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皇劫情(出书版)BY 尘印
  发于:2012年09月0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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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睡成死猪了?」玄晋暗骂,只得亲自披衣下床,挑亮灯烛,给自己斟了杯茶水。

窗纱上,一条黑影陡然一晃而过。

玄晋大吃一惊,一个「谁」字尚未出口,那条黑影已穿窗跃入,光焰下两人打了个照面,异口同声道:「是你!」

那黑影,竟是朱天。

玄晋第一反应就想放声叫侍卫,转念又硬生生忍住。他可不想自己的糗事被朱天在众人面前抖出来,压低了嗓子瞪视

朱天:「你好大胆子,竟敢夜闯紫阳王府!」

朱天早看穿玄晋只会虚张声势,关上窗子,拿出那块腰牌在手心里抛了一下,笑道:「这可真巧。我还想找紫阳王打

商量,原来你也在这里。嘿嘿,李冲,想不到我这么快就找到你了吧?」

白天没能见到玄晋,他干脆来个夜探。料想以他句屏皇帝之尊,直接逮住人,跟玄晋讨个侍卫应当不在话下。

他艺高人胆大,也不要凤羽等人随行,孤身潜入王府,顺手抓住个小厮问明玄晋的住处,打晕那小厮后直奔玄晋所住

的院子,又用迷魂香将院子内外的仆役侍卫统统迷倒,这才摸进房内,居然就见着了「李冲」。

只是这小子怎么会在紫阳王的卧房里?而且披头散发的,身上只松垮垮地穿着件丝质袍子,袒露着半边胸膛,两条大

腿也在衣袍缝隙间若隐若现……

朱天的眼神立时变得危险起来,步步逼近玄晋。「说,你穿这么暴露,待在紫阳王房里干什么?」

玄晋看到腰牌,又听朱天叫他「李冲」,心知这刀疤脸是把他误认为侍卫了,并没有得悉他真正身分,暗叫一声侥幸

。见朱天一脸妒夫相朝他走来,他心底发毛,边往后退边色厉内荏地道:「我干什么关你屁事!快滚!不然等王爷回

来了,就——呃!」

不知不觉间他已退到了床沿,脚后跟被床前踏板一绊,整个人「噗」的坐到了床上。

朱天跟着顺势往前一扑,将玄晋压倒在身下,阴森森笑道:「就怎么样?」

不等玄晋回答,他已把玄晋的睡袍褪到腰间,用腰带捆起了玄晋双手,又去扒下身衣服。

玄晋惊得连下巴也快掉了,直等下体暴露在空气里一阵发凉,他才猛地回神,面如土色磕磕巴巴道:「混帐,你敢乱

来,王爷一定会把你碎尸万段!啊——」脖子上蓦地被朱天狠咬一口,他眼泪都几乎飙出来了。

朱天抬起头,满口白牙间血丝殷然,笑容狂妄之极。「我倒想等你的王爷来,让他看看我是怎么干你的?」

本来还不想太粗暴,但他此刻已认定了这小子跟紫阳王有染,心头无名火骤起,撩起衣裳,握住自己半勃的性器套弄

几下,很快便雄赳赳气昂昂地挺立起来。他二话不说,扯开玄晋大腿,提枪上马。

才挤进点头部,玄晋已经痛得龇牙咧嘴,又死要面子不肯大声呼救,只把嘴唇咬出了血印子。

朱天见状,怒气倒消了大半,又觉玄晋穴口紧涩异常,不像个用惯后庭花的,诧异地问道:「你这里没被人用过么?

