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沉沦(生子)上——潮声渐喧
潮声渐喧  发于:2012年09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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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怒反笑,“啪”的声关掉灯,拉开窗帘,把冷子琰挂在窗栏上。

小半个身子都露在外面,冷子琰有些惊慌:‘凌晔,你做什么?’

‘没什么,让全校的都知道正在操你的是谁。’

‘凌晔——!’

他猛地贴上他,手顺着背脊滑入股沟,声音低柔,却又冷如金属:‘我倒要看看,还有谁敢动我的东西。’

也许是过于刺激,冷子琰的艳穴更加凶猛的绞住他的性器,原本刚毅的身体不知羞耻的胡乱扭动,翘臀‘啪嗒啪嗒’

,疯狂的发出淫乱的声响。

不过——那张嘴里没有再溢出任何呻吟。

‘呵,怕被人听见?’他冷笑。

‘闭嘴……唔……’

捞起他的脸,吻上被他自己咬得见血的双唇。

‘咬什么,叫啊,让全校都听听,冷少爷私底下是多么放荡……怕什么……现在怎么不叫?!’

他的话似乎羞辱到了他,他抬起手,恶狠狠的揍了他一拳。

他可以躲开,却没有躲,只是更加用力的操弄这个人。

天亮的时候,他神清气爽,一幅吃饱喝足的模样,反观身下的家伙,头发湿淋淋,原本荡漾着春情的脸色惨白如纸。

身上更是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两条腿大大开着,混合着血丝的精液到处都是。

他皱了皱眉,他得到了他,却一点都不开心。

好像……被困住了……想要挣扎……束缚的绳索,越收越紧。

这种感觉,十万分的糟糕。

接下来的三年,他充分领教到了冷子琰的本事,上个月还是这个情人,下个月就可能换成另外一个。

揍他,操他,通通不管用。

他怀疑冷子琰根本没有听过他讲话。

他恨他的淫荡无耻,恨他的薄情寡性。

他甚至一度产生过干脆咬死这个男人的念头。

最后,还是舍不得,只能一个人暗暗磨牙,把愤怒的火焰硬生生憋回肚子。

他的脸越来越冷,全身上下,无一处不散发出生人勿近的气场。

周围的人都怕他,谄媚着说,公子越来越有将军的风范。

哼,他这还不是给憋出来的。

那些占领他雌兽身体的人他就忍了。

但是君痕,绝对不能忍。

以君痕的能力,就不仅仅是肉身……他会把他家雌兽的心挖过去。

想到这里,凌晔的表情不禁有些扭曲,他还是维持着抱住冷子琰的动作,没有给他压力,却也透露出不容他挣扎的意

图。

“相比君痕,我有很多优势。”

冷子琰一边用水抹杀脖子上的红痕,一边漫不经心的开口:“那你说来听听。”

“第一,刚才已经谈到,我没有其他任何男人女人。”

“君痕也没有。”

凌晔哼了声,摆明不信。

“第二,为了你……我可以忍耐……”凌晔咬咬牙,“我宁愿自虐也不会伤害你。”

“那是因为你喜欢自虐,”眼见凌晔的脸色足可媲美寒冬,冷子琰不自然的埋下头,“君痕也不会伤害我,这点优势

不成立。”

“第三,我的阳具比君痕大,我们欢好了三年,我更知道如何让你满足。”

“阳具大不大,其实都无所谓,主要是看身体的契合度,我和君痕今后还会有无数个三年,我相信我们会非常默契。

凌晔咬牙切齿:“第四,我比君痕年轻,等君痕老了,脸上会长皱纹……”

冷子琰打断他:“君痕只比我大三岁,他长皱纹的时候我也该长了,而且你以为我是只看长相的人?”

“你的情人哪个不好看?”

“你以前不是说我情人一个比一个丑?”

“我那是为了打击你。”

“嗯,你现在不用打击我了,因为无论你怎么说君痕的不是,我还是喜欢他……”冷子琰摸了摸脖子,眼睛微微眯起

,“凌晔,这些东西没办法除掉。”

“那就别除。”

冷子琰掀起个冷笑,回身一拳甩在凌晔脸上:“那我也给你留个纪念。”

“冷子琰——”

走到门口的人并未回头,却顿住了脚步。

“我不会放弃……”双手撑在地上,凌晔望向他的背影,低声说,“也不可能放弃。”

握在门把上的手微微收紧,冷子琰没有再说什么,“哢嚓”一声推开门,走了出去。

55.

冷子琰回到放映厅时,君痕早没了人影,他抿了抿唇,转身就往外走,正好碰到跟在后面过来的凌晔。

凌晔眉毛一挑,把冷子琰堵在墙角:“怎么,君痕没等你?”

冷子琰恼怒的道:“让开。”

凌晔凑近冷子琰耳边,低低说了句,“要是我,绝不可能发生这种事,”见对方面色不善,又轻描淡写的退开,抱起

双臂,“打个电话吧,搞不好他只是出去透透气。”

“君痕……”冷子琰看了凌晔一眼,“你在哪?”

