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染人生(穿越)+番外——萧瑟非浓
萧瑟非浓  发于:2013年10月0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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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煜祺一愣,接着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说道:“都已经是皇上了,怎么还那么多胡思乱想?”

闻言低着头,孟承天心不甘情不愿的咬牙道:“早知会是这样,朕才不要当这劳什子的皇帝!”

这确实是孟承天的心里话。小时候他本就贪玩,对指点江山毫无兴趣。后因为先皇早逝,又独有他这一脉,便无奈登基。之后,在孟煜祺的辅佐下,这皇位坐着也是轻松。但自他十六岁起,孟煜祺就有意识的归权于他,并与他刻意疏远。

双眉拢起纠结成山,孟煜祺口气严厉地喝道:“谁让你说这个话的?!”

见孟煜祺生气,孟承天反倒不惧,而是嘻嘻笑开:“煜祺哥好久不对朕那么凶了。”

孟煜祺闻言,只得无奈道:“以后莫要说那样的话了。”

“呵呵,朕明白了。”

孟承天在外人面前颇具皇帝派头,但私下里面对着孟煜祺,却似孩童,让孟煜祺也是无可奈何颇为头痛。

“这皇位多少人为他徵得头破血流,怎到你这儿,反倒成劳什子了?”

为了巩固孟承天这皇位,这些年孟煜祺不知手染了多少人的鲜血,这其中不乏孟氏同族。孟煜祺对此虽无愧疚,但听了孟承天那话,也不禁汗颜。

“煜祺哥你不就不喜欢?”

孟承天知道,这世上对他皇位最大的威胁是孟煜祺。可是,孟煜祺却偏偏对这伸手可及的位子,毫无兴趣。

孟承天的这一句反问,让孟煜祺无言以对,只得沉默不语。孟承天见他沉默,便转移了话题:“煜祺哥,在这宫里多住几天,待伤好些了再回府可好?那些杂事就让子奇去做吧。”

孟煜祺不应,对于孟承天的好意有些为难。孟承天也不逼他,只是又道:“朕将那位黎侍卫叫来保护你,总行了吧?”孟承天虽不愿意这么说,但也是无可奈何。可心里却是既希望孟煜祺同意,又希望他拒绝。

耐不过孟承天,叹息一声,孟煜祺只得点头。而且他确实想见黎墨染,但黎墨染这一来,他的伤恐怕是更不易好了吧,说不定还会添上内伤。

19.

黎墨染一来,果真就给孟煜祺添了堵。

虽然被太监领过来的黎墨染当下没有表情,但待太监一走,黎墨染就瞬间脸黑。也不管孟煜祺,径自大咧咧的坐下,为自己倒了杯茶,一口饮尽。

孟煜祺见此情景,嘴角抽搐,脸上迅速染上黯沉的阴霾,就连那双狭长的丹凤眼也变得黝暗深沉,带着些微愠怒,声音更似千年寒冰:“黎侍卫到这儿当大爷来了?莫不是想要本王伺候吧?”

“我倒是想……”不屑的看了孟煜祺一眼,黎墨染继续点火,“可怕王爷你笨手笨脚,伺候不好本大爷。”

“你!”

猛然拍案而起,孟煜祺怒瞪着黎墨染。也许是因为动作过大扯到了伤口,接着孟煜祺有些痛苦的捂住了胸口。

黎墨染一看,瞬间有些心疼,但却不动声色,继续装大爷。黎墨染之所以如此,只为了惹怒孟煜祺,好让他将自己赶出这皇宫。这皇宫,黎墨染可是一分一秒都呆不下去了!

会让黎墨染如此排斥,除了之前那些事,便是来这前的那段小插曲。孟承天又找到了他,黎墨染本以为是要让他出宫,却不想竟是叫他继续留下来保护孟煜祺。这也就罢了,孟承天那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块的眼神,却是黎墨染不能承受之重啊。因此,在这皇宫里,每一刻都如坐针垫。

孟煜祺自然不清楚这些事,此刻见黎墨染是这般态度,便以为是针对自己,心中不禁暗恨,这黎墨染就那么不想同他呆在一起吗?

