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atson庄园+番外——果果lin
果果lin  发于:2013年10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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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晚饭已经准备好了。您希望几点用餐?”

Darcy先生看看后面的两个人。

“我不想吃。”

“你不能一天就吃那么一点东西。”

“不知道Eric有没有东西吃。”

“好了,他一定没有事情的。”Darcy先生上前握住了他的手,“他那么聪明,不会有事的。”

伯爵点点头,随着Darcy先生往餐厅走,William没有跟上,直接上楼。

“William,你不去吃点么?”

“不用了。”他停下来回答,眼睛却没有看向他们。继而继续向上走,在木质楼梯上留下沉重的脚步声。

“他在怪我,如果我不把Eric送走……”

“你没有做错。Eric需要一些教导,但是或许你的朋友家不是很合适。”

“我只是不想让他离家太远。他没有自己到过离开宅邸5英里远的地方。”伯爵叹了口气,走进餐厅,Darcy先生紧随其后。他们还没吃上头道菜,仆人就敲门表示Anthony先生到访。

“Anthony,每次听到你来,我都希望可以获得一个好消息。”

“或许这次真的是一个好消息,阁下。”说着,他从上衣口袋里拿出自己的手绢,打开它,露出一个小小的圆形的物体。“我的门房说今天中午来了一个孩子给他的这个,他以为又是骗子就打发他走了。晚上我回去的时候看到它从他兜里掉出来。他说是一个买了套好衣服装样子的小坏蛋。不过”他把扣子小心地拿起来,“这个看上去不像是可以在商店里随意买来的假货。”

纽扣上镶嵌有玳瑁和珊瑚,如果说宝石可以造假,可是这个小东西的设计中所蕴含的美感,不像是一般的村野工匠可以设计出来的。

“那个孩子在哪里?”伯爵仔细看了两遍纽扣,忽然激动地喊道。

“那个孩子走了,不过我把门房带来了,你们可以问他。”

“去请子爵先生下来。”Darcy先生吩咐管家。

门房今天异常紧张,双手不住地搅动自己的两片衣服下摆,低着头,时不时抖一下。他的对面坐着三位贵族大人,最重要的,他可能把他们中某位的孩子弄丢了。

“你不用紧张,大人们只是想问一问今天下午那个孩子的情况。”Anthony先生对门房说道。

“是,先生。”

“那个孩子长的什么样子。”

“跟纸上面形容的不太一样,大人。他身上被晒得有些黑,头发也剪得很短,虽然瘦但身体挺结实的。总之,不像是贵族少爷。”

“谁说他是贵族少爷?”

“啊?”门房愣住了。

“他精神怎么样?”

“挺好的,大人。”

“这就好,他有没有说自己住在哪里?”

“没有,大人。他走得挺匆忙的,就留下了个扣子。”

“他本来是想留下个纸条,不过我没有让他留。大人。我没有意识到。我……”

“行了。”William示意Anthony先生带走门房,“他既然回来过,就会再来的,我们在这里等着他。”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因需要切换Eric视角和上帝视角,如为阅读带来不便,敬请见谅。

既然提到了扣子,我们就说说那个扣子吧:

据传说,欧洲的扣子是由中国传入的, 由参加“东征”的十字军从中国带回去的。当时使用纽扣的主要是男人,特别是贵族,为了显示自己的阔绰,利用纽扣争奇斗胜。法国国王路易十四有一件王袍镶了13000枚纽扣,而且每粒纽扣的钮面图案都不相同。为了这件王袍,他邀请许多专家为他设计纽扣图案。葡萄牙国王约瑟一世,有一件王袍镶有20枚钻石纽扣。

文中的纽扣是从中国的古物中得到的灵感,可惜,我没有找到图片,所以只简单说一下玳瑁和珊瑚。

玳瑁珠子

玳瑁并不常见于镶嵌品,更多的用于制作扳指之类的装饰品

珊瑚纽扣

欧洲人似乎更喜欢把宝石镶嵌在扣子上,不过那也太招摇了,不是吗?(^__^) 嘻嘻……我们低调

第十八章:天啊,我们都做了什么

Eric作为一个非典型性乖孩子,并没有于第二天早早到Anthony先生家报道,亦没有去其他人的住宅去碰碰运气,安静了一个晚上家长们又有一点坐不住了,毕竟要是孩子在这几个小时出了什么事情,他们一定会疯了。

而小E呢?和所有离家出走的孩子一样,在决定回家的时候他们义无反顾,但是随着离家越来越近,他们的不安和彷徨情绪越发加重。通常在看到自家的房子的时候,他们可能下意识地停下脚步,开始认真考虑回家后会受到什么惩罚,并且开始给自己编造借口。

那么,我们的Eric呢?(请注意视角切换。Sorry~~)

我坐在租来的小套房里,把自己能想到的借口都写在纸上,然后一条一条地划掉。还是直接承认错误吧……在浪费了一个上午想逃避惩罚的办法,又浪费了一个下午在脑海中演习了一下之后可能发生的对话,并发现我终究是讨不到任何好处之后,我决定既然缩头也是一刀,那还是伸着头争取一个好态度吧。

