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在古代开农场——紫米饭团
紫米饭团  发于:2012年08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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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几天为什么要躲着我?”

“躲你?我哪有?”薛寒玉心虚的道。

“那为什么你每次看到我转身就跑?”

“没有的事,我只是还有事情要办罢了,这几日实在是比较忙,只是比较忙而已啦,哈哈……哈哈……”薛寒玉干笑

数声。

“没有躲我就最好了,反正现在我也堵住你了,其实我一直有话想要对你说,只是这几天总是找不到你的人,都快憋

死我了。”

薛寒玉听他这么说立即敛去了脸上的表情,他知道江硕下面想要跟他说什么,所以这几天来他都在有意没意的躲着江

硕,可是该来的还是要来了。薛寒玉走到江硕的面前,他用指堵住江硕的唇,“嘘——你什么都不要讲我都明白,求

你不要说出来好吧?”

江硕推开自己唇上的手指,他看着面前这个眼波潋滟的男人,犹豫着到底要不要说。可长痛不如短痛,这样耗下去到

最后他只能伤的更重。于是咬咬牙还是说了吧,“薛寒玉,,我在这里已经停留了太久,明日就想走了。两年前的不

告而别是我的错,这一次我就是来向你告辞的,你也不必再去寻我了,若有缘的话我们定然还会再相见。”

“你还是要走吗?难道永远都没有人能让你停留下来吗?”

江硕默然不语。

“若是我想要你留下来,你可愿意?”

第十章

“若是我想要你留下来,你可愿意?”

江硕沉默依然。

下一秒薛寒玉便欺身压上了江硕,江硕想推开他却没有推动,薛寒玉在男人的唇上啄吻了一口,江硕微微偏过头去脸

上出现了可疑的红晕。

这时他又掰过江硕有些发热的脸,张嘴咬住了男人的下唇辗转厮磨,湿热的舌头先是刷过男人的齿龈,复又撬开了他

的牙关闯进了江硕温热柔软的口腔内,薛寒玉的舌头模拟着XXOO的姿势色情的在江硕的口腔里翻卷进出着。江硕整个

人顿时被吻得绵软无力,他手上使不出力气,只好他含糊的抗议道:“乃哭取(你出去)——”,他的舌头也同时推

拒着在自己嘴里肆虐的舌头,而这下却刚好称了薛色狼的意,于是薛寒玉趁机又把江硕的舌头吸到了自己的嘴里,随

后像是要把男人的舌头吃下去一般疯狂的吸吮着,吻得江硕的舌根都隐隐的泛疼起来。

就在男人被吻到快要魂飞魄散的时候,薛寒玉才恋恋不舍的放开了江硕。他挑起江硕的下巴舔掉了江硕嘴角的暧昧银

丝眼含欲望的问道,“我这样,让你觉得恶心了吗?”

江硕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脸颊红红的道,“没有!”

“那你觉得舒服吗?”

“我不知道?”

薛寒玉做势又要去吻,江硕连忙推开他,别扭的说道,“是有一点舒服啦!”

薛寒玉坏笑,“只有一点吗?”

“是,是很舒服那又怎样,我是不讨厌你,但这也并不能阻止我要离开的决心!我想要走还是要走的!”

薛寒玉的笑瞬间冷了下来,“那江硕我问你,若今天我抱了你,以后你会恨我吗?”

江硕想了想,摇头。他今天敢来薛寒玉的房里,他在心里早就做好了被吃的准备,不过是计划了被吃掉后立刻跑路,

他一个二十八岁的男人竟然还是个老处男,传出去肯定会被人笑个半死,所以就算他今夜被开了荤也没关系的。

薛寒玉见江硕摇头,不禁满心欢喜,他把头埋进了江硕的脖颈间一阵亲咬吸吮,忽然他又又狐疑地想到:江硕怎么会

这般老实的配合自己?

于是他抬起头,注视着江硕的眼睛问道,“硕!你告诉我,你是自愿的吗?你是不是打算了在我抱了你之后就可以再

无愧疚的一走了之了?”

