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伸出舌尖缠住伸进他嘴里的舌头,细细的跟他男人交换了彼此的濡沫,他二哥真回来了,不是他在做梦,悬了这些时日的心也跟着安了下去。
潮红的脸庞透出浓浓的情欲气息,眼角一片淡红还闪着水光,这模样,是他所给予的,只有他可以让他有这副模样,这认知让南牧之心生怜爱,轻柔的吻着南之遥,手却忍不住的抚摸上他的股间,揉弄着疲软的性器,玩弄那暂时阖不上的小穴。
疲倦的人在他二哥的亲吻和爱抚中渐渐沉睡,全然的信任着他二哥,放任他去摆弄他的一切。
钻进被子里将南之遥再搂进怀里,肌肤相贴的感觉如此的美好,不仅仅是南牧之沉迷于这样的感觉,就是累到不已再沉睡中的南之遥也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舒适的呢喃,挪动了几下,让自己更紧密的去贴合在南牧之的身上。
肢体的纠缠带来令人安心的氛围,南牧之把几乎整个趴在他身上的人在搂的更紧一点,环着南之遥腰部的手则是缓缓的抚着他的后背,轻轻在他的额头落了好几个吻。
人都是永远无法满足现状的生物,就算南之遥接受了他的感情,而他也得到了他的所有的感情回应,可南牧之仍旧在期盼着能得到更多,甚至奢望着能够光明正大地与他在一起。
就算明知道这只是个奢望,但他仍然管不住自己的向往。
第二天醒来时,南之遥是趴在他二哥的胸膛上睁开眼睛的,第一眼看到的就是男人沉睡的脸。
「真好,不是做梦呢~」
南之遥笑眯眯搂着他二哥在闭上眼睛,这一回总算不是他在做梦了,他二哥真回来了。
第四十五章:缠绵
「你这阵子很常这样梦见我吗?」
男人吐出问句时连带着胸膛也一阵震动。
「嗯,几乎是每天了,快睡着的时候老觉得你就回来了,醒了又还是一个人,怪难受的。」
规规矩矩,坦坦白白的说了自己心思,他就是想他男人,怎么的连想都不行啊!
少见的直白不别扭让南牧之原本就不错的心情更加大好了起来,把人往上提了点就含着他小孩的唇不放。
正当俩人沉迷在热吻之中,南之遥感受着他二哥对自己的思念同时也释放着自己的思念的时候,搂着他腰上的手已经顺着他的腰沿着腹部一路向上摸去。随后胸口的小点被他二哥揉捏上,一个翻身就被他二哥压回床上,整个人都暴露在那一双大手的抚弄之中。
最后是南之遥自己不满足于这样单纯的抚弄,拉着他二哥的手顺着腰侧再次往下,直接带往他腿间。
「光摸,你能满足吗?」
眼神带着三分媚意挑衅着他男人,像是到的发情期的野兽,他渴望着那些凶猛的欲望。
光裸的身躯暴露在空气之中,空气中的凉意与南牧之热烈的抚摸呈现对比,肌肤因而起了许多小小的鸡皮疙瘩。
「是不能,可看着你光是被我摸着就开始发情的样子,却让我很兴奋呢。」
俯下身去咬吻他小孩的脖子,轻微的疼痛反而带出了另类的欲望,南之遥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好像整个人都随着这些疼痛而着了火一样,全身烫得厉害。
带着粗野的咬吻把南之遥身上的肌肤弄的到处都是红痕,平日里为了要小心不让发现南牧之总是压抑着想做上记号的冲动,有时候真忍不住了也是往大腿内侧留下一、两个。从十五岁到现在,他一直都想在南之遥身上留下只属于他的记号,最好他这辈子身上的痕迹永远也消退不了,任谁看了都知道南之遥是有人的,不要想去打他主意。
心满意足的在他小孩身上留下过多的痕迹,像是要把这十几年来的份量一次补足一样,当他终于可以只是南牧之的时候。
