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顾——八寳、
八寳、  发于:2012年08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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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间路过御花园时,还遇到了皇后一行人。几人迎面撞上,南宫曜行了礼。见到他后,皇后的神色有些不自然。

她摸了摸护甲,目光闪烁的看着南宫曜,

“小王参见皇后娘娘,参见瑜妃娘娘……咳咳。”南宫曜刻意避开她的目光。

“王爷身子可安好?听陛下说你这几日都告了假。”皇后气质温婉,谈吐端庄。

“多谢娘娘关心,并无大碍。”南宫曜忍下咳声。

“那本宫就放心了。”皇后点头笑了笑。南宫曜侧身,准备恭送她离开。

“那站在王爷身后的小公子——想必就是普玛王子吧?”突然开口的是站在皇后后面的瑜妃娘娘。她凤眼华妆,妆容妖

媚,眼波流转之间是一丝狐媚之态。她上下打量重七,抚唇笑道,“果然是个美人,只是怎么这么不懂规矩,见到皇后

娘娘都不知道行礼的吗?”口气一转 ,变得凌厉起来。

重七脸色一沉,看了看南宫曜。他微微躬身,似乎不敢站出来维护重七。

他抿唇跪下,用并不标准的中原话说:“重七参见皇后娘娘,瑜妃娘娘。”

“免了。”皇后抬了抬带着护甲的的手,“王爷以后好生教教他规矩吧。”

“小王遵旨。”南宫曜低头拱手,侧身恭送那一行人离开。等她们都走远后,重七站起来,有点生气,但又怕自己一发

火又胡言乱语,于是只能脸色阴郁的独自生闷气。南宫曜也没怎么理会他,跟在老太监身后继续走。

“王爷您且在这儿等会,皇上马上就到。”

“恩,劳烦公公了。”南宫曜笑了笑,目送老太监离开。

“你堂堂一个王爷,用得着跟一个太监这么客气吗?”重七凉凉的说,在御书房里转了转,然后又踱到南宫曜面前。他

背着手,目光有点飘,“对了,把那个小瓷瓶……还给我。”

“你还想要?”南宫曜笑。

“你已经送给我了,就是我的。”重七一脸的理所当然。

“你当初入府时可没这么厉害。”南宫曜圈起手臂。

“王爷您说什么,重七听不懂。”重七气人的摇了摇头,朝他伸手。

“好好,给你。”南宫曜从怀里摸出来递给他,“你可要存好了,这瓷瓶,我是不会再做第二个了。”言罢,他便走到

御书房挂着的鹦鹉面前,逗弄起鹦鹉来。

“为什么?”重七忍不住问。

“你不是听不懂我说话吗?”

南宫曜反唇相讥,他从鹦鹉面前的小碗里拣出几颗花生米逗它。鹦鹉似乎认识南宫曜,一见他就咿咿呀呀的交还。重七

看着有趣,正想也走过去瞧瞧,却听到外面太监尖利的嗓音响起——“皇上驾到!”

南宫曜面色一凛,不疾不徐的转身。

鹦鹉架旁边就是一尊香炉,正徐徐的冒着烟。南宫曜拂袖,不着痕迹的将袖里藏着的粉末都捻了进去。片刻后,大腹便

便的荣帝跨进来,带着爽朗的笑声:“哈哈哈,九弟,我可是多日没见着你了!”

“臣弟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万岁。”

“重七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万岁。”

两人齐齐跪地,对荣帝跪拜。

荣帝挥手,走到龙案后撩袍坐下:“当下也没外人,不用多礼了。” 他一落座,小太监便奉上了一杯茶。荣帝慢条斯理

的呷了一口,然后沉声道,“赐座。”南宫曜不语,目光自荣帝脸上迅速扫过。只见他面色红润,额角带汗,目光有些

混沌。

几个太监搬了两把椅子上来。

重七刚想坐,就被南宫曜的一个眼神拦住了。南宫曜拱手:“谢主隆恩。”言罢,看了重七一眼,才撩袍坐下。重七学

着他的样子行礼,被“谢主隆恩”这几个字绕的险些咬了舌头。

“刚刚你说什么来着——重七?”

