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才犬貌——笛花
笛花  发于:2012年09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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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胤轩痛得要死,心中害怕极了,大哭求道,“不要……放了我,求求你放了我。”

郑昀用手指轻轻抹去刀尖的血迹,笑道“小轩你真是笨得可爱,你不知道越是示弱求饶,就越激发人的欲望吗?”他

蹲下身,一刀割开郑胤轩的裤带。

郑胤轩毛骨悚然,下身一抖,竟吓得失禁了。郑昀嫌弃地瞪他一眼,唤安广政提来两桶水,统统朝他身上泼去,冻得

整个身子惨白。郑昀在一堆刑具中挑出一把铁刷子,附耳对郑胤轩说道,“小轩你真不乖,来,本宫帮你洗洗。”

郑胤轩连连求饶,高呼不敢了,郑昀置若罔闻,手持铁刷在郑胤轩大腿上狠擦了一把,那片立刻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血腥弥漫在空气中,郑胤轩凄烈的叫声回荡,安广政忽感恶心不已,掩住口鼻,恨不得立刻逃出这间密室。

“现在肯乖了?”郑昀将最珍爱的核桃珠掏出,塞入郑胤轩后庭,细长的链子握在手中,道“你知道本宫一拉链子会

发生什么吧?所以要乖乖听话。”

郑胤轩痛哭流涕,赶紧点点头,他跪着的高度刚好齐郑昀的腰,看着郑昀解开裤带,将怒张的性器凑到他眼前。

“愣着干嘛?还不含着?”郑昀命令道,郑胤轩立刻张嘴含住,郑昀颇为享受地呻吟了一声,晃晃手中的铁链吩咐道

,“你可要小心伺候啊。”

郑胤轩不敢不从,两片嘴唇紧紧包裹住郑昀的阳具,舌尖时不时舔过顶端的缝隙,用力吮吸起来。郑昀倍感舒适,双

手抓住郑胤轩肩膀,指甲狠狠陷入肉中。郑胤轩感觉双腮酸胀不已,又不敢怠慢,极力配合郑昀的进进出出。片刻后

,郑胤轩感觉喉咙一热,精液喷涌而出,呛得他喘不过气来。

“吞下去,舔干净,不准流一滴出来。”郑昀气喘吁吁地下命令。

郑胤轩只能脖子一伸,艰难地咽下,然后用舌头将那令他作呕的性器一点点舔干净。

郑昀满意地系好裤子,还想再找点花样来乐乐,这时却有属下来报,说陛下传唤他。他只得压下兴致,对郑胤轩道,

“小轩乖,等本宫回来再继续。”然后吩咐安广政将人看好。

见人离开,郑胤轩如获大赦,顿时松了一口气,低头看见血迹斑斑的身躯,大腿已经失去了知觉,只能眼睁睁地看着

鲜血顺流而下,一瞬间泪如泉涌,泣不成声。安广政守在密室门口,百感交集,只得背过身去,不敢多看一眼。

郑昀抵达皇殿,得知皇叔正在内中与父皇商谈,便侯在门外等待传唤。郑东南是为郑胤轩前来,恳求明帝能网开一面

“陛下,轩儿亦是受害者,请您饶他一命。”郑东南跪在殿中已有大半个时辰,明帝不予理会,自个翻阅着书籍,郑

东南知明帝是要斩草除根,道“陛下,虞氏已除,轩儿构不成任何威胁。”

明帝脸色一变,手中书籍狠狠拍在案上,怒道“那贱种流着虞家的血,就必须死!你竟敢为那贱种求情,可对得起武

儿和月娘?”

