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冒着生命危险要给爹洗脑的是我,你小子还没一点尊老的心啊你。」
南悠之龟再自己房里跟三弟通着电话,爹的脑子果真是个硬汉,霸王别姬这么经典的电影都能让他只看见兄弟情谊,而不见蝶衣深情无处可归。
倒是妈妈已经开了窍,面纸用掉好几包,回头他还为了惹得妈妈哭这事让老爹瞪了好几回。
「欸,大哥,你说我们为了阿牧他俩的事这么焦头烂额的是为哪桩啊?」
电话这头刚问完,电话那头就沉默了好一会儿。
「老三,你能想像阿牧把他那份好用到别人身上吗?你能想像老么届时讨个媳妇儿回来像阿牧那样对他吗?」
南悠之闷了一会儿后这么问了南清之,接着南清之就跟着闷了,
被潜移默化的太过深入,他南清之还真想像不出来要是阿牧身边换了人,或者对小弟好成那样的不是阿牧,那合着该是个怎样的画面啊?
怎么想都想不对啊……
「其实就像你嫂子说的,外面的风风雨雨怎样都比不上自家人的恶言来的凶残。今天如果换成你跟贝贝可能会被强迫分开,我也一样会跟阿牧他们通气,好来不让你们受太多拖磨。」
电话那头的南清之听了也只是呼出一口长长的气,南悠之等他呼完这口气了又接着说:「这些天你手头上的实验是让你走不开身,所以你不知道妈妈在那天后又有来跟我聊聊,妈妈她说啊,做母亲没有一个人会愿意自己的孩子去受到任何苦难,所以她只能在我们的身后顶着,要是我们选了一条很难走的路,难走到如果连做母亲的她都不愿意做我们的依靠的话,那这一生还有谁能做我们最后的避风港?」
南悠之的声音又放轻了一些,这是他们的妈妈,而她用着她的最温柔的方式为他们这群孩子撑起一方天地。
他也好、老三也好,为了自己所谓的理想所以不愿意马上接手武馆的事务,而获得所谓的自由成就其实都是妈妈去周旋出来的。
年轻气盛的自己还以为真的是自己坚持过来了,等到这而立之年了,他才知道,他们的妈妈为他们去做出了多少努力。
至于阿牧跟老么,有的时候,你真的就会觉得一个人如果不是跟某个特定的人在一块儿,那是怎么看怎么别扭。
或许南清之没有太多印象了,当时已经十、十一岁的他记得可清楚了,为了给老么戒奶嘴,家里什么方式都用过可就是戒不了。
最后牺牲的是阿牧的奶头。
老么那时吃奶嘴还有点习惯性磨牙,妈妈把他的奶嘴藏起之后,晚上老么哭到睡着再醒过来继续哭,阿牧就为了哄老么,把自己的胸口给挺了上去,隔天就是阿牧胸口上红肿的吓人,疼的阿牧有段时间没法子挺着胸他都没哭,反倒是拿着人家胸口磨牙的老么把眼睛哭肿成了金鱼。
大大小小的事情太多了,他十七、八岁那时也曾想去阻止过阿牧,那时才十五、六的少年反问他,今天换做是他的话,他能这么顾着另一个人吗?
少年的话语可谓不成熟,但对当时的南悠之却是巨大的冲击。
他确实不行,无法像阿牧那样把人顾到面面俱到,也无法像阿牧那样的事事都把对方摆到第一位上。
最后他也想过,他就是出去试一段时间,若要是老三跟老么都接不了家里的事,他做大哥的,也该会要回来扛的。
只是那时候太顺利的就飞了出去,太多事反而是现在才看的清楚了。
「大哥,抱歉。我说话不经脑子了。」
听完大哥的话,南清之也知道自己刚刚那抱怨的太没有意义了,都是自己兄弟,不帮他们难不成还要反着过来拆开他们?