因为过分激烈的接吻,让南之遥的大脑开始缺氧了,对于南牧之突然的凶猛没有办法认真的去琢磨因由,也懒得去猜测什么,面前的这是他男人,那个绝计不会伤害到他一分一毫的男人。
吻还在继续着,那双带着高热的手摸上了南之遥已经硬上了性器,不轻不重的套弄着,而南牧之自己的早已经抵在了南之遥的大腿上慢悠悠的骚扰着他小孩的大腿。
「哥……」
松开了被吻到红艳的唇,南之遥喊着他男人,尾音绕上了几绕,男人注视了他一阵,下一刻就把自己结实的大腿屈起,拱起了跟他比起来算的上是纤细的另外一双腿,一寸寸的将南之遥两腿抵开,把那是男人都会骄傲的尺寸直接插入其中。
昨天半夜才被好好疼爱过嫩肉自然轻易的吞没了他二哥的性器,随后南牧之缓缓磨蹭起还松暖的里面来。
拉下他二哥的头,南之遥的吻由南牧之的嘴上开始蔓延,顺势而下,男人的下巴上有着刚冒出一点的青茬,柔软的嘴唇被这微微的刺痒感弄的更是敏感。
当南之遥激烈而用力的吻沿着下颔到了男人的喉结,一路上都让南之遥留下深红色的吻痕,他也想给他做记号,好叫别人不再觊觎。
满意的看着男人下巴、喉结跟脖子上的咬痕,他二哥在他身上留的痕迹基本上穿了衣服就看不见,可他留的地方就是明晃晃的要标示领地,看着南之遥得意的小模样,南牧之宠溺的随他去。
「啊~嗯~~老公~唔啊~」
双脚盘上他二哥的腰,做完记号标注的人终于不满意那些轻柔的磨蹭了。
「嗯?」
把人整个被笼罩在自己的身下,性器还是慢吞吞的磨蹭着,假装自己听不懂他小孩的暗示。
拉过南之遥的手慢慢向下移动,一直把他的手带到他们相连的地方,「摸摸看,宝宝把我全吞下的地方有多主动~!」
南之遥的脸色烫红,手却像被施了什么法术一样不停的摸着两人相连之地,被抚摸的细痒沿着而上,想要叫出什么却又无法叫出来,「哥……哥哥……」最终还是只能叫着他男人,无助的模样佷能激起雄性的保护欲但更能激起他的施虐欲。
「啊啊——!」
身上突然的被南牧之重咬了一口的地方疼痛过后带来了一阵热意,男人开始加重了肏弄的力道,似乎像是要把人吞进肚子里一样的不停咬吻着那片白皙皮肤。
「哥哥!哥~!宝宝会坏的!啊嗯——哈~嗯嗯!啊!!」
由嫩肉中传出的快感让人浑身酥麻,使不上任何力气,手也只能握住他二哥撑在他腰侧的手腕上。
男人的眼睛紧紧盯着那张眼角薄红的脸,粗重地喘着气,火热的吐息喷洒在南之遥的脸上,汗水也跟着滴落,这时候南之遥才知道,以往他觉得是男人最凶狠的那些部分都不算什么,至少,没有现在来的更狠烈。
一个男人的腰能动到多快他不知道,他只知道原来他二哥一直都在忍耐着,体内被干到发麻了也不见他二哥慢下速度,由一开始的呻吟到后面带上了哭腔甚至到现在无力再去哭喊他二哥依旧维持着他自己的攻击。
最后再男人咬上他脖子时才射出,太过狂暴的行为让南之遥呼吸一窒,之后才慢慢的放松了下来,南牧之静静地伏在他小孩身上,半天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感受着彼此的心跳。
空气中满是浓郁的男性气味混杂着汗水的味道,流转在两人之间的变成了一种缠绵,本当是温情的时候,南之遥总算是喘过这口气,脸色绯红的推了推还压在身上的那个男人,「哥,你好重……」
「嗯?这时候你不该跟哥哥好好温存一下?」
支起身,男人的恶劣因子又冒了出来。
「该~不过我快喘不过来了……」
笑着给他男人几个吻,南牧之体重九十多公斤,他才六十几,多那三十公斤还真不是他能负荷的。