郑东南的嘴唇动了动却未发一语,半响后他深深磕了个头,道“皇兄,臣弟求您。”

明帝难看的脸色顿时缓和了些,悠悠道“这声皇兄真是叫朕等得好苦,当年你为肖翀而与朕划清瓜葛,现在又为他儿

子来唤朕一声皇兄,呵。”

郑东南再行叩拜之礼,道“皇兄,臣弟监管不利,让虞燕犯下重罪,愿亲自前往捉拿肖翀,将功补过。”

明帝听去很是满意,肖翀远比郑胤轩有价值,便道“好,朕给你这个机会,若带回肖翀的人头,朕便免那贱种一死,

但今生不得再踏入京城。”

郑东南谢过陛下,告辞离开,出门见郑昀已在等候。郑昀迎上来笑脸盈盈地唤了声皇叔,恭送郑东南离开后进入殿内

,跪在明帝跟前。

“儿臣参见父皇,不知父皇唤儿臣前来是为何事?”郑昀规规矩矩地磕头行礼。

明帝对这一堆儿女平平,没有特别偏爱的,侧目看了郑昀一眼,冷冷问道“那贱种是不是在你那?”郑昀顿时错愕,

半天答不出一个字,明帝抓过案上的玉砚砸过去,骂道“你个没用的东西!”

郑昀不敢躲不敢挡,玉砚砸在他身上,发出沉闷的一声,忙磕头认错道,“父皇息怒,父皇息怒,是,那贱种在儿臣

那。”

明帝怒火依然,厉色道“你私底下干的那些龌龊事,别以为朕不知道,你给朕收敛点,还有朕提醒你,不该碰的人少

去惹,若敢惹出事来,休怪朕无情!”

郑昀答曰,“儿臣谨记父皇教诲。”

明帝收敛了怒气,又道“你给朕赶紧回去把那贱种处理掉,不得泄露半点消息。”

郑昀慌忙答是,而后告退,边走边揉被砸痛的手臂,不由失望地一叹,好不容易弄回郑胤轩,原以为能多玩玩,现在

只能回去杀掉了。

第廿八回:父子

郑昀回转东宫,一路思考着怎么弄死郑胤轩会比较有趣,越想越是兴奋,就是太可惜了点,弄死只能玩一次。

“小轩,本宫回来了,想本宫没?”郑昀兴冲冲地奔进密室,却无人应答。密室的灯火映得整间屋子亮堂堂的,却是

半个人影都无。郑昀一愣,立刻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急忙唤来小厮询问,小厮却是一头雾水,毫不知情。

“小政,你真令本宫失望。”郑昀面色一沉,吩咐小厮道,“通知侍卫队,立刻展开追捕,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小厮应了声,急忙跑出密室,片刻又折回,禀报说莫大人来访。郑昀一听大惊,心下大乱,料想莫天华前来必是为了

带郑胤轩的人头回去,现在郑胤轩没了,父皇追究起来,自己难辞其咎。“快,去本宫房里把那红盒子搬来!”

小厮会意,赶紧行动,郑昀则出门迎接莫天华。莫天华孤身前来,见到郑昀,立刻行礼唤了声殿下。

“莫大哥,你来得正好,本宫正有东西要交给你。”郑昀的脸上荡着亲切的笑容,仿佛见到了至亲好友般。

莫天华神情淡然,道“殿下,卑职担不起这样的称呼。”

“莫大哥太客气了,你服侍父皇多年,又比本宫年长,这声大哥是应该的。”郑昀厚颜无耻道,这时小厮捧着一个半

臂宽的红木箱跑来,递到莫天华跟前打开。莫天华低头一看,内中全是翡翠、珍珠、夜明珠等等珍稀宝物,郑昀接着

道,“这些东西还望大哥收下。”

莫天华嘴角勾起笑容,也不拒绝,坦荡地收下,又道“殿下,陛下命卑职前来,是为带回罪人肖胤轩的首级。”

郑昀不由一抖,不知所措道“莫大哥,本宫……”

“殿下,陛下要的只是首级而已,请您务必让卑职回去交差。”莫天华双手一拱,诚恳道。

郑昀听去,猛地醒悟过来,道“明白,明白!”转而对小厮命令道,“你去把密室打扫下,本宫要带莫大哥参观。”

小厮听了命令,急急往密室跑去,郑昀泛起一丝冷笑,对莫天华道,“莫大哥请稍等片刻。”说罢,便往密室去了。

莫天华带着红木箱子回去复命,明帝揭开一观,眉头不由皱起。木箱内,一具首级摆放在珠宝之上,首级的双眼被挖

,双耳、鼻子皆被削去,刺得血肉模糊,根本分不出是谁。

明帝挥挥手,让莫天华拿走,问道“那贱种跑了?”

