在手腕上滑了一下。”我用手比画着,仿佛真的有把刀似的。“红色的血就这么流下

来了。”手指从手腕处往下移动着,标识出曾经鲜血流过的路径。“我觉得,我真的要死了,我能听到生命一点一点从血

管里流出,滴落在地上的声音。我甚至看到了佛祖座下的七彩莲花……

“可惜,我没有死掉。了尘大师从我进入山门那一瞬间就注意到我的异样,一直有叫人跟着我。是他把我这个一身是血的

家伙救活的。我醒来的第一句话是‘为什么要救我?’了尘大师的回答我一辈子也忘不掉:‘为了延续你下一个缘。’他

说,缘尽了,自然会有另外一个缘分来到。只有活着,才有可能找到另外的缘分。我感谢他,不仅因为救了我的命,我更

感谢他让我有机会认识你。”

回头看着Seven,他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可能,我这个看起来随心所欲的人,不像是那种想不开的人。的确,我不是

那么想不开的人。但是,一生中,总有那么一个人让我无法释怀。没有人能够真正随心所欲地活着。

我冲着他一笑。“想知道我为什么想自杀吗?”

出乎意料地,Seven摇了摇头。怎么?他不想知道?难得我要和他分享我的过去啊。

“你看起来要哭的样子,那一定很痛苦。”

什么?哭?不会啊,我是在笑。笑我自己傻,居然会为那个人自杀。我现在已经可以看开了啊,那是我的过去,已经和我

没有关系了。我应该可以笑出来,微笑着和过去道别。

“没有人可以忘记过去。”Seven走了过来,把我环在怀里。“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只是一段记忆罢了。我不介意的。

以后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靠在他的怀里,身体觉得暖洋洋的。身边的温暖,远比太阳带给我的温暖更加真实。让我

多靠会吧,我好象干渴的沙漠中的旅者一贪婪汲取水分一般的汲取着他身上的温度。他说过,我是他的阳光。其实,他才

是我的阳光啊。也只有他,才能把光带到我心灵的最深处。也只有在他身边,我才能露出笑容。

猛地,我从他怀里脱了出来,趁他不注意,一下子咬在了他的唇上。Seven的嘴唇一痛,下意识地靠后。我蹭了过去,把

他逼到亭子的角落里。

“在圣保罗大教堂,我们许下了第一个誓言,还记得吗?”

“山无陵,天地绝,冬雷阵阵夏雨雪,乃敢与君绝。”

“那么,我要在这个我第二次生命诞生的地方许下第二个誓言。”再也不让他有机会躲了,我压在他半躺的身上。“执子

之手,与子偕老。”说着,再次印在他的唇上,贪婪地吮吸着从他唇上流下的血液。“我在这里为了其他人流下了血。我

要你的血作为补偿。用上帝的话来说,你是我的骨中骨,你是我的肉中肉。你的血在我的身体里……”听我这么一说,

Seven放松了身体的紧张,任由我舔舐着他的唇。

凉爽的秋风从半山上吹过,枫树的沙沙声,好象情人的呢语,浓稠得无法化开。纷飞的红叶,似乎是一个个舞动的精灵,

与天边的落日,一起见证着我和Seven的誓言,直到永远。

第二十四章

和我说的一样,几天没去的结果是——一切正常。揶揄地看着Seven,用眼睛对他说道:“看吧,我说新联没那么容易倒

闭的啊。”Seven什么也没说,调个脸回办公室去了。看着他离开的背影,隐隐觉得,晚上回去他又要使性子了。无奈地

挠挠头,怎么这个对任何人都很温柔的家伙就对自己一个人使性子?如果这是一种特权的象征,我还真是有点不想要。

下到卖场,四处看看有什么地方不妥。到底是有些日子没来了,不熟悉熟悉也说不过去。不料,不转不知道,一转下一跳

。卖场的整个布局被彻底改变,门口的纸制用品换成了热销的生活品,大大的降价海报在卖场的进口处夺人耳目。音像区

的货物也换成了最流行的碟片,原先滞销的货物被排到一边,故意显示出折价前与折价后价格的对比。化妆品专柜也配上

了专员,不时地给顾客讲解着各种化妆品的用处。一线商品全部在货架最惹眼出招摇,而不是像先前那样窝在角落里。拉

住一边的员工,问是谁这么布局的。他说是末下的指示。大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是谁,只好叫他把末喊来。

大概以为是要受到责备,末一脸凝重地跑了过来。我一看,立刻想起来了,是那个只身一人,站在卖场门口挡住阿东那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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