翻身睡到南之遥旁边,然后把他拉到自己身上,换让南之遥趴在他的胸口上去,两人又安静的享受起这片刻,南之遥忍不住笑起来,在久别重逢后又进行了两回激烈情事,他原本还预想着自己要坚决的表示这回被扔下的不爽,还决定了一连串要表示自己也是男人可以让他二哥依靠的决心,可在他看见了他二哥之后,这些想法早跑得乱七八糟不见踪影了。
「想到什么好笑的了?」
手还在不安份的逗着他小孩,现在放下那一切的他,可比得上他初尝情欲那时候,那时候还在各种鸡飞狗跳,也没真的能要太多,现在,他可以很大方的承认,他正精虫上脑。情况允许的话,他很乐意就当个发情中的野兽。
「你回来之前我还预想了一大堆要跟你沟通的话还有可能会发生的情况,谁知道最后还是变成了滚床单了。」
趴在他二哥身上,南之遥的手一起不安份
南牧之笑了笑:「我们只是忍耐的太久了。」
说完又挺了挺腰腹,趴在他身上的人自然感受到有个硬梆梆的家伙顶了顶自己。
由秋末到入了冬,南牧之离开了多久南之遥就多久没有接触,连自己来的兴致都提不起,而南牧之那阵子要处理的事则是让他根本就不会有欲望的产生,所以累积起来的欲望才会如此浓烈。
没见到南之遥有所反应,南牧之低头一看,南之遥不知何时又睡了过去,轻轻揉了揉他小孩臀,「睡吧,我不会再走了。」
把南之遥挪回床上再重新抱进怀里,身体紧密的相贴是无法形容舒适感受。终于又如愿以偿的与南牧之四肢交缠,感受着那个宽阔而结实的怀抱,南之遥蹭了蹭他二哥,连最后的一丝意识都放松下去。
第四十六章:小别胜新婚
南之遥再醒来时早过了他要去上课的时间,吓得他由床上弹起,可过度使用的腰部发出抗议,让他人一软又摊回床上。
听见了南之遥动静颇大的声响,南牧之熄掉瓦斯炉上的明火,笑着摇了摇头转进房间看看他小孩又再折腾什么了。
「还疼?哥给你揉揉?」
一进去就看见南之遥扶着腰趴在床上直哼哼,南牧之过去坐下,大手就伸进了被子里给某人按摩了起来。
「嗯~对对对~那边~啊~~嗯嗯~~~~」
跟着他二哥的手掌的揉压,南之遥嘴上也跟着哼个不停。
「再叫着这么骚,我可控制不了,想就这样再办了你啊。」
男人在那个趴在床上的人耳边低喃着,现在换他发情了,就是不知道他小孩承受不承受的了。
「唔……」
愤愤的咬了他二哥的枕头一角,不能反抗这暴君那拿他的枕头出气也一样。南之遥很阿Q的安慰着自己。
「你给我请假了?」
他爹没有大暴走的过来抓他,那肯定是他二哥给他请假了,怎么刚刚他没想到还白白的扯到了腰咧?
「怎么你觉得你今天还能去教拳?」南牧之挑眉,南之遥的脑构造偶尔不太好用啊,「我顺道给你请了一周的假期,这礼拜你就乖乖的啊。」
「耶?爹没意见吗?」
趴在床上,南之遥很心安理得的享受着南牧之的服务。
「我说你扭伤了腰。」
至于原因,那是南悠之要去烦恼的,谁让南牧之打电话回家就那么刚好是他接的。
「喔……」
腰在他二哥那双大手得按摩下松缓了不少,舒服得让他又开始昏昏欲睡,在真的睡着之前,臀部被啪的打上一下,声音响亮的吓人。
「起来吃点东西,你都睡过一天了。」
南牧之咬咬他小孩的脖子,再让他睡下去怕他就颠倒了作息,后面得要再花时间去调整了。
「噢呜……」
南之遥吃痛喊叫了这么一嗓子,见他二哥没理会他就自己扭了一阵后就起床。
「哇……你这是怕我饿死还是想撑死我啊?」
平常的餐桌摆得满当还不够,他二哥拿了后来买的凳子上面架了不知哪来的木板充当桌子,上面一样放满了吃的。
「多话,哥今天心情好,外头的事都解决了,想庆祝不行?」
敲了南之遥想直接抓食物的手,其实真相也不过就这位大爷上市场买菜买的过了,冰箱又摆不下更摆不久,这才折腾了这么多花样起来。