“口渴了,买瓶水喝,”君痕语气有些冷淡,“你要不要?”

“等等……我来找你。”

冷子琰挂断电话,原本温和的声音立刻变得冰冷:“凌晔,你可以回家了。”

“回家?”凌晔反问一句,“好不容易老朋友相聚,难道不一起吃个饭?”他抬起手看了下表,“嗯,现在才四点,

时间还有点早,我们可以去逛逛,晚上我做东,想吃什么?”

“吃你脑花!”

一拳揍过来,除了破空而来的风声,凌晔相信,他还听到了磨牙的声音。

能把这个家伙气到张牙舞爪的地步,他是不是很有本事?

凌晔自嘲的笑了笑,对方的动作在他眼里就像慢镜头回放,没有丝毫挑战。

轻轻松松把人制住,扳起那让自己爱极了的冷酷下巴,指端轻轻抚上去:“你连我脑花都迷恋?”

两只手都被困在后面,身体更是被牢牢压制。

明明自己比他高大,却总是受制于人,而且是以这种被调戏的方式,冷子琰一脚踹在凌晔下体:“我不仅想吃你脑花

,你的眼睛、你的肠子,我都想挖出来。”

“把我那里踢坏了,我拿什么满足你?”凌晔灵巧的躲过攻击,压过去,从下巴一路啃到脖颈,毫不掩饰自己的怒气

“踢坏了更好,唔……”

这张唇里吐出的话,一点都不让人爱听,凌晔狠狠咬住,用力吸吮一番,再度搞得又红又肿后才放开他。

手插进裤兜,眸子里闪烁着的火焰忽明忽暗:“不是让君痕等你吗,还不快去?”

冷子琰轻轻哼了声,恶狠狠地用手背在嘴唇上猛刮,凌晔皱起眉,掏出手帕递给他:“出血了,擦擦。”

想了想,又附带赠送一句:“其实擦也没用,那么多痕迹,君痕一眼就能看出来。”

手帕被无情的扔在地上,眼睁睁看着那人面无表情地用鞋底踩上手帕,而后径自离开,凌晔皱起的眉就没松开。

弯腰把手帕捡起,问路过的服务生要了只打火机,“嚓”地下点燃,手帕很快燃烧成灰。

凌晔吹掉指尖上的灰烬,“真可怜,没人要你。”

他摇了摇头,也不知是在感叹手帕还是自己。

“先生,一共十五。”

“嗯。”

君痕正要给钱,旁边伸出一只手,“我这有零的。”

君痕怔了怔,面上不见喜怒:“凌晔呢?”

“你在生气?”

“没有。”

“你有——”

不顾是在人来人往的大厅,冷子琰从背后一把抱住君痕,声音有几分低沉:“你别气,我和他没什么。”

君痕微微回了下头:“他没上过你?”

冷子琰顿了下:“上过。”

“几次?”

“……不记得……”的确是不记得,那个人经常揍完他就搞他,他揍他的次数多不胜数,搞他的次数自然也……

冷子琰咬住下唇,将额头蹭上君痕背部,他脾气向来不好,其他人这样盘问,他早走得人影都不剩。

偏偏这个人是君痕,好不容易与君痕在一起,怎么能第一天就因为这点陈年旧事闹得不愉快……冷子琰默默垂下头,

“君痕……那些都是以前的事……我既然答应你只给你操,自然会做到……”唇齿不动声色地划过对方耳朵,身子贴

得更紧,“我们回家去……回家,你想怎么就怎么……”

密实火热的身体贴了过来,不留一丝缝隙,君痕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对方唇里火热的呼吸以一种极暧昧的姿态缓缓吐过

耳后、脖颈。

那双抱住他的手也并不安分,时轻时重的磨蹭他的腰腹。

君痕叹了口气:“今天是凌晔,明天是谁?”

“除了凌晔,谁敢打搅我们?”

“不过,我看他的样子,似乎打算要一直跟着。”君痕拉开冷子琰的手,眯起眼,望向凌晔的方向。

凌晔站在大厅一边,背部随意地抵着墙,手插在裤兜,左腿微微曲起,无意的姿势更显得他双腿修长、线条漂亮。

他的姿势颇有几分漫不经心,目光却一直锁定在两人身上。

见君痕望过来,眼中光芒一闪。

君痕不带眼镜的时候,眼睛温润而内敛,凌晔不同,他的眼又细又长,弧度深刻优美,即便没有眯起,也能给人极大

的压迫。

与凌晔对视的人往往会因他目光里的凌厉冰冷而败下阵来,但君痕……显然不在此列。

君痕的眼神,让凌晔意识到,自己输得十分彻底。

冷子琰对他和君痕完全是两种截然相反的态度,他强迫冷子琰也好对他好也好,他都不怎么放在心上。

可看看君痕,人家不过稍微表达了下不满情绪,冷子琰就顾不得是在人来人往的公共场所,迫不及待地贴上去,像只

小狗一样讨好君痕。

那个目中无人冷酷嚣张的冷少爷也会去讨好一个人!