玄晋剧痛中听到这一句,险些气炸肺。「你才被人用过呢!」

「还嘴硬!」朱天沉下脸,下身惩戒似的往前顶了顶,玄晋一张脸立刻扭曲,喉咙里全是呜咽声。

见他确实疼得厉害,朱天反而心情大好起来,环顾左右想找点可供润滑的东西,目光巡视一圈,最后落到床边的镜台

上。

几把梳子,两根发簪,还有个小瓶子。他打开瓶塞嗅了嗅,上等的头油。

找不到专用的润滑膏药,就拿这个凑合着用用吧。朱天退出玄晋身体,转而把大半瓶子的头油都灌进了玄晋体内。

冷冰冰的液体骤然流进最羞耻之处,玄晋还没来得及抗议,一根手指随之探入。

他紧张地闭住了呼吸。

「别夹这么紧,不然难受的是你自己。」朱天借着头油滋润,慢慢将中指送进更深的地方。

有了润滑,果然顺利许多。粗长的手指很快齐根没入。他静等玄晋适应一下,便开始有节奏地抽动起手指,时而还在

微微蠕动的穴道里勾弄、按压,边饶有兴趣地打量着玄晋脸上的表情变化。

「唔……」说不清楚的异样快感,伴随着朱天进进出出的手指缓慢升起,玄晋想要逃避般地缩起腰身,喘息却逐渐变

粗,原本被反绑身后紧握的双拳也无意识地松开了。

「怎么样?弄得你舒服吧!」朱天得意地又加进一根手指。

玄晋气息更粗了,俊脸发红,却兀自强声道:「放、放屁!」打死他,也不承认自己竟会因为后庭被个混蛋玩弄而快

意迭起。

朱天忍不住摇头大叹。这小子都已经成了他砧板上的肉,还这么嚣张,真是个不见棺材不落泪的家伙。

「你的嘴太闲了,找点东西给你堵上才行。」他狞笑,蓦地抽回手指,挪到床头,握住自己粗硬的男根就往玄晋嘴边

送。

玄晋要是看不懂这色胚的意图,他那风流王爷也白当了。用力扭头避开那根在他脸上乱蹭的玩意,发狠地道:「你敢

塞进来,我就咬断它。」

朱天本来还真想硬来,闻言倒有些发毛,不敢太造次,转眼嘿嘿一笑:「你有本事,就尽管咬吧!」一把推高玄晋大

腿,腰一挺,直捣黄龙。

「呃嗯!」玄晋闷哼,全身剧震。

「我看你下面这张嘴怎么咬!呵呵……」朱天一边嘲讽,一边缓慢将自己埋入那紧热异常的洞窟,直至两人之间没有

丝毫缝隙。

玄晋瞪视朱天,张大了嘴,拼命喘气。身体内部仿佛塞进了一段巨大的木楔,令他错觉自己只要再稍事挣扎,便会被

撑裂开来。

他脸上血色全消,感觉到朱天在他体内微一抽动,就控制不住心底强烈的恐惧,嘶吼出声:「别动!」

朱天下身被火热柔软的肉壁夹得紧紧的,哪还停得下来,试着又动了动,自觉还算爽利,便放心地抽送起来。听见玄

晋叫得凄惨,他眉头微皱,俯下身,吻住了玄晋。

虽然很想听这小子被他做到痛哭流涕,但好歹这里是紫阳王府,他还不想惊动众人,被当成采花贼。当然他此刻是压

根儿没工夫去考虑自己现在的所作所为,跟采花贼有什么区别。

他边吻,一只手也没闲着,探入玄晋胯间,抚弄起萎靡不振的分身,试图转移玄晋的痛苦。

男人的身体果然受不了挑逗,只被摸了几下,玄晋那里便又硬了,断续抽着气。

朱天见他兴起,越发加快了手头攻势,技巧地爱抚过已经饱胀的深红肉球,包握住根部上下套弄,还时不时用指腹在

吐出透明黏液的小口上摩擦,邪恶地压进欲望顶端翕张的小孔……

乳白色的情欲证明如他所愿,不争气地射出,濡湿了他的手。

「啊啊……」玄晋整个人绵软下来,露在空气里的皮肤全蒙上了一层粉色,不住呻吟。

朱天的舌头趁机闯入,若即若离舔弄着玄晋的舌尖,下体也横冲直撞,将玄晋连同身下大床都顶弄得摇晃不已。

身体撞击间摩擦出湿腻水声,混着头油的香气,分外淫靡。床褥也湿了一大片。

痛胀、酸软之中,逐渐升起酥麻、搔痒……各种感觉混杂在一起,玄晋什么也思考不了,只知道用力夹紧朱天满是热

汗的腰身,迫男人更加疯狂地在他体内驰骋。

蓦地,男人一个挺进,擦过某处,带起股难言快感,玄晋如遭雷击,周身一哆嗦,胯下之物居然又微微抬起了头,后

