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臻再次醒来时,还是那个陌生的房间,父亲已经不在了,窗外下着没完没了的雨。他脑袋嗡嗡的作着响,天色很暗,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他躺了一会儿,想起来洗个澡,起身之后才发现,自己被褥下的身体又是裸着,一身青青紫紫,两个乳头棉被蹭着都疼,像是破了皮。后穴肿得厉害,除了第一次白晋插的是花穴,后来都是插的后庭。白臻也不知被折腾了多久,只记得最后的时候,白晋射在他脸上和身上,将他花穴的淫水混着精液涂得满身都是。白臻叫不出来,哭不出来,甚至连颤抖的力气都没有。白臻自己都不知道高潮了几次,分身射到最后差点失禁,这样看来,以前父亲老箍着他不让他射,还好受点。以前白晋虽然折腾他也折腾得厉害,可好歹还是宠着哄着,像昨天那么粗暴冷酷的摸样,白臻还从未见过。
他这间房是主卧,还带着一个很大的浴室。跟白宅华丽的古典风格不同,这个房间简简单单的黑白调子,家具也都是现代风格,但细看每一样东西都很精致,而且室内不光有空调系统,还装了地热供暖,恒温恒湿,非常舒适。白臻在浴缸里躺了很久,才有力气起身。他打开衣橱想找衣服穿上,但衣橱里并没有任何他的衣物,连父亲的也没有,只有些新的睡袍,有那么两件衬衣也是半透明的料子,根本没法穿。白臻翻半天才找到的内裤,好歹穿上,又套了件不太透的浅金色睡袍在身上,就想出去看看。
他走到门边拉了半天门,也没能把门拉开,又到窗边试了试窗户,窗户也上了锁,锁得死死的。
这是要干什么?一股寒意涌上白臻心头,四处打量一下,这房间没有电视,没有电话,也没有电脑,一切可以与外界有联系的东西,都没有。
白臻觉得一阵眩晕,差点没站住,他跌跌撞撞躺回床上,而后又拿被子将全身都裹起来,缩到床脚,明明不冷,还是全身都忍不住的在颤抖。
进入12月,窗外的落叶越来越多,树枝快光了,天气也越来越凉。然而这些白臻都感觉不到,他一直呆在房间里,没能出去过,唯一知道的便是自己的肚子,一天天大了起来。之前趁着父亲睡着,他也曾试着逃走,好容易出了门,迅速的就被人逮了回来。也曾试着伤害自己,结果就是现在这样,父亲不在时便被锁在床上,动也动不得。
这天白晋很晚才回来,他满面春风,一整天都带着笑。屋里灯没开,白晋还以为白臻睡着,一开灯,才看见白臻缩成一团坐在床头,不知想些什么。他走过去试了试白臻的额头,再将他额前长长的刘海拢到耳后:“不错,精神了嘛。”
白臻没说话,抬眼冷淡的看了眼父亲,此刻的他,脸上哪还有半分从前安静羞涩的稚嫩表情,浑身都是跟他年纪极不相称的冷冽与淡漠。而此时他的眉眼,就算这极淡极轻的一瞥,在白晋眼里也带着情欲的味道,诱人至极。儿子不理他,白晋也不恼,打开随身带着的遥控器开关,白臻立刻感到体内的跳蛋和按摩棒震动起来。
“唔……”几分钟后,见白臻那张苍白的脸上泛起情欲的红潮,白晋这才满意的坐到床上,将儿子抱到怀中,吻着他的面颊:“这才乖嘛,我的小臻真美。”
“啊……”白臻忍不住呻吟起来,还以为好难得今天清净了一天,谁知晚上还是逃不过。他的后穴被父亲塞了个不大的电动按摩棒,上面有个突起,正好能压在他的前列腺上,花穴里也被塞了跳蛋,为着孩子着想,频率都不高,但白臻越来越敏感的身体,碰一碰都有感觉,何况这样。没多久肚子里的孩子也闹起来,一下下踢着他的腹部。孩子长得并不是太大,这是医生怕他生产时困难,刻意控制的结果,但小家伙的精神却很好,力气也大,胎动越来越多,白臻稍一兴奋,他也会有感应。
“啊……好难过……”白臻双手抱住肚子,试图安抚住腹中的胎儿,带动了手腕上的金属链子,哗啦啦的作响。
白晋拉开被子,又撩起儿子的睡袍,握住儿子的手,把脸贴在儿子的腹上吻了吻:“这小宝贝儿倒着急了。”接着又吻了吻白臻翘起的粉色分身:“这小家伙也着急了。”
“停……停下来……解开,解开好么……”尽管知道没用,白臻还是忍不住说,最近白晋又给白臻吃了不少养嗓子的东西,他的声音比之前好听很多。白晋听了,还真停了下来,坐起身子,吻了吻儿子的眼睛和嘴唇:“宝贝儿,你乖,先帮爸爸舔舔,就给你解开,好不好?”
