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幽凰(穿越 生子)下——暗夜殇
暗夜殇  发于:2013年10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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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解决辛氏宗族,至于那女子的身份明日自有分晓,让浮生将人先撤回来。”君幽打算将此事通知云倾御让他那边派人着手调查,至于查不查的出来另当别论。

“是。”逐风得了令退下办事去了。

苍幕银突然想起一事疑道:“到底有几人知晓冥狱楼具体所在?”不能怪他这么问,少年对辛氏夫妇的态度让他忽然间脑中灵光一闪才有此一问。

“除了楼里的人也没几人知道。”君幽平静的开口:“其实最可疑的不在于他二人能找到楼中,关键是他怎样进入苍穹阁而不被发现。”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他,按说即便辛瑞武功再高也不可能一点也不惊动楼中隐匿着的冥影,单说苍穹阁内外的布局巧妙可谓是精心设计,而且此地乃历任楼主的居所,辛瑞怎可能来去自如。

“那你拿出去的回魂丹可真真打了水漂。”苍幕银有些心疼,世人趋之若鹜的灵药还真是白白的浪费了。

“不见得。”君幽笑得一脸狡黠,他可不是个会便宜别人的主,好戏还在后头。

一听这话苍幕银乐了,还真忘了少年一向不吃亏的主,吻了吻少年的唇角道:“你怎么处理大长老?”毕竟大长老的身份摆在眼前,要动恐怕很难何况大长老对少年有说不出的爱护。

“我自有分寸。”君幽也觉得大长老处事不清,糊涂的将人带入楼中,这件事不好轻易揭过,总得立个威信才好,难保不会出现下一个。

第二日天刚明辛瑞起身着衣出门,入目的是整齐化一的冥影,顿时诧异万分出言询问:“发生了何事?”一大清早就见这阵仗心里顿生疑窦。

冥影并未回答,辛瑞不禁皱起了眉头,心思楼中出了何事竟然出动这么多人手将他夫妇两所在的院包围,看样子也不像意图不轨,又出言道:“可否通传大长老?”

等了半晌仍是没一人应答,辛瑞待要开口就见夫人宋慧一手抚着大肚子出来询问:“怎么了?”没料想一大清早有冥影围在园内。

“不清楚,我一出来就已经这个样子了。”辛瑞小心的搀扶着已有六个月身孕的女子轻声道:“也不知是楼中发生了事,还是别的,等祈兄来后便可知悉。”

“不用等了。”冥影身后走出一青衫男子道:“在下奉楼主子命前来擒拿你夫妇二人。”逐风正式亮相。

辛氏夫妇诧异万分,住的好好的怎么才几日的功夫就改变了态度,而且还是奉了一楼之主的命令。

“你是何人,奉的又是谁的命令?”辛瑞眉头紧蹙,这件事的突然的让人防不胜防。

“逐风奉楼主之命擒拿意图不诡之人。”面无表情的逐风以冰冷的口吻说出,幽深的瞳仁分毫不离辛氏夫妇二人。

“我夫妻二人怎么会意图不诡,真是可笑之极。”辛瑞冷声驳斥:“无凭无据修要污蔑我夫妻二人。”

“要证据可以,我想辛夫人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逐风冰冷的视线直指孕妇宋慧。

“简直是一派胡言,我夫人何来的证据。”辛瑞恼怒道:“即是奉楼主之命你们楼主何在,我到要听听这欲加之罪。”

“好大的口气。”逐风冷冷一笑眸光在宋慧身上一扫而过,张口道:“楼主岂是你说见就见的。”

辛瑞气得眼皮直跳,刚进楼中还和和气气一转眼间就拔剑相向,转变之大让人瞠目结舌,压下心底的怒气开口:“既然楼主不愿出来一见,那么大长老总可以吧。”这件事弄得他一头雾水,他不能坐以待毙。

“哼,大长老不过是位长老,岂能公然违抗楼主之令。”逐风轻蔑的语气嘲笑着辛瑞的天真。

“何人胆敢放肆”逐风话音未落,一声浑厚的苍老之声想起,显然大长老赶了个正着。

逐风眼见着辛瑞夫妇二人松了口气的神情,唇角的讥讽仍化不去,两人还真以为大长老此时来能救的了你,殊不知之前的对话明显的是拖延时机,大长老不来好戏又怎能开眼。

“你是何人?”大长老自人群中走出,利眸直视逐风,那眼神直叫人不寒而栗:“这是怎么回事?”