庭也跟着缩紧。

朱天也觉察到了,把住精关,抱紧玄晋,旋腰又在那处连续几个磨蹭。玄晋被夹在两人腹肌间的性器顿时立竿见影地

勃起,透明黏液再度渗出,弄湿了两人的腹部。

玄晋鼻翼一翕张,性欲高涨之下,所有残存的理智都蒸发殆尽,只剩原始的本能驱使着他含住男人的舌头又吮又咬,

一边挺起腰大力摩擦着朱天身体,只想尽快让自己攀上高潮,还含糊不清地乱叫道:「快点!再深点,啊……对,那

里,啊……」

这小子,真够淫荡!朱天被玄晋私密处收收缩缩弄得欲仙欲死,他大大喘了口气,忽然停下律动。

欲望离巅峰只有一步之遥却被截停,玄晋浑身血管里便似有千万只蚂蚁爬动般难受,红着眼睑怒道:「混帐,怎么不

动了?」

朱天喷笑,声音也因情欲变得益发低沉:「你如今尝到甜头了吧?呵,想要的话,就求我动啊!」

「你做梦!」玄晋欲火冲天,听见这刀疤脸还在摆架子,要不是双手被反绑着,他真想一巴掌打歪朱天那张笑脸,咬

了咬牙,猛地抬脚朝朱天胸口使劲一蹬。后者毫无防备,竟被踹倒。

「干什么你?呃——啊?」朱天刚想起身,玄晋已重重跨坐在他身上,被缚的双手捉住朱天那擎天一柱,就坐了下去

这个姿势,令朱天进到了之前未曾到达过的深处。两个人不约而同地呻吟起来。玄晋扭了扭腰,调整好角度,开始上

下套弄碾磨。

「你还真猛……」被压的人邪笑,双手往脑后一枕,心安理得地享受起玄晋的主动服务。

掌握了主控权的紫阳王很快便找到窍门,起落越来越快,呼吸也越来越急促,汗珠不停从额头滚落,砸在朱天汗津津

的胸口。

「嗯唔……」类似悲鸣的鼻音中,玄晋双眼半合,周身颤栗,挺立的分身直喷出数股白浊,落在朱天的脸上、头发上

……随后心满意足地软倒,趴压在朱天身上。

「喂喂!你爽了,我可还没完事呢!」朱天好笑地轻拍玄晋面颊,后者只是微翻眼瞥了他一下,明显还在回味释放的

余韵,没空搭理他。

朱天无奈,扣住玄晋腰骨,刚顶了数下,院外传来一阵乱哄哄的脚步声,在深夜听来,格外地响。

「有贼人混进王府来了,大家快去王爷那边护驾!」

朱天面色一变,多半是之前他打晕的那个小厮被巡夜侍卫发现了。

玄晋昏沉沉的头脑也一下子清醒了,脸上五色纷呈。要是让侍卫们冲进来,看到他和朱天这副样子,他可以当场撞死

算了。

「你还不快走?!」他猛瞪朱天。

「你压着我,叫我怎么走?」朱天最后还不忘调侃,见玄晋急得满头飘汗,他终于不再捉弄玄晋,用力冲刺两下释放

了欲望,抽身而退,顺手扯断了绑住玄晋双手的腰带。

他是不怕被侍卫们看见,可这小子就得倒大楣了。丢脸丢饭碗事小,说不定还会被紫阳王定个秽乱罪名,打掉半条命

匆匆理好衣服,他冷不防在玄晋脸上捏了一把,低笑道:「快把自己收拾干净。这次暂且放过你,下回可得陪我做个

尽兴。」在玄晋眼刀飞来之前,飞快推窗跃出。

玄晋吊到嗓子眼的心总算落回原处,这时才惊觉身后一热,随即有液体顺着腿根往下淌。

他这紫阳王爷,真的被男人吃干抹净了。

「王爷,您没事吧?」侍卫们已经发现了院子内外晕倒的人,更是吃惊,冲到玄晋紧闭的卧房门前。见亮着灯,窗纱

上映出玄晋的影子,众人均宽了心。

都是些酒囊饭袋!现在赶来,还有个屁用!玄晋心底将众人都骂了个狗血淋头,却又不得不装出刚刚从睡梦中被人惊

醒的慵懒语气,打个呵欠,不耐烦地道:「本王先前睡得正香,就被你们吵醒了。都出去,别打扰本王休息!」

侍卫们见王爷安好,均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应声告退。

耳听众人脚步远去,玄晋如释重负,一屁股坐在床上,立刻又龇牙咧嘴地跳起身。

痛啊……

「姓朱的乌龟王八蛋!老天爷你快开眼,最好让姓朱的子孙根烂掉!不,让他从头到脚都烂掉!」

在连续两天碎碎念地诅咒了几百遍后,玄晋私处的肿痛终于消了。

