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尽惜春阳+番外——李千重
李千重  发于:2013年10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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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玉衡明白了宇文真的意图,惊惶地一个劲叫着“不!不!”,双腿不住乱蹬,但却大腿拧不过胳膊,他的力量怎么能同宇文真相比,两条腿还是被宇文真从容吊了起来,会阴部赤裸裸地暴露了出来,一览无余。

宇文真看着谢玉衡被红绳紧紧勒住的洁白精致的脚踝,这个男子仍在做着无用的抵抗,两条腿在高处一荡一荡地不住踢蹬,那脆弱的脚踝上还有几点瘀青,是刚才被捏出来的,在艳红绳索的映衬下显出一种特别的艳丽。

宇文真轻轻摸着一只玉足,道:“这红色的鲛绡索很衬你的皮肤,今后你不听话的时候,就用它来捆绑好了,倒是赏心悦目得很。”

谢玉衡闻言,一口气便堵在胸口,这人真是可怕,连绑人的绳子都能像赏花一样观赏。

他愤愤地骂道:“你这淫徒,色欲熏心,尽做些不入流的事!”

宇文真听了也不生气,浅笑着道:“还尚未真个淫了你,便叫我做淫徒了,一会儿真刀真枪干了,你可要怎样骂呢?”

看到谢玉衡的惊慌,宇文真笑得更加开心,探手到那不很茂密的草丛中,握住那根软垂的阴茎,揉弄了几下,又从上到下慢慢撸着,满意地看到它在自己手中慢慢挺立起来,并且无一般男子青筋暴露昂首怒目的丑陋,仍是色泽粉嫩,形状挺直秀美。

宇文真爱不释手,边抚边说:“真漂亮!虽然你没有受过调教,但这东西倒比那些自幼受训的娈童还秀气,这样的男根是不适合插到女人身体里的,只能被男人把玩。”

谢玉衡羞愤交加,宇文真虽然并未怎样蹂躏自己的身体,但他将自己摆布成这样一种屈辱的姿态,又被他那些淫猥的话一次次凌辱着,实在令玉衡不堪承受。玉衡虽然早已不是清白之身,常在谢子风身下承欢,但谢子风向来对他十分爱护,又是个斯文之人,不但从未在白昼交欢,而且每次的占有也都十分温存,之后还要安抚一会儿,才让自己回房,哪像这样毫不掩饰地轻侮玩弄。

玉衡再也控制不住,拼命扭动挣扎,怒叫道:“你这个恶人,快放开我!”

宇文真眼神一冷,手指便探到他的菊花处,揉弄了几下后,将食指尖插了进去,一根手指蛇一样又扭又钻。

玉衡已有两个月未承人事,后穴很紧。

宇文真有些欢喜地说:“这后庭花含苞欲放,竟像处子一样,真是个尤物,倒要好好怜爱一番。”

他站起身,从柜中取出一个木盒,打开来一看,里边是大大小小各种形状色彩的玉势。宇文真取出一根红玉雕成,不粗,但较长的玉势,又从床头摸出一个瓷瓶,从里面挖出一块药膏,均匀地涂在玉势上,然后便将玉势顶端凑到谢玉衡的后穴。

谢玉衡被玉势顶住肛口,吓得全身都冷了,谢子风对他从不用道具,这些东西他只在尽情馆看过,那些受调教的男孩子被这种工具折磨得死去活来,因此本能地感到恐惧,哀叫着“不,不要!”

宇文真哪管他害怕与否,笑着道:“又不是很粗的东西,只是先给你扩张一下,让你适应一些,快放松,否则更疼。”

玉势缓慢却又坚定地插进了玉衡体内,由于有药膏的滋润,所以玉衡没有受伤,但体内的异物让他极为不适,被一根假物填满的念头令他更为屈辱。

玉衡不住摆动着下体,肠道不断收缩想将玉势挤出去。

宇文真看着他这个样子,觉得分外有趣,笑道:“还真不安分,本来想让它静静待着的,既然你这么有力气,便尝尝它的滋味吧。”

说完便捏住玉势的尾部,抽插戳点转动,弄的玉衡不住颤抖扭动,叫骂声也不再连贯。忽然玉势撞上了他体内的某一点,玉衡身子一震,尖叫了一声,但马上紧咬住牙关,不肯再发出声音。

宇文真却已经了然,邪气地一笑,专让玉势击在那最敏感的一点上,玉衡的身体抖动得越来越厉害,分身也越抬越高,终于身子一阵抽搐,一道白浊射了出来。但玉衡的口中却未发一声,只是粗重地喘息着。

宇文真道:“倒还真有些性子,没有叫出来。不过你的这里可不争气啊!”

