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犯贱 ——银白之尘
银白之尘  发于:2013年10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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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小心翼翼地说道:“我不知道,我就是觉得像。其实,我只是希望你是。我本来已经死了,但是我又这样重生了。我第一次接到你的电话的时候就觉得,哇,这人好像很熟的样子。其实你明明都不怎么像连云了,但是就是觉得好像很熟悉的样子。然后,直到昨天……”我有点说不下去了,只能转移了一下继续说“明明你不应该是连云,不会是他重生的,但是我就是想,既然我都可以再活一次,为什么连云就不可以再回来?我把夏烈当做连云最后的希望而已……”

“小九的话真是让我……哭笑不得……”夏烈说道“我都不知道该开心好,还是难过。不过,不是昨天,是前天。你昏迷一天了。”

我有点惊讶自己居然睡了这么久,然后打算继续追问夏烈,或者说是连云(为了方便区分,后面还是称夏烈吧),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是肩膀上一阵疼痛,早在刚才我们俩折腾的时候伤口就裂开了,绷带已经被染红了一大片。

夏烈把我扶起来,给楼下打给电话,叫陈叔把医生叫过来,顺便要张阿姨准备了早餐,然后对我说:“小九先去洗个澡,再处理下伤口。吃了早餐后我再跟你说说。”

我也不急着知道,因为到现在夏烈其实都没有很肯定地告诉我说其实他就是连云,整个对话都很模糊,我心里还是怕,怕他告诉我其实不是。于是我乖乖地起身,跟着连云走进浴室,顺便问了一下他怎么跟田女士说的。这又是个大麻烦,枪伤要愈合到不影响日常生活都还需要一段时间,但是我马上就要开学了,总不能老躲在夏烈这儿。

夏烈知道我的心思一边帮我找睡衣一边说:“我昨天就给你们家田女士打过电话了,我只说了你在我家,也没有说原因,你要怎么说等会儿再自己打一个吧。”

“哦。”我看着夏烈一点都没有要出去的意思,不知道该不该脱衣服。

夏烈在我脑袋上直接来了一巴掌笑着说:“现在知道害羞了,以前你受伤的时候不也是我帮你洗澡。”

夏烈这样直接的提到以前我们相处的事,我顿时觉得心里十分安稳,在夏烈的帮助下三下五除二就拖了个精光,然后包上薄膜就进了浴缸。夏炎自己也脱掉了衣服只穿了条内裤,再在腰间围一条浴巾,模样性感到不行。

以前心里没这么多计较,倒是自在得很。但是刚才说过那番话之后,加上之前与夏烈之间不同于以往与连云的交往,让我现在微微感到羞耻,总是不自觉地蜷缩身体,避免太过于大方地暴露出来。

夏烈挤了沐浴露在手上,轻轻地在我的身上搓揉。夏烈的指尖有薄薄的茧,也有男性炽烈的温度。酥酥痒痒的触觉让我身子有点软,脸上不由得微微发烫。感觉自己可能真的快要有反应了,拼命在心里想写乱七八糟的事情来转移注意力。但是好像效果不怎么好,加上林小酒这个身体正值青春年少未尝情事,我自己也不是个中老手,完全控制不了。不一会儿我的视线就全部落在了夏烈精壮的身躯上了。那一块块线条流畅的肌肉让我心中愈发火热,总是不由自主从喉结看到胸肌,然后又回再往下挪,到达腹肌。腹肌块块分明,充满了力量感。小腹以下延伸上来的轻微黑色毛发,若隐若现得恰到好处,它让我忍不住去探测那浴巾下面到底是怎样一番光景。

“小九的反应真是让我开心。”夏烈笑眯眯地凑到我耳边吹着热气,大手向下探去。

“唔~”我轻哼一声,身下那物什已经被夏烈攥在手里摩挲把玩,原来我早已经硬得一塌糊涂了。

“别……别这样。”被他人攥在手里的感觉对于我现在的身体来说真是一种陌生刺激的体验。夏烈令我靠在他身上,另一只手在我身上四处游走。我有些抗拒,其实更多的是觉得害羞。

