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龙孙(穿越 FZ)上——水无情
水无情  发于:2012年08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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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甚至比以前还要理直气壮——儿子大了,孝顺父亲很是应该嘛!父子同心,其利断金。忙碌了一个月之后赈灾的工作

完成了大半,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剩下的只是时间问题,交给手底下的人去办就可以了,于是英王宣布:回京。

“做好事不留名”对于杨安来说就是废话,“有付出就得有收获”才是真理,早在他到达闵州的当天便定好了全盘计划

,一个多月的时间里一边命人在暗地里宣扬英王的恩德,一边安排父亲大人做了慰问灾民、亲自布粥之类的秀。那时候

的人还没见过这样“将百姓放在心上”的王爷,英王声名威望顿时大增,在离开的时候前来送行的百姓连绵数十里,英

王数次登上车辕一直到了百里开外才劝住他们止步。

再次对渐渐远去的人群挥了挥手,杨至一矮身钻进车厢,正对上儿子似笑非笑的眼睛,立马一个眼刀飞过去,上前挨着

他坐下,没好气地道:“小东西哪来这么些花花肠子?”说罢整个人瘫在儿子身上——百姓的热情固然是好,但太过热

情了还是很累人的。

“很自然就想到了。”杨安答道。他生来会记事,脑中常常有似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东西冒出来,他猜测应是转世的时候

孟婆汤没有喝足,倒也没怎么在意,只当是老天给他的一项福利。

“我怎么就有这么聪明的儿子呢!”杨至感慨地抱住少年狠狠地在他颈间蹭了蹭,语气里满是骄傲。

是啊,我怎么偏是你的儿子呢?杨安眼眸黯了黯,搂着男人腰间的手往里紧了紧。

车驾半个月之后到达太平城,在闵州被百姓热情欢送的一行人于此处却受到了冷淡对待,前来迎接的除了英王府的人外

少得可怜,皇帝甚至没有召英王入宫觐见,直接一道圣旨命其回府休息。

“朝上可是出了什么事?”杨至悄声询问面色凝重的两位好友。

“昨日路康昌上了一本,参王爷您滥用职权,无故斩杀闵州刺史严兴江。”

第三十章:君心难测

斩杀严兴江一事早在一个月前便上了折子的,皇帝当时并没有说什么,不想此次路康昌奏报却惹来他雷霆震怒,杨至呆

了一呆便恢复常态,拉过身边的长子给两位好友介绍:“这就是我常跟你们提到的安儿,安儿,来见过两位大人。”

两人相视一笑,右侧方二十出头的青年率先道:“久仰大公子之名,今日尚佳终于见到公子本人了。”说罢还颇为俏皮

地眨了眨眼,本就俊秀的面容更添几分活力。

左侧二十七八岁面容刚毅的男子则要沉稳得多,只微一欠身,道:“怀致见过大公子。”

杨安颔首道:“尚大人好,怀大人好。”之后便不再说话,面上的表情也是淡淡的。

以宝贝儿子的性情来说这已经算是热情的了,杨至向两位好友挑了挑眉,却没有来得及说什么,因为此时英王妃携着府

里的人迎了上来。

“王爷一路辛苦。”王妃微微蹲身行礼,身后的一班人跪下齐呼,“恭迎王爷千岁!”

杨至展袖道:“都起来吧,不必多礼。”

“谢王爷。”

众人再一礼起身,王妃视线在一行人身上转过,突然落到杨安身上:“王爷,这位是?”

英王笑着拉过儿子,道:“也难怪王妃不认得了,安儿当初离开的时候只是个八岁孩童,如今都长成翩翩少年了。”

“原来是安儿,”王妃面上僵了僵,只不过很快便给她拿丝巾遮嘴掩饰了过去,露出一个亲切的笑容,道,“这孩子一

去就是七年,逢年过节也不回府里看一下,你这些年在山上可还好?”