莫天华合上盖子,答了声是。明帝不禁低骂一声废物,又问道“这些珠宝是那废物给你的?”莫天华仍然回答是,明

帝冷哼一声,道“他愿意给,你就收下吧——你且去跟着东南,肖翀父子必须死,他若下不了手,你就帮他一把。”

莫天华领命,明帝微笑着挽起他的手,轻拍手背道,“朕最信任的就是你,不要让朕失望。”

莫天华心中一震,强压下激动之情,道“莫天华定不负陛下所托。”

昊王府,大伤初愈的肖武正躺在庭院的躺椅上晒太阳,身上搭了条薄被。他双眼无光,一脸漠然,对这突来的一切始

终难以承受。金恒德一直侯在他左右,想尽一切法子讨他欢心,可惜效果平平。

“小王爷,奴才给您叫个戏班来乐乐?”金恒德小心翼翼地问询,见肖武依然没动静,他又道“小王爷您躺了这么久

,让奴才给您捶捶腿。”话毕便跪在躺椅边撸起袖子。

肖武却是把脚一缩,拉拉被子,蜷缩成一团。金恒德的殷勤没处献,只得继续老老实实地站在旁边候命。这时,郑东

南与席尽诚走入庭院,直往这边来,金恒德立刻命人搬来椅子,供王爷入座。

郑东南唤了声武儿,从席尽诚手中接过一纸卷,摊开来搁在肖武面前。肖武这才稍微回过神来,目光落在纸上,见上

面书了三字——郑殷武,字体端正,笔锋潇洒,乃郑东南亲笔。

“武儿,以后这便是你的名字。”郑东南道,又将纸卷交回给席尽诚。

郑殷武一脸冷淡,并无多大反应,疲惫地眨眨眼睛。郑东南知他心有隔阂,又道“这些年让你受苦了,父王会好好补

偿你。”

郑殷武听去,左手不由紧握,小指断处如灼烧般发出疼痛。“王爷……”他的声音颤抖,眼圈顿时一红,道“您要如

何补偿我?”

这声王爷令郑东南一怔,心中说不出的滋味,逐问道“你要什么?”

郑殷武不禁失笑,抬起满缠绷带的左手,慢慢伸出一个食指指向金恒德,道“如果我说要他死呢?”

郑东南没想到儿子竟是这样的要求,又是一怔。金恒德立刻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哭喊道“小王爷饶命,小王爷饶

命!”他痛哭流涕,咚咚咚地磕了十几个头,见郑殷武无动于衷,又朝郑东南猛磕头,哀求道“王爷,王爷饶命啊!

郑东南看着儿子,如月的清眸竟因恨意而染得通红,心中不由一痛。金恒德的哀求声不断,他却充耳不闻,一抬手道

“来人,拿下。”

金恒德只觉眼前一黑,瘫软在地,侍卫们立刻围上来架起他,准备拖走。

郑殷武却发出一声充满嘲讽的冷笑,道了句“够了”,他转向郑东南,道“王爷,他伺候您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亦有

苦劳,只因我一句话便要杀掉?”他的目光不再充斥恨意,而是尽是失望,道“王爷,我斗胆问您一句,如果我不是

您的儿子,恐怕死多少次,您都不会在乎吧?”说是问,语气却是无比的肯定,他的声音清亮,在场者都听得清清楚

楚,无不震撼。

金恒德知道自己捡回一条命,跪在地上对郑殷武磕头不停,哭哭啼啼道“多谢小王爷不杀之恩,多谢小王爷不杀之恩

。”又转个头对着郑东南连连磕头道,“多谢王爷饶命。”

郑东南只觉内息混乱不已。“武儿……”他想解释,但面对郑殷武的质问,他答不出也不敢答。

“王爷抱歉,我累了。”郑殷武一掀被子,连头一起盖住。

郑东南借由席尽诚搀扶之力才勉强站起身,他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他一厢情愿地以为找回武儿便能享受天伦之乐

