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易的被折起的腰,让体内那根火热的肉棒又前进入到一个更深的深处,几乎都要让南之遥有种自己整个人都会捅穿的错觉,男人轻耸着腰摩擦深处的动作更是让南之遥浑身轻颤着只能呻吟。
稳稳地抱好南之遥的下半身,南牧之双手托着他的臀肉用力掰开,让粗长的性器又挺进了一点,南之遥都能感受到了他二哥的毛发正搔痒着自己的穴口。
被进入到这种地步,刺激的南之遥翘起的性器吐出更多透明的水液来,沿着自己直挺的家伙滑落,弄的两人的毛发尽湿。
「哥哥……」
南之遥不再觉得刚刚的那样的深入不舒服,只觉嫩穴中的粗大热的快把他烫坏了,急切的想要哥哥用力的肏自己好让那快速肏弄的热能解去这被烫坏的错觉。
「叫哥哥,那哥哥只能给你做哥哥的份,宝宝很聪明的,知道我想听见什么。」
俯身上前南牧之因性欲而低沉的嗓音挑逗着南之遥的耳膜,男人额角忍耐的汗水滴落再他的嘴角,感到嘴角的水滴南之遥便下意识的伸出舌尖去舔掉,「老公干我,你的宝宝想被你干,狠狠的,用老公大肉棒肏坏你的宝宝好不好?」
被南之遥舔掉自己汗水的媚态与这样放荡的话勾起自己所有的恶劣因子,南牧之越发涨硬,南之遥感到了体内那根肉棒把自己撑大到极限,酥麻的感觉沿着那处散发到四肢百骸,「老公~不要再大了……」
「不大哥哥怎么肏坏你呢?再让哥哥进去点好不好?」
胯部死抵着两人交合的部位,毛发沿着穴口的周围乱蹭着刺激的紧炙的肉穴敏感到极至,本就已被紫红色的巨物撑满再也经不起半点刺激地方,被南牧之这样一弄,南之遥发出沙哑的媚叫,小穴一阵痉挛抽搐挤压着肉棒。
快感回传至南牧之全身,令他猛烈的肏干了起来。
「哥哥好喜欢宝宝把我全部吃掉的模样,老公干的你爽不爽?」
硕大的的龟头抵在南之遥最敏感的那一点上不停攻击,过大的快感让南之遥只能哭着叫着,「老公不要了……干坏了……宝宝小穴要给弄坏了……啊哈……嗯啊……嗯~!!!!!」
听着南之遥那求饶似的话,是男人都很容易放开自己的理智,放纵自己被情欲操纵更加癫狂的抽插,每次都狠狠地顶到敏感点上。
「老公射给我!还不够!我……我还要……要哥哥射给我!要老公肏我!」
「刚刚喊着要坏了,现在又要老公狠狠的肏?我有没有说过要坦白?」
南牧之猛地起身把人一起抱了起来让他挂在自己身上,掰开他的臀缝把他往死里肏着,浓重的喘息中带上了一丝想施虐的欲望。
「有……」
仅差一点就可以获得完全高潮的人有些失神,但还是乖巧的回答了男人的问题。
「那说要坏了是不是就是不乖了骗老公了,嗯?」
突然出现的一丝凶虐让南之遥蒙了一下,不知该如何反应。
「不乖就要受罚,老公要罚你,服不服!」
一时间想起自己当初逃跑后被抓回来所受的那些,南之遥赶紧乖乖的,只想这男人突然的狂暴赶紧消去。
抱着南之遥,南牧之走向玻璃帷幕前,让南之遥背贴着玻璃开始新的一轮起伏。
这玻璃帷幕是单向玻璃,外面根本就看不见里面,南牧之刚刚怒着说要处罚他,不过也只是因为自己偶发的恶劣作弄,他喜欢看见南之遥因为感到羞耻而更妖艳的模样。
可南之遥不知道,十五楼说高不高,要是真的被人看见了……
知道自己背后就是灯火明亮的市中心,害怕着被发现的紧张让南之遥在他男人背上抓出了几道红痕,前方的性器因为紧张而更是发硬,后方嫩穴也跟着一阵阵痉挛,不用太久南之遥便在男人的肏弄下到达了高潮。
「老公——!!!」