“谢母妃挂心,一切都好。”杨安极为冷淡地道。

王妃眼中飞快闪过一丝怒意,不等人察觉已换了笑颜,拉过身旁的小男孩推到英王面前,道:“之前还吵着要父王,怎

的父王到面前了却连人都不知道叫了?”

七八岁大的小子已经可以看出长相不凡,他好奇地望了杨安一眼,略有些怯意地行了一礼:“寿儿拜见父王,父王此行

辛苦了。”原来这孩子便是方一出生便被封为英王世子的杨寿,转眼之间皱巴巴的婴儿已经长成俊俏的小童了。

杨安淡淡地瞥了一眼,却听父亲道:“唔,知道父王远行辛苦,你很懂事,这是你大哥,也来拜见吧。”

“大哥?”杨寿奇道,“寿儿也有大哥,怎么我都不知道的?”

杨至轻笑道:“你大哥出门习武的时候你尚年幼,当然不知道。”

“喔,”杨寿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乖巧地上来行了一礼,道,“寿儿拜见大哥。”

“嗯。”对于小孩子这种脆弱而麻烦的生物,杨安向来敬而远之,只敷衍地点了下头了事,王妃在一旁见了差点揉碎了

指间的丝帕。

“回府吧。”杨至从儿子那张没有丝毫表情的脸上觉察到不耐,忙道,“多日不见,还请秋大人和怀大人过府一叙。”

两人婉拒:“王爷长途跋涉必然劳累,我等便不作打扰,改日再设宴为王爷接风洗尘。”

“如此本王稍后再与两位叙谈。”杨至也不多作挽留,以他们的关系根本没必要理会那些虚礼。

英王府的人都知道他们有一个大公子,只不过大多数人从未见过,这次听说大公子回府,纷纷往启祥轩探头探脑,想看

看这传说中的大公子是何等模样,令他们失望的是这大公子不喜与人亲近,也甚少出门,十多日了除去两个侍候起居的

其他人都无缘得见。可这么一来众人反倒更加好奇,两个有幸被派去伺候的成了争相围堵的对象,要问在他人眼里的杨

安是怎么样的呢?

“大公子他,很俊。”小丫头红着脸说。

“大公子他……好冷。”小家仆狠狠地打了个冷颤。

于是大家知道了,他们的大公子是个很英俊同时很冷酷的人,不免又喜又怕,而此时“英俊但很冷酷”的大公子在做什

么呢?

“安儿,安儿,安儿——”低沉磁性的男声,带着些许惑人的甜腻,好在仆从侍卫都早被打发得远远的,不然被他们听

到威严的英王竟发出这样的声音怕是会深受打击。

“怎么了?”杨安停笔看向自己的父亲,声音是一惯的清冷,相熟的人却能从出听出一丝无奈。

“你不理我。”杨至控诉,快三十岁的大男人竟露出个委屈的表情,好在他容颜俊美青春,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倒并

不十分怪异。

“不是一直有应你吗?”杨安奇道。

杨至撇嘴:“一边写信一边‘喔喔啊啊’的,那不算!”

到底谁是儿子啊!杨安再次心生感慨,把笔一扔,默默地转过身面向他,那表情很明白:好了,我听着,你有什么话就

说吧。

“安儿——”杨至掩面,儿子这副作派,他还怎么话家长啊?!!!

“嗯?”杨安眉毛动了动,“你是不是很无聊?”

“呃,有点。”

“放心,皇帝不会闲置你太久的。”

说到这个,杨至有些不解道:“父皇这么做到底有何用意,是真的因我斩杀严兴江一事不满?”

“我在闵州弄的动静太大,老头子此举不过让你冷静冷静,以免给些许名望冲昏了头脑。”杨安说罢用一种很奇特的眼

神看着他,“你怎么会没想到?”

“咳!”侧过头避开他犀利的目光,杨至终于开始反思:好像每次遇到安儿就会变笨,只要有他在身边就像有主心骨一

样什么都不去考虑,这样依赖儿子,是不是很丢脸?

