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引我的是他的背景,特种兵呵。
这样的人我前世接触过,他们的意志普通人无法想象,经历也复杂多样,实在是贫乏的想象力让我无法猜到怎样的情境可以让一个特种兵跑来当少爷。
好奇心的驱使,让我们两条平行线首次有了交集。
第三章
进来后,赵磊很安静,不像视频介绍里冷着脸显得那么阴郁,至少是微微扯起点笑容向我点了点头,在我示意他去洗干净后,就进了浴室。
我是早洗完了的,端了杯红酒欣赏玻璃浴室里的春光,他洗得很仔细也很有技巧,水流顺着麦色的皮肤,沿着肌肉的纹路从头滑落到背脊,然后路过臀部和腰部连接处的两个小窝,最后在经过臀尖后失去依托,瞬时滴落。
他出来的时候,我已经半勃,见他视线扫过来,也毫不掩饰地挺了挺下身,让他看得更清楚,并出声叫他过来舔。他没有什么扭捏,直接过来,蹲在我两腿间,先摸了几下,然后就含了进去,技术很好,很快就让我完全硬了起来。
插入的瞬间,感到很轻松,没有想象中的紧,看来来之前就做过扩张,但是弹性不错不会显得过于宽松。
我忍不住挪揄地问他:“我是今天第几个干你的?”,其实我很清楚这里包夜的规矩,他怎么也不会是给人干过再送我这里的。
他仰起头喘息着说到:“第一个”。
回答的时候,他的脸很红,红到通过深色的皮肤都能看出,不知道是因为我羞辱的问话还是因为高潮。
我淫虐的心起来,继续顶着他问:“那么为什么后面的洞这么黑这么松?”
闻言,他回头对我笑了一下,才回答:“因为之前被人操多了。”
当时,我看着他挺直的鼻梁和薄薄的嘴唇,全身瞬间热了起来,就着背后位的姿势,顶着他的屁股,扳起他的上身让他用膝盖跪坐起来,然后每一下都很重地撞上去,让他因着冲力,用膝盖一点点地向前挪动。
由于之前我们横趴在床上干,没顶他几下就到了床沿,我放开他的上身并推了一把,他重心不稳,上身就跌了下去,条件反射地两手撑在了地上。
然后就着这个姿势我继续顶,直到两个人都来到地上,赵磊四肢着地,撅着屁股,厚实的两瓣臀肉中间插入着我的好兄弟,我则站在他的身后继续冲锋。
这个时候他也进入了状态,嘴里开始“呵呵”地发出呻吟,我稍微俯下身体,两手伸到他身前去按那两个小红钮,并用拇指和食指夹弹拉长。
由于之前我暗里有些嫌弃他不干净,手和嘴都没怎么碰他身体,换句话说就是没什么前戏,所以这个动作他显得挺受用,腰挺了挺,后洞也绞紧了。
我看着有趣,又凑到他耳边,问出我一直想问的问题:“既然你曾经是特种部队的,退役后哪里不能去?怎么跑来这里做少爷?”