他摆弄着玉衡软垂下去的阴茎,道:“一根玉势就让它兴奋成这样,可真淫荡。若是男人真的进去了,只怕你会更快乐吧?早都被人上过几百遍了,还跟我充这种三贞九烈的样子,读过书的娈宠就是不一样!”

玉衡紧闭双目,一句话也不说。的确,他已经习惯靠后庭承欢,后面的刺激他很难抗拒,宇文真犀利的话刀子一般割在他的伤口上,一瞬间他有种万念俱灰的感觉。

宇文真看了看玉衡雪白的下身,又看着他仍穿着衣衫的上身,笑了道:“下面这么凉快,上面怎么能再包着呢?”

便解开他上身的衣服,又松开他的手,将衣服剥了下来。

玉衡虽然绝望,但双手一旦得脱,仍是奋力反抗。

但宇文真是什么人物,单手便制住了他,另一只手熟练地脱去那些碍事的衣物。宇文真脱人衣服可真驾轻就熟,片刻之后玉衡身上便再无寸缕。

宇文真又取过一条鲛绡索,将玉衡双手绑了,缚在床头。这下玉衡再无力反抗,白腻的身子在床上虚弱地动着,做最后一点不甘的抗争。

宇文真看着那洁白胸膛上两点鲜红的朱果,只觉得分外娇艳,俯身便含住其中的一粒,另一粒则用手又掐又拧地玩弄着,很快两个乳头便充血挺立了起来。宇文真轻咬着那枚乳头,只觉得又韧又糯,竟好似上好的黏米做成的一般分外香甜。

看着已被自己作弄的娇喘连连的玉衡,宇文真道:“可惜这里不能流出乳汁来,否则就更甜美了。”

玉衡双目流露出怨恨的神情,可是与已被挑逗起来的情欲掺在一起,反而显出一种含嗔带怨的风情来。

宇文真看得下腹一阵火起,飞快脱去自己的衣服,抽出填在玉衡下体的玉势,扶着自己已坚硬如铁的性器,对准尚未闭合的后穴便插了进去。

玉衡感觉到这次是真正的男人的阳物进入了自己体内,他的身体立刻激烈弹动了起来,像一条被摔在砧板上的鱼。但他双手被缚,双腿又被高高吊着,连臀部都离开了床,又能使出什么力气来。

宇文真坚实强健的身体重重压在他身上,令他的挣扎微弱的可笑,下体中巨大的阳物狠狠抽插着,提醒玉衡他已经被占有了,被完全当做女人一般使用。

肠道中粗大的巨蟒凶猛地向更深处冲去,娇嫩的内壁被火辣辣地摩擦着,蟒头重重地撞在花心深处,使得肠道一阵收缩痉挛,巨蟒根部的两个精丸不断拍打在玉衡两瓣粉白的臀上,发出“啪啪”的声音,就像臀部正在受罚一样。

宇文真享用过许多男子,自然知道要怎样做才会尽兴,也知道要如何操弄才会让胯下之人臣服。玉衡在他时轻时重或深或浅的进出之下,终于被情欲所俘获,不由自主地摆动下身,收缩着内壁配合他。最深处的花蕊被不断刺激,屈辱和快感令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尖叫一声喷发了出来,然后身体便软绵绵地委在哪里。

宇文真微微一皱眉,道:“自控力这么差,居然先射了。你就是这样服侍主人的吗?真该好好调教一番才行。”

玉衡宣泄之后略微松弛的肠道令宇文真有些不满,因为他十分耐久,没有那么快泄出。

宇文真不断刺激着玉衡,令他很快又兴奋起来,分身颤巍巍又抬起了头,这次宇文真没再客气,一把便掐住了他玉茎的根部,逼迫他不许射出。

又抽插了几百下,直到自己达到高潮,宇文真才松开了手,吼叫着射在玉衡体内。

宇文真伏在玉衡身上喘着气,看到一道清泪从玉衡紧闭的双目中流了出来,一种莫名的情绪从宇文真心中掠过,刚刚发泄过的欲望又升腾了起来,宇文真野兽般又索取了起来。

玉衡身体本来单薄,又久未进食,那堪这般强索,很快便瘫软在那里,只剩了呻吟,再说不出一句话来,软玉般的身体布满了汗水,任身上的男人享用。

第六章

宇文真坐起身来,有些迷恋地看着玉衡大张的双腿间那销魂的小穴。经历了刚才一番狂猛的对待,小巧粉嫩的菊穴已经红肿,正可怜地收缩着,一道浊液从里面缓缓流了出来,平滑的小腹和紧致的臀瓣上淌满了精液,有玉衡自己的也有宇文真的。