“属下逐风。”逐风不卑不亢的迎向大长老的眼瞳,丝毫不显惧色,背脊挺拔全然不似一副仆从相。

大长老皱起了眉,打量着眼前的男子,眸中审视意味浓重,逐风,他只记得有过一个逐影何时又来一个逐风,此人他并未见过眼生的很,可观其举止并不似说假,只不知今日之事唱的是哪出。

“谁给你的胆子”大长老声色俱厉的呵斥:“何以动用冥影?”此人若不是楼中之人实在也说不过去,单说能调动这么多冥影绝非等闲,难不成真是逐影的替补者,可以前的逐影也未有实权更枉论他仍未接到少年回来的消息。

“属下奉楼主之命前来。”逐风坦言以对道:“大长老您可是犯了个极大的错误,楼规中可是写的清清楚楚不得带外人进入楼中。”

大长老心下一凛道:“这是幽儿答应过的。”不能不怀疑名唤逐风的男子到底有何目的。

“楼主只说过救人并未说过将人带回。”逐风笑得那叫一个奸诈又道:“何况这两人非善类,楼主面慈心善却不料这二人居心叵测。”

“休得胡言”大长老怒呵道:“你有何证据,别以为老夫动不了你”他不确定逐风是否为少年派来了,若是如此事情就变得诡密了。

“逐风没有胡言。”苍幕银自园外徐徐而来,一句话惊得大长老无法言语。

第一百零九章:最后的挣扎(一)

“苍侍卫”大长老困惑地看着来者,心中疑窦重重,苍幕银的出现在他意料之外,而其所言更是让人费解,好端端急不可奈想着去找少年的人怎么会突然出现在此而且是悄无声息的,其回来说明了两个问题,一是他自己擅自回来其目的不明,二是少年让他回来的,其目的是冲着辛瑞夫妇来的,那么这件事如果是前者还好说,若是后者那可就不是能轻易解决的了。

“大长老,辛瑞夫妇呆在楼中另有图谋。”苍幕银轻浅的话语直指正题:“这件事不是能善了的,还请大长老明察秋毫。”一句话堵死了大长老想要帮辛瑞夫妇说情的退路。

“这……”大长老回身看向辛瑞夫妇见其二人大为不解的神色复又回首看向苍幕银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幽儿可有什么交待,还是说……”眸光骤然变得锐利那眼中的含意不言而喻。

“这事得问辛夫人。”苍幕银意味不明的审视着宋慧,不急不余的开口:“据查辛夫人身份来历不明,希望夫人能给个解释。”

辛瑞听了心下顿生不悦道:“这与冥狱楼何干?”他不能理解此时冥狱楼的态度,看样子大长老于此事也是一无所知的。

“自然从表面看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只是楼主好心救人却不想有人恩将仇报。”苍幕银话音渐冷道:“回魂丹乃楼中不传之密,辛夫人打算何时将所藏之药归还”