南之遥紧紧攀着眼前的男人,南牧之的性器也跟着被嫩穴绞的死紧,用力在肏了几下,就把自己滚烫的精液射了南之遥体内深处,强劲的力道打在嫩肉中所有敏感的每一寸上,已经射了精的性器只能无力的在挤出几丝白液,沾在自己与男人之间。
南牧之抱着南之遥维持这体位一段时间,感受着高潮后肌肤相亲的馀韵,细细的交换了几个吻,南牧之才缓缓的抽出半软的性器,刚刚射在南之遥体内的精液缓缓流出,滴落在地上。
浑身酸软的人只能让他二哥抱到沙发上去半躺着,连坐着的力气都没有了,两人刚刚没注意到衣服甩那去了,现在定睛一看,不就刚刚他们站着做的那边……
「太好了……你裸奔回家还我裸奔回家?」
有气无力的跟他二哥揶揄了一句,看着南之遥慵懒模样,南牧之无奈又纵容的笑了笑。
现在完好的只有他的西装外套跟衬衫、裤子,可南之遥连内裤都一塌糊涂了。
南之遥伸手勾过南牧之的衬衫,现在他浑身上下只穿一件衬衫,下摆刚好掩住大腿根部的模样性感得要命,让南牧之恨不得再贯穿他下面那湿热的小穴,再把他肏到高潮为止
「下次哥哥会记得先准备个两身干净的衣物的。」
亲了亲南之遥的嘴角,南牧之的答让南之遥心下暗惊,还有下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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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我说,南二你还有什么想试试的?
南二:嗯?你说呢?
南四:还有?!
南二:有,哥哥想跟你试着的还挺多的,有在桌上的,有在厨房的,有在床上的,有在床下的,有面对面的,有背对面的,有坐的,有站的,有侧的,有野外的,有车上的,有电车的,有公共场合的,调教系的好想也不错,还有家里头的后院,你的房间,书房,前院的演武场,哥哥还舍不得你让玩具碰呢……(不然花招更多。)
南四:二哥你重复太多了!
南二:你确定我重复了?那女人,这些全给我写下去了。
南四:噫噫噫噫噫噫!!!!!!!!!!!!!!!
第三十五章:暂时的分道扬镳
留下了纸条,南牧之最后再把被子掖好一回,用着枕头、棉被把南之遥围的稳当,这孩子只要半夜没摸到他就容易睡的不安稳,吻了他的嘴角后才断然的离去。
分别的时间比原来预期中还要稍微快一点,本来按照计划大约是明年开春之后才会进行到这一步,不过人心的怯弱贪婪比他想的还要来的容易利用。
不敢在南之遥清醒的时候告别就是怕自己经不住他的要求,经不住他说想要自己如何,不论是带上他还是留下来。
他这世人最柔软的部份全给了这会为了他一切苦痛、一切难过而哭的不能自己的小孩,只要是他开口要求的,他从来都拒绝不了。
那时候他就想,要是自己不管他了,那他或许真能把自己给哭死了。
这一管,就一辈子管定了。
本来他就是靠着恶念存活下来的,父母亲做对年(*1)那时候,来的老道士跟南家夫妻说了他恶念太重,怕是容易行差踏错。可他们都却不知道,为了那个总是哭的不能自己的小傻子,他是绝计不会让自己有机会踏错一步而离开了他。
这些年靠着这股恶,他办到他该办到的一切,如果不好好的把这些恶回敬回去造成他这些恶念的根源上,那他岂不是太对不起当初胆敢下毒手的每一个人了?
伸手摸了半天就摸到一堆松软的枕头、被子,南之遥迷糊的想着他二哥没事把他当做小婴儿一样的围起来干嘛?
抓过闹钟看了一下时间,都秋末了,天亮的界线也变得模糊了起来。
七点半?
