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太子昭阳(FZ)上——展翔
展翔  发于:2012年09月0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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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也走向昭阳他们要回去的地方——都护府。

“看来,不用我去矿上要人了,只要大都护收留他们,即使矿上也不敢到都护府放肆,要走沈陌和赵朝。”

“回去吧。”昭阳说,郑潇和冯唯既然找上舅舅,就是说舅舅定会留下沈陌和赵朝,他也不用再为他们的安危担忧了

“好,父王。”看出昭阳有一丝的不愉快,齐钰和齐曜忙忙的将手里的东西,都放到阎路和宴喜的手上,一边一个拉

起昭阳的手,向着都护府慢慢走过去,虽然有点心急,但是他们都记着昭阳的身体不能劳累,因此都有意放慢了脚步

郑潇和冯唯将沈陌和赵朝送进了都护府,暗中尾随的人想等沈陌和赵朝到了矿上,他们再找机会下手,但是郑潇和冯

唯的举动,让他们的计划破产了。

他们可没有胆量向大都护周裕丰要人,只有打道回府向主子回报去了。

在这些人离开不久,郑潇和冯唯也从都护府出来了,他们不是真正的差役,也不能在边城停留太久,在确定沈陌和冯

唯安全后,他们必须马不停蹄的赶回京都去。

“齐绚。”昭阳几人刚刚回到客房,周裕丰随即就赶过来了。

“舅舅,有什么事?”宴喜原本安排昭阳歇息的,但是周裕丰的到来打断了他的休息,惹得齐钰和齐曜不高兴的瞪向

他。

“陛下将沈陌和赵朝发配到边城,郑潇和冯唯将他们送到了都护府,我想,不如将他们安排到你这里,让他们教导两

个世子的功课。”

周裕丰的都护府人手不缺,不管是文官还是武将都没有空缺,经过他再三考虑后,他就来找昭阳商议了。

齐钰和齐曜虽然是世子,但是从小没有接触过夫子和学堂,他们可以说是大字不识一箩筐,也不过是在都护府里习了

几天字而已。

和京都里那些王爷家的世子们,相比简直是不能同日而语,周裕丰麾下虽有文官,但是也大都是公务缠身,因此不能

抽出固定的人手来教导他们。

于是,在收留沈陌和赵朝后,周裕丰就过来向昭阳大力推荐二人了。

“也好。”昭阳了解周裕丰对齐钰和齐曜的关心,而且也知道周裕丰不给沈陌和赵朝安排,这两个人也无法安心在都

护府待下来,有可能会要求前往矿上。

“既然齐绚,你答应了,也不用刻意挑什么好日子,我看,择日不如撞日,就在今日让他们行拜师礼吧,我们要去寻

找晏子,正好将齐钰和齐曜托付给他们二人。”

沈陌和赵朝为人正直,不是奸猾之辈,也是周裕丰喜欢,和愿意结交的人,所以他才放心向齐绚推荐这两个人。

“齐钰,齐曜,走,随我去见过你们的两位夫子。”昭阳说,齐钰和齐曜忙点头:“是,父王。”