不过这次黎墨染却是打错了算盘,孟煜祺并未如以往那样怒上心头就是一个“滚”字,而是改了性子。孟煜祺的想法是,既然黎墨染这么不喜欢和他呆在一起,他还偏要粘着他,气死这厮的。

于是,当黎墨染发现这一点时,他已经被孟煜祺锁在怀中,躺在床上。为时已晚。

看着两茶修长纤瘦的手臂环在自己的胸口,白暂的皮肤,修长的指骨。黎墨染的气是叹了又叹。

幸亏今晚没有被吃乾抹净。黎墨染是这么想的。

但是貌似又有些遗憾,好久没做了呢。黎墨染又是那么想的。

黎墨染试着动了动身子,发现孟煜祺抱得并不紧,而且睡得很沉竟没有醒。将孟煜祺的手轻轻拿开,黎墨染本是打算睡得离他远远的,可想了想,还是靠了过去。接着月光打量起来。

细长的凤眼闭着,显示出那人还在沉睡,睫毛长得过分,美得妖冶,就算是闭着,还是如同黑蝶展翅。

雪白的鼻梁直挺,从黎墨染的角度看去正好被光线切割成光暗两部分,切口如同被利刀劈过一般的直,没有半点弧线,却也显得更为漂亮。

嘴唇是淡淡的浅色,微微抿着,甚是勾魂。

远了一些再看,皮肤白到有些病态,睡颜安详,看似毫无防备的脆弱,甚至还含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不过,被他如此赤裸裸的视奸着,竟然都没有醒,不会是暴毙了吧?黎墨染又再次思路广。

然后,黎墨染突然冒出一个念头,打算恶作剧一把。于是黎墨染便凑到孟煜祺的耳边,声音不大不小,夹杂着笑意。

“黎墨染爱的是南宫吟风。”

刚一说完,孟煜祺就猛然睁开了双眼,双眸沉得似比夜还要深。

黎墨染正要为恶作剧成功而哈哈大笑,却才发现这玩笑似乎开过了头。孟煜祺突然伸出手,扼住了他的咽喉,狠狠用力。

黎墨染一惊,赶紧挣扎,踢踹着孟煜祺。可孟煜祺却死不放手。再则,孟煜祺武功也不弱,于是黎墨染脸上的血色渐渐褪去,眼白也爆出血丝。

在黎墨染以为他命由此绝时,孟煜祺回过神来,带着惊恐放开了他。

空气重新的灌入让黎墨染大声的咳嗽起来,待缓过劲来,虽是自己有错在先,却仍是恨恨的瞪向孟煜祺。

孟煜祺却移开视线,不想对黎墨染对视,只淡淡的说道:“你以后莫要做这样挑衅的事了。那事,我自是明白,你不用一次次的提醒我。”

听了这话,黎墨染瞬间怒气全消,反倒是有了几丝愧疚。稍稍顿住,黎墨染轻声应道:“嗯……”

两人皆是沉默,气氛颇有些诡异。黎墨染想了又想,突然道:“你的伤怎么样了?”

孟煜祺见黎墨染对他也有关心,心情略好,也就没有那么硬气:“上了药,又消息了一日,好多了。”

“哦……”低着头,黎墨染犹犹豫豫吞吞吐吐声音小小,“那,那,你要不要做?”

孟煜祺不敢相信的盯着黎墨染:“你……”

黎墨染暗恨孟煜祺的明知故问,不过也豁了出去,吼道:“都有差不多半个月没做了!老子就是饥渴了怎么着吧!”

‘老子就是想拿你当按摩棒使了怎么着吧?!’

孟煜祺又是一愣,接着却是习惯性地半眯起眼来。目光缓缓地在黎墨染的脸上梭巡,并不打算遮掩这因黎墨染的勾引,似乎已经外露的情欲,修长的指一寸寸抚过黎墨染的唇,忍不住低低叹惋:“本以为是我疯了,却不料你才疯得彻底……”

黎墨染唇角微微上弯,挑起孟煜祺鬓边的一缕发丝掠过自己的唇,轻笑道:“这才是某人所说,皎月凉风佳人吧。”

“某人?”

孟煜祺不解。

黎墨染却不答。而且今晚这某人怕是也气炸了吧。哼哼,活该!