转头在看看窗户,窗帘都被拉上了,室内还是昏暗着,没留意的还挺容易误会现在可能才天刚亮。
有种诡异的感觉升起,他家的窗帘从不拉上的,心里出现那么点不安。
翻身下了床,整好自己之后就往餐桌走去,本来往常他若贪睡了,他二哥也会先把早餐弄好留着,可今天的餐桌上空无一物,就一张纸条压着。
仔细的看完纸条上他二哥留下的讯息,南之遥心里还是有点不踏实,上面也没多说什么,就是说他二哥要新进的一批酒被扣了,然后数量庞大,由于事出突然,所以走的这么匆忙。然后归期不定,少则几天,长的话可能会个把月,让他要是不想一个人待着就回家里去住。
剩的不外乎是要他注意三餐,不要冷到什么的琐碎话语。
南之遥皱着眉头,太不对劲了……
转身拿起电话,他二哥手机不通,他二哥那几个伙伴的手机也不通。
这批酒有重要到一个公司里所有主要的大头都一块奔去处理?
换下睡衣,南之遥抓起钱包、手机、钥匙就往天行大楼冲去。
当柜台小姐还是一样两眼放光的看着他,然后说了二哥是去国外处理酒被扣的这件事时,南之遥才勉强压下一点疑虑。
还好不是连公司都人去楼空了,如果他二哥真有事情要骗自己,那串连一家公司来骗一个人这手笔也未免太大了。
上午十一点多,回到南家大院的南之遥还是显得有点蔫蔫的。
对于南牧之没有叫醒他就离去,他是有点不太爽的,这样活像他当时如果清醒的就会无理取闹的不让人出门一样。
「什么都不说就这么把阿遥留着好吗?」
章默坐在南牧之对面,看着他阴郁的可以表情,这一瞬间章默不懂南牧之在想什么。
虽然人总会想去把最美好的一面献给他最爱的人,但什么都不说的去架构出一个看似美好的世界真的好吗?
「我会说,只不过不是现在而已。」
那些缠住他太久了,不等真正把所有的事情平复下来,他真的没有办法去跟南之遥说。
这些恶,要是因为这些恶而让南之遥脸上出现任何讨厌、不可置信、甚至厌恶的反应来的话,他接受不了。
然后呢?
他不是把他囚禁起来就是毁去他的一切,让他无法不依靠着自己。
最后还是只能绕回一个死胡同,活生把南之遥给逼疯,然后他陪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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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生命礼俗,世俗所谓「对年对日作,死人无闰月」,意即人往生后满一周年谓之「对年」,而所做的祭祀称作”作对年”,又称”小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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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其实……南二你是暴露狂吧?
牧:想死?
当年:不想,我说的是实话
牧:就算我是,那也是你写的
当年:嗯?放屁!你们从没有乖乖照着老子的大纲走,还三不五时的给我跳痛演出!怪我罗!
牧:哼哼,没我这么有天赋的人来演,你这文肯定又短小掉了。
当年:嘤嘤!老子就是短小君啦!怎样!你小心我把南四嫁给别人!
牧:你嫁,嫁的掉你嫁。
当年:……言归正传,你是真的很想跟遥宝每次都野外吗?
牧:你说呢?得了,不用摆那种脸给我看,知道你写不出来。
当年:放在番外如何?就会变成啊开头,啊结尾的那样喔~啊!亘!谁打我!
遥:我!你都让我对上二哥就变饲料鸡了还想怎么折腾!
当年:嘿嘿~大小姐息怒嘿~折腾你的是你二哥~我没有啊~
遥:你他……要不是你老……我会莫名其妙变弱受!(熊熊想起说粗话的下场硬改口)
牧:嗯?
当年:你哥挑眉了耶……(小声)
遥:还不是你害的(更小声)
当年:亘!有本事你去违抗他看看!说你不想做了试试。(又更小声)
遥:……怎么不是你去跟我哥说你不想写了?(不能再小声了,快听不见了。)
牧:宝宝,过来。
(当年:呜喔喔喔喔!都忘了这人耳力好到变态的地步了!)