好在很快有人将他从尴尬的境地里搭救出来,有仆从来报,皇帝宣英王进宫。

小时候杨至觉得皇宫很大很好玩,他总能找到隐秘的地方藏下,从缝隙里看着焦急地四处寻找他的宫人,捂着嘴巴偷笑

,如今他长大了,却觉得自己变成了那个供以取乐的人,皇宫高超地站在一边蔑视、嘲笑。

“儿臣叩见父皇,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吧。”每个人都会老,年过六十的皇帝容颜不再,无论是花白的头发还是皱纹横生的脸都告诉世人,他老了。可

他的老不代表日暮西山,时间沉淀在他身上经验与睿智使他像一座高山,不惧雷雨,不怕风霜。

“谢父皇。”

“听说你在闵州的时候被人行刺,”皇帝双目不复黝黑,眼神亦不若年轻时锐利,偏偏却犹如实质般压得人几乎透不过

气,“为何不曾上报?”

“回父皇,”杨至没有受到丝毫影响般,语气沉稳,“儿臣见没受什么损伤,不愿一些小事还要劳父皇操心,便没有上

报。”

“哼,胆敢刺杀朕的皇子,又岂是小事?”皇帝声音冰冷,“可有查出什么头绪?”

“刺客乃是死士,儿臣无能未曾留下活口,之后一番调查只发现刺客是在疫症爆发之后剥了村民的面皮以身代之,一切

关于刺客来源的线索都没有发现,直到现在竟未有丝毫进展。”杨至不信他的父皇不知道这些,心里拿不定他突然问起

这些是为何,乖乖地实话实说。

“死士又岂是一般人豢养得起的?”皇帝突然有些疲惫地道,“罢了,你以后行事小心些,出门多带些人。”

“是。”

“这次你差事办得很好,听说闵州百姓感恩戴德,朕心甚慰。”

杨至心中猛跳,忙道:“各处官员各有功劳,儿臣不敢自专。”

“你不必谦虚,”皇帝的声音听不出喜怒,“朕当政四十年,大型天灾经历过不下十回,派下去赈灾的官员却无一个能

办得如你这般好,及时安抚民心、召回流民,不曾引发暴动,便是那些官员也给你压得不敢有异动,这点可不是轻易就

可以办到的。”

“父皇?”杨至开始还战战兢兢的,可越听越觉得父皇这是,在夸奖他?于是顿时不好意思起来,结结巴巴地道:“这

、这都是因为父皇、父皇的全力支持,若不是那面金牌,还有二哥,多亏户部调粮及时,不然儿臣、儿臣也不会这么顺

利……”

看着他白皙的面颊升起两片绯红,皇帝的心突然变得柔软,记得这个小儿子自小顽皮捣蛋,一惹怒他便插蒙打浑地混过

去,常常弄得他哭笑不得,却最耐不住夸,一夸就像现在这样红了脸,说话也会结巴起来。有多少年没见过他这副模样

了?皇帝淡淡掩目,道:“朕是你父亲,自然会护你,严兴江的罪证朕已命人提交大理寺,你不必忧心。”

杨至喜道:“儿臣叩谢父皇。”

皇帝示意他起身,又道:“此事你几位哥哥多次为你求情,记得去拜谢,兄弟间当多些友爱之心。”

“儿臣理会得。”

“无事便跪安吧。”

“是。”

杨至一礼过后便往殿外退去,却突然又被皇帝叫住:“朕听说杨安学艺归来,于闵州对你多有帮衬?”