虽然他们想让昭阳教导他们,但是那也要在昭阳身体痊愈之后,而且为了不让昭阳远行前担忧,他们愿意去拜见这两

个夫子。

“齐绚,他们就在院子里。”周裕丰将齐钰和齐曜的字给两人看,沈陌和赵朝当场答应做两个小家伙的夫子,跟随周

裕丰过来客房。

虽然他们听闻俞亲王一无是处,但是却没有因此而轻视他的两个世子,又听闻俞亲王身体不适,也主动要求到客房来

拜见。

昭阳带着齐钰和齐曜走出客房,就看到站在院子里虽然风尘仆仆,但是却依旧挺拔如松柏不改初衷的两人。

五年前取他们三人为三甲,昭阳要的就是有如此坚毅品行的人才,为大齐的基业一代接替一代打下最牢固的基础。

只希望父皇能早日,将沈陌和赵朝召回京都起复重用,虽然这一希望有点渺茫,但是昭阳却坚信,定会有这么一天的

到来,父皇,其实也有要重用他们三人的意思,只可惜遭遇了那一夜的突变。但愿,风暴早些过去,朝堂恢复平稳。

“沈陌,赵朝。”昭阳此时还要做出,和沈陌以及赵朝不认识的样子,只因为俞亲王和他们二人从没有任何的交集。

“罪臣参见俞亲王。”沈陌和赵朝一起行礼,他们虽然被刺字发配,却没有被罢官,依旧是齐国三品的大员。

“请起。”昭阳笑着说。

“罪臣谢过俞亲王。”沈陌和赵朝也没有因为昭阳的脸,而有所惊诧或者鄙视厌恶。

不以貌取人,这是最基本的礼仪。

“齐钰,齐曜,上前见过夫子。”

“夫子。”齐钰和齐曜上前,工整的行了拜师礼。

将齐钰和齐曜托付给沈陌和赵朝,周裕丰随即收拾行装,带了阎路,陆放二人陪同昭阳出发寻找晏子。

齐钰和齐曜站在都护府大门外,眼巴巴的目送两匹骏马,一辆结实的马车徐徐走出了他们的视线。

随着昭阳的这一次出行,距离昭阳和武帝重逢,又迈近了一大步,昭阳和武帝的重逢指日可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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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阳过去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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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邑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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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子在皇子院居住,而公主就随着各自的母妃生活,诸邑公主是周贵妃的女儿,自然是住在周贵妃的宫院里。

齐国皇子年八岁,公主年十岁才能出席宫里举办的筵宴,也只能出席一般的筵宴,向比较特殊的筵宴,年纪小的皇子

以及公主是不能参加的。

昭阳六岁那年,武帝指给他太子太傅,开始了在上书房听讲。

后宫的妃嫔都没有昭阳的母后孝贤皇后位尊,武帝也有意避免让后宫妃嫔多接触昭阳,以博得昭阳的好感,好为自己

以及自己的皇子,皇女捞取好处。

所以,一直到昭阳十二岁那年,才偶然在御花园里遇见了八岁的诸邑公主。

“喂,站住!”

那一日,黄昏时,昭阳刚刚离了上书房,要赶回皇子院的途中,一个中气十足,又娇蛮的稚嫩女音突然在他身后喊道

昭阳停下脚步,回身,就有一个约莫七八岁的小女娃飞身扑过来。

“有事吗?”昭阳接住飞扑过来的小女娃,看只有年幼公主一个人,身边没有尚宫嬷嬷和宫女跟随,就笑着问。

“我是诸邑公主。”小女娃紧抓着昭阳的手大声说。

原来是周贵妃宫里的皇女,昭阳微笑着不语,等着诸邑公主接下来的话,一边示意跟着他的小太监去寻诸邑公主的近

身尚宫嬷嬷和宫女们。。

但是昭阳没有想到,诸邑公主接下来的话,实在是大出他的意料之外。

就听诸邑公主骄傲无比的认真的对他说道:“你长的还不错,我恩准你做我的驸马了,长大了,我要嫁给你!”

“你知道我是谁吗?诸邑,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做你的驸马的,我不能做你的驸马。”昭阳失笑摇头,也认真对诸邑公

主说道。

诸邑公主虽小,却好像一团小火焰,生动活泼,这是诸邑公主幼年第一次相见,留给昭阳的印象。

“母妃说,不管是谁,只要我想,我就能让他做我的驸马,我可是堂堂的诸邑公主,是父皇最最疼爱的女儿呢,喂,

你快点说好,说我答应了。”

对诸邑公主来说,她喜欢这个笑容温和,长的好看的少年,所以她一定要让他答应。

“诸邑,我是……”

昭阳还没有介绍完自己的身份,那边寻找诸邑公主的尚宫嬷嬷和宫女急匆匆的跑过来,打断了昭阳要说的话,包围了

诸邑公主,七嘴八舌的问寒问暖。

“你们让开,我要跟驸马说话。”诸邑公主大声喊,这些尚宫嬷嬷和宫女才发现了昭阳的存在,于是,呼啦啦的跪了

一地:“奴婢参见太子殿下。”

