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在古代开农场——紫米饭团
紫米饭团  发于:2012年08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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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还想跟大叔睡!害得大叔最近都冷落了自己,幸好晚上跟大叔一起睡的是自己,哼!晚上,齐易元躺在江硕的怀

里,齐易元嗅着男人身上清新甘甜的气息,头又往江硕的怀里钻了钻,江硕温暖的体温透过跳动的胸膛传过来,齐易

心头不禁突突的乱跳。“今年冬天好冷哦!”少年的胳膊穿过江硕的腋下环抱住江硕。“是啊,真冷!”他把棉被又

往少年的身上拽了拽。

“大叔!”

“嗯?”

“大叔,我喜欢你!”

“嗯,大叔也喜欢小元。”

“那大叔等小元成年后娶你好不好?”

“呵呵,傻瓜,只有女子才能做小元的妻子,大叔是男子可不能嫁给小元。”江硕无奈,他来这里已经一年多了,宗

徽王朝的民俗他也算知道个七七八八,男男结婚就像在现代的荷兰一样,虽然不普遍到也是合法的。但他几十年的观

念又怎么能是说改就改的。

“小元不要任何女子,小元只要大叔。”少年闷闷的声音从江硕的胸口传出。

“好好好,等小元长大了就来娶大叔好了吧,”江硕安慰的拍了拍少年的背,“快睡吧,等明天大叔带你出去玩儿!

“真的吗?”

“快点睡觉了!”少年的话江硕并没有太放在心上,江硕以为这只不过是少年对长辈的一种依赖,根本就不是他误以

为的那种喜欢,也就是爱。

齐易元眼里闪过一抹坚定,他撰紧了拳头暗暗的下了决心,总有那么一天,他会让他明白,自己对他的感情不是什么

孩童的依赖,而是一种想要霸占此人一生,与其白头偕老的浓烈感情,这应该叫做爱情。

次日,天蒙蒙亮,齐易元早早的醒了过来,他看着江硕纯净的睡脸,小手触上男人柔和的眉眼,挺俏的鼻梁,丰润的

唇,他用指腹轻轻的摩挲着男人柔软的唇瓣,抬高下巴在男人浅色的嘴唇上轻轻的印下一吻,大叔你是我的,从你毫

无防备温柔的对我笑开始,你就注定是属于我的。齐易元像只偷了腥的小猫,弯弯嘴角的再一次闭上双眼沉入梦乡。

日上三杆,床上的两人虽然早就醒了却依旧赖在被窝里,幸好馨儿被赵大娘接去住几天了,不然哪里能轮到他两这般

懒散。江硕神情慵懒,他揪起怀里的少年说道,“懒鬼,还不起床!”少年咯咯的笑出声来,“大叔更懒吧,也没起

床!”

“你先起了,我就起来了。”

“那大叔先起,小元就起。”

“你先起!”

“大叔先起!”

“你先起。”……呵呵,齐易元觉得,这样耍赖的大叔好可爱。

就在这时卧房的门被砰得一声踢开了,伴随着一道清越的男声响起,“等我把被子给揭了,看你二人还磨蹭不!”来

人正是江硕的新邻居,沈尚言,虽是一表人才,斯文俊秀,谁曾想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流氓公子。

果然是人不可冒相,海水不可斗量,此人善于,吟风弄月,调戏良家男女,桃花眼乱电,咸猪手乱飞,纨绔子弟见了

都要退避三舍,江硕就是不堪其扰,从来没给过他好脸色,可是这人的面皮比盾牌还厚,你的一切恶言恶语到了他那

全都变成了溢美之辞,真真能把人气个半死,正是应了那句至贱无敌。

江硕见了此人也只有无奈叹息的份。

“江硕,江硕,我进来时看到咱家院子里有三双木鞋,那是干吗用的?”

江硕听他一说眼睛里冒出兴奋的光芒,“小元,快起来大叔带你出去玩。”

沈尚言抱胸,好整以暇看着只穿着单衣的江硕,眼光邪恶。“硕儿就连晨起也还是这般优美迷人啊,肤如凝脂,面若

桃花,色如秋水,发如泼墨,身形颀长,腰肢细瘦,紧臀高翘,玉指游移与全身,这模样真是勾人的紧,好想把硕儿

扑倒然后再狠狠疼爱一番呀!”