白臻闭上眼睛,咬了咬嘴唇,也不再做无谓的挣扎,双手解开父亲的裤子拉链,将父亲的分身捧在手里,伸出舌头舔弄起来。
以白晋对白臻的热情,哪里用得着白臻口交助兴,不过他就是喜欢看自己丑陋的性器在儿子美好的唇舌之间进出,白臻强作镇定的表情,也非常的可爱。他享受着儿子的服务,拍了拍儿子的屁股,示意他跪趴在自己胯间,而后将他身上的衣服全部除去,揉捏着白臻两瓣翘臀,只见他的下身被一个精巧的黑色皮质贞操带束缚着,后穴口原本有个洞,正好卡住按摩棒取不出来,花穴处更不必说,封得严严实实,连跳蛋小小的线头也塞在了里面。唯独只有白臻的分身从里面伸出来,这会儿因为两个小穴受了刺激,正高高的翘起,几乎快要顶到隆起的肚子。
26.
白臻的姿势非常别扭,他跪趴在父亲腿间,父亲一只手死死的按着他的头,他努力抬着臀部才能尽量不压到肚子和分身,臀间的按摩棒震动频率也越来越高,白臻再也受不了,只好拼命的吸吮舔弄着父亲的性器。
“啊……你这个小骚货……上面的小嘴也越来越厉害了……”白晋一面叹息一面揉着儿子的臀,也不知是不是错觉,他觉得儿子的双臀越揉越大、越揉越软,不知等他彻底成人,又是怎样的光景。他闭着眼射在儿子口中,随后捏起他的下颌,温柔的替他拭去嘴角的白浊:“宝贝儿,想要爸爸干你了吧?”
“想……想……解开,解开……”白臻被体内的欲望折磨得浑浑噩噩,父亲说什么,他便答什么,满脸泛着情潮,美好的红唇茫然的开合,粉红的舌尖探出来,追随父亲的指尖。
“呵,着急了?告诉爸爸,你要我干你哪个洞?”
“要,都要,解开……求你……”
“都要?怎么,你还要几个男人同时操你?”
“没……”白臻赶忙讨饶,拿脸上细嫩的皮肤蹭着父亲的耻毛,“我要爸爸……我只要爸爸……”
白晋听了这话,让白臻掉转身体,臀部对着他跪趴着,这才给他解了贞操带。那玩意儿勒了白臻大半天,胯骨一圈通红,下身早就湿得一踏糊涂,花穴口张着,淫水流得后穴都一片湿润。一得到解放,白臻马上想抽出折磨他的跳蛋和按摩棒,手刚一碰到就被白晋抓住,将他的手腕压在身体两侧。
“急什么,别动,你想爸爸干你哪儿?自己把它排出来。”
白臻闻言一惊,眼泪汪汪的摇着头:“不,不要……不行的……”
“不行?那也行,”白晋将自己的分身抵到白臻张着的肉唇上,又俯身吻了吻他的鼻尖,“要不就直接这样插进去,爽死我的小臻?”