在门口,考虑要不要雇辆马车的时候,我又犹豫了。主要是我不确定他们会不会一生气把我留在这里,真的不管了,那我就需要省着钱。他们不会吧?不会的。我对自己说,你这么人见人爱怎么会有人舍得把你丢下!又一想,伯爵大人不是已经把我扔出家门了吗?!哎……仰天长叹,引来目光无数。

总之我忐忑地一步步走近Darcy先生的主宅,此时太阳已经从九十度直射变成了四十五度角斜射。我回头看,脚下拖着一个摇晃的影子,走到门前,敲了一下,就没有了动静。足足等了三分钟,我才又举起手,敲了两下,再敲,再敲。直到听见脚步声,匆忙地跑下台阶,转到侧面的阴影里。

然后是脚步声,在这声音到达我面前之前,我说:“我现在承认错误会不会少些惩罚?”回答我的是一个拥抱和湿湿的气息。我腹诽道:考虑到我们之间的身高差距,我身上用于呼吸的器官会被捂在您宽阔的胸膛里,然后我将窒息而亡,成为或许是史上第一个因为重逢太过激动导致的过激行为而死的人……

当然,作为一直充当着天使(?)角色,并显现出将在其接下来的人生中继续扮演这一角色,拯救苍生,的Darcy先生适时地走过来,拉开了一个叫William Kent的人。此人被拉离之后,看也没看我一眼,直接进房子里。随后伯爵大人倒是深深看了我一眼,跟着进去,Darcy先生示意我跟上,几个人鱼贯而入。

在我的印象中,下面就该是三堂会审,然后定罪伏法。不过,几位家长似乎比较喜欢让我自己反省,反正,自进了屋之后,没人理我。我跟着仆人到了楼上的一个房间,然后就什么都没有了,没人理我,甚至没人问我吃没吃过饭……某人表示:我很郁闷!

等夕阳真的落下来,William走进房间,彼时,我正坐在窗前计算自己的财产。

“这是什么?”他指着竖式问道

“一种计算的方法,可以进行多位数的乘法。”

“那这些数代表什么?”

“我现在有多少钱”我放下笔,扭过头看着他,“伯爵要是不要我了,我要算算自己有多少钱,可以撑多久。”我又指着其中的一项,“我还算上了伯爵给我的补偿金,en,就是他赶我走还能给我一笔钱。你觉得50镑有没有可能?或者至少有30镑吧。”

“Eric,伯爵如果不要你了,还有我。”

“你养的起我吗?”我故作惊讶地问道,心里却乐开了,哎,这明摆着是不准备追究了。不过作为一个聪明人,我明白要趁热打铁。“虽然只有几个月,我真的学到了很多。你知道,我明白偷看私人信件是不对的,可是我只是很窘迫、愧疚但是不觉得羞耻,尽管我知道我该感到羞耻的。我在离开Watson Abbey之前都觉得事情会很快了结。当伯爵大人送我离开的时候,我才明白事情的严重性,大概从那时候起我就决定离开,不论那家人对我好不好。”

我站起身,指着窗外,“看到那些人了么?我花了三个月的时间和像他们一样的工人在一起工作。刚开始手忙脚乱,被划伤过手脚,检查货物的时候被颜料染上色好几天都洗不掉,还碰到过巡警,差点让货主赔进去两厢走私的烟草。”

“现在我处理这些得心应手,我知道如何和工人、自己的老板、投机商人、警察以及税务官之类的各种人打交道。我知道什么时候说话,什么话能说,什么人可以自己解决,什么事一定要找老板。”

“总结起来就一句”我把椅子转了转,又坐下去,正对着William,“我知道了不可以只按照自己的想法生活。”

“所以”拿起自己计算的结果,扬了扬,“如果我丢掉了在伯爵大人家的工作,还是能养活自己的。”

“你喜欢在哪里呢?”他的声音比平常低了一点,我意识到自己又无意识的显摆了,这种坏习惯怎么就改不了呢?又惹人厌了不是。

“我希望像猪一样,吃了睡,睡了吃。”自暴自弃地说

然后某人就笑了“你还记得我们家的庄园么?不是说挺喜欢的吗,我们可以搬过去,然后你可以按照自己的意愿把花园弄得漂亮一些。”

“啊?你……我现在是不是该称Kent子爵阁下?”

“你愿意怎么称呼都可以。”

“为什么我身边没有普通人呢?!”我把自己的计算成果团成团,不解恨,又反复揉了几下。

对面的人蹲到我身前,一点一点整理着我的衣服,“在这里等我。”他起身出门,一会带回来一个小盒子,里面放着针线,还有我的扣子。

“我还以为那个大叔不会帮我了呢?”

“也是偶然”,他一边说着一边开始挑衣服上的线头。

“你还会钉扣子?” 我问着的时候他已经拿起针线。

“脱下来吧”

“不用不用”我抱着双臂往外跑。没有听到追上的脚步声,回头一看,William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再联想到刚才发生的一切,倒是真有调戏良家妇,恩……,男的感觉。

气氛尴尬。

“我还没吃饭呢?”