,可是却忘了儿子可以不承认他,比不承认更严重的是,他的孩子深深地痛恨着他。

第廿九回:染血

肖胤轩身负重伤,举步维艰,安广政背着他连夜逃出京城,为躲避追兵只好隐匿在山郊。确定没有危险后,安广政暂

时松懈下来,稍作休息。

肖胤轩的大腿只草草包扎了一下,血不断往外渗,疼痛刺激得他泪水直往外滚。安广政见状,俯身帮他扎紧绷带,道

“小王爷,您再忍忍,属下定护您离开。”

肖胤轩眨眨眼,脸上挂了两串泪水,俯看着安广政,喃喃道“我不是小王爷……”

安广政微微一震,抬眼对上肖胤轩朦胧的双眼,心思不禁浮动,道“小王爷,无论发生什么事,对安某来说,您都是

小王爷。”

肖胤轩顿时鼻子一酸,埋头失声痛哭起来。他不知道是为什么而哭,是因为伤口的疼痛还是因为安广政,或是因为自

己?

安广政不知如何安抚他,只静静侯在一旁。那年他十六岁,初入御林军,表现优秀,得到太子的赏识和提拔,从此发

誓效忠太子殿下,后听从殿下之令,成为小王爷的护卫长,宣誓今生必护小王爷周全。而如今,他先背叛了小王爷,

后又背叛了太子,两次违背了誓言。

哭了一阵,肖胤轩抹干泪,道“广政,扶我起来。”说罢,把手伸向安广政。

安广政立刻将他搀扶起,却听他吃痛地哎呀一声,斜倒在自己怀中,料是牵动了腿伤,安广政又将他扶正,道“小王

爷,小心。”

肖胤轩咬紧牙关站起,伏贴在安广政胸前,手摸向对方腰间。安广政一心想着扶住他,生怕他摔跤,却在下一瞬听见

锵的一声刀剑离鞘的响动。他尚来不及反应,一阵刺痛猛地穿过胸膛,低头看去,竟是自己的佩刀贯穿了己身。

肖胤轩慌忙挣开安广政的怀抱,胸前亦染红了一片,颠簸地倒退数步,满是泪水的双目中透着愤怒的火焰,不知是在

哭还是在笑。

安广政难以置信,诧异地望向肖胤轩,不确定地唤了声,“小王爷?”

肖胤轩瞪着发红的双眼,浑身颤抖不已,喝斥道“你活该自找的,你背叛我就该死!”

安广政一怔,似是明白过来,扶着胸口缓慢地跪下,鲜血喷薄而出,道“小王爷,属下对不起您。”

肖胤轩仍站得远远的,死死盯住安广政,恨意包围着他,压得他快要窒息,胸口的血迹渐冷,他的心也跟着寒起来。

“小王爷,请您务必听属下一言,”一口血呕出,安广政知道自己只剩下几句话的时间,费力说道“现在已没有您的

容身之地,到处都是追兵,唯今之计只有去找肖翀,他毕竟是您的爹,也只有他有能力护得你周全。”他渐渐卧倒在

地,眼神涣散,失血令他意识模糊,气息也越来越弱,喘道“小王爷,属下不能再保护您了,请您……请您定要……

好好保护自己……”

眼见安广政气息消失,双眼缓缓合上,肖胤轩却未有一丝复仇的快感。这个人甘愿冒生命之险,背着他从皇宫逃到城

外,如果没有这个人,他一定会被郑昀折磨而死,可如果不是这个人,他也不会落入郑昀之手。这个人死了,不过是

死了一个叛徒,他一点都不惋惜,只为自己双手沾上的鲜血而悲痛。

入夜后开始下雨,越下越大,完全没有停的趋势。肖翀一直守在城外没有离开,暂居在一座破庙里。玉凌川的状况不

见好转,苏醒时疯疯癫癫,谁都不认识。已经过了两天,一点肖胤轩的消息都没有,肖翀担忧不已又不肯放弃,只得

继续盲目地找寻,他无法分身为玉凌川治疗又怕人乱跑,只得点了对方的睡穴。

雷声轰隆,肖翀倚着立柱注视着落雨,闪电带来的光亮映出庙宇的残破,露出摇摇欲坠之势,随时有崩塌的可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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