「没事儿,你有空也多多回来家里吧,妈妈就想我们都在家里好把家里头的气氛弄的和和美美的,要是哪天阿牧他们穿帮了,我们这缓冲才能真的发挥最大作用啊……」
说到告一个段落,俩兄弟互相道别挂了电话,这给老爹洗脑的路子还长的很,真的是任重而道远啊……
「下课了,我要过去你那边了啊。」
南之遥抓着手机跟他二哥报备着。
自从上一回跟章默他们几人聚过之后,现在南之遥的一天是这样渡过的。
早上跟着南牧之一块起床回到南家,上午他二哥上课,他去处理武馆里的事务,中午一样吃饭睡午觉,就是知道了家里除了老爹之外都知道了,某人的贼胆就大了,总拖着他男人一起午睡顺便吃(或者被吃)点豆腐。
下午他带课,他二哥会在稍微看过他上午处理的怎样,通常确定没有问题之后,他二哥就会去他公司,偶尔会去通路点视察一下,等南之遥下课之后俩人会在天行大楼那边碰头。
有时候南牧之要是闲了,晚上他们还会在南家用完晚餐或者干脆留着过夜。
然后,某个小贼在一次夜袭他二哥成功之后,只要有留在南家过夜的时后就时不时的去夜袭了他二哥,弄的他二哥哭笑不得。
「……」
吐出一口气,南之遥对于南牧之的敬佩又上去了一些,他面前摆的宗卷是比天书还难懂的东西啊!
南牧之公司上的一切他从没去防过南之遥,财务、企划、经销通路等等这些东西放在外头只要有漏失一样,对公司来说都是危险的,但南牧之却从不曾防过南之遥,甚至有点想要教他的意味。
「怎么?累的话先去沙发那边躺会儿?今天没太多杂事,大约在二、三十分钟就能回去了,听章默说咱住的那边有家老面馆,晚上去试试?」
正看着这一季的财务分析,南牧之听见了他家孩子的吐气声,于是便抬头看向他。
第三十四章:羡慕嫉妒恨是不能用在二哥身上的
「你这脑构造怎么这么异于常人咧?」
摇头晃脑得爬上他二哥的膝盖跨坐上去,反正这办公室就他们,撒娇卖萌什么的不为过。
「怎么?」
放下市场调查,南牧之把注意力全放到那个坐在他腿上的人去。
「教拳、武馆的经营调度、开了公司、还有那个什么的,你哪来那么多精力啊?」
南之遥还知道不好意思,他在他们那小窝里就一米虫等着他二哥喂养,还包含晚上那什么的,所以含糊带过。
「嫌我了?」
手往下去搂着某人的腰,南牧之跟他说笑着。
「有点,你这样的存在根本就是拿来打击人用的嘛……」
南之遥十分诚实的嫌弃了他男人,弄的他男人哭笑不得的。
「我怎么了你了?」
手环上了南之遥的腰,南牧之作了个很低级的决定,要是南之遥真傻的说了什么出来~他们有些体位好像还没试过啊~(其实不管他说什么你都会试吧你=_=)
「刺激我了你。」
南牧之听见了南之遥的答案叹了口气,轻轻的把双手往下揉着那小归小,肉却是很丰满的地方,看着南之遥开始涨的通红的脸颊,南牧之轻声的问,「是不是哥哥平时不够满足你了?」
南牧之忽然这么跳痛的来个一句加上他手上的行为,让南之遥窘的羞的不知道他二哥的问题他是该答还是不该答。
「这跟那有什么关系?!」
推推他二哥,南之遥试着转正话题。
「关系在于,哥哥让你不够满足所以嫌哥哥了,或者说因为没让你好好满足,所以还有精力去探讨我打击不打击人这样的事。」
衣服下摆被拉开,一只手摸上了腰背,另一只手探进了裤头。
「二哥……」
被他二哥的手指轻轻挠着臀缝的动作弄的细声的哼哼了起来,想要了,可这边是他二哥的办公室啊……
「怎么了?那边不舒服了?」南牧之顿了顿,连手上的一并停下之后,声音放柔下来,「还是想要舒服了?」
南之遥整个人早全贴到他男人怀中去了,微微翘起的臀部正方便着他男人把手在放肆的去逗弄着自己。
「想要让哥哥舒服……」
南之遥手掌去按着南牧之的胸口刻意隔着衬衫去揉压着他二哥的胸膛上的两点,靠在男人肩窝上故意把说话时的热气冲着男人的脖子吐出。
让南之遥的话语弄的心中一荡,低头就咬上他家小孩的嘴,等到他家小孩的嘴红的可以的时候,他的衬衫也让他的宝宝给解的差不多了。
「今天倒是你先被我扒光了啊~」
舔舔被吻红艳的唇,南之遥很不怕死的去调戏他男人。
南牧之也不生气,侧过了头在他家小孩脸上亲了两口,「喔~?怎么你想反攻?」
「太瞧不起了人了你~」
南之遥眯起眼睛微一用力就挣开他二哥的怀抱,他是只对他男人的前面有兴趣没错,不代表这样他『攻』不了人啊!
