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沉沦(生子)上——潮声渐喧
潮声渐喧  发于:2012年09月12日

关灯
护眼

但是你一定要爱抚他的身体,你一定要摸他,要啃他,要让他感受到你的滚烫与热情。

你要让他痛,因为粗暴的性爱能让他快乐。

但是你绝对不能伤害他。

这种火候君痕能掌握吗,他能吗?

他只会规规矩矩的把他放到床上,扳开他的腿,小心翼翼的插入。

呵~正统的没有丝毫花样的做爱方式恐怕连让这个男人勃起都难!

“唔……”凌晔皱起眉,他被狠狠咬了口。

“你这是什么意思?”

冷子琰面无表情的推开他:“我不认为两个没有关系的人有接吻的必要。”

凌晔眯起眼,再好的修养也濒临崩溃:“冷少爷是想用过就丢?”

也许是察觉到这话害自己降了气势,凌晔又补充了一句:“我可不是你那些没用的旧情人,想甩我没那么容易!”

怎么还是一副被抛弃的怨妇死皮赖脸地不放手的口吻?

凌晔干脆咬住下唇,脸部线条紧紧绷着。

虽然处处都被压制,冷子琰却的确不怎么把凌晔放在眼里,不顾对方冷凝的表情,依然若无其事地起身,在镜子面前

优哉游哉地整理衣服:“还有事没,没事我回去了。”

“有事!”

冷子琰头都没回,只淡淡问:“什么事?”

“操你!”伴随着宣言的是急扑而来的身体,冷子琰一个踉跄,扑在洗手台上,“凌晔,放开!”

双手被牢牢扭在身后,冷子琰只有用脚去踹,凌晔熟知他反抗方式,下身狠狠抵着他,令他动弹不得,“我记得你每

天晚上都要被人操一顿才舒坦,昨天君痕没动你,你没有欲求不满?”

“放开!”

曲起肘往后重重撞去,凌晔硬生生受了下来,只是禁锢着他的手更加用力,扳过他的身子,优美漂亮的唇凶狠的啃了

下去,脖子、胸膛无一幸免。

“啊……凌晔……你……滚你妈的……”

“我妈在家里。”

“那滚你爸。”

凌晔轻轻挑起唇笑,从胸膛反吻回下巴,一路留下暧昧的红痕:“就一次,很快的,嗯?”

“不,不行……”冷子琰撇过脸躲开对方的亲吻。

“为什么不行?”凌晔的眼睛一点点眯起。

冷子琰红着脸一个劲喘气,这两天他在挑逗君痕的同时身体也发疯的渴望着男人,偏偏君痕坐怀不乱,一直没动他,

天知道欲望卡在中间不上不下有多难受。

凌晔这样紧紧的不留丝毫缝隙的贴着他,他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对方精悍的肌肉以及肌肉下密集跳动的血脉。

剧烈翻滚的岩浆几乎将他灼伤。

为什么是个男人都能让自己有感觉?

——若非被凌晔压制着,冷子琰绝对会甩自己两巴掌。

“我答应了君痕,只和他一个人做爱。”压制他的手忽然放松了些,冷子琰猛然使力将凌晔撞开,回身照镜子郁闷的

发现脖子上全是吻痕。

凌晔向后退了一步:“你真答应了他?”他很疑惑怎么自己能问得那么冷静。

“嗯,我不能和除他外的任何男人有牵扯,他也不能再让秦轩上他的床……”

“可能吗?”凌晔冷笑,“君家家主不需要逢场作戏,不需要虚与委蛇?你在这为他守身如玉,明天他就为了君氏和

哪个大家族联姻,到时候你去哪哭?”