荣帝摸了摸鼻翼下的八字胡,看向南宫曜,“是九弟给改的吗?”

南宫曜的笑容无懈可击:“是……咳咳。总觉得‘普玛’这二字太过拗口了。怎么,皇兄有更好听的名字么?您若是愿

意赐名,那……咳,那便是对重七的恩赐了。”言不由衷的他将双手拢在袖里,不禁握成了拳头。

“朕看这名字不错。”

荣帝说,“且这样叫着吧。”话音方落,南宫曜的拳头松开,竟是松了一口气。片刻后,荣帝又道,“九弟身体如何了

?朕看你咳声不断,可需要宣个御医给你诊治一下?宫里的御医,总归比王府的大夫要好。”

“多谢皇兄。臣弟的身子一向如此,好歹用些药控制着就好。”

“前些日子可没这么重呀。”荣帝眼珠儿一转,关切之色下是些试探与嘲笑。

“恩,每逢换季之时,臣弟的病就会重些。也许过些日子就好了。”南宫曜说。

“那朕——就放心了。”荣帝一笑,喝茶间,眼神也没从他身上移开。

“吾皇万岁,吾皇万岁!”

这当,窗前的鹦鹉叫唤起来,声音尖细如小太监。

荣帝听力龙颜大悦:“哈哈,九弟啊,你送给朕的这个小家伙唯有见了你时,嘴才会甜点。平素可是一句吉祥话都不说

呢!”他从案后踱出,走到鹦鹉面前逗弄着。这只鹦鹉是南宫曜在自家后院发现的野鹦鹉,机缘巧合之下被国师看到,

大呼其乃神鸟,是天降祥瑞。

荣帝听闻此事,便对南宫曜旁敲侧击。

南宫曜忍痛将鹦鹉献给了荣帝。但这只鹦鹉认主人,除了南宫曜喂的食物外,谁给的都不吃。荣帝对国师的话深信不疑

,所以下令决不能让这祥瑞死了。于是每天南宫曜下朝之后都会去御书房喂次鹦鹉。

“你告假的这几日,它可是什么都没吃。”

荣帝摸了摸鹦鹉下颚的毛发,揶揄:“若是这祥瑞饿坏了,朕可治你的罪啊。”

南宫曜连忙站起来,扑通一声跪下:“臣弟知罪。”重七见他这样,也跟着跪下。荣帝听到声音,慢悠悠的转身,然后

佯装错愕:“九弟,你这是做什么?朕跟

你开玩笑呢!瞧瞧,怎生还当真了。”言罢,又回身去逗鹦鹉了。

重七扶着南宫曜站起来,看不惯他这副胆小的样子。

荣帝逗了逗鹦鹉,道:“朕今日宣你们进来,一是看看九弟的身体如何,二是让你们见个人。”他拍去掌心的花生皮,

回身合掌一击。听到他的击掌声,一个人从帘幕后走了出来。

她穿着异族服饰,脸上遮着面纱。

那双露在外面的眼睛极美,眼梢上挑,水波潋滟,灵气逼人。

在看到她的那一瞬,重七狠狠的吸了一口凉气。南宫曜察觉到重七的异样,心底隐约猜测到了什么。那女子的目光扫过

来,定在重七的身上,美丽的眼中瞬间沁出了泪水。

“这是朕新封的卓妃。”

荣帝招了招手,卓妃走到荣帝身边,被他一把揽入怀中,“朕想重七你也该认识她——卓玛公主。”戾气一闪而过,荣

帝朗声大笑,“这回让你们兄妹团聚了。”