转身俐落的解开自己身上的衣物,就留了条小裤子来,眼神中满是魅惑的看着南牧之,放肆的去勾引着他二哥。
南之遥半倚半坐上了他二哥的办公桌,隔着小裤子伸手摩挲揉压着自己的下身,运动型的贴身内裤开始被他浓重的欲望撑开变形,故意将自己的动作再放缓,得意地看着男人眼睛中的清明渐渐暗了下来,换上了明显的欲火。
肌理分明的胸膛跟着呼吸微微的起伏,胸口上两个小点让自己的食指和中指轻轻夹住搓捻着,开始带上了情欲的喘气轻吟,无一不再跟南牧之证实着他的小孩自己正玩的很快乐。
先前两回都不算是南之遥自愿的自慰给他二哥看,这一回却是货真价实的当着他的面上演活色生香的一幕。
按捺不住的男人想起身去拥抱他的宝宝,却被横了一眼,「换你想被我攻了啊~?」
这一眼让南牧之想起了前几天他小孩骑在自己身上被抛动着的模样,低头便舔吻上了另一边没人疼爱的粉色小点。
南之遥放开了原本抚弄着自己的双手,向后撑再桌子上,双腿勾住南牧之把他往自己腿间带,,轻晃着自己去磨蹭他二哥,胸前的两处充血肿胀像两朵小花,夹杂着一丝难以言说的酥麻快感。
南之遥开始不满足于太过温柔的爱抚,用跨间去蹭了蹭他二哥呻吟道:不够,这样不够了……」
南牧之却依旧不快不慢的抚弄着,「喔?哥哥等着有人来反攻呢~」
南之遥难耐地扭动着自己,心中骂道,小气鬼……这么爱记恨……
「可我想我哥哥疼我……想我老公狠狠的爱我……」
轻咬着唇,一开始他是想逗起男人的欲望后再让他看的见吃不着,可没多久他自己的欲望也被引了出来,对他来说南牧之本人就是最好的春药。
大手由裤管边缘伸进去抚弄起他的性器来,粗糙的指腹摩擦着稚嫩的顶端,小缝中渐渐溢出透明的水液,弄的还未退下的短裤也跟着湿了一块。
握住了南之遥已经完全性起的小家伙,南牧之低头在他耳旁低声问道:「前面已经这么湿了,后面是不是也湿了?你说,哪边会湿的比较严重呢?」说着便伸手到囊袋下那处开始收缩着的穴口揉弄着。
「宝宝不说,哥哥怎么知道呢?」
南之遥喘着气不回话,就是眼睛湿润的看着他男人,而南牧之继续逗弄着他的小孩。
慢慢的把手指头插进了一些去,紧炙的嫩肉将手指紧紧咬住,南牧之等手指全数插入后便轻轻的抽插几下,习惯欲望的穴肉开始湿润了起来。
「嗯,看来是后面比较湿一点,宝宝你看你把哥哥的手指都弄到这样子了唷~」
抽出手指举到两人面前,手指上被灯光反射出来的水光色情让人受不了。
意乱情迷之际,南之遥向前将那沾着自己体液的手指含进口中,舔弄的水光更盛,本来只湿掉一块的小裤现在被自己沾得一塌糊涂,腰头的束口让性器无法破茧而出,南之遥拉过他男人的手要他帮自己脱下这最后的遮羞物。