冷子琰打开水龙头,捧起水泼在脸上:“不需要你操心。”他也不会哭。

“冷子琰——”

他喊他的口气要么冷嘲要么热讽,很难得,这次他的声音极轻,华丽而低沉,仿佛酝酿了很多年,尾音拖得极长,微

微有些沙哑,像从胸腔里哽咽而出。

凌晔低下头,上前抱住冷子琰,对方因为他的动作僵直了身体,他没有再勒紧他,只是很宽松的拥抱,如果他想反抗

,很轻易就能挣脱。

“我二十岁了……”

“我知道……”

凌晔咬了咬牙:“我那根东西……只有你用过……我从来不允许其他任何男人或女人爬上我的床。”

冷子琰一口水呛在喉咙里:“咳咳……”

凌晔知道,冷子琰不会把他的话放在心上,他对他的心意,他只会当笑话般不屑一顾。

所以他一直没说,他也有身份有地位,他的骄傲容不得任何人侮辱,即便……即便……是这个淫荡得不行……让他又

爱又恨的男人……

可是,再不说,这个男人就会被阴险的君痕彻底抢走!

他十四岁兽性初步觉醒,随着兽性觉醒的是不容人控制的旺盛性欲。

小时候他一直被冷子琰欺负,对方欺负他时那得意洋洋的欠扁模样该死的吸引人,导致他觉醒时脑子里全是冷子琰的

身体。

他想用自己狰狞的性器捅穿他,让他在他的兽身下尖叫着高潮。

父亲命人从族里给他带回了十几头雌兽。

那漂亮的毛发,那矫健的四肢,那优美的身形……

该死的,不是那个家伙!

不是他要的!

他疯了一样把那些雌兽撕成碎片,奢华的厅堂血肉横飞,有如人间地狱。

最后还是父亲制住了狂躁的他,父亲用爪子抚摸他的脑袋:‘凌晔,你想要谁,父亲帮你抓来。’

想要谁?

想要冷子琰啊……

他看他从来都斜着眼睛看的,一幅十分瞧不起他的样子……不知道变强的自己把他压在身下,他会不会不甘会不会惊

慌失措?

唔……他的身体也很漂亮……虽然没见过裸体,但是他穿着衣服的时候身形笔直而修长,蜜色的肌肤像蜜糖似的,好

想上去舔一舔……

还有他的后穴……他咽下口口水……

那样强大的人,那个地方是什么样子?

‘吼——’他要进入他,让他用身体感受他粗大的性器!

让他知道他是他,他要在他身上打上雌兽的标志!

‘凌晔,是不是有目标了啊?’一直严厉的父亲格外和蔼,‘不过,玩玩就好,千万不能让他怀孕。’

‘为什么不能?’他想让他给他生宝宝。

‘因为你是少主,有资格给你孕子的雌兽必须由长老选择,只有这样,才能保证你的优良基因不会外传。’

‘如果我只要他一只雌兽呢?’

父亲勃然大怒,冲着他咆哮了一声:‘你见过哪任少主只有一只雌兽的?’

他耸拉下脑袋,反正他决定了,能够享用他阳具的只能是那个人。

当时是暑假,他要找到冷子琰还需要突破冷家的层层护卫,幸好,尽管只是初步觉醒,他的能力已经出类拔萃,灵活

的身形很轻易的便躲过冷家保镖,翻进了冷子琰的房间。

他在夜色里磨着自己的獠牙,下身更是蠢蠢欲动。

谁叫冷子琰睡觉不穿衣服!

真丝的薄被只盖着下身,性感的脊背和诱人的股沟大大方方的展现在他面前。

月色流转在他赤裸的身体上,挥洒出淡淡的光晕。

令人呼吸都停止。

冷子琰翻了个身,薄被滑过翘臀,像有只手在轻轻抚摸。

唔……自己好像流了鼻血。

他无声的张开嘴,淫邪的目光毫不客气的审视他的猎物。

第一步,他要扑上去。

猎物真狡猾——他其实早就醒了。

他扑上去的同时,冷子琰一个翻身,拿起枪就向他射了过来。

他的身形再灵活,还是不可避免的中了两颗子弹。

‘吼——’这个不听话的雌兽,竟然用子弹打他。

他来临幸他,他为什么不乖乖的撅起屁股?!