除了逐风与苍幕银外,大长老与辛瑞闻言皆惊,这话从何而来又昭示了何意。

苍幕银不等别人开口询问以眼神示意逐风说明情况,双瞳一直不离宋慧,在不知其会出何招数时一切者得小心谨慎才可。

逐风将所查到的事详尽的说于几人听,未了还不忘加了句:“这已经是最详细的了。”以示少年对这件事的重视。

“幽儿呢?”大长老沉下眸道:“幽儿可是回来了?”说是询问其实他心里已经有了答案,能让人毫无所觉连他也被蒙在鼓里,这手段也只有少年最为拿手。

“大长老。”君幽这才施施然的现身于众人面前,注视着冥影整齐化一的行礼才言眼正传。

“大长老仅凭一面之缘就将不明人士接入楼中,可知这二人并非怀着感激之心,回魂丹乃是冥狱楼镇楼之宝岂容宵小偷窃。”君幽冷眼直视宋慧,明眼人一看就知怎么回事。

“你胡说,我妻子怎会做这种事”辛瑞出方辩驳,盯着一袭红衣银面的少年眼底杀意浮现:“哼,没想到你冥狱楼尽会做倒打一耙的事,我救你一命换得以回魂丹救我妻儿一命,而今却污蔑我夫妻二人是何居心”他将事情抖出来就是抱着冥狱楼主丢不起这人的心思,他怎么可能相信自己的发妻背着他做坏事。

君幽玩味的看着辛瑞夫妇二人浅淡的话语自口中吐出:“那么你是从何知晓冥狱楼所在?”只一句话大长老似是明悟了什么,而辛瑞夫妇眼底均划过异色,虽一闪而逝但逃不过君幽的眼睛。

“据本尊所知那夜新竹公子可是独自潜入楼中而且方向还是苍穹阁。”话中之意不言而明,君幽可不想被人无端的扣上莫须有的罪名又道:“冥狱楼重地可不是一般人能够进得来出得去的。一命换一命本就天经地义可是你夫人不该有别的心思。”

大长老一时蒙了,他是知道少年的,少年不会无中生有一定是发现了什么,少年是他看着长大的品性自不需多言,恩将仇报这事断然是做不出的。

少年的话给辛瑞提了个醒,他想起有一段时间江湖上的传言,确定冥狱楼所在不少人不得而知,要不然一年前风博扬讨伐冥狱楼之时也不可能一无所获,只挑了冥狱楼其中一个分楼,心底不禁产生了疑惑。

“辛夫人不用再做无用功,你的身份虽查不出想必是有人特意为此掩盖过,到底是有人清楚的。”逐风戏虐的眸光一直注意着眼中异色闪现的女子道:“辛夫人莫要浪费时间还是坦白的好。”

似是威胁的话听得辛瑞直皱眉,看这架式冥狱楼主是有备而来,那么是否,斜睨了眼身边的夫人,心底生出一种不确定。

“冥狱楼主为何要为难于我,我就一身怀六甲的妇道人家又怎会有旁的心思,何况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在冥狱楼撒野。”宋慧心里暗涛汹涌面上不显从容的应对。

“辛夫人可否当面言明冥狱楼所在是谁告知的,亦或是夫人早就知晓。”逐风眸中冷笑浮现紧追不放道:“辛氏家族又为何将亲子逐出宗族,这里面可都与夫人脱不了干系哪。”

宋慧心中早已是起浮不定,万万没想到冥狱楼主会突然回楼,亦未猜到自己将要得成的计划无端的在破灭了。可恨怎么赶上这个时候,看样子现在已经没有退路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遂开口道:“冥狱楼所在确实是我告知夫君的,可这消息是从另一个不明身份的人口中得到的,我二人也只是抱着试试看的想法,淌曾想会成功。”

“哦?”逐风挑眉显然是不相信的,瞧了眼少年的眼色,心吣自己这把可是被少年当枪使了,这出头鸟啊可是不好当,小心的瞄了眼面色不好的大长老,心底那个苦啊,怎么就摊上这事了呢,虽说这回是为自己立威可那后果不是能够消受的了的。硬着头皮打了两个响指在大长老阴郁地目光下一浑身血污只一张脸白净之人被两冥影一左一右压了上来。

“阿棋”大长老冷声唤出来者身份,话音中难掩震惊。

被压着的人正是苍穹阁杂役阿棋,这下无需多言事实摆在眼前,楼中又出了个叛徒而且这次隐藏之深,大长老这下也足以明司。

“这位我想夫人应该认识。”逐风意味深长的注视着宋慧道:“可别失口否认你应该知道冥狱楼向来对怎样审问犯人很有心得。”明着告诉人这人已经交待了所有,要是想耍什么心眼可得想清楚后果。