“嬷嬷,你说什么,他是太子!”本来很高兴的诸邑公主突然尖声叫到,在听到太子昭阳这四个字时。

“诸邑,我是你的皇兄昭阳。”昭阳温言笑着说完自己的身份,没有想到的是诸邑公却扭头就跑,伺候她的宫女们匆

匆从地上爬起来,紧追着诸邑公主跑远了。

“诸邑,这宫里你最应该防备的是太子昭阳,那是天底下最最虚伪,假仁假义的一个人,你可要记住了,可不能,被

他的笑脸给欺骗了,他那张笑脸是有毒的。”周贵妃的话一遍又一遍的在诸邑公主的耳里回荡,诸邑公主恨恨的在心

里喊着:“母妃,你说的对,太子昭阳,就是个大骗子……!”

从此之后,诸邑公主就事事看昭阳不顺眼,后来诸邑公主嫁给了一个武将,是和昭阳完全不同的一类人。

30.

据探子回报,晏子现在暂留在齐国的雁山,那里峰峦叠嶂,山峰俱都高耸入云,山势又险要无比,轻易是无人上山的

从都护府前往雁山,是要向齐国内腹进发,但是雁山距离京城还是很遥远的。

一路上,众人在顾及到昭阳身体的情况下匆匆赶路,昭阳是随遇而安的人,周裕丰和阎路两人都很大喇喇不懂得照顾

人,所以就带上了陆放,这个心思细腻的副将。

这一日,他们来到了距离雁山还有三五日路程的茨城,因为急着赶路,在日落时分错过了投宿的客栈,而不得不夜宿

在茨城外的树林里。

匆匆赶路的日子里,陆放都细致周到的照顾着昭阳的饮食起居,因此上,虽然舟车劳顿昭阳的面色还好,几乎都没有

消瘦憔悴的迹象。

今夜,一切还是照旧,昭阳夜宿在舒适的马车里,这是周裕丰专门为他建造的马车,坚固,结实,宽敞,却不是太豪

华。

他们要去求医,不是为了招摇摆阔,周裕丰一切尽量从简,唯有昭阳乘坐的马车是最上乘的,外表上看不出什么,但

是即使行走在官道上,不会有太多的颠簸。

周裕丰,阎路以及陆放为了出行方便都该换了行装,看起来,他们不过是普通过路的行人,这样也比较不会惹人注目

,能减少不必要的麻烦。

毕竟,他们所经之处不只是各州县,这一路上也是江湖,有江湖就有江湖人,也就有大侠和宵小之徒,如果他们太过

招摇,只会惹来贪婪的觊觎,所以一切行装从简。

如此行走多日,果然没有引人注目过,那些江湖宵小之徒也没有盯上他们一行人。

三人分工明确,周裕丰和阎路捡拾枯树枝回来生起篝火,陆放照旧守在马车前,拿出自带的干粮和腊肉用匕首切割成

一条条。

这时,一道黑影迅捷的从树林外漂移进来,在陆放尚未有察觉到时,飞速的蹿进了马车里。

陆放虽然也是武将,但是他是战场上的武将,和这些江湖人的功夫有所差别,而趁夜潜过来,又是一名江湖高手,因

此守在马车旁的陆放没有发觉有人潜入,还在自顾自的切割着腊肉和干粮。

昭阳此时正歪在车厢里闭目养神,这段行色匆匆的日子,昭阳显得消瘦了一些,双颊都有些微的凹下去了,就是精神

也有点倦怠。

陆放都没有发觉有人潜进来了,昭阳自然也没有发觉,等他发觉到之时,是那人架在他脖子上的短刃散发出来的冰冷

惊醒了浅眠的他。

昭阳不动,没有试图呼唤马车外的陆放来救自己,仍是歪在车厢里,等着这个人的下一步动作。

这不是他第一次遭遇到这样的事件,从前也有过一次,不过那一次架在他脖子上的是长剑,也不是江湖人。

昭阳虽然是太子,但是却也见过江湖人,因此能轻易的将他们和其他人分清楚,也不会认为这个人是刺客,或者是被

人买来行凶的杀手。

如果是刺客或者杀手,在他刚进车厢之时,早就对他痛下杀手了,而不是坐等良机的失去,更不会只将匕首架在他脖

子上什么也不做。

而且,自从这个人潜进马车里,昭阳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是从这个人的身上散发出来的,他应该是受伤了。