「那也没必要……这么折腾啊……」
后面几个字在他二哥的注视下缩小了音量,行!这位爷喜欢在厨房里这么折腾就随他去吧!他是家长、他是大爷,他无敌,小孩管不着也不能管……
其实桌上的菜色都是南之遥爱吃的,反而南牧之自己真的喜欢的没几样,或者说在他那些事没解决之前,他没考虑过所谓喜爱与否,营养的均衡才是他所要的。
长期的偏食容易导致身体的偏差,那时的他没有机会让自己有生病的权力。
「喔喔喔喔……哥~哥~~~我……有了……」
又摊在客厅中,南之遥把他二哥招唤过来,等他二哥到了他身边的时候就见他一脸娇羞的牵过他二哥的手放在自己微微突出的肚子,这么跟他二哥说了这句。
「……想吃酸的还是辣的?」
细细摩挲了两下,南牧之问了这么句。
「啥?」
「想吃酸的还是辣的?」
「耶?我刚吃饱……没特别想吃……」
「酸儿辣女,你不想吃哥哥怎么知道你怀上男娃还是女娃?晚上就吃辣的吧。」
拍拍南之遥微凸的肚子,明知道这小孩怕辣,大魔王还是决定了晚上的菜色要做成大辣了。
「噫噫噫!二哥你不带这样的啊!开开玩笑不行吗?」(Q口Q)
抓住他二哥的衣角,晚上真要吃辣的,他二哥是想饿死他还是想拉死他呀!
「……你……又要出门啊?」
看着南牧之在收拾行李,南之遥不知道自己该做何反应好,该庆幸这回没有背着他独自离开、不告而别吗?
「不是我,是我们。」
南牧之手下未停,还在盘算着这趟去该哪些衣物。
他父母亲的骨灰瓮中并非是他的父母,两个不知名的尸骨既然已经安顿了就安顿吧,给灵骨塔的钱也足够供这一对不知名人几十年了,南牧之自然不会在过去看。
只是每年都会到他父母当年出事的地点去遥祭,现在他就是要带着南之遥过去,一是祭告双亲仇人均已伏下,二是想跟父母说一声,他此生的唯一,不弃不离。
「我们?怎么没听你提过?」
南之遥有些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他二哥回来不过一天一夜,有提过他们要远行吗?
「现在不就正跟你提着,有些事,二哥想跟你说。」
停下整理,南牧之严肃的让南之遥有些心惊。
「哥你有什么就好说,我乖乖的,你别吓我啊……」
还以为是自己无意间又惹上了他二哥,南之遥赶紧先讨好。
「……这事等我们出发了,到了地方再跟你说。」
敛下刚刚的严肃,南牧之想他刚才应该不至于能把他小孩吓得跟鹌鹑似的才对啊。
「喔……那有什么我帮得上手的?」
看着他二哥又忙活起来,他还不真的那么没心没肺的看着他二哥转。
「去把蛋打起来,鸡胸肉先腌下去。要是想吃饭就洗米起来,不想的话看是要吃面还是冬粉你再自己决定。」
既然南之遥都要主动帮忙了,该带什么他自己清楚,那就让他小孩去厨房把前置作业处理起来。
他小孩跟他喔了声就乖乖晃去了厨房开始折腾那些,中午剩的其实还不少,就是南之遥自己点了菜脯蛋跟酱炒鸡肉,吃饱跟嘴馋是两码子事。
「乖,明天早上要出门,别闹了。」
按住了那个兜着他胯下的手,南牧之哄着他小孩安份点。
「你不在我没得做,你回来了还不准我摸摸!」
噘着嘴,南之遥完全无视自己二十有五近六这件事,他就幼稚,他就卖萌!跟自己男人撒娇卖萌还犯法了啊?!
「摸是能摸,把哥哥摸起火来了你撑得住?刚刚洗澡的时候谁在喊腰痛、屁股痛的?」
双手扣住某人极富弹性的臀肉一捏一提,拉扯到臀缝中那个这二十四小时内被大量使用过度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