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幽皱了皱见鸣不似在说谎的样,暗自决定今日不行明日总可以了吧,凤帝总不能天天派人寻他回去,再有绿汐也是个麻烦像跟屁虫一样粘人。
“回吧。”君幽爽快的回身往回走,也就没见着绿汐奉上感激的眼神给鸣,逐风看在眼里暗自冷笑。
没走多远逐风眼尖的瞥见茶楼临窗的位置上坐着离尘与沈岳然两人,忙轻声告诉少年。
君幽随逐风所言望去还真是那两人,快步向那家茶楼行去目标自然是沈离二人。
“唉……”绿汐还未出口被鸣拉住了,不解的看向鸣到底要干什么,不是让少年回宫吗,这会儿见了沈离二人指不定还就不回去了,那他二人要怎么交差。
“主子的意思是让公子回去。”鸣解释道:“不论多晚。”绿汐听的莫名其妙,想不通便不想大步跟上去免得少年自眼皮子底下跑了他可就麻烦大了,少年怎么就不能安分些,还有那沈离二人怎么就好死不死的偏偏这个时候让少年看见了。
“咦,怎么你逃出来了?”离尘见到君幽大为意外,待看到身后跟着的绿汐与鸣二人心下顿时了然。
“怎么出来了?”沈岳然为少年添了杯茶递了过去,目光却停留在少年身侧的男子身上,他不记得少年身边有这个人。
“逐风。”君幽介绍道,接过茶浅啜一口。
离尘二人一听之下便知这是冥狱杰楼的人,逐影背叛一事他二人也是知晓的(过程不明)今日见着少年唤此人逐风想必是找到了填补空位之人,也不再多问。
绿汐两人当然不能傻傻的站着,他们可没有逐风的好命,寻了处空位坐下唤了些茶点,时不时注意着少年那桌。
“那人允诺了我一年的时间,一年后便可离开。”君幽淡淡的解释道:“我出入可随意。”
“一年”离尘皱了下眉道:“只怕没那么容易。”他看凤帝就不是那种容易妥协的人怎么会这么大方。
“有人会接我。”君幽以手指蘸了些茶水在桌上写了‘云欧’两字算是做了解答,他二人也该知道云倾御还见在的事实。
“咦”离尘一开始没看懂转而一想差点惊讶出声,好不容易调整好情绪道:“真的?没想到呀”
“嗯,楼里不安全所以……”君幽知他二人品性没在细说。
“也好,也好。”离尘笑容满面,心道少年还真不是一般的聪明。
“楼里?”沈岳然自也明了,他是想问少年冥狱楼中可有人知晓,万一走露了风声那可就难说了。
“楼中只我一人。”君幽知道沈岳然在担心什么,笑了笑不甚在意。
“那便好。”沈岳然淡淡的笑着。
“既然你方便了我二人也不留了。”离尘说道:“有事通知一声,我得去和我那老岳父说说亲事了。”
君幽听了呵呵一笑道:“快些我还等着你的喜酒呢。”看着沈岳然微红了脸心里格外替两人高兴。
“那是肯定的,大不了……”离尘冲少年抛了一记媚眼,两人心领神会,离尘是打算将自己的身份说出来。
“不要弄巧成拙才好。”君幽忙提醒。
“知道,我做事有分寸。”离尘唇角勾起一抹邪笑忽而话题一转调侃道:“那你跟姓苍的是怎么回事?”他早想问了就是地方不对也没找到机会。
“跟着他也不错。”君幽微垂下眼帘漫不经心的说着。
“这事可不能马虎,谁知是不是他另有所图。”离尘大为担心少年会被苍幕银花言巧语哄骗了,到时后人财两空。
“他已经掌管了楼中大半的权力。”君幽到是不担心这个又道:“我自有分寸,他是什么样的人很快就能见分晓。”
离尘离言放心不少,只要少年心里有数就好又止不住一再提醒:“你还小有些事不能一概而论,世上美女千千万以你如今的身份地位不难找到情投意合的,千万别凑和到了日后来不极后悔。”
“嗯。”君幽应道:“我会考虑。”