******

章肆——2

******

乐陶王府,花坊。

南宫曜回来后直接去了花坊,确定无人跟来之后,才挪动了案上的一个陶瓷。架子后的木板门一样缓缓打开,露出了一

条暗道。墙壁两侧是灯亮着,南宫曜知道那人应该早已等在那里了。他抬手,扭动灯架下的按钮,木门又合上。

他熟稔的穿过暗道,在一扇石门前停下,然后掏出随身佩戴的玉佩扣到石门上的凹槽处。石门打开,摩擦着地面发出刺

耳的声响,在尘土飞扬间,一间暗室呈现出来。暗室的中间摆着一个巨大的炼丹炉,正徐徐的冒着气。

一进门,浓郁的香气扑面而来。

“怎么样?”司徒明月从香炉那一边走出来。

“一切顺利。”南宫曜将包裹粉末用的油纸掏出来,凑到火上烧掉。黑瞳中映着燃烧的火焰,显得灼灼逼人。他看着油

纸化作灰烬,然后问司徒明月,“对于景洛国,你知道多少?”油纸烧到尾部,南宫曜松了手。

“问这个做什么?”司徒明月眯眼。

“你不告诉我,我自己也会查出来的。”

南宫曜转身,直视司徒明月的眼睛,“大哥,我只是想知道而已,不会误事的。”

司徒明月犹豫了片刻,脸色阴郁:“普玛是国王的幺子,他的胞妹卓玛也是最小的公主。从一落生,他们就被天机先生

说成是景洛国的灾星。”他直接说了关于重七的那部分,“他们所经历的,你应该能想到。”

“原来如此。”南宫曜点头。

“你动心了?”司徒明月直接说。

“没有。”南宫曜矢口否认,但他否认的太快,倒显得不真实。

“事成之前,你最好给我管住了自己的心。”司徒明月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转身取了一旁的葫芦,将带毒的茶水倒到香

炉的一个小口里。这是他自己研究出的香炉,能将茶水中的毒素以粉末的状态提炼出来。

“给我下毒的人里,有没有他?”南宫又曜问。

“目前还没有。他一直都没什么动作,可现在就不一定了。”

南宫曜明白他指的是卓玛。他知道荣帝不会特地捉她来做人质,他还没那么聪明。那个酒囊饭袋,肯定只是贪图卓玛的

美色,然后顺便用她来威胁重七。毕竟他的眼线有这么多,不一定非要利用重七。但重七并不了解荣帝,他肯定要采取

行动了。重七他会——杀死自己吗?

南宫曜有些失神。

“老九。”

司徒明月面色凝重的警告他,“在这个节骨眼上,你不能出错。”

南宫曜回过神,点头笑:“你就放心吧,大哥。何时变得如此啰嗦了?”

司徒明月瞪他一眼,“你叫我如何放心?你之前居然还把他带到了花坊来,你知不知道这样做有多危险!”厉声喝了他

几句,司徒明月叹了一口气,“你这样,让我怎能放心的把江山交给你。”

“我早就说过了,这江山我不要。”

南宫曜闻言笑,“十年前,它是你的。十年后,依然是。”

******

入夜后,南宫曜辗转难眠。

一闭上眼,他就能看到重七失魂落魄的脸。身侧的殷仲睡得很熟,孩子一样趴着,还将手压在了枕头下。南宫曜又躺了

一会儿,终于是忍不住坐了起来,蹑手蹑脚的穿鞋下床,披着外衫踱到了窗前。

打开一扇窗子,月光瞬间泄了进来。

南宫曜温柔的轮廓氤氲在月光中,显得有些心事重重。他知道大哥说的没错,自己确实对重七动心了。他是那么美,那

么充满了诱惑,偶尔却又显得那样笨拙,像一只自作聪明的狡猾狐狸——那样妖精一样的男人,怎么能不令人动心?

但是,这样一个令他心动的人,却要杀死他。南宫曜是个表面温和,但内心却很要强的人,所以他突然想要证明重七对

自己的心意,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却在他脑海里烙了印记。

“重、七。”

南宫曜的唇动了动,没发出声音——几日前,他差点就告诉自己真相了。这是不是证明,他不忍心看着自己死?想起那

日他恼怒大吼的样子,南宫曜不禁笑了笑——傻瓜,真是傻瓜。

真正值得心疼的人应该是他,不是吗?