江硕也不理他,继续穿衣,他只是向床上的齐易元使了个眼色,下一刻枕头夹着一道劲风飞向了沈尚言的面门。沈尚

言两指一夹轻松的接下了“哎呀呀,小鬼好恶毒,想毁坏本公子的无双容貌么,破了本公子的相,那可是会伤天下间

姑娘小哥儿们的心的,硕儿你说是不是?”

“哼!”齐易元不屑的从鼻孔里喷出一个音节。

“好了,好了,沈兄你还是赶快去准备些吃的吧,不然的话可不带你一起玩!”

待江硕与齐易元收拾妥善,早午餐合并了一起吃完后,只见沈尚言已经将一双与自己脚一般大小的木鞋往脚上捆了。

其实严格说来,这也不是什么木鞋,只不过是江硕在闲暇之余做的滑板鞋,主要是由一块装了两个滑轮的木板组成,

在由麻绳将脚头、脚面、脚踝处分别捆紧固定住。现在是深冬腊月,江硕家旁边有条四米宽左右的溪流,现下正结着

一层厚厚的冰,他们一行三人带上滑板来道溪边,按照江硕的示范分别将滑轮绑好,准备下河前,江硕又从口袋里掏

出三个口罩,这可是他江硕亲手缝制的,看到沈、齐两人眼中的讶异,他的心中更是得意万分。

“硕儿你可真是心灵手巧呀,相公我可真是幸福,能有你这样的娘……”“娘子”二字还未说完,就被两声怒吼给一

齐打断“闭嘴!”

江硕怒:“谁是你娘的屁……”

齐易元吼:“大叔才不是你娘子!”

沈尚言看着羞愤欲死的男人不禁莞尔,他又看了看小豹子一样的少年,眼中随即多了一份了然。

“哎呀呀!奴家也只不过是开玩笑的啦,不要一起凶奴家啦,好可怕!”沈尚言又装出一副受了委屈的小媳妇模样娇

嗔的道,还不时翘起兰花指,斜挑着桃花眼。沈尚言虽是张得极俊,只是做出了这般动作模样,还是让江硕与齐易元

觉得一阵恶寒,“嘶嘶……这天可真冷啊!”江硕将口罩戴上,又帮齐易元戴上,把剩下的一个丢给沈尚言,沈某人

假装听不懂江硕的话,厚着脸皮道,“是啊,你说怎么会这么冷呢?”随即接过口罩戴上,“现在可暖和多了!”

三人一起踏上冰面,互相搀扶着试滑了两圈,齐易元与沈尚言二人是练武之人平衡力自不必说,再加上他们又会轻功

更是不怕摔倒,于是不销片刻便学会了溜冰,江硕本来就会,大学里也参加过滑轮社,在不算宽敞的冰面上硬是做了

几个特技动作,只不过两个会武功的无良家伙做到江硕的动作简直是易如反掌,他们变着各种花样滑冰,看得江硕愤

愤不平,这两个家伙……这两个家伙,这根本是犯规耍赖不带这样玩的吗?

“哈哈,真有趣,有趣呀,哈哈看我凌空翻越!”说着沈尚言纵身提气上跃,在空中做了一个完美的翻越,只是落下

时着力点不太好,于是他运起内力击向冰面,借力弹向空中,只听咔嚓一阵脆响,水面随即列开了一条缝,沈尚言见

情况不妙,立刻脚尖轻点向岸边飞去,江硕还在愣神,说时迟那时快,就在裂缝裂到江硕脚边时,江硕感觉腰间一紧

,自己竟然给还是小孩子的齐易元拦腰抱起,低空沿着冰面跃到了岸上。只见他刚刚还站着的地方,一条小鱼打了个

挺又落回了水里,江硕双眼如炬,恶狠狠的盯着沈尚言,似要将其灼出两个洞来。“呵呵……呵呵……”沈尚言无辜

的挠了挠头,“这不是把在河里的这茬事给忘了吗,嘿嘿,还不是硕儿你的滑板鞋太有趣了吗?”