这对比,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君痕这招,叫不战而屈人之兵。

自己就像一个非要大人给糖吃的厚脸皮小孩,明明冷子琰拒绝自己的意图再明显不过,明明这两人已经明确确定情人

关系,自己还要不甘心地跟在后面,意图捣乱。

以人类社会的道德观来说,自己破坏别人感情,卑鄙无耻阴险狡诈。

不过……若以兽族准绳,自己是最强的,所有的雌兽只要自己想都可以享用,君痕那种弱小的人类,有什么资格跟自

己争?

凌晔定了定神,身体站直,目光也再度变得坚毅。

“刚还和子琰讨论说要去哪里吃饭,君痕……你有什么建议?”见两人走过来,凌晔微笑着问,面部表情优雅得体、

无懈可击。

子琰……?君痕和冷子琰都敏感地注意到对方的称谓。

君痕还好,至少维持着表面上云淡风轻式的友好,冷子琰却丝毫不给凌晔面子,脸色阴沉,身周散发的冷气将意图窥

视的路人目光通通冻了回去。

凌晔发现气冷子琰比揍他更有趣,眼角微微上挑,继续添油加醋:“我记得子琰喜欢吃辛辣些的,要不……”

冷子琰打断他:“君痕只吃清淡。”

“哦,这样啊……”凌晔耸了耸肩,“那干脆我们去喝汤?”

“我和子琰难得出来一次,还是想去有情调点的地方,”君痕笑得意味不明,“君家旗下的阿比达不错,你看如何?

君家旗下的阿比达?那家以浪漫为名,一张桌子只设两张椅子的情侣饭店?

凌晔脸色有些黑,眼中挑衅意味不减反增:“好啊,传说中的阿比达,正好去见识见识。”他还不信,他非要添把椅

子,服务生能把他赶出去?

想要追到老婆,脸皮一定要厚,凌晔不断安慰自己,更何况像冷子琰这种人,你不使出十八般武艺,他如何会乖乖就

范?

阿比达饭店呈现出奢靡的古朴之风,极尽浪漫之能事。

桌子是暗红色的小方桌,椅子是藤椅,每张桌子各有特色,而藤椅则与桌子配套,若另外取张椅子,绝对会比较突兀

凌晔现在就突兀的挂在那。

使劲的嚼了嚼嘴里的菜,怎么吃怎么没个味道。

本来二楼有贵宾包厢,君痕偏要坐什么大厅,大厅里有对情侣认识他,时不时往这边瞟,该死的,没见过追老婆的吗

“将军公子,冷少爷,来吃饭啊?”那对情侣笑眯眯地端着酒杯走了过来,两人都在军校就读,见到凌晔和冷子琰,

自然要上来敬酒,“这位是……?”

凌晔瞟了君痕一眼,眉毛微挑:“是子琰远房叔叔。”谁叫你要伪装成中年男子。

情侣尴尬地笑了笑,早就觉得这桌情况有些诡异,怎么现在更诡异了?

阿比达是情人饭店,这三个人谁和谁是情人?对于这种问题,可怜的情侣自然不敢问,只能把好奇拼命地往肚子里噎

轻轻地与面色不善的凌晔、小心翼翼地与低气压的冷少爷、再不咸不淡地与明显被将军公子排斥的中年男子碰了下杯

,情侣齐声道:“祝三位都有情人终成眷属。”

凌晔抿了抿唇,看不出是满意还是不满意,指尖轻轻摩擦过杯壁,红色的酒液微微晃荡:“你们应该说,祝将军公子

,旗开得胜,马到功成。”说完,他仰首,一饮而尽。

一向听说将军公子为人冷峻,没想到喝酒倒如此爽快,情侣笑得合不拢嘴,忐忑的心情放松不少:“呵呵,是我们愚

昧,竟然拿那些儿女情长来侮辱公子,公子在意的是功成名就,儿女情长如何能让公子放在心上,来,再敬公子一杯

。”

这两人会不会说话?凌晔脸色冷凝了几分,与他不熟的情侣未曾注意,仍是谄媚的给他倒了半杯酒。

冷子琰讥笑出声:“将军公子可要好好在前线建立功勋,千万不要辜负了众人对你的殷切期望。”

“你也希望我扬名立万?”

“作为认识你的人,我自然希望。”冷子琰回答得一本正经。

凌晔放下酒杯,淡淡道:“我有样东西被人抢了,不抢回来,建立再大的功勋也没什么意义。”

“原来只是一样东西。”君痕刻意将‘东西’两字咬得很重,在上流社会他一向以温润尔雅着称,此时说话夹枪带棒

,足见也是被凌晔气得够呛。

凌晔眸光一闪:“在我眼里,他就是一样东西,我爱极了,也恨极。他是一样东西,但也是唯一的。”他活了二十年

,唯一想要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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