紫阳王爷恢复精神后第一件事,就是传令下去把那天晚上当值的侍卫各赏五十大板,再扣两个月俸禄。

如果可能,玄晋真想叫人抓住朱天那混蛋大卸八块丢去喂狗,可谁让朱天是句屏皇帝,他只好自叹倒霉,顺便祈祷那

色胚早些滚出京城,别再来找他麻烦。

他近来,实属流年不利。

玄晋正盘算着过两天要不要请京城最有名望的高僧,来王府做场法事驱一下晦气,宫里的大太监忽然登门,带来了玄

龙皇帝口谕,宣紫阳王入宫觐见。

「皇上怎么想到召我进宫了?」玄晋惊喜地三呼万岁,站起身,闷气一扫而光,总算不用再禁足王府了。

那太监笑着讨好道:「回王爷,皇上和晏王爷正在御花园设宴款待来访的句屏皇帝呢!这等大事,皇上自然要请王爷

您出席了。」

宛如晴天霹雳当头砸下,玄晋两眼发黑,就差没口吐白沫当场晕倒。

姓朱的,怎么还没滚回句屏啊?一个晏轻侯在场,已经足以叫他坐立难安,再加上个比晏轻侯更可恶百倍的朱天……

老天,你想耍人也不能这样啊!玄晋欲哭无泪。

「王爷,请起驾吧!皇上他们还在等您。」太监小心翼翼催促他。

「本王换好衣服就去。」

玄晋有气无力点了点头,借他天大胆,也不敢称病推托,再被皇兄一脚踢去长守皇陵。

御花园内林木青葱,繁花似锦。

酒宴就设在波光粼粼的湖边。大片明蓝色的花朵迎风摇曳多姿,开得热烈又妖艳,花香浓郁袭人,更胜冬日,几乎盖

过了酒香。

侍人们垂眉敛目,默默斟酒传菜。

席上本应高谈阔论的三个人,居然也很诡异地默默饮酒,谁也不开腔。尤其是晏轻侯,喝着酒,眼睛却盯住那脸上有

刀疤的红衣男子,目光越来越冷,最后几可媲美千年冰石。

这个盗匪出身的句屏皇帝,打从入宫看到玄易,嘴巴张得能吞下数枚鸡蛋,被他冷冷一瞪才闭上,之后两只眼睛就未

曾离开过玄易的脸,令他不爽到极点。

被人直勾勾瞧了半天,玄易的心情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暗恼这朱天不知礼数,脸上却依旧挂着一丝若有如无的慵懒

笑意,饮尽杯中美酒,笑问朱天:「不知朕脸上有什么不妥,让句屏皇留意这么久?」

朱天终于觉察到自己太过失态,仰天打个哈哈道:「玄龙陛下英姿威武,是难得的人物,朱某仰慕已久,多看两眼,

倒叫玄龙陛下见笑了。失礼之处,朱某自罚三杯。」不等身后的侍女过来斟酒,他自己执壶,倒起酒来。

仰慕?还已久?晏轻侯身边的气流继续降温中,整个人都从里往外散发着森冷寒气。

朱天却只管连干三大杯,心底那憋屈啊,恨不得再喝上三大坛子烈酒才够。

什么李冲!乍见玄龙皇帝和那小子相似的面孔,朱天便知道,自己被那小子给骗了。

玄龙京城内,长得像当今天子,又大摇大摆穿着睡衣在紫阳王卧房内逗留的人,外带气焰嚣张,除了跟玄龙皇帝一母

同胞的紫阳王玄晋,还能有谁?

这次真是阴沟里翻船!

他肯定被玄晋那小子在背地里偷笑他有眼无珠。但想想那晚玄晋被他压在身下肆意摆布,朱天心里多少平衡了些。

只是他起初以为对方只是紫阳王府里一个小小侍卫,因此出手全无顾忌,现在可得好好想个法子善后。

那草包不足为虑,可玄龙大国的王爷,毕竟不是这么容易吃的。要是让玄易知道自家亲弟弟给人上了,他恐怕得躺着

回句屏了。

不过么,以朱天对玄晋的了解,那小子死要面子,十有八九不会把此事声张出去。

为着谨慎起见,朱天还是想与紫阳王见上一面,确认对方身分。于是兵行险着,借口自己在句屏时就久仰紫阳王爷大

名,想与之结交。

玄易才不信自己那好色恶名远播的弟弟有如此好人缘,心知朱天此举必定事出有因,他也正想看看这海盗头子葫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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