61浴缸里的情事二

这样突如其来的亲密接触,我颇有几分不适应。不经意间,夏烈已经坐进了浴缸,连身上仅有的衣物也已经不见了。毛发在我后腰磨蹭,真真是令我酸软不已。最让人脸红的是那根嚣张的物什昂首挺胸,也在我股沟处徘徊。

夏烈的嘴唇在我的脸上游走,时而轻柔缓慢,炽热的气息让人沉醉;时而如同一只粗鲁的野兽,粗糙的舌,尖利的牙,似要将我的血肉吞食。这样异样而火热的感觉绝对不是简单的舒服,是极致的极乐。我全身忍不住得颤抖,连脚趾都蜷缩起来。

“啊!”我短促的惊叫出声,夏烈的手指越发不安分了,大拇指在我敏感的前端摩擦。从马眼出发,到达沟冠的凹陷处,缓慢地按摩着。我晕晕乎乎地睁开眼,看着自己精神焕发的小兄弟,淫、荡无比,如同一只向主人邀宠的小兽般在夏烈的手上蹭来蹭去。

“小九,很舒服对不对?”夏烈凑到我耳边含住我的耳垂,含糊不清地问道。

“连云……你、你混蛋……”我脸红不已,勉强说出完整的句子。

夏烈不理会我只顾自己继续,搓揉一阵之后我便抵挡不住泄了。泄过之后身体虚弱得很,有点喘,软绵绵地靠在夏烈身上。夏烈不满意地捏住我胸前的红色突起玩弄着,抱怨道:“小九,我现在还难受着呢……”说完还故意挺了挺腰,直直戳在我腰上。

我囧了一下主动挪到一边,没我压在上面,夏烈也很自觉地站了起来。我跪在夏烈面前端详了一下眼前这根肉、棒。硕大的龟、头泛着亮光,光看就知道这是有多硬。棍身上的包皮已经完全退到了鬼头后面,上面青紫色的经脉条条分明。随着动脉的律动,整根棍儿一跳一跳的,马眼处一滴透明的液体将落未落,诱人得很。

我咽了一下口水,以前连云跟我可没这么坦诚相待过。虽然说我确实是喜欢男人,但是一来我心里塞满了江飞廉,另一方面那个时候连云在我心目中是在有点威慑力,我不太敢肖想于他……

现在一想到面前之人就是那个照顾我、保护我,如同父兄一般存在的男人我就忍不住心跳加速,心里渴望到不行。另一方面来说现在的连云是夏烈的样子,那种乱、伦般的异样的感觉没那么强烈。

我抬头看看夏烈正满脸期待地看着我,既不像那个冷静自持的连云,也不像那个优雅从容的夏烈,只是……一个单纯的普通的男人。

我伸出手握住那叫嚣已久的肉、棒慢慢地动了起来。

“嗯~”夏烈轻哼,我知道他舒服,偷偷看一眼,他已经闭上了眼睛。我原也不是什么也不懂的雏儿,现下气氛暧昧,欲火正浓,早已不想管那些欲说还休的矜持。夏烈的物什粗长雄伟,看着可怕得很。我冲它一龇牙,将嘴唇凑了上去。放在鼻尖下闻一闻,由于身在浴室,倒也闻不到什么。只是不知道夏烈的味道闻起来是什么样的,想当初与江飞廉那般,欲望的味道既淫、靡又……让人留恋。

我脸皮发烫,只为自己居然这样淫、荡。伸出舌尖,试探地在马眼上舔一舔,咸咸的粘液其实味道不错。嘴唇上一凉,那液体在嘴唇和身体间连成一条线,落了下来。我能感觉到夏烈对我的举动既意外又满意,因为我感觉到刚才他身体的颤动,以及现在他那双微微眯起的双眼间浓烈的……爱。

我被那爱情刺痛了眼,我知道我现在还没法把我那被人践踏破碎的爱情捡回来给夏烈。一时之间我愧疚又心痛,毫不犹豫地将那肉、棒含进嘴里。张嘴的时候我觉得我应该是听到了咬合骨不和谐的声音,调整一下,将龟、头整个含了进来。