三人又聊了些别的直到外面夜华初上方告辞离开,带着人回到宫中,绿汐总算是松了口气,向凤帝报备了下今日的成果本是要回锦华殿守着又被鸣拉着不让。
“怎么了,三番两次的?”绿汐实在不能理解鸣的举动。
“今晚不用你我守夜。”鸣说道。
“咦,这到是怪了,主子吩咐的?”绿汐觉得诧异,纵然少年答应留下来也会有人借机加害于他不得不防,何况少年仍未恢复武功要是有个万一怎好。
“嗯。”鸣并不打算细说,再说也没什么可说的,兴许今夜过后又会不得安宁了。
绿汐看鸣那样子也知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便做罢,不守就不守今天他也累的够呛,反正屋内有人也不缺他一个。
君幽用了些晚膳计划好好的泡一回澡打通封闭的穴道,没有了武功傍身这一天的路走下来两腿下泛酸,还真是可怕的习惯。
在温热池水的滋润下君幽仅用了一盏茶的时间解开了双重封穴,舒展了下筋骨在热气的熏陶下眼皮止不住打架昏昏欲睡。所幸池水恒温睡着了也不怕着凉得了风寒。小睡了一会才起身擦干身上的水珠裹了件外袍出了浴室。
刚行至床前打了个哈欠顿觉自身体各处汇集而来的热浪全数集中在身下的某处,墨色的瞳仁中暗芒一闪,大手一挥借着掌风的力道掀开了床幔,床上赫然躺着一名全身赤裸的美艳女子,眼神瞬间暗沉腹内冷笑,凤帝还真是不遗于力,先是下药再是送上美人,只不知最终想要的是什么。
一股燥热流遍全身,君幽暗咒了句该死不再多想上了床丢掉身上仅有的一件衣服,整个人压在女子身上。
“殿下。”女子面红耳赤看着少年的动作一时羞窘不已,一开始她本不愿意,就算五皇子长的再好在宫中仍没什么地位可言,若不是父亲的一再诱哄她也不可能爬上五皇子的床,心想着要是能怀上孩子定能坐稳五皇子正妃的位置,到那时以陛下对五皇子喜爱的程度不就能母凭子贵,心里细想着以后的荣华富贵却不知一切逃不过少年的法眼。
君幽可不有怜香惜玉的时间,反正在他眼中这女人已经与死人无异了,只想尽快解决体内的药效,没有前戏没有爱抚直接进入正题,无视女子的惨叫只有单方面的掠夺。
逐风发现屋内多了一人的气息本想要通知少年却被屋内的别外两名暗卫阻拦,这两人得知自己的身份已有了防备,之后听到动静已然明了是怎么回事。
三个僵持着忽闻一声脆响女子的声音哑然而止,还没等反应过来眼前人影一闪,其中一名暗卫已不知去向,下一刻传来撕裂衣服的声音后逐风与另一人才惊醒的向床上看去,那不时丢出的黑色碎布已然证明那名暗卫正在少年的床上,显然接下来的事不用猜也知道。
一声惨叫之后是连续不断的闷哼,以及淡淡的血腥味都足以说明那名暗卫现在最糟糕的处境,万万没想到少年会突然抓暗卫泄欲,然而更让人吃惊的是少年是如何恢复的武功,又在短短一瞬间寻到了暗卫藏身之处,不得不让人讶然。
逐风心知少年不是欲望过胜的人,应该是下了药才会如此,而那名床上的女子显然已经被少年杀掉了,之后的暗卫也免不了相同的命运,即便少年真杀了暗卫以凤帝对少年的心思自然是不会怪罪的,他虽然心有不忍去不好阻止,暗卫的教条中有一点是绝对服从主子的命令,哪怕主子让你做不想做的事更别提如今少年上了他。
君幽已经射了两次药性仍未有所缓解,而那女子竟敢欺身上来想吻他,真是不知死活冷笑之下眨眼间出手捏碎了女子的喉骨成为一具尸体,药性未解就得再找人,转念一想不用浪费时间屋内的暗卫刚刚好,心念一起立马行动。