思及此实在觉着好笑,但又不想让孟煜祺瞧见,黎墨染放开孟煜祺的发,侧身暗笑。

而孟煜祺虽不知缘由,情欲当头,却也不想去探究。用力扳过黎墨染的身子,随后,便低低的压过去。凝视着黎墨染的双瞳,孟煜祺的声音好似穿梭在乌云中的闷雷,阴沉幽深:“今晚可是你自愿的,莫不要又在南宫吟风面前装什么忠贞不二!”

“呵呵,对什么人唱什么戏嘛。啊——”孟煜祺的手不知何时已经窜如黎墨染的衣内,突然一捏他的乳头,让黎墨染痛呼出声。接着声音不觉的带上些许委屈的鼻音,可话却是糙得很,“你他妈的轻点……”

心里还在暗骂孟煜祺技术真烂,明明有十几房公子,这男男房中术怎么还是水平一般技术有限呢?不过,黎墨染无奈,会沉迷于这样的性爱的自己更加悲哀吧。

“好。”

孟煜祺自是不知黎墨染对他的腹诽,应得倒是干脆。接着停下手中动作,闭上眼眸,慢慢靠下去,然后,吻住黎墨染。这个吻,很深,就像是恨不得把黎墨染揉进身体里藏着一般。

黎墨染闭上眼也回应着孟煜祺,虽显得笨拙,却是跃跃欲试。

下身一凉,黎墨染知道那是孟煜祺脱下了他的裤子,却也懒得去看。心中虽然有些赧然,却又是坦然的接受。可脚突然被抬起,黎墨染一惊,还未及反应,那巨大火热的欲望就这样毫无预警的完全埋没入他的身躯。于是,一声惨叫后,黎墨染开始各种咒骂孟煜祺。

孟煜祺却是不恼,而是停下了动作,听黎墨染骂完。

骂着骂着,黎墨染也觉无趣,看着孟煜祺,忍着身后的钝痛,咬牙切齿地问道:“你到底是想玩什么?”

“一来,我觉得那样的痛你定能承受;二来,我又怕你失了乐趣。”

孟煜祺说得冠冕堂皇,黎墨染却是气得七窍生烟,有些话不经大脑便道出:“我看你是技术差吧!”

这话一说出口,孟煜祺神色真的黯了下来,便开始剧烈抽动起来。

身后那处稍稍缓和的痛楚再次来袭,黎墨染那叫一个后悔啊,不该逞此口舌之快。可却也无可奈何了。

而不久之后,那痛苦也慢慢麻木,快感越发的加强。于是,黎墨染放松身体,随着的孟煜祺摇晃。十指陷入被褥,在那情欲之中沉浮。

窗外,月色倾城。

黎墨染却觉得不若身上之人的美,略微出神后,便于那无法克制的呻吟中,颤声道:“孟煜祺,嗯啊,若是下次你再让我,啊,那么久才有快感,老子,啊哈,真跟你演贞洁烈妇,啊啊——”

身下挺动的动作却是一刻不停,许久黎墨染才得到回应。

“下次不会了,”孟煜祺轻轻摇摇头,某种难以言喻的光彩,在黑眸的深处闪烁着,他的笑容变得莞尔,止不住的笑意绵绵,“但偶尔看你演演烈妇,似乎也挺有趣嘛……”

黎墨染听罢佯装不悦的扯扯孟煜祺三散落于他脸畔的墨发,却是笑道:“真是恶趣味的小孩啊!那今夜还是照旧演一出荡妇如何?”

孟煜祺闻言把手指插入黎墨染的青丝中,低下头,在他耳边小声呢喃:“好……”

黎墨染虽看似没皮没脸,但听了孟煜祺这话,脸还是红了。不禁胡思乱想起来。

齐思原来可是直男加处男啊,这倒好,成了黎墨染后,却是这般摸样了?身后那处被插入男子性器便罢了,心里暗喜这样的交合就算了,口头上竟然也毫无羞耻的乍呼呼。原来齐思竟是个没有节操下身思考荤素不忌的人啊。这怎么对得起在另一个世界有灵的空老湿呢?

于是,有所思有所感,进而有所叹,黎墨染不禁轻吟:“空……”

这下,自然又是祸从口出。孟煜祺再次开口了,阴沉的声音,让黎墨染本就颤抖的身子抖得更加剧烈。

“竟还有一个叫做‘空’的人?好你个黎墨染!”