“沈尚言!”每当江硕连名带姓的这样叫他时,沈尚言便知道自己要倒霉了,果然不出所料,江硕指着河上的冰窟窿

,咬牙切齿地道,“今天你给我抓够一百条鱼,不然就别回来吃饭,哼!”说完就拉上齐易元那个小鬼头也不回的回

家了!

“哎……哎……”沈某人在身后鬼吼鬼叫。江硕脚步突然顿住,沈尚言心中一喜:硕儿果然还是不忍心让自己一个人

在这里挨饿受冻!只是他还没窃喜完,江硕的又一盆凉水就浇下来了。“哦对了,你抓完鱼记得把他平均分给村里的

人家,记得顺便把馨儿带回来!”

“不要啊!”身后传来一声哀嚎!江硕得意的嘴角弯弯,齐易元不满的握紧了江硕的手,他回头恨恨地剜了沈尚言一

眼。大叔怎么可以因为别人笑得这么好看,大叔的笑是属于我的,那个姓沈的可真讨厌,要不是看在他教导自己武功

的份上,他早就让大叔把人赶走了,他今天打量自己的眼神,一脸了然的神情,想必他也看出了自己对大叔的心意。

哼,他明白了最好,明白了大叔是他齐易元一个人的他不会将大叔让给任何人。还有,此人似乎是知晓自己的武功路

数,每次单独相处与自己说话也是话里藏话,像是有心刺探,不可不防。他到底是什么人?是否与那帮人有关?

第四章

晚上,沈与二齐三人坐在木制方桌上看着桌上的全鱼宴流口水,说是全鱼宴其实也不过是些家常菜,一盘酸菜鱼,一

盘红烧鱼,一盘糖醋鱼,还炸了一些鱼排。只是每一盘都是色香味俱全的样子,看了就叫人食指大动,沈尚言刚想伸

筷子,却让旁边的馨儿敲了下来,“大馋猫,羞羞~”沈某被一个三岁半的小女孩教训了,面上一红,他强词夺理道

,“哥哥也没想先尝,只是想夹来闻闻味而已啦!”说着还不时的向三岁半的小女生抛媚眼,(老牛吃嫩草沈简直太

无耻了!)

只是小馨儿可不来电,她天真的说道,“言叔叔,你的眼睛怎么了,我哥说抽筋会很疼的,你不要紧吧?”

沈尚言囧,想他沈尚言的面皮比城墙还厚,却头一次踢到铁板,他只当是童言无忌呀童言无忌只有这样才能安慰自己

那受伤的小心灵了。这时江硕端上最后一碗鲫鱼豆腐汤,馨儿欢呼一声,一筷子插上金黄酥脆的鱼排,女孩子果然还

是比较喜欢油炸食品。沈尚言也毫不知羞的与小女孩抢食,江硕与齐易元两人互向对方的碗里夹菜。一顿饭吃的有滋

有味,其乐融融,可是谁也没料道这竟是他们的最后一顿佳肴。

当天夜里一伙黑衣蒙面人潜入了江硕的家里。片刻后就传来了刀剑碰撞的声响。在来人刚刚潜入的时候齐易元就警醒

了,他眉心深锁,躲过了半年,该来的还是来了。既然他们欺人太甚,那么自己也就成全他们,让他们的被害妄想症

成真。

齐易元本来是江南一位富商之子,半年前惨遭灭门,父亲临死前才告诉他,他不是自己的亲生孩子,而是当年自己的

妹妹与一京城贵公子所生,谁料那贵公子居然贵为当今天子。富商的妹妹深知天家无情,在她产后恶露不治的弥留之

际,托付自家兄长好好照顾孩子,莫要将孩子交与官家抚养。只是当时宫里来人,富商想到妹妹的嘱咐和出于自己的

私心,富商竟然将自己还在襁褓中的亲生儿子交给了公公带进了宫里,希望他将来能出人头地,享受荣华。十四年后

,皇帝病重,本来夺嫡有望的九皇子,身份被人识破,被软禁在了禁宫里。太子党与五皇子幕僚达成同盟,竟一起对

付起了这个素未谋面的九皇弟来!