“小九,小九……”夏烈温柔地唤着我的名字,我没法回应,只能用舌头与夏小烈打招呼。

“嗯,小九,我好舒服,我好开心……”夏烈声音里确实带着不可言喻的喜悦。

我心里五味陈杂,明明想笑却偏偏眼泪掉了下来。我卖力地用舌头舔舐男人的敏感处,听着夏烈低沉的喘息,自己也也意外地兴奋满足。夏烈的手插在我的发间,轻轻抚弄。

就这么舔了一阵之后,我将那物什吐了出来,看着这更加嚣张的家伙,只觉得上面淫、液与口水涂出来的闪亮光泽分外好看。吞掉口中咸咸的液体之后,我再次张开嘴。这次不只是含住龟头。我让那口舌一直往前,到达喉头的时候一阵反胃,我仰起头,适应了一下,让它继续往前,知道那刺人的毛发到达我的鼻尖。

“啊……小九,你好棒……啊……”夏烈已经呻吟出声了,手上也开始用力,让我的头保持着某种节奏开始吞吐那根肉、棒。夏烈的动作时而粗鲁有力,时而温柔克制。我知道他是在这种欲火焚身的时候还在努力保持清醒,不想伤了我。我心里很感激,于是也更加卖力,上唇和舌头包住牙齿,防止咬到夏烈。舌尖微微翘起,在肉、棒的根本来回舔舐。我双手没有闲着,一只在夏烈结实的小腹上游走,另一只把玩着饱满的囊袋。

最后我也实在无力进行下去,夏烈也愈发情动,于是情况变成了我靠在墙上,夏烈挺着下身在我嘴里快速操弄。我感受着夏烈的热情,自己也渐渐沦陷,欲火四起。我本来就是犯贱,被男人操就兴奋,真是淫、荡不堪,我悲哀地想。

“呃!”夏烈低喘一声,液体击打在我咽喉,顺着食道流了下去,口里面欲望略显疲软,被我舔弄两下也被它的主人拔了出去。我顿时开始大口呼吸新鲜空气,全身虚脱无力。夏烈坐下来把我抱住,让我靠在他肩膀上拍着我的背说:“小九,对不起。刚才我……有点失控。你知道的,我只是太开心了。以后不会了……”

我听着他道歉的话反手在他的背上也拍了拍表示我不在意。我确实不在意,比起江飞廉来说,夏烈的温柔都可以腻死我了。而且也是我自己主动要为夏烈做的,没什么好道歉的,要是他真的不怎么激动我反而可能会比较郁闷。

我断断续续地跟夏烈表达了这个意思之后就听见他轻轻地笑,我也换了个礀势,背靠在夏烈的胸膛,两人就这么泡在热水里。

情事过后都有些懒,不想动,于是就这么依偎,夏烈也开始跟我讲一些事情。

他告诉我他曾经也死过一次,死亡的日期就是前天,连云死的日子。夏烈说他的上辈子跟这一世不同了,有些事不一样了。在上一世他死的时候我还活着,只是被江飞廉丢到了美国,而且江飞廉与小柒结婚了。也是因为这样,夏烈才没能阻止我坠楼身亡,因为在他的记忆中根本没有发生过这件事。

而夏烈重生之后成了夏烈,是美国一个华人黑帮组织头领的嫡长子,并且重生的时候只有三岁,也就是说夏烈不光重生了,而且还“回到了过去”,那个时候我都还没出生。也就是一些这样的原因在里面,夏烈前几年才回国发展并且准备来找我,希望可以改变我们的命运。

回国之后的夏烈很低调,因为江飞廉在这儿是东道主,夏烈没把握不想直接起冲突,但是没想到夏烈重生之后有些事情就改变了,在他毫无预兆的情况下得知了我跳楼自杀的消息。夏烈说当时他都在筹划准备去杀了江飞廉的,但是后来在那次晚宴上听到了那首曲子,瞬间心里起了希望,开始想我是不是也重生了,并且还是重生在这个时间的世界。

再后来就是我们最近发生的事,我写说得很简单,只是解答了我的一些疑问,但是并没有深入地说他的一些行动,以及他是不是还打算继续跟江飞廉斗下去。我经历了一次连云的死亡之后现在只想逃走,安安静静地活下去,我不想看见他们俩斗个死去活来。夏烈在美国的生活他也只是简单说了一下,那些争权夺利的事也没有跟我细说。连云本来就是个优秀无比的人,想必重生之后更加有优势。