他此时已经四肢着地被我操推着爬到墙边,头顶着墙壁,嘴微微张开,口水沿着嘴角亮晶晶地挂出一丝,几乎没有思考,喘息着回答:“因为欠操!啊——”,刚回答完毕,便臀肉一抖一抖地射了出来。
我因着他的回答和他高潮时绞紧的屁股洞,没把持住,跟着也射了出来。
看他毫不犹豫的回答,以及回答的内容,显然是被人问多了,或者被调教过了,于是也打消了再问的心思——留一些神秘,干起来才带劲。
那夜,我埋头苦干,5次的纪录,让我早上醒来时感到神清气爽,身体有一种如释重负的轻松。
因为付的夜资足够,我可以到中午12点再“退房”,所以我们洗漱完之后,又缓慢柔和地做了一次,才各自离开。
回到学校后,找到了介绍我过去的师兄——这家会所是他家开的——详细打听了赵磊的过去,理由是我对他感觉良好,希望让他在一周内再去进行一次体检,如果没有问题,就打算长期包养起来。
师兄听后哈哈一笑,回答说:“这可麻烦了,与赵磊的合同这个月就到期了,你只能抓紧这段时间多干几次,不过么他的故事倒是可以说说,这个圈子里时间长一点的都知道,不是什么秘密。”
赵磊的故事很老套,与大多数同志的悲剧一样,因婚姻而起:
他在特种部队的时候,虽然家庭出身一般,但是依托过硬的身体素质和吃苦耐劳的品性,积累了不少功勋,不出意外,顺着这条路线发展,也可以混到校官。
转折是三年前,独自把他带大的父亲要求他回老家结婚——他的父亲当时已经中风,瘫痪在床,唯一的心愿就是看到儿子组建家庭,在所有亲友眼里,结婚是迫在眉睫的。
这本无可厚非,问题是,那时他已经有一个相处五年的男朋友A,此人为了他出柜,与家中闹翻并缀学,闻讯后理所当然与赵磊大吵一番,不幸的是,一天晚上,在戒酒浇愁后,被一伙人堵在公共厕所里给轮女干了。
坏事成双,A的父母收到消息,在赶来探望儿子的途中出车祸双双身亡,因此一对有情人间或许可以弥补的裂痕,成为无法解开的死结。
一番爱恨纠葛后,赵磊为A报了仇收拾了那几个混混,期间他的父亲病逝,妻子随后跟当地比较有名的暴发户离开,他在部队也呆不下去,转业来到地方,谁知竟得知A的肾脏出现问题需要换肾,紧缺治疗费用。
深感愧疚的赵磊当然不能见死不救,而恨他入骨的A则坚决不接受他的任何照顾,不愿意给他任何赎罪的机会,盛怒下口不择言,表示除非是赵磊的卖屁股的钱,否则他宁愿死也不花一分。
无奈,赵磊只得与会所签订了两年的用工合约,表面应聘的职位是包房服务生,私底下大家心照不宣,并把合约送到A的手里,A没想到这个平时寡言的男人会把他的气话当真,神色复杂地看了赵磊一眼后,终于收下了治疗费用。
会所提前预支的佣金非常可观,其中有一条就是要公开赵磊的背景为他招揽顾客,果然,特种兵的身份为他吸引了不少客人,其中不乏与他有过过节的仇人,最惨一次,几乎一条命被折磨殆尽。
即使是我这个重生过的人,听完后也不免叹息。
虽然出来卖的或多或少都有些故事,但是别人只是卖肉,赵磊却要连那些构成他整个人生的经历路程,都要被拿出去买卖,那些曾经辉煌的、值得骄傲的,或者痛苦的、哀伤的记忆,不是被珍重地放在心底默默品味,而是不停被人血淋淋地拿出来赏玩揉虐,作为刺激性欲的调剂。
师兄见我沉默,只得拍拍我的肩膀以示安慰——在他眼里,我始终是一个没见过市面的官二代,好在为人大方讲义气,也不算太笨。
既然赵磊要上岸,我也只能另找目标。
前世不懂事,以为有钱有权就总有个办法,别人的意愿根本不在考量范围里,后来才明白,身在高位最要步步为营,所做的每一件事都在那里,是否成为别人手里的把柄,区别只在于有没有人追究,如果有心人追究,一件足够,如果无人追究,百件也是徒然。
况且在现代社会,用钱权作为筹码,多得的是自愿交换的人,何必费力强求,强扭的瓜也不甜,反而多生事端,更不用说世事难料,火候到了,刚强如赵磊,也自然会主动去学卖肉的技巧。