齐易元痛恨这个从来没能带给自己什么好处的九皇子头衔,他唯一从中得到的就是家破人亡、流离失所。他永远都不

会忘掉那一天血流成河的惨状,自己抱着已经被吓晕过去的妹妹,躲在奶妈和管家的尸体下面,看着那个叫了十四年

父亲的男人抱着已经断气了的奶妈的儿子小忠,撑着最后一口气缓缓的讲出了真相,他知道父亲是说给自己听的,他

最后的那句“救他”虽然是抱着小忠说的,让那群凶手误以为是他不能接受自己儿子已死的事实,其实是让自己去救

那个与自己互换身份的“九皇子”。那群蒙面人确认父亲已死后,又点了点杀死的人数。才在放了一把火后,离开了

齐家。齐易元带着妹妹逃离火场,一路向北逃,在离京都不远的地方遇上了江硕,他以为能就这样,带着妹妹和江硕

永远幸福快乐的生活下去了,哪怕多出一个沈尚言也没有关系,可是那群人还是追来了,只是为了一个不会对他们造

成什么威胁的狗屁九皇子,他们就要赶尽杀绝,好!好!非常好!他绝不会再让那群人伤害自己的亲人,一想到大叔

会遇到危险,他的心不禁一阵紧缩。所有会对大叔不利的人他一个也不会放过!少年的眼中闪过一抹狠厉。

“小元,外面是什么声音?”江硕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伸头向门外看去。

“没事的大叔,”齐易元紧紧地搂住江硕,“没事的,一定会没事的,心现在已经不一样了,我会保护好大叔的。”

江硕感觉到了少年的不安,他回搂住少年。

“大叔,我若不是好人,你会不会讨厌我?”少年喃喃的问道。自从齐易元来后,江硕从没有问过他的从前,他的身

背景,他相信这个倔强而坚定的少年,所以没有保留的对他们兄妹二人好,江硕无端穿越心中有过惶恐有过不安,但

是自从有了这两兄妹的陪伴,他已经很少再想到从前了。那个恍如隔世的时代就如同一场梦,他是梦里人又是造梦者

,只是淡泊的他就算分不清梦里梦外,或者无论身处梦里梦外,他都会泰然处之,随遇而安。在这个注定的不眠之夜

,齐易元缓缓的讲述了自己的身世与从前,江硕也把他的穿越之事当成一个故事给少年娓娓道来。

次日,棱山村的鸡照常鸣叫,炊烟依然袅袅,只是村西的江公子一家不见了,江公子家的邻居同时也消失了,村人在

江硕家的案几上发现了两张银票和一张便条,便条上书:沈公子的屋子留给村里当学堂用,桌上的银票也请留着请些

先生教孩子们读书识字,感谢大家这些时间来的照顾,我们走了,勿念!

此后棱山村民在在村头立了块功德碑,江、齐、沈几人的名讳与事迹均被刻于其上,江沈书院,也着实为宗徽王朝培

育出了一批栋梁之材,当然这是后话。

话说江、沈与齐易元兄妹四人,连夜收拾了行李,一路北上往京都行去,途中凶险波折,总有一股黑衣人如影随形的

跟着他们,他们跑得再快,总有些正面冲突不能幸免。而江硕仕弄了花草什么长时间,总是有些成果的,如防狼液(

由芥末粉、辣椒粉组成),防狼粉(由曼陀罗植物液结晶与其花粉所制)。这是他原本打算开春后就投入市场的,现

在却刚好派上了用场,基本上他与齐馨儿的自保是不成问题的,一路上他们也不知道撒了多少包这样的粉末,江硕那

叫一个心疼,那可都是他的银子啊!

他们到京都城郊的时候天色已晚,没有来得及赶在城门关闭之前进城。于是四人留在了一间破庙里过夜,他们心里都

知道,这一路上他们且战且逃,明日就能入城,一旦入城后他们与九皇子的势力联系上了,那么再想刺杀他们就会,

难于登天。这一夜注定凶险,怕是要有一场恶斗在所难免。

江硕在哄着齐馨儿入睡后,三人分别把门窗关好锁紧,又用了一把钉子将门窗加了固。他们在地上撒了一层白色的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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