“啊——救命啊——你误会了——啊啊——疼死我了——呜呜呜——饶了我吧——嗯啊——”

宫殿内一片昏暗,一卷纱帘垂在床前,隔开空间,也遮蔽去床上的艳景。烛火在风中轻轻摇曳,投射出紧紧交叠的两抹黑影。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殿外,夜还是那么的黑,似要把所有吞没。一轮明月挂在当空,散发着淡黄的光晕。

长夜未央,几人醒,几人眠。

H恶搞小番外

“那里,那里,啊……”

“哪里?你不说,本王怎么知道?”

“……去死吧!”

一声大吼,黎墨染早就厌恶了小攻这些没有创意的把戏!

接着一脚就将孟煜祺踢开,黎墨染怒极反笑:“呵呵,想要本大爷求你?门你都没有!以为我不会去买黄瓜吗?!”

黄瓜价廉物美,粗细可选,长短可挑,适合各类菊花使用。想搓哪就搓哪,想多快就多快。使用过后,如果肚腹饥饿,还可以……

反正就是物尽其用,绿色环保。

于是,黎墨染双手叉腰,仰天大笑:“黄瓜在手,走遍天下都不怕!哦活活~~”

而听了这话,孟煜祺也是笑,且笑意一直未消。却是笑得庭院樱花黯淡三分,笑得黎某菊花血溅三尺。

之后,屋内惨叫呻吟一夜不绝。

第二日,黎墨染自剧痛中悠悠转醒,就见孟煜祺手拿一根黄瓜,笑盈盈语脉脉:“黎将军,可是要吃早饭了?”

暗叫不好,黎墨染正想逃,身体却早一步被孟煜祺扼住。黎墨染再看床边地上竟放着一筐青绿色的黄瓜,个个刺大体粗身长。冷汗那是涔涔落下。

黎墨染自知走投无路,只得可怜兮兮的看着孟煜祺。孟煜祺却是又一笑:“昨夜听闻黎将军下面这小嘴原是喜欢食这玩意儿的。本王深感待客不周,这么久以来竟是怠慢了将军的伙食,实在愧疚难当。这不,今个儿赶忙叫人精心预备了这一筐。若是将军觉着少,还可再多加预备。”

“呵呵,”黎墨染干笑两声,道,“你,你听错了,我一点都不喜欢吃这个!”

“哦?”孟煜祺佯装吃惊,又道,“那将军喜欢吃什么?莫不是冬瓜?”

啊啊啊啊!

黎墨染抱头哀嚎,终是求饶道:“你就饶了我吧!算我错了还不成?!”

孟煜祺却是不想放过他,颇为苦恼地说道:“那黎将军可得说清楚了,不然本王如何招待你呢?”

“我……”思前想后,为了自保,黎墨染也只有硬着头皮,吼道,“我只喜欢你那个啦!”

“原来如此啊……”孟煜祺摸摸下巴,阴阴笑道,“那本王就让你吃个够!”

‘彻底断了你用黄瓜的念头!’

说话间暗想间,孟煜祺又扑上了黎墨染。

面对又蠢蠢欲动的“恶狼”,黎墨染只得在心中哀嚎长啸:苍天啊大地啊哪位好心的天使大姐啊!快从天而降一筐黄瓜将我砸死吧!

20.

第二日,孟煜祺是被胸口的钝痛唤醒的。只觉得自己胸口处压着一个重物,让他透不过气来。而那传来的痛楚表明,伤口恐怕又是裂开了吧。

孟煜祺一低头,就见到睡相极其难看的黎墨染正枕着他的胸膛,睡得极香,从那微张的嘴角所流出的口水量便可看出。而且,那口水似乎就要滴到他那件上好的绣花白绸缎里衣上头。

孟煜祺嘴角抽搐,他憧憬了这个人十年,到底值不值得……

心里就这么猛地凉了半截,孟煜祺叹了口气后动了动脑袋,发现一夜维持同一个姿势还真的是难受得紧,不过嘛,按着他昨夜操弄黎墨染的程度,黎墨染如果醒来,疼痛程度肯定更甚,孟煜祺不禁又有些豁然。

于是,也不再纠缠这事,孟煜祺只是漠然开口:“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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