两颗子弹并没有穿透厚实的毛皮,他依然身形矫健,迈着高傲的步子,一步步走近对方。

他很高兴的在对方眼中察觉到了恐惧,他跳上床,举起巴掌拍碎了那支手枪,却没有伤到他的手分毫。

他用舌头舔弄他的胸膛,卷起那小小的凸起,舌头上的毛刺搞得对方狠狠打了个哆嗦。

真甜……他要他给他生宝宝!

生下宝宝后这个地方会不会流奶水呢?

要是有奶水就好了啊……有的话他一定要把奶水吸干净,一滴都不能留给宝宝喝。

‘吼……’想起就爽!

唔——这只雌兽真不让人省心。

他刚刚拍碎他的手枪,也不知他从哪里翻出一把匕首,狠狠捅在他的头顶。

如果是一般的兽,搞不好会被他捅伤。

但他是谁啊?

他是族里的少主!

他的毛皮比钢铁还厚,区区一把匕首,他当给他搔痒啊?

‘来人……唔……’他用爪子捂住他的嘴,虽然他不怕那些保镖,但这是他的第一次,怎么能让那些苍蝇来搅局。

‘再乱叫我就教训你,让你知道身为雌兽的本分。’

用兽语说出的话对方压根听不懂,只一个劲的瞎挣扎,他既要压制他又怕伤了他,心里怒得不行,卷起薄被堵住他的

嘴,把他身子翻转过去,用爪子扳开他的臀瓣。

鲜艳的后穴可怜兮兮的发着抖,漂亮的褶皱层层叠叠,像一朵花。

他的鼻血,瞬间滴在了他挺翘的臀上。

53.

他把性器抵在他的穴口,忽然有些犹豫。

他的性器——太大了——!

绝对的野兽尺寸,不,比普通野兽更甚一筹。

粗大狰狞的紫红色性器上布满倒钩,他可以确定,只要他捅进去,冷子琰的后穴会瞬间流血不止。

兽人刚刚觉醒时都处于狂暴状态,他也一样,他想要恶狠狠的凌虐身下的家伙。

但是这个人在发着抖,对方察觉到了他的意图,黑色的瞳孔里满是碎了的绝望。

唔……这样的他让他十万分的心痛。

这种心痛盖过了暗沈色的欲望之焰。

如果是人身就好了,这样就不会伤害到他。

可是,刚刚觉醒的自己根本不能在兽身和人身之间随意转换,硕大的龟头不断淌出晶亮的液体,他深深吸口气,尝试

着进入。

后穴‘嗤’的声,很快裂开,淌出鲜艳的液体,而他的性器进入十分之一都不到。

身下的人发出沉闷的呼喊,他死死捏着被单的手青筋毕露,整个身体都绷了起来,细密的汗珠滚满全身。

他脸色苍白,狠戾的盯着他,纯黑的瞳子有如深渊,

十四岁的冷子琰还没有多大的气势,可那样冰冷的眼眸,他毫不怀疑,这个人如果知道他是谁,会毫不犹豫的在事后

杀了他。

冷子琰自然没那个能力杀他,他非常清楚,但他还是害怕,仅仅因为这个人有杀他的心思就让他恐惧了。

他那么骄傲的一个人,被一只野兽侵犯,一定会生不如死。

‘嗷——’这个该死的人类,心里铁定很歧视他们野兽。

要不如何会流露出如此愤恨的表情?