絮絮叨叨一阵之后水也凉了,我们便擦干之后换上了睡衣。期间夏烈还给我换了次绷带,刚才剧烈的动作伤口已经裂开了,还好没有沾到水。最后我们打开门的时候一个人靠在门口,长长的耳机线延伸到裤子口袋里。那人见我们出来,有些吃惊,收起了耳机,冲我们点点头挥手示意我们下楼吃饭。那人脸上没什么表情却不怎么严肃,有点呆呆的感觉。

我看着夏炎的背影,低声叹了口气,有点无奈。刚才我们在里面浴室的举动也不知道夏炎听见没有。夏烈拍拍我的肩膀安慰我,我跟他说:“连云……我还是叫你烈哥……烈哥,你知道吗,夏炎是真喜欢以前的林小酒。”

62连云杀死了连云

夏烈没有说话,拍拍我的肩膀然后牵着我的手朝楼下走去。夏烈牵起我的手的时候我一时之间想到了连城叔。

下楼的时候我还借了手机给田女士的打了个电话,电话那边是陈思明接的电话:“小九,你哪儿去了?出去玩都不带我,你这个负心汉,田妈妈说不要你了,以后我才是田妈妈的乖儿子。我跟你说,田妈妈说好了的以后只给我煮糖水,还有啊,那啥,他还说你们家传家宝以后给我媳妇儿不给你媳妇儿。不过,我决定了,以后你当我媳妇儿吧,那传家宝就还是给你了……”

话没说完电话就被人舀了过去:“林小酒你个小兔崽子!伤好了就开始乱窜了,不把老娘放在眼里是吧?一个暑假没在家呆着,刚回来就突然失踪,想吓死老娘啊!哎哟,我怎么就这么命苦啊,碰上这么个爷俩,磨死人了……”

我悻悻地说:“美丽的田女士,再生气的话真的会长皱纹的。”

田女士:“要你管,还不是被你气的。老实说吧,干嘛去了,还不给老娘死回来!”

我咽了口口水壮壮胆说:“那啥我不是在外面碰上了小流氓吗,打了一架,现在脸上花着呢。我才不要给你个陈思明看见我这样子,脸上伤好了我就回去。”

田女士声音又升高了一个八度:“什么?打架?那个混蛋这么不长眼,老娘不揍死他!你没事儿吧快回来给我看看……”

“矮油,妈,你别急了,我说了脸上伤好了就回去。那几个人被我们老板揍了一顿呢,我现在就在夏先生家里。说好了啊,脸上伤好了我就回去,你们不准来找我,现在难看死了……你们要是来了,我就离家出走,就这样了,拜……”然后果断挂了电话。

用餐期间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尴尬,事实上我们三个人聊得还不错,尤其是夏炎。夏炎这孩子平时总是放空,好像也不太爱理人,但是在夏烈面前却自在阳光得多。看得出来这兄弟俩感情真的很好。

聊了一会儿之后兄弟俩的话题开始转而变得正经起来。虽然他们这样丝毫不避讳我谈公事的做法让我很是感动,刚才心里那一点“其实夏烈果然也不是死去的那个连云了吧”“夏烈不是我一个人的,他还有另外一个感情深厚的弟弟”之类的小沮丧也消失了,不过我还是很主动自己转移了注意力没去听。

就在我自己用勺子将碗里的鸡蛋羹搅得稀烂的时候,突然之间脑子里灵光一闪,抓住了一些问题。我抬头,也没有在乎打断他们说话是不是礼貌,皱着眉头问道:“前天晚上的事情仔细想想,挺蹊跷的。”

夏烈放下手中的筷子,将他面前那碗未动的鸡蛋羹推到我面前然后舀走我这碗。我脸上微红,但是继续说道:“我就是王言久的事应该知道的人不多吧,所以白家绑架我简直是毫无道理啊?好吧,我知道我没什么立场去管你跟江飞廉还有白老爷子之间的事,可是……我只问你,为什么前天晚上连云会那么快就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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