杨至心中猛地一跳:“回父皇,安儿习得武艺,当日遇刺儿臣多得他相救。”

“有一技之长傍身,得个闲散富贵安此一生也好。”皇帝说罢挥手,“行了,你下去吧。”

“是。”

杨至心底琢磨着父皇的话,直到出了皇宫才惊觉背上的衣服都被冷汗浸透了。

第三十一章:慈父难为

父皇最后那句话似是表明只要安儿安于闲散便可让他富贵一生,杨至又喜又忧:喜的是君无戏言并非一句空话,父皇尊

口一开自然比母妃一句承诺更有重量,从此安儿性命便已无虞;忧的是安儿一身才华却要被迫庸碌一世,这对一个年轻

人来说该是多大的打击!(阿至你真的多虑了,小安可不是你以为的‘年轻人’啊!)抱着这样的想法,杨至回府之后

将宫里的事情说与杨安听的时候瞒下了这一句,这古代版二十四孝老爹还从来没有隐瞒过儿子什么事,居然为此事辗转

难眠,就抱着儿子磨磨蹭蹭,蹭啊蹭地就蹭出事来。

杨安这一世最尴尬的事可能都需着落在杨至身上,幼时身体脆弱像高瘫病人一样由此人伺候拉撒之类的事曾令他羞愧难

当,而此时少年的身体更因他而首次起了难言的反应。一把将缠在身上的男人拉开,杨安丢下一句“我去沐浴”后几乎

是逃出了卧室。

“安儿?”杨至豪无防备地被甩在床上,一时摔得七荤八素,等反应过来时屋里哪还有儿子的影子?想到他离去前说的

话,顿时有些莫名其妙:“小家伙不是半个时辰前才沐浴了么?”

启祥轩虽然占的地方不大,内里的规格布置却比九央苑还要好些,可供十来人在里面嬉戏的大浴池就建在离主卧五丈外

。杨安施展开轻功,转瞬间便已到达,一脚踢开门,挥退一干面色慌张的仆从,衣服也顾不得脱便跳下水去,还带着些

许余热的水从四面八方涌来,将他整个人吞噬。喧哗在一刹那消逝,唯见水波轻轻拍打着池壁,一室寂静。

水面渐渐平静,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一刻钟,或许一个时辰,又或许更久,杨安突然自水底钻出,“呼——”缓缓吐

出胸中憋住的那口气。水温在慢慢升高,应该是那些仆从见到他进浴室后再次烧热了池底,杨安撸开散乱的湿发,在水

中除去湿透的衣物扔到池边,靠着池壁缓缓坐下。他不是对世事不通的少年,男人那点事脑中多多少少有些概念,他性

子比较冷淡,又看上了得不到的人,长期压抑之下才会在快十五岁时才初次勃=起,方才担心杨至察觉才会方寸大乱,

如今冷静下来倒并不觉得有什么大不了的,如此一想方才淡下去的情欲便再次涌动上来。

雾气氤氲了整个屋子,杨安周身的肌肤迅速泛起红潮,他几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右手轻轻握住身下的欲望滑动。一开

始的动作还有些生涩,但他很快便掌握到令自己舒适的力度和节奏,呼吸逐渐加重,在水波拍打池壁的声音中情不自禁

地仰起头闭上眼睛。脑中浮现那个男人的脸,以往没怎么注意的细节在此刻被放大,笑时明媚的眼神,微微往上勾起的

眼角,嘴边常常噙着的一抹坏坏笑意,线条优美的颈脖,精致的锁骨,还有白皙肌肤上诱人的茱萏,以前十分平常的一

举一动在现在看来竟无一不饱含诱惑!

想到他纤细修长的十指曾毫无自觉地在自己周身游走,杨安就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快沸腾了,轻喘声止不住地自唇间溢出

,他的神情迷醉,幻想着是那个男人的手握住那里滑动,快感便成倍增加。少年实在太投入了,以至于没有发觉有人靠

近,呆愣了一会儿又匆匆离开,当浴室门轻轻撞上时他终于低吼一声:“杨至——”然后发泄了出来。

静靠在池壁上等待高潮的余韵过去,杨安心底突然升起一股疲惫,枉他自负聪明,却对这样逆轮悖德的感情束手无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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