遥:哥……(大家可以自行脑练一下,看是要遥宝卖萌装清纯耍无辜什么的大家就随意吧。)
(盯着他小孩不动,就这样看着。)
遥:哥哥……(乖乖的爬上某人膝盖。)
遥:哥~(搂着脖子开始蹭蹭,某人不动。)
遥:我错了……(亲他二哥好几口)
牧:错哪?(依旧不为所动。)
遥:……不想跟哥哥亲亲……
牧:所以可以跟哥哥闹脾气?
遥:可是野外真的太破廉耻了……
牧:喔~(笑)可是你每回都比哥哥还兴奋,总是把哥哥咬得很紧,只要轻轻的动,你可就湿的一塌糊涂呢~(咬耳朵)
当年:……(默默开电脑,默默开文件档起来,默默的,野外是吧……)
第三十六章:张牧之
「大少爷……」
现年七十有八的老管家在见到南牧之的时候激动的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
「高叔。」
上前去握住上了年纪的老人家的手,若说他张家亏欠了谁,那他肯定会把高明达放第一个。
轮椅上的老人盖在毯子下的大腿的三分之一以下全没了,现在撑着这么一口气也是想要见到所谓的因果报应,即使这报应是他们人为的。
「大少爷您来了,事情、事情就快结尾了吧?」
无法在掩饰那些痛苦仇恨,张家,负累的的太多了。
南牧之,不,现在该或许暂时性的叫回他原本的姓氏了。
张牧之推着老人的轮椅转回屋子里,要入冬了,外面的风开始有些刮骨,高明达不能再受到丁点寒意。
「高叔,剩一个了。」
张牧之推着轮椅进到了屋子,把高明达的轮椅靠好,坐在他的身边轻柔的跟老人说着,剩那个,一切源头的那一个。
「好!好!好!」连说三个好,激动到泛出红丝的眼看来有几分疯狂。「大少爷,老头子无能只能让你去涉险这些。」
如果他也正值壮年,那绝不会让自己只能这样看着、等着。
「高叔您不要乱想,好好养着,活的比那些畜生好,这样我才对得起你。」
拍拍老人的手,扣除了南家的人,他重视的只有这一位了。
当初张家也只拿下了C城四成半的生意就让人给盯上了,加上家中累积起来的家底,在怎么低调也是敌不过人的贪婪。
这当中,有许多还是跟他有着血缘关系的人们。
八岁的他差点死过一回,让南家保下,高明达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他的腿是一分一分被剁下的。
张家的祖宅地契只有张家夫妻跟张牧之知道,所以没被抢走。可不知道由哪边走漏了消息,张牧之那一份,他父亲早就另外安排开了,是他张家总家产的一半。
一半,被抢走的只有一半就庞大的吓人了,可是只有一半。
被欲望蒙蔽的理智叫嚣着另一半也该是他们的!
闻风赶至的人不敢动南家,民不与官斗,南家泰半是六扇门中人,想保一个小孩自是易如反掌,可是小孩身后的那些,眼红啊,令人眼红的很,不甘心得很。
安排好一切却来不及安排好自己的高明达此时暴露在豺狼们的眼中。
被囚走,当指甲一个个的被挑掉,再来是四肢具断,他都没有松开口说出张茂兰的安排。
最后那个引起一切根源的那一个,当着高明达的面,一分一分的把他的脚由指头剁起,他痛晕了就被弄醒,再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腿一分一分的剁离了自己。
那些最痛不愈生的部份他都熬过了,他高明达谁都可以对不起就是不能反背张茂兰。
当自己失血过多就这样昏死过去的时候,他最后的念头是交付他手中的一切他不能亲手交还给张牧之了。
还好,他没有反背张家,死也能对得起张家了……
双眼再张开,太清晰的痛觉告诉着高明达他没死,或着,当时他确实死了,只是一口恶气让阎王老爷都不收他,要他带着恶回来再人世间做个恶鬼把那些个豺狼,一个个,拆吃入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