半小时后,我坐在桌子一侧,另外三位大人均坐在我的左手边。气氛还是很尴尬,主要是我又说错话了。

时间退回到三分钟之前。我没有扣子的衣服看上去有违美感,但是又没有别的穿的,只能将就着,还好他们准备明天就请一位裁缝来。又说到了该由谁付款,尽管在餐桌上谈论钱是很不适合的行为。William坚持应该由他了付衣服的钱,而伯爵大人强调我是他家的仆人,自然所有花销应由他承担。两个人谁也不让步,说实话,我从没见过他们两个如此激烈的争论过。

Darcy先生看着我,显然他认为应该由我来选。拜托,选谁都会得罪另一个。于是小聪明上脑的我讲了一个笑话,然后就造成了无比尴尬的局面。

我说:“听说有一种说法,送衣服就是想亲手把它扒下来。”

……

……

……

我错了,这里好危险,我要回二十一世纪。这真的是无伤大雅的玩笑,尤其是我面前的都是同性,没有女士啊?!好吧,显然我还是适合当一辈子粗俗的平民!

我回到房间,面壁思过二十分钟后觉得我还是离开比较好。行动立刻开始,我本来就没带什么过来,一个小箱子足够了。拿上我的几件衣服,钱袋,想了想,把那颗扣子拿上,拎着箱子开门,看到门口站着的William,哦不,是Kent子爵大人。

“你要干什么?”他把我推进门里,指着一把扶手椅,道“放下”。

“我不是有做错事了吗,赶紧逃跑。”我把箱子扔到地上,一屁股坐上去。

他把我拉起来,又把箱子放好,示意我接过他手里的东西。我这才注意到他手里拿了什么。丝绸睡衣,当然一看就知道不是我的size。

“给我的?”

“得知你离家出走的消息后,我和Albert几乎没说过话。要不是Darcy先生,估计我们现在在找地方决斗。本来以为把我们家的事情处理完就不会再有什么烦人的事情打扰,可惜,你……”

“对不起。”

“为了什么?”

“让你们担心。我不会了,Eric会做一个乖孩子的。”

“好。”他说,“记得要去和Albert、Darcy先生道歉,还要谢谢他们那么努力地找你。”

“对,我马上去。”

“明天再说。”我又被按回去,走到门口,他突然问:“你刚才说的送衣服是为了脱掉是真的某个地方的习俗吗?”

我看看床上的丝绸睡衣,想,还是回伯爵大人家比较安全吧!

番外: 1st time

这是发生在大家都找到了自己的爱人之后的故事。

1.小E  VS  William,小E胜

“今天终于把花坛弄好了,比我预想的晚了很多。”我从浴室出来,一边擦着头发,一边汇报着今天的进度。虽然都是一些琐事,但是William还是很愿意听。

“我看到了,很漂亮。”

“还没到夏天呢,那时候会更漂亮的。现在只有绿色,没什么特别。”我边说,边爬到床上。

“你不是说头发没干就睡会头疼么?”

“差不多干了。”某人看着我,明显不准备妥协的样子,只好我妥协了。顺手帮他把衣服挂好,坐在床边百无聊赖地玩衣服的带子。真不理解,为什么睡衣上还要缝缎带。

身边,一个人凑了过来,伸手摩挲着我的肩头。我顺势靠过去,因为头发还湿着,只好把脖子架到他的肩膀上。他把我推开一点,开始吻我的颈侧,不知道为什么,他似乎对这一块的皮肤异常执着,反复流连。

有时候轻轻浅浅的吻比热火朝天的更好,那是一种介于禁欲和放纵之间的独特味道,俩个人都保留着理智,更能慢慢体会其中的滋味。William其实也不长于此道,但贵在认真。他轻咬着我的耳垂,灼热的气息随着动作一下一下冲进耳道里,有一种正在进行某种行为的错觉。

他终于开始向下,沿着颈部的线条,又翻回来轻轻咬着我的下巴,继而舔吻喉结。我抑制不住吞咽的感觉,把头向后仰,枕到他身上,感受着从脊椎的底下一点一点升腾起来的酥麻感觉,传到四肢百骸,手脚发软,浑身无力,却又主动地靠近,想要更多。

心跳得厉害,像要撞出胸口一样。

细细啃咬上柔软的唇瓣,用舌尖描摩唇形,灵巧地刷过牙齿与牙龈,煽情又甜蜜。两条舌头碰到一起,分开,又粘了上去,彼此纠缠,不停的变化角度以取悦对方。

我沉醉在细碎的亲吻中,双手不自觉搭上William的肩膀,感受到丝绸衬衣包裹下坚实肌理,光滑下泛着炽热的气息。脑子里还分神想了一下一会儿是解扣子还是直接撕掉,要从哪里撕(囧)。

双手顺着领口摸进去把他的衣服向外扒,刚要使力时,William明显愣了一下。继而他把我搂进怀里,轻轻抚摸我的头发,又低下头继续吻我。我却突然意识到什么,每次都是这样,吻累了,心满意足地睡觉,我都没想过会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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