暗卫果然不俗最起码相貌能入得了眼,身上的皮肤是健康的蜜色,摸上去的手感没有女子的滑腻还算不赖,好在这人知趣的没有反抗叫喊颇得自己的意,手下也留了几分情,进入时还记得前戏得做足否则两人都不好受,第一次难免会痛由其是没经验者,看那人扭曲的脸痛苦的闷哼可想而知。
又射了两次后君幽方自暗卫体内抽出,看了眼面色惨白喘息粗重身下更是血与白浊一片狼藉,君幽在想是否要毁尸灭迹不过当务之急是先得洗去一身的粘腻。
“逐风让人备水。”君幽唤道,为什么不在浴室呢,他怀疑水中下了药若不然食物里有没有药他一闻便知,更不用说屋内点的熏香了。
“是。”逐风应道,摆脱了暗卫的阻拦掠出门外。
不一会水备好了,君幽也不顾忌自己赤身裸体下了床走到浴桶前试了下水温洗了个热水澡。
“床收拾了,尸体拖走。”君幽扫了一眼零乱的床铺。
暗卫闻言心下一颤,以为被少年强占的暗卫死路一条,怎么说也于心不忍毕竟相处许多年了,虽到不了过命之交的地步也是有几分情份的。
“主子,那人?”逐风指的是床上还有气的暗卫十二,他们也算有交情也不好看着人死在面前。
“怎么?”君幽挑眉询问。
“属下想替十二说情,请主子饶他一命。”逐风跪下来求情,无论他是否出了暗卫营都与他们相识一场,情份还是有的。
“另一人是谁?”君幽不在意逐风的做法。
“十。”逐风回答。
“殿下。”屋内仅有的暗卫十现身跪在地上,未曾想逐风会为十二求情,他一时也不好开口,只因少年喜怒无常。
“算了,十将床收拾了,逐风带十二去清洗吧。”君幽本就不在意这些事。
“谢主子(谢殿下)”两人齐声道。
第一百零四章:挡箭牌
自那夜后凤帝本以为少年会找他算账,没料少年出其的安静,好似那晚的事没有发生一样,让人摸不透。至于那名死了的女子他的家族已获罪,要不是后宫擅作主张那女子怎会爬上少年的床,不过他正好借此机会试探一下少年的反应可惜效果不明显。
自那夜起每晚君幽都能见到送上床的少年少女,心里着实好笑,他也不是来者不拒,一些个自以为是的男子只有一个下场,第二日便会传出其家人作奸犯科的罪证被凤帝罢黜的罢黜赐死的赐死,纵然大臣们猜疑不定也不敢将毛头指向自己。
没多久后宫传出喜讯,一李美人怀上了龙种被册封为李妃,一夕间母凭子贵后宫也开始了另一轮的阴谋。
“主子,楼中一切按您吩咐行事。”逐风向少年汇报近期得到的消息。
“可有异动?”君幽摆弄着刚送来的金菊,揪掉微蔫了的花瓣一副闲散的神情。
“有几笔银子不知去向。”逐风道:“数目虽然不大一开始没有在意最近动作频繁。”
“哼,终于露出马脚了。”君幽眸中暗光浮动,道:“一定要人赃并获才行。”
“是。”逐风应道:“还有件事属下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想说苍幕银的事。”君幽淡淡的语气听不出喜怒,道:“以他的头脑用不了多久就会发现,你只需静候佳音就行。”
“是,属下知道了。”逐风突然觉得苍幕银很可怜,少年虽然心里有他却不是排在第一位上的,这条路还真不是一般的难走啊。
又进了几日,是夜君幽恼火的将一名十二三岁的男侍一脚踢下了床,不为别的只因这男侍一张要笑不笑的假脸他看着恶心。
“拖下去。”君幽沉了眸命令道:“十二呢这几日怎么没看到?”经过三四个男侍后他总觉得没十二好,虽说那次是强上,身子僵硬不提,总比这些个阴阳人强。
“回主子,十二被撤换了。”逐风暗惊少年怎么又想起十二来了,看少年的眼色难道还要让十二侍寝。
“去让十二来见我。”君幽这几日已经习惯了床上有人,没人给他搂着睡还身不行,都怪苍幕银。
“是。”逐风只得应下,叹息十二以后的命运。