玉衡双目半闭,满脸绯红,眉尖微蹙,隐含着一种凄然的表情,显出特殊的隐忍淫靡的美来。

宇文真心中一痒,暗道这副娇媚样子天生就是该被男人征服享用的,若放了他隐没于民间才是可惜了的

宇文真要了玉衡几次,玉衡体内已蓄满他的淫液,只是双腿仍高吊着,穴口朝上,所以浊液流出的很慢很少,看着那正慢慢流出的粘液,宇文真忽然有些不爽,他不喜欢自己的东西被玉衡排出来,伸手摸出一块丝帕,揉成一团塞进了那肿胀的菊穴,阻断了浊液的出路,将精液全封在了玉衡的体内。

玉衡的身体颤抖了一下,轻声呻吟了一声,慌乱地看了宇文真一眼,以为他又要进入自己,见他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这才放了心。但体内的确被塞了东西,下体内的液体流不出去,胀得满满的十分难受。

宇文真将玉衡的四肢解开,拿了一条薄被给他盖上,便叫云冉进来。

云冉同闻莺一样,都是宇文真的心腹大婢女,只是闻莺主外事,云冉则主理内院。

云冉带了两个婢女进来,给宇文真施了一礼,笑道:“主子可用完了!人家刚来,也不温存一些,就生吞活剥了。”

宇文真淡淡一笑,道:“云冉,把他送到蔷薇院藏玉楼去,派两个利落丫头看着,这人性子倔,得磨他一磨。”

云冉一笑,示意两个小婢女将谢玉衡带出去。

两小婢敏捷地将玉衡用被子裹严了,便抬了出去。能有这般力气,显然都是有功夫的。

云冉见宇文真似还有话要说,便不立刻就走,道:“主子还有什么吩咐?”

宇文真道:“他现在还不知道我是谁呢,这可真是有趣,你让下面的人别露出口风来,我想多玩些日子。”

云冉掩口而笑:“哎呦我的王爷,您倒玩起这种隐藏身份的把戏了,原来是王爷当腻了,想当富贵闲人了?但普通的富户哪有王爷这么大魄力,硬是把人给绑回来了?”

宇文真笑道:“你且莫挖苦我,谢玉衡那样的人若放在外面,定会勾得那些贵官豪商心动,他又是个无财无势的,被人找个由头便弄了去,锁了起来任凭云雨,说不定还会用他招待客人。他在王府只服侍我一个,算是好命了。”

云冉忍着笑,说:“罢,罢,我今日算是见了既要吃肉又要念佛的菩萨了。”

说完便一转身走了出去。

她与宇文真从小一起长大,说笑惯了的,宇文真也不和她计较,自坐在那里喝茶,一边想着玉衡那隐忍怨恨的媚容。

玉衡用被子裹着,被两个婢女抱了出去,真是羞窘欲死。虽然并未被别人看到被子下面那赤裸淫乱的身体,但自己这种样子哪里还用说,定是刚刚被占有了带出来的。因此路上若遇见仆役下人,玉衡只觉得像有一把火烧在脸上,真恨不得有个洞钻进去才好。

好在府中的仆从训练有素,看也不看他一眼,这才令他好过一点。

穿廊过院进了一座小楼,上了二楼,两女将玉衡放在床上,其中一个笑道:“公子且歇一会儿,热水很快就来了。”

玉衡怎能不知她话里的意思,当下更加羞惭,脸转向墙壁,一句话也不讲。

两小婢也不以为意,自在一边低声嬉笑说话。

过了一会儿,云冉进来了,看了看脸向里躺着的谢玉衡,道:“谢公子,我叫云冉,给主子管着这府里杂七杂八的事,今后若有什么事丫头们做不了主的,你便找我好了。这两个丫头听涛,观月,今后就服侍公子,公子定定心,安心在这里住着吧。只怕今后住得惯了,只怕赶也赶不走呢!”