此刻宋慧已经紧张的攥紧了袖中的手,只面上不显一副无辜之色道:“这人我确实不认识。”打算死咬住不松口。

逐风冷笑,苍幕银皱眉,明显着宋慧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还真以为大长老与辛瑞能护得了她。

“辛家家主可是认得的吧。”随着逐风戏虐的话语落下,自冥影后步出一六旬老者。

“父亲?”辛瑞惊疑道,身边的宋慧瞬间惨白了脸。

辛家主只扫了一眼亲生儿子辛瑞后将目光停留在其身边的有孕女子身上,若不是冥狱楼‘一再相请’他必不会为了这个被逐出宗族的孽子前来。

“辛家主请您言明当年之事。”逐风开口,语气颇为客气。

辛家主微点了下头应许,当年之事也算是家丑了,虽然不好外扬但观今日之态不坦言不行,二十年哪,自己的儿子仍是被人蒙蔽了心态没能醒悟。

“逆子,还未幡然醒悟吗?”辛家主叹道:“当年并非只因宋慧身份不明才不许你娶她。”

当年上一任的辛家家主外出历练时救回一名女子,女子身中剧毒活不过半月,死前将一物交由家主保管却未言明是何物,此后几日便遭到刺杀,怀疑与所拖之物有关,又查不到刺客的身份只得举家迁移避开世人,迁移途中不可能风平浪静家主不幸被刺重伤,所拖之物也不易而飞,没几日家主只道出刺客手臂上有一暗纹便悄然逝去,此后辛氏家族在一处小谷中隐居,刺客也再没有出现,原以为事情已经完结谁料年仅二十三岁的辛瑞突然带一女子回家说是要成亲,这也是件好事只那女子确是身份不明,一次意外下发现女子右手臂上有一图案正与上任家主所言相同,出于警觉留了心眼静观其变……

其实这件陈年旧事也没什么好讲的,之后的事无非就是些狗血情节,一般人也能猜出个大概。

辛家主一面说,宋慧的脸色一点点的苍白下去,眼底的狠辣悄然划过,事情到了这种地步已无退路可言,值得庆幸的是冥狱楼仍未查出她的身份,这样一来总归还算有利的一面。

“不可能不可能”辛瑞摇着头满是不信的吼道:“为什么,为什么,当时不告诉我实情”却将他狠心的逐出了宗族。

辛家主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在场之人也都能明白,那时年轻气盛的青年怎会相信杀害亲族的杀手会与宋慧有关,即使心中存疑也不可能有理智,不过话又说回来即便事前没说事后应该也想办法告知一声,再怎么说辛瑞也是其嫡亲子嗣,为何一拖就是二十年,是想借此拖住此女还是早就抱着丢卒保车之意。

“辛家主原是打算借此寻出幕后之人却不想一晃二十年过去仍是没有一点线索。”逐风的开口正好解了有些人心中的疑虑道:“最起码是知道了那所拖之物是蛊还是稀有的‘活人蛊’。”

一句话如晴天霹雳掀起波澜,活人蛊只古书上有过记载而且也仅是短短两句涵盖岂料真有活人蛊出现。

“活人蛊寄居在活人体内,每日需大师名贵草药喂食,若不然寄主将会日渐体虚出现中毒之症。”逐风一字一句清晰的吐出答案,话锋一转又道:“想必辛夫人之前的症状便是,活人蛊之所以罕见其最诡异之处并不在于必须寄于活人体内驯养,而是在于饲养方法的奇特,别的先不说想是辛夫人体内的蛊已经开始产卵了吧,至于那腹内的婴儿是否就是蛊子还请给个解释。”

逐风不急不余的话听上去并不是那么回事,依神色来看已经是胸有成竹了,几人吃惊那是必然的,而且还是前所未有的,谁会想到一女子肚子里的孩子尽然会是他物,或者说寄住在婴儿体内的盅更确切。

“是又如何?”宋慧眸中精光闪烁全然不在意的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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