他在他臀部上狠狠拍了一个巴掌,五个血色的手印大喇喇的印在上面,妖艳如罂粟。

翻开窗户,迫不及待地跳了出去,乘着夜色,飞奔回凌家。

他不敢告诉父亲他没有与相中的雌兽交配,他一个人偷偷地进入地下室,把自己关在笼子里。

只有这样他才觉得安全,只有这样,那个人才不会受伤,不会把那种恨到极致的目光射向他。

脑子里回放的全是那个人赤裸着身体躺在床上的诱人模样,柔和的月光……华丽的床铺……光滑的肌肤……线条优美

的背脊……挺翘的臀部……还有那紧致的肉穴……

虽然只进去了一点点,但真的……好留恋……

旖旎的夜色交织成致命的蛊惑。

‘嗷呜——!’

澎湃的性欲令他癫狂,脑袋疯了似的撞在铁笼上,爪子抓破毛发,撕扯自己的皮肉。

性器箍在铁栏上毫不怜惜的蹂躏,一次次达到高潮,灼热的白液混合着血,银色的毛发狼狈不堪,可是,他一点都不

后悔。

他倦倦的闭上眼,临睡前一直在想,总有一天,他要那个人心甘情愿的让他进入。

过了一个星期,他终于能够恢复人形,刚好军校入学,他一进去就碰到冷子琰,利落的帽檐、笔直的军装、黑色的长

靴,挺拔的身形近乎完美。

该死的,这个家伙又在用军服来诱惑他。

他多么想把他的军服撕碎啊。

他舍不得操他,揍他总可以了吧。

一个过肩摔把冷子琰扔到地上时,漂亮的黑色瞳孔全是不可置信。

他一定没想到曾经任他欺负的小屁孩一夕间变得如此强大。

他得意地挑起唇,蹲下身,轻轻抚摸他的侧脸,指尖跳动的全是激烈的渴望。

第一次揍人没个轻重,害他住了好久的院。

后来他吸取教训,若非那个人把他惹急了,他一般不揍他的脸,只揍他的身体,一次次把他甩到地上,他觉得自己仿

佛征服了这个人。

这种状况一直持续,他揍冷子琰的次数自己都数不清,那个人从开始全无反抗之力到渐渐的能够形成一些有力的回击

,全是他揍出来的功劳。

可以说,冷子琰的体魄在他的血腥训练下绝对达到了人类的顶尖水平。

自初步觉醒,每个月十五都是他发情的日子,他不得不回到凌家,把自己锁在冰冷的囚笼,频繁的小动作瞒不过父亲

,父亲很快知道害他无法下手的雌兽是冷家少爷。

父亲盯着他的目光非常危险:‘杀了他。’

‘不可能。’

父亲冷笑:‘你是要放弃少主之位?’

按族里的规矩,少主可以有很多只雌兽,但第一夫人必须由长老们选出,他一心一意扑在冷子琰身上,根本无法容忍

别的雌兽品尝自己的性器,那么只有放弃少主之位。

但是——放弃意味着他是个失败者。

弱肉强食,失败者必须向新上任的少主献上自己的雌兽。

这是他绝绝对对不能容许的!

他都舍不得操的人怎么可能给别人享用?!

两种选择他都无法接受,父亲念他年少,只当他一时心血来潮,也没怎么追究,反正只要他今后娶了长老们选择的雌

兽,什么事都没有了。

族里一直是以凌家为王,凌家他这一代,能够与他有一争之力的只有两三个堂兄弟。

他相信,只要他足够强大,力量绝对凌驾于其他人之上,他就是族里唯一有能力有资格做少主的人,到时就算他拒绝

那只被甄选出来的雌兽,长老们也不得不屈服。

他拼命的锻炼自己,几乎到了苛刻的地步,终于,十六岁的时候他兽性完全觉醒。

初步觉醒与完全觉醒的间隔时间越短,力量就越强大,同样的,与觉醒相伴的是疯狂的想要捅穿某人的欲望。

十四岁的时候他忍了,十六岁的时候……更要忍。

觉醒时他很可能陷入癫狂状态,觉醒的雄兽把臣服的雌兽生生操死的例子多不胜举。

强悍的野兽尚且承受不了,更可况是个人类。

文库首页小说排行我的书签回顶部↑

文库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