十二来的时候已经清洗过了,只一件黑色纱衣披着,内里什么也没穿,恭恭敬敬的跪下来给少行礼问安。心里的思绪如脱缰的野马般翻腾,断没有料到自己一暗卫到头来竟变成了男侍,由记得同伴们不忍的眼神与鸣首领的叮嘱,五皇子一向随心所欲,自己万万不能开罪,相比较于雌伏于男子身下的羞辱,活下去才是真的。
君幽瞄了眼十二的打扮皱了下眉道:“脱了衣服上来。”
十二依言起身低眉顺首的脱了薄薄的黑纱衣上了床,他不知道该怎么做或是怎样讨好少年,只静静的躺在床上。
君幽原本没了兴致但看到十二有如木雕般的样子轻笑出声,伸手抚摸着蜜色的肌理感受到手下微微的颤动,双眼一直盯着十二的神色,手逐渐滑到小腹那儿,划了两个圈又往下探了探,他主要想看木头变脸的时候,所以恶质的握住了那脆弱的地方,听到十二的闷哼心中愉悦了不少,没有停下的意思借着手点燃了十二的欲火。
“嗯,哼,殿下。”十二一脸说不出的痛苦和欢愉,扰的他都不知如何开口。
“怎么不喜欢?”君幽戏谑的瞟了眼面色渐红的十二,恶质的用食指撩拨顶端的粉嫩,紧接着便是十二略带哀求的轻乎。
君幽眯了眼手上的白浊,探手摸到十二身后之处,一点点的抹开小心的进入扩张,很有耐心的做足前戏才将自己埋入十二体内,先是浅浅的研磨进入,直到听见十二变了味的哀求方停下这种难言的折磨。
情事之事君幽从不委屈自己,自然也照着自己的喜好来,不过他未忘记身下之人应该享受的欢愉,这一次情事两人都很尽兴。
至此后十二变成了君幽的男侍,凤帝得知后也只是笑了笑了事,没在往里面送别的人,以凤帝的心思自是乐见的,坏心眼的想若是苍幕银得知少年有了新欢还不知会怎样跳脚呢,如此看来少年对苍幕银的情显然寡淡了些。
凤帝不知道的是君幽将十二留在身边主要是防止凤帝或者其他大臣再送人进来,有些事不是光看表面就能清楚的,自然君幽也未到为苍幕银守身如玉的地步。也好让那些惦记着他的人看看自己喜欢男子的事实,打消一部分人的猜测,不论凤帝日后会有何花样留下自己,现在只能等着凤帝一点点的将权势送到自己的手上,在这段时间内他还不想过多的招人眼。
没两日凤帝当着满朝文武的面下了旨让年满十五的凤君幽上朝听政,这一事炸得大臣们昏头转向紧接着凤帝又下旨将在外公干的三位皇子招了回来正式参政,这样一来谁都摸不透凤帝的用意,原以为凤帝会厚此薄彼未料凤帝会一视同仁,纵然少年仍捡了便宜,众人也不再计较这些。因为皇子的参政他们的利益也来了,哪还能顾得上一个冲出茅庐的小子。
君幽得了旨后对凤帝的做法不以为然,即便上了朝他也只是旁听没有发言权,他到是不在意主要是早朝的时辰有些过早觉得麻烦,真是万恶的旧社会啊。
而冥狱楼那边正紧罗密布的开始着手捉人,苍幕银发现了幻梦身边的老人向外偷运了银子出去,一笔一笔的小数目,多了便露出马脚,因着与幻梦有关只命人将其软禁起来,好在幻梦极为配合终于捉到了人问出了主谋,接连着处置了楼中的一些老人,好在几位长老没有参与其中也省了不少心力。苍幕银这才细想起少年当时话中有话的隐意。几日后大长老得了消息匆匆赶回,在确定幻梦没有牵连其内时重新整顿了楼中应处置后所需填补的空缺,这样事情也有了个完满的结果。苍幕银此时才放下心来,心道少年狡诈这事明显着就是用他来试探楼中有了旁的心思的人,他私以为少年也借此重新考察了浮生等人是否忠心,出了一个逐影做什么事都得万事小心,也不怪少年利用了自己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