自小便被人视为灾星,被自己的族人,乃至父亲唾弃。那样的他,才是该被心疼的。而且南宫曜清楚,这正是现在折磨

着自己的情绪,他觉得自己的心口被揪紧,恨不得立马冲到他面前安慰他。

这个念头不断在心中膨胀。

当南宫曜想起重七被噩梦惊醒的那晚时,终于忍不住溜出了房间。他好歹的裹了袍子,匆匆的赶到了重七的院子内。轻

轻的走到窗边掀开一条缝,恰巧近距离的看到重七的脸——他正坐在案前写字。

写满字的纸扔的到处都是,重七的字写的七扭八歪,墨水沾上手指、溅上脸颊,也顾不上擦去,他只是不停的写,写完

就扔,扔了就再写。手指有点发抖,一如他不停颤抖的唇瓣——荣帝居然捉了卓玛来。

蘸满墨汁的笔锋悬在宣纸上。

在南宫曜推门而入的那一瞬,“啪”的一声落到纸上,渲染开来。重七抬头,眼眶微红,布满了血丝,看到南宫曜后,

他怔了怔,半晌后,才沙哑着喉咙问:

“你怎么来了?”

“走错房间。”南宫曜笑着说,却是负手合了门,“夜里风寒,我且在你这睡了。”

“你——”重七看南宫曜走进,迅速的转头抹了抹眼睛,“我这儿乱的很。”

“无妨。”南宫曜走到他身后,俯身搂住了他,脸凑到他颈窝间蹭了蹭。重七的身子变得僵硬,他现在满脑子都是荣帝

捉了卓玛这件事,荣帝在暗示他要动手,要像其他那些内线一样——他该怎么做?

“这么晚了,怎么还在写字?”

南宫曜握住他攥着毛笔的手,纠正了他的姿势,然后道,“写乐陶二字。”

重七指尖颤了颤,抿着唇落笔,一笔一划的写出来。虽然不是很好看,但他写的很流利,应当是练习过的。南宫曜的心

一暖,奖励似的在他脸上印上一吻:“恩,难看是难看些,不过还是不错的,暂且算你过关了罢。”

他的皮肤细腻,吻上去凉凉的。

南宫曜的唇停在离他很近的地方,温热的鼻息扑上来。他的脸上有墨,与白皙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南宫曜怔忡,情不

自禁的吻了吻那墨迹,虽然有些苦,但却并没有打扰了南宫曜的性质,他细细的吻着,一路来到他的脖颈。

重七浑身僵硬,却并没有挣扎。

南宫曜解开外衫的腰带,展开宽大的外衫将重七罩住,然后一双手不老实的探进重七的衣衫。修长粗糙的指来回的抚摸

着他的身体,一只手的指尖恶劣的揉搓着他胸前的红润,使其肿胀起来。

重七忍不住哼了一声,下意识的拦住了南宫曜的手。

南宫曜停住动作,凑近含住重七的耳垂,舔舐啃咬着:“还没有准备好吗?”

重七咬牙,指骨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犹豫了片刻后,他松开了手,僵直的垂下去,紧紧的攥着自己的裤子。可惜很快

,南宫曜的手又来到他腿间,手指灵巧的解开了他的裤带。

南宫曜半弯着腰,头耷拉到重七的胸口。他沉重的心跳砸着南宫曜的下巴,没有经验的重七并没有觉得多么反感,只是

紧张至极,他硬生生的忍住身体的反应,不让那丢人的呻吟声溢出喉咙。

“放轻松。”

南宫曜安慰他,手伸进重七的裤子。

重七咬着唇点头,但肌肉还是绷得很紧。当南宫曜的手握住他脆弱的下/体时,终于忍不住压住了他的手,但这一动倒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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