江硕没料到自己的心思竟然就这样轻而易举的被薛寒玉一语道破了,于是不善撒谎的男人再一次的沉默了!

一时间房间里连空气都似乎凝滞了下来,寂静的夜,只有秋虫还在不知疲倦的发出求爱的嘶鸣。

最终薛寒玉什么也没有做下去,他只是紧紧的将江硕圈在了怀里。他幽幽的妥协道,“要走的话也不是不可以,不过

你得再等几天!”

江硕不明白薛寒玉的用意,他也只好退了一步,点头道,“那好吧。”

等他终于明白了薛寒玉的良苦用心后已经是两日之后了,那时他就算是想走也是走不了的了!

两日后江硕的房间内,男人正在打包着自己的的行李。这时房间内的光线突然整个的暗了下来,原来是有人把门给关

上了。江硕转过头去就看见了一个逆光而立的人,他还以为自己是出现了幻觉,不敢相信的唤了一声,“小元?!”

那个黑影随即扑了过来,将江硕扑倒在了床上。

“大叔,大叔,大叔,我好想你,你这两年都去哪里了,我到处找都找不到你,你是不是不要小元了?”

“小元,好沉,你快别压着我?”

“不要,我才不要放开大叔,放开了大叔,大叔又跑了怎么办?以后都不要再走了好不好,我真的好怕再也见不到大

叔了?”

“好,好,我不走,我不走了,你快先起来!真的好沉!”

齐易元终于听话的放开了男人。江硕做起身整了整皱起的衣服,这才打量起身旁的少年。

少年容颜易换,两年不见江硕就都快认不出现在的齐易元了。

现在的齐易元差不多已经长得跟江硕一般高了,脸上的棱角也都在渐渐的长开,下巴上还有青色的胡渣,他已经脱去

了少年的稚气,越来越像是一个真正的成熟男人了。

江硕揉着齐易元的脑袋,“两年不见已经变成大人了嘛,你也快十八岁了吧?可怎么还是和两年前一样黏人呢?”

齐易元嘟着嘴不悦的说道,“我早就变成大人了,只是大叔你一直都把我当做小孩子看罢了。是啊,再过半年我就十

八岁了,到时候我可是会向大叔讨回我应得的东西的哦!大叔你可别忘了准备好礼物呀!”

“好啊,到时候大叔一定给小元过一个终身难忘的生日!”

“呐,这可是大叔你说的哦,不可以反悔的哦!”

江硕在少年的脑门上谈了个嘣儿,“大叔答应了你的事哪一次反悔过了?”

有了这样的保证齐易元开心的把头埋进男人的怀里,像小动物一样在他的怀里一拱一拱,他贪婪的闻着男人身上水果

一样甜美的味道,眼中闪过一道精光。

齐易元虽然口头上说着自己已经是大人了这样的话,可他的行为却和两年前没什么不同,哪里有一点大人的样子。因

为他知道江硕是最容易心软的男人,对付这样既心软又有点正太控的男人,他只要撒撒娇、耍耍赖、装装幼齿就可以

将这个人吃得死死的。

“咳咳……”薛寒玉在听人报告说齐易元已经赶到时,立刻就赶就过来,他一推开门就看见抱做一团的两个人,心下

不禁一阵恼怒,却又是放心的舒了口气。这下有了齐易元的牵绊,江硕估计是走不了了。虽然他不愿承认,但事实上

他飞鸽传书给那家伙说到底还是正确的。

眼下还是先把两人分开再说吧,“表弟,相信你长途奔波了这些天也一定也累了,我已经让人为你准备了热水,你先

去洗洗,然后好好休息吧,就算要和硕叙旧也不必急于一时,硕,你说是不是?”

“是啊,小元你先去休息吧,有话我们以后再说!”