“不……我做,我做……”白臻艰难的往后躲着,父亲对他做过一次这样的事,那可怕的滋味,至今白臻依然记得。待白晋放开,他双手扳住自己的两个臀瓣,花穴里的跳蛋太小,位置又深,他就试图将后穴的按摩棒排出来。不过哪那么容易,那东西本来就大,把肠道撑得死死的,还一直在颤动,白臻一用力,反而将它咬得更紧,而肚子里的孩子这时候也来凑热闹,动个不停。白臻没法,只好转头再求父亲:“爸……”
见他几乎快哭,白晋总算是觉得满意了,慢慢的拉出按摩棒,趁穴口还张着,猛的将自己的性器塞了进去。
“啊——!”父亲进入的那一瞬,白臻前面便射了出来,身体受不了这强烈的刺激,上半身全趴在了床上,肚子一被压到,孩子就闹腾得更厉害。他趴在那里直喘气,只臀部还高高的翘起,削瘦修长的背部不停的颤抖,臀缝间则插着父亲狰狞的器官。
白晋也怕把他肚子压到,从后面将他捞起来,揽进怀中,大掌托住他的肚子,安抚了一会儿,这才缓缓的动起来。
“我们的小宝贝儿也很开心,对吧?”白晋手感受着白臻腹中胎儿,分身插在儿子湿热销魂的肠道内,吻着白臻的耳垂低语,那深情又温柔的样子,仿若他抱着的是身怀六甲的娇妻。不过当年白太太和白臻母亲生产时,他可从来没有过这么好的兴致。
白臻靠在父亲怀里,随着父亲的动作起伏,渐渐缓过气,白晋又捻起他的乳头,怀孕后白臻的两个乳头颜色都有变深,乳晕也比从前更挺立饱满,白晋还总觉得他胸前的肌肉变得比从前更柔软,他甚至会幻想,要是这绝妙的两点,还能挤出雪白的乳汁来,不知又是怎么样的滋味?光是这么想着,白晋就觉得要高潮,他咬着儿子的柔软的脖子,说:“宝贝儿,夹紧些,爸爸要射了。”
发泄过后,而白晋将脸贴在他隆起的腹部上,听着他腹中胎儿的动静,可惜小家伙像是也累了,半天也没给父亲一点反应。白晋皱皱眉,开始哄他:“好孩子,怎么不理爸爸?告诉你,你有个小哥哥今天出生,叫白子安,你叫白子宁好不好?”说完又吻了吻白臻的脸:“小臻,他的名字随他哥,叫子宁,好听吗?”
白臻高潮过后躺着发呆,也不管父亲在做些什么。发泄过后整个人都懒洋洋的,不能说不舒服,那快感能舒服到了骨头里。可心更加的空落落,难受得紧。这时听到父亲说的话,眼睛转了转,一脸莫名的看着他,并不理解父亲的意思。
白晋握住儿子的手,吻了吻,再柔声说:“你大哥的孩子出生了,叫白子安,我们的宝贝儿子——叫白子宁好不好?”
“父亲,”白臻听着白晋这怪异的话,也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我是你的儿子,他也是你的儿子?”
从他第一次感觉都孩子的胎动开始,心中除了恨,还有了更多别的情绪,也时常想起自己的母亲,想起童年的生活,他真的想不明白,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更无法想象,这个孩子出生之后,他该以怎样面对他,还有怎样面对哥哥。
“你别瞎操心。”白晋抚着白臻的发,这些日子来他的头发已经长及颈窝,更显得他的脸庞秀美,“我都安排好了。等这孩子出生,你带着他先在这里生活几年,我会让你大哥尽快回来,然后把白家都交给他,我就带你走。”
“大哥会回来?”