不过在他上岸前,我还是付了一个月的包月费用,由于他是住场的少爷,所以我每隔三天光顾一次会所。
总体来说,这是我重生以来感觉最轻松的一个月,他的身体素质过硬可以来很多次,又放得开尺度大,几乎什么姿势都能摆,什么话都可以说,最后几天尝试上了一些道具,弄点情趣,不过受前世的影响,我对暴力伤害式的性爱敬而远之——那太容易让人失控,于是始终没有玩到性虐的地步,最多象征性地打几下屁股。
说实话,习惯使然,离开他后,精力旺盛如我,也感到有些提不起精神。
幸好马上过年了,忙着期末的学业总结,忙着应付年关行市震荡,忙着做一年的财务收尾,这点事情马上被没日没夜的劳碌冲淡。
好不容易忙完,本来这年是不想回家过的,反正回去也空落落——领导什么的,过年就像赶场,比平时工作日还难捉到人影,叔父舅伯又大多正直壮年处在事业黄金期,忙起来在不在国内都是没有定数的事情。
意外的是,大哥却临时决定回国了,收到消息后,只得匆忙定了机票赶回去。
他是今年夏天完成的学业,但那时表示一直被学业所累,也没有好好体验一把异域风情,所以逗留在外到处旅行,不知道怎么突然就回来了。
于是父母们也跟着赶了回来,风尘仆仆,晚上9点多到的家,王姨一家人是早就过来了的——不知道哪年开始的,只要家里有人,我们两家始终在一起过年。
大家有条不紊地热了微微冷掉的饭菜,又炒了几个热菜,并开了电视收看春节联欢晚会,兴高采烈热热闹闹地开了饭。
王姨一家、大哥和我倒是吃过点心,没感到十分饥饿,与父母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学业,聊着生活上的琐事,主要是听大哥说国外求学的见闻和经过。
话题不知怎么绕到大哥突然决定回国的原因,原来是他玩够了想创业,由于专业是土木工程,所以深思熟虑后决定涉足国内的房地产行业。
在国外,一他没有经济实力,二没有政治背景,只是一个初出茅庐小人物,拿过国际设计大奖又怎么样?至多是高级打工仔的敲门砖。
听了以后,不得不佩服自家这个大哥,我自己是经过前世30年监狱生活才醒悟一些事情,而这个大哥在改革开放初期,在搞IT和金融都算先锋的时候,就已经把眼光投向了房地产,并且对于自身的筹码非常清楚,没有像一些心高气傲的公子哥那样,取得一些成就后就嚷嚷着要脱离家庭,要靠自己的能力生活什么的。
前世真是我连累了家人,他们苦心经营,靠着智慧与卓越的才干,几代人修筑的堡垒,被我从内部瓦解,如果他们冷酷一些,及时抽身,或者放弃我的生命,都不会导致那样的结果。
第四章
当然,本来就有意房地产行业的我,怎么会放弃与自家大哥——将来的房地产大鳄——合作的机会?
在老家的半个月,一边按规矩,给那几个陆陆续续被国家放回来休息的长辈拜年,一边逐步把手上做的事情由表及里地清算给大哥,并表达出想与他合作创业的意愿,初步设想是我负责融资销售市场几块,而大哥负责运营渠道建筑等专业相关的部分。
大哥起先对我的“小打小闹”不以为然,深入了解以后,好像第一次认识我这个弟弟一样,把我从上到下深入扫瞄了几遍,才淡定地推推鼻梁上的眼镜,对我的加入表示欢迎,不过由于我素行不良,他大概仍然有些忌惮,提出公司的最终财务审批权必须在他手里。
前世的我,针对这点,可能马上就生出猜忌和犹豫,今世的我知道大哥曾经为我付出了多少,当然一丝迟疑都没有,欣然应允。
很不好意思,这显然又让大哥有些吃惊。
接踵而至的就是一系列筹备工作,上辈子我也“扮家家”式地开过几个公司,虽然没什么成功案例,但基本的流程还是熟悉的,再加上曾经在经营的时候上过当受过骗栽过跟头,彼时不以为然,此时翻出来认真总结,居然仍有一些收获。
由于起步初期,所以大小事情基本都由我们两个年轻人亲力亲为,与相关领域政府部门工作的师兄长辈沟通,开据需要的各种证明文书都是大哥的任务,而资金筹措人员配备选址后勤等琐碎事物都落在我的肩膀上。