谢玉衡心中一阵气苦,转过头来冷然道:“云冉姑娘,你看我是那等贪图富贵之人吗?我宁可在山野之间耕田种地,布衣蔬食,也不愿在这锦绣牢笼中受此凌辱。你那主人若还有一点良心,就快快将我放了,我……我不告他就是。”

云冉心中又叹又笑,暗道,还真是个纯净天真的人,只是“欲洁何曾洁,云空未必空”。

观月听涛则已经扑哧笑了出来,看向玉衡的眼中充满了有趣和好奇。

云冉瞪了她们两个一眼,对着谢玉衡道:“公子,主人身份高贵,你是反抗不了的,还是趁早顺从了吧。王法本不是为主人这样人定的。公子还太年轻,又少经世事,今后你就知道了。”

她正劝着,两个粗壮丫头担了一桶热水进来,放在屏风后面。

云冉道:“水来了,观月听涛,服侍公子沐浴吧。”

两女听了,过去便要打开被子扶玉衡起来。

玉衡见她们过来了,吓得拼命裹紧了被子,惊慌地说:“你们不要过来。我自己洗就可以了,你们出去吧。“

云冉一皱眉,道:“公子不要任性,她们服侍你这是规矩,有些地方你自己是不便清理的。若不清洗干净就会生病,那样就不能服侍主人了。“

她示意观月听涛将玉衡拉起来,两女上前用力去揭玉衡的被子,玉衡此时全身乏力,竟被她们拉开被子,露出布满吻痕与淤青的身体。

玉衡只急得一阵气血上涌,拼命夺过被子掩在身上,厉声道:“你们不要逼人太甚,我现在没有寻死,只为盼着有一天能重得自由之身,若你们这样迫我,不给我留一点脸面,我也只有一死而已!”

云冉一愣,心道好烈的性子,为了沐浴这点小事倒真不好把他逼急了,便放缓了语气,道:“公子脸皮薄,我也不勉强了,公子自己慢慢洗吧。观月听涛,去给公子拿几套衣服来,再拿些书籍和笔墨纸砚,其他应用的东西也看着支领,这藏玉楼久不住人,东西难免短少,你们眼睛尖点儿,手脚勤点儿,别弄得这里缺这少那,像个野庙似的。”

两婢答应着离去了。

云冉又看了玉衡一眼,道:“公子好自为之,在这府中安分守己,日子还是很好过的。”

说完便离开了。

见她们几个都走了,玉衡这才披着被子,慢慢走到屏风后。肠道中的液体咕咕作响,荡漾着十分不舒服,也提醒着他刚刚发生的事情。玉衡羞愤难当,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容器,盛放着主人的精液。

他将被子放在一边,伸手到后穴小心地取出那团帕子,帕子已经被精液浸透成湿漉漉的一团,玉衡厌恶地将它扔到地上,因为少了帕子的阻塞,甬道中的浊液便流了出来,宛如一条小溪般顺着玉衡笔直的大腿蜿蜒流下。

玉衡低声骂道:“他是禽兽吗?怎么可以射这么多?早晚叫他精尽人亡!”

他跨进桶中,将手指探入菊穴缓缓扩张着,方便里面的浊液流出来。过了一会儿又将食指和中指伸进肠道内,挤压引导着肠道深处的精液。

玉衡熟练地为自己清理着,心头却涌上一阵悲哀,过去五年他一直过着这样的生活,本来谢子风已经给了他希望,放了他自由,他原以为今后不用再承载男人的欲望,可以过有尊严的生活,但哪知命运兜了一圈,却又回到原点,他仍然要榻上承欢,被人当女人使用。

玉衡悲苦难禁,几滴清泪落在水中,荡起一点涟漪。

玉衡神思恍惚,胡乱擦洗了一遍身上,便跨出浴桶,擦干身上的水,走进内室。见屏风外的椅子上已经放了一套干净的衣袍,听涛观月却不在房中,想来是怕他羞涩,将衣物放在这里便离开了。

玉衡心中暗暗感激她们的细心,他快速将衣物穿好,这是一套碧罗长衫,颜色青翠欲滴,便如翡翠一样,触手绵软滑腻,便知是很名贵的料子,尺寸也十分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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