“会回来,和他的妻儿一起——小臻,你别想跟他一起生活,他有自己的家庭,你会拖累他。”
白臻心头一跳,望向父亲:“不,我没有——我哪里都不想去,要不等我生下这个孩子,我自己回家去,我跟妈妈的家。就当我从来没有回来过——”
“怎么可能!”白晋封住白臻的嘴,深深的看着他,“我怎么可能再让你离开我。以后我们一起生活,再把宁宁带大,我已立了遗嘱,等他成年,我就把我名下的财产都留给他,如果他要选择回来生活,就以你儿子的名义,继承白家。”
过了很久,白臻都没能理解白晋的意思,他呆呆的看着父亲,又突然笑了出声,那笑颜就像一朵苍白脆弱、美得惊心的花,转瞬之间便他面上凋零,他抬起手臂,用双手遮住自己的脸,挡住父亲的目光,接着感觉到有温热的泪水,打湿了掌心。
白晋抱着自己心爱的宝贝,做着那不切实际的美梦,丝毫没察觉白臻的眼泪,他心满意足的一遍又一遍抚摸着儿子的肉体,这极不协调的,怀着孕的少年身躯,在他眼中,却是最美、最诱人的风景。
快过新年的时候,白臻有了早产的迹象,白晋早就没锁着他了,进入怀孕7个月之后,白臻自己基本也都下不了床。医生看这情形也很担心,怕他到时难产,每天都来替他做检查。白晋也推掉了一切事情,给自己放了长假,春节连B市也没去,终日守着白臻。虽然辛苦,但每一天每一刻,他都觉得完满。好像从前的这40几年,所有的一切,事业,名利,责任,爱情,家庭……所有的一切,都不值一提,唯有躺在他怀中的白臻,和他们即将出世的儿子,才是真实。
对于父亲和医生的紧张,白臻倒无所谓,也不是他不怕,只是已经这样了,他身体里所有的生机和活力,都贡献给了腹中的孩子,对于未来,他已无力再想。每一天每一刻每一秒,他都在挨,都在熬,直至能够解脱的那一刻——至于那一刻究竟会是个什么样的结果,已完全不重要了。
27.
在白臻怀孕刚过32周时,就一天比一天更加难熬,下体还时不时的流着血,他的肚子并不算太大,但跟他单薄的身躯相比,就十分惊人。他常常分不清自己是睡着还是醒着,总是忍着疼睡着,又被疼痛惊醒,反反复复,没完没了。现在这孩子是保不住了,只得早产,可若是剖腹对孩子大人伤害都很大,白晋只能眼睁睁看着白臻天天就这么忍着。
大概又过了十天,白臻终于进入最后的产程,生产过程没有想象中那么难,孩子不是很大,白臻少年的身体也还算柔韧,可没想到孩子一落地,白臻的血怎么也止不住。还好医生已做了充分的准备,并未危及生命,但两天了白臻就是一直无法真正苏醒。
白晋这时候才终于后悔,后悔让白臻生这个孩子,也后悔自己的疯狂,若不是他索求太过,如今白臻不至于这么艰难。他的两个儿子,一个在病床上怎么也不肯睁开眼睛,一个缩在早产儿的暖箱里,也还未看过这个世界。看着他们脆弱的样子,他告诉自己,今后一定要对白臻好,不再强迫他拴着他,只求他平安健康的长大,给他一切他想要的,再不勉强。
早春的时候,树枝是还光秃秃的,S城就开了满城的白玉兰,那洁白的硕大花朵,在寒冷的晴空下孤独的绽放着。
白臻躺在病床上,慢慢睁开眼睛,一时不知身在何处。接着慢慢的转头,望着窗外的蓝天和花朵,模模糊糊想起年幼时母亲也在这个时节,曾带他来过这里,告诉这里才是他真正的家,总有一天他要回来。
那么现在,自己是回来了吗?
四周很静,他依然不知道身在何时,身在何处,心中一片空茫。似乎是做了一场很长的梦,他记不起具体的内容,只记得那无处可躲得窘迫和挥之不去的痛楚,让他喘不过气来。
“小臻,你醒了!”这时候白晋走进来,惊喜的出声,“天哪你终于醒了!”
看到父亲的脸,之前发生的事包括生产时那可怖的情形,一瞬间全涌进他脑海中,他张开嘴睁大了眼睛看着父亲,然后摸上自己的肚子——那里终于恢复平坦,他想说什么,但发不出任何声音。
白臻无助的表情,惹得白晋又是一阵心疼,他轻轻握住儿子的手,吻在上面,红了眼眶:“宝贝儿,你终于醒了,都几天了,爸爸好担心……”
白臻更是难受,默默的闭上眼睛,把脸转了过去。
“别这样,小臻——你睁眼看看,这是我们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