他果然是不走了,薛寒玉听江硕这么一说他的心中不由一阵窃喜,只要他还留在武陵派,自己就还有机会,只不过是

多了一个情敌而已,说起来齐易元甚至比他还要可怜,曾经还跟在过江硕身边一段时间,到了现在却还是在被当作是

小孩子看待,而他在江硕眼里好歹还是被当作一个成熟的男人来看的。

可是薛寒玉错了,还错的离谱,错就错在他错估的对手的实力。

当天晚上,江硕已准备要宽衣睡觉了,他看着自己床上你一言我一语正唇枪舌战的两人,只能摇头苦笑,“夜色已深

了,你们都快别闹了,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

薛寒玉踢了齐易元一脚,啐道:“喂,说你呢听到没有?还不赶快滚回去睡觉?”

齐易元也不甘示弱地踹了回去,“你是选择性耳鸣吗,大叔明明也有叫你滚吧!”

“你个小孩子懂什么,叫你滚你就滚,我还有话要和硕说!”说着还死命的把齐易元往床下挤。

“有什么话不能光明正大的讲的,一定是你藏着什么龌龊心思,想占大叔便宜才是真的!”齐易元就在快要被挤下床

的时候,一个翻滚从薛寒玉的身上碾压过去又滚回了床的里面。

“臭小鬼,你留在这里还不也是想吃硕的豆腐,还有脸说我!”说着他又不甘心的踹了齐易元一脚,以报被碾之恨!

江硕无奈的耸了耸肩,“好吧,你们俩都留下,我去找燕然睡!”

“我不准!”

“这一次你们两人倒是两人异口同声了,很有默契吗!好吧,要我不走也可以,只要你们老实点。我是没关系的,反

正这床也够大一起睡反而暖和。”

“我们当然也没有关系!”怎么又是异口同声,两人哼的一声互丢了一记眼刀。

江硕穿着中衣躺到了两人中间,他左边是薛寒玉,右边是齐易元。三人躺在了一张床上,大被同眠,这画面是说不出

的和谐,江硕心想他这也算是左拥右抱,享尽齐人之福了吧,只是能再忽略二人的性别,忽略那在他腰间胡作非为的

不知道是谁的咸猪手那就完美了。

接下来的日子,江硕真的恨不能自己变成一个透明人。无论他走到哪里都能遇到那两个狗皮膏药一样的家伙甩都甩不

掉。他躲在房里读书,齐易元就胡乱的拿了一本书做在他旁边陪读,薛寒玉就在他旁边添茶到水。他要进城逛街,立

刻有俩人鞍前马后的伺候着,充当免费劳力和提款机。哪怕是他坐在树下晒太阳,也有薛寒玉坐在不远处作画,齐易

元就枕在他的腿上给他说着分开的两年里遇到的种种趣事见闻!再去仔细看薛寒玉的画,画里是一株老枫树下,坐着

一个安逸恬淡的温柔男人,男人的还腿上趴着一个人,那人的身形像是齐易元,再看那脸却分明是薛寒玉他自己。

总之,这些天薛与齐二人整个就是俩三陪,陪吃、陪玩、陪睡。他们无微不至的关怀着江硕的全部,坚决不留给对方

一刻与江硕单独相处的机会。薛寒玉是恨得咬牙切齿,可他却拿那个名义上的碍眼表弟一点办法也没有

第十一章

江硕这几天心里空落落的,他总觉得自己好像少了什么东西似的,可是反复思量又没发现到底少了什么,却总有一种

怅然若失的感觉萦绕在他心头,怎么也挥之不去!

齐易元也依然如往常一样,每天殷勤的嘘寒问暖,像条影子一样跟在江硕身旁寸步不离。

“小元,你都没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吗?”

“有啊,我要做的就是看住大叔你啊,不能再让大叔你走丢了!”

江硕苦笑,“小元你不要这样,我又不是小孩子,还要你守着我。你这样整天跟着大叔,大叔也会不舒服的啦!”

“不行哦,那家伙也吩咐过要我把大叔看牢了,可不能再让大叔给溜走了!”