无论之前我与大哥说了什么,以及他看到什么,开始的一段时间,谨慎的大哥还是会检查我的“功课”,三个月后见我不是心血来潮,事情难得的周道细致,有些业务即使不懂也会去请教他和长辈,不是敷衍了事,才真正逐渐放手让我施展。
等到所有的事情告一段落,下半年的学期都已经基本过去,炎热的夏季到来,一方面温饱思淫欲,一方面因为没有时间发泄确实积了很多。
于是在一个闷热的夏夜傍晚,我又起了那方面的心思。
会所的地下一层是酒吧,里面有坐台的,接散客的,搞“文艺表演”的,鸡鸭兔俱全,经营得很是“活泼”,因为到达的时间尚早,我也不急着去包间,想着本来就是出来放松一下,临时决定先去酒吧喝一杯,再到两楼蒸个澡做个推拿。
没想到的是,又遇到了赵磊。
隔了些时间,记忆中他的面容已经不甚清晰,只有一个模糊的轮廓,以及在性事上的和谐感。
因此,在酒吧阴暗的角落,见到他被一群人围在中间的时候,并没有立即认出来,直到在酒吧的厕所,隐约听到有人叫他的名字,并近距离看见他被按在洗手台上,公然给人上,才确定是他。
他闭着眼睛,明显没有自我意识,看上去是嗑了药或者被药倒了的样儿。
我很镇定地上完厕所,在他们身旁洗了手,没有表现得大惊小怪——这样的地方,偶尔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如果运气好,也有兴趣,并神志清醒,路过的也可以参与。
出来后,我却改变了今晚的计划,在可以看到洗手间出口的位子上安顿下来,幽幽地喝着酒,顺手点了根烟杀时间。
刚才的情景唤起了我的记忆,假期结束后,在一次与师兄聊天的过程中,听他提起过一些关于赵磊的事,貌似是被他报复过的混混集团盯上了他,不知道是不是造成今天这情景的原因——有心算无心么,又双拳难敌四手,虎落平阳不遭犬欺才是奇怪的。
等待的时间并不难熬,中间我给一位正在医院值班的好友去了个电话,说是有朋友遇到难事儿,让他准备着,一会儿就把人带过去。
大概一个半小时左右,有人陆陆续续从里面出来,我拉拉T恤,再次走进了厕所。
也没人帮他拉上裤子,就光着腚,被凉在洗手台上,一个微微发福的中年人刚结束,在边上穿裤子,明显不属于那伙人,是捡漏的。
在中年人防备的视线下,我慢条斯理地帮赵磊整理好衣服,架着他出了会所。
我并不想为了他与什么人结仇,虽然我不怕为他摆平这些事情,也有能力去完成,但是凭什么呢?就凭曾经包了他一个月?
不过不可否认,我对他的身体确实有兴趣,所以才会耐心等在这里,等那伙儿人完事儿才伸手拉他一把。
医生朋友见到赵磊的样子,也明白了我为什么要特意找他——表面上就可以看出性虐的痕迹,以及污浊撕裂的后穴。
在保证了他身上的伤不是我造成的之后,朋友就着手处理他的外伤,并应我的要求对他进行药物化验。
结果不出我的意料,他果然沾染上了毒品,但最后性病的检查结果还要等,暂时还不知道有没有什么脏病,不过就表面观察和常规血检的结果来说,他是健康的。
一直忙到半夜,他的各种伤口才被处理干净,我谢过朋友后就带着他回了公寓。
赵磊在医院的时候已经恢复了一点意识,不过他脑袋还是不清楚,于是回家后,我亲自动手帮他擦洗干净,并非常仔细地没有让水沾湿他的伤口。
几乎到天微亮,我才得以躺倒睡觉。
一觉睡到下午醒来,感觉精力充沛——于我来说,熬夜是家常便饭,从没什么疲累的感觉——脑子里第一个念头是赵磊会不会已经跑了马上从床上弹起来,冲到楼下,检查客厅沙发上的人还在不在。
沙发上被子叠得整整齐齐,果然已经不见人影。
在我正懊悔没有用绳子把他绑起来时,他却端着一份炒饭从厨房里出来,把我视作无物,独自在桌边坐下开吃。
见他没走,我就乐了,猜他每天从不同人的床上醒来,想必早已习惯在陌生人的家里吃早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