“为什么不呼叫?”来人显然也很意外,昭阳如此主动的配合,更惊讶于昭阳的不慌乱,如果在他将匕首驾到昭阳脖

子上的时候,昭阳惊慌闪避的话,就会割伤他的脖子了。

“呼叫有用吗?”昭阳反问,来人收回了匕首:“呼救没有用,只要你不喊叫,我就不杀你。”

阴暗里,看不清这个人的样貌,只看到他一双冷硬如鹰凖的双目,射出冷森森的寒光。

“你是江湖人?”昭阳移动身体,让来人得以坐好,虽然看不清来人,但是昭阳大致知道他伤在何处,就在他左肩部

有一大块阴湿的痕迹,好像是盛开在衣服上的花。

“我是江湖人。”来人自动自发的扯下衣裳,掏出伤药自己包扎起来,边包扎边说:“我还是被人追杀的江湖人。”

来人以为昭阳会继续问下去,但是昭阳却不再做声,也没有过来帮忙的意思。

“你不问我为什么被追杀,又被谁追杀吗?还有,不问问我是侠义之士,还是江洋大盗,或者干脆是魔教中人呢?”

来人意外昭阳的不闻不问,而又略带讥嘲的问道:“你是滥好人,不管什么人都救,或者是真的什么也不怕呢?”

“我没有兴趣。”昭阳在路上,能不说话就尽量不说话,能不动也就尽量不动,好保存体力能顺利登上雁山。

在他看来,即使江湖人,什么样的江湖人也都有可能会遇到,这个人明显是借他们来避祸,而也没有事后杀人灭口之

意,就是说日后他们不会有所交集,又何必知道这个人的名姓。

而且,就算是他问了,这个人也不一定会回答,他又何必多此一举。

车厢里一片沉寂,来人挑挑眉,自顾自的打坐疗伤,竟然也不再防备昭阳。

这时候,周裕丰和阎路捡了枯树枝回来,不一会,篝火被点燃了,熊熊的火焰照亮了这一块林地,陆放就开始烧烤干

粮和腊肉。

周裕丰将剩下的事交给阎路和陆放,他快步来到马车前,刚才在捡拾树枝的时候,他和阎路遇到了一群江湖人,好像

在追击什么人,因此他不放心昭阳就过来查看。

“齐绚,你还好吗?”

在名义上昭阳能叫周裕丰一声舅舅,这一路上他们也是甥舅相称,阎路和陆放扮作两个家人。

“我很好,舅舅。”昭阳回答,打坐疗伤的人也不动,他就出了马车里。

周裕丰二话不说,一把将昭阳从马车托下来,向后退了好几步,而阎路和陆放两个就要冲进马车里。

虽然来人瞒过陆放潜进了马车里,但是陆放也是常年在战场上历练的将领,空气里弥漫的那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他闻

到了,只所以没有动,是唯恐潜进马车的人伤到昭阳。

而且他觉得,仅凭他一人之力是无法和来人对抗的,所以他一直在等着,直到周裕丰他们回来,才暗暗的低了个眼神

,示意他们马车里有状况。

“阎路,陆放,不要进去。”昭阳命令,阎路和陆放停顿在马车外,他们一起回身看周裕丰。

“齐绚,你确定马车里的人不危险吗?”周裕丰问,并且放下了昭阳。

“舅舅,这个人是为了躲避追杀,没有危险。”昭阳回答,周裕丰才发话让阎路和陆放退回来,但是他却不肯让昭阳

再进马车里,而是拉着他来到篝火旁。

“齐绚,我们不能参与江湖纷争,而且这个人不知道是好人还是坏人,如果是江洋大盗,或者是魔教中人就不好了,

那些人多半不会将信用的。等天一亮,就让他离开吧。”

周裕丰说,皱眉看了看马车的方向,他不放心昭阳和那个人在马车里,但是如果让昭阳夜宿在外面,又唯恐他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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