“那家伙?”江硕终于知道自己身边少了什么了?他说呢怎么原本吵吵嚷嚷的耳根这两天就突然就安静下来了?原来

是薛寒玉他不见了。栽倒,这也太后知后觉了吧!

“寒玉他怎么不见了?”江硕问道。

“大叔你不会是才发现那家伙不见了吧?哈哈哈哈……”齐易元得意的大笑,他就知道,他就知道,薛寒玉那家伙没

戏了,消失了这么长时间大叔都没注意到,存在感简直就和路人甲一样,还要怎么跟身为主角的他抢大叔,哈哈哈哈

哈……

“小元,小元,笑什么呢?你没事吧?”

齐易元连忙摆正笑到扭曲的脸,“我没事,薛堂哥他公干去了!”

“公干?是什么公干?”

“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是朝廷里派下来的任务!”

“奇怪了,你现在也是王爷了,怎么不见你也有工作呢?”

“一般不是太棘手的问题都不会麻烦到本王啦!不过这一次的事情应该也没有那么容易解决就是了,毕竟堂兄他也算

是世袭的小王爷了!”

谁知这话竟然一语成谶,两个月后,齐易元也收到了同样的调派文书。

原来是东海郡出现了百年难遇的大旱天气,朝廷派遣齐易元前往察看灾情同时一并安抚民心。

齐易元收到消息后也不免奇怪,这东海三郡,东邻海域,周围河流湖泊汇聚,可谓是四面环水,往年洪涝之灾不绝,

为何今年却独发旱灾真是稀奇?”

当天晚上齐易元与江硕分别打点了行装。

次日清晨,武陵派门口。

李千卷、杜秋书与孙燕然三人带领众多小弟子们出来送行。

“江大哥我会想你的,你以后可一定要回来看我啊……”孙燕然拉着江硕的袖子依依不舍的说道。

齐易元看到这个叫孙燕然的正太就觉得特别碍眼,尤其是他还不停的摇着大叔的袖子,这分明就是在装乖卖萌,暗示

大叔给他一个告别的爱的拥抱吗,可恶。

更可恶的是大叔竟然就真的给了他一个拥抱,还捧起那家伙的脸替他擦掉眼角那泫然欲泣的泪,该死的,那哪里有眼

泪啊,大叔他在装可怜、骗同情啦,你不要相信他啊。

“好了好了,江硕你快走吧,”李千卷拉过他楚楚可怜的三师弟,把他的脑袋按在自己的胸口,顺便还不忘提醒江硕

,“等你见着大师兄的时候千万别忘了要提醒他按时汇款过来啊。”

杜秋书也同时握住了孙燕然的手,他催促道:“是啊,是啊,你们快走吧,三师兄我和二师兄会好好照顾他的,你们

就放心去吧。”(囧)

听到好好照顾这几个字时,被摁在李千卷怀里的孙燕然似乎是僵硬了下,随即扭动挣扎了起来。

“好吧,燕然有你们照顾我就放心了。”说完江硕便挥挥手提着他的旅行箱与齐易元两人一并往山下走去。

身后孙燕然的挣扎似乎更加激烈了,齐易元回头古怪的看了一眼三人,心中若有所思。

一路往东行去。四月的桃花开得正旺,红霞漫天,娇艳的花瓣像粉红的头皮屑一般在空中肆意飞舞,似是梦幻花雾,

将路上稍有点姿色的行人都装点得犹如仙人。

江与齐二人却无心观赏这飞花如梦的风景。因为薛寒玉的书信上说,他从江南开凿水道最快也需要到六月中旬才能疏

通沿途所有河道,而东海那边自从去年年底到现在已经差不多有半年滴雨未下雨了,而田地里的庄稼就快要干死了。

甚至再过不久连当地的百姓都要出现用水危机了。所以他们一步都不敢停留,连续赶路十几天终于到了东海郡内。

进城后他们发现城内的情况甚至比薛寒玉信中所讲的还要严重,现下虽然才是四月天,可是这里的温度却已经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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