顺着帮南之遥脱下内裤的动作,南牧之蹲在他的宝宝的腿间,嘴唇沿着膝盖往上到大腿根部,满意的听见了南之遥越发难耐的低吟,张嘴便把南之遥哪巍巍颤颤的家伙含进,用着舌头逗着。
「二哥!」
南之遥没想过他二哥会就这样的去含住他,伸手想推开南牧之。
「宝宝不愿意给我?」
松开南之遥的性器,男人起身与他四目相对。
「不是……就是觉得不该……」
嚅嚅的说着,南之遥有些被南牧之刚刚的举动吓到。
「怎么宝宝给哥哥含着就该了,哥哥含着你就不该了?」
南牧之按捺着欲望给南之遥说着该与不该,不仅南之遥想去讨好着他,他更想去讨好着南之遥,最好这一辈子让南之遥离了他就不能独活,如此最好。
「没有……那样太色了,我有点忍不住了,回家后哥哥还想的话,宝宝随你摆弄好不好?」
眨着眼,在南牧之的办公室荒唐已经是种突破了,要是在真的让南牧之含到自己泄出,这就不是是突破而是已经没有下限了。
「好,那让哥看着你怎么把哥哥吞下去的,嗯?」
手指拨弄着那好色的入口,让南之遥躺上了他的办公桌,解开了自己西装裤子,掏出了被束缚已久的性器,慢慢顶开了所有的皱褶,看着这根深色的粗棒一点一点被小穴吞没,那种奇异的满足占据了全身。
每回都与南牧之抵死缠绵的嫩穴早已习惯了那巨物火热粗硬,刚吞入一半嫩肉便本能的收缩了起来。
「哥,我难受……」
「哪里难受了?」
全根没入后南牧之便没有动作,让南之遥难耐地扭动着自己蹭着他厚实的胸膛,试图缓解那由深处溢出的饥渴,「小穴里难受,痒得快受不了了……想哥哥干我……」
「干?要怎么干我的宝宝才对呢?」
南牧之声线带着笑意,将硬热的性器退到将近掉出穴口,然后小幅度的戳刺着,偶尔探入几分又很快退到只剩龟头在内,将体内的湿意带出,弄得两人的连结触湿答答的,「是这么干吗?」
受不了南牧之这样的逗弄,南之遥眼角泛出水雾,肌肤开始由诱人的粉红色转为漂亮的樱红,「不对……哥哥……好老公……求你了……你知道的……」
放软的音调让南牧之不再去恶意逗弄,对准那正急促蠕动着的肉穴狠插到底,再把自己退出到极限带出里面艳红的嫩肉。
等候多时的小穴被填得满满的,入口处的每道褶皱都被撑平了才能把这根粗大的肉棒吞入。
男人终于愿意开始肏干起自己的时候,南之遥吐出满足的呻吟声,双腿盘紧了他男人的腰邀请着对方插入到最深处,湿热的嫩肉将男人死死绞住不舍得放开一分一毫。
被情欲煎熬了许久的人这会儿使出自己所有的热情挽留着再体内肆虐的凶器,如此的举动让南牧之差一点就几乎要射出精液。
南牧之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摁住他小孩的腰便开始大力抽送,深入的都让他身下的那人发出近乎哭泣的呻吟。
远远的还不够,他还没有干进他小孩肉穴中最敏感的那点,只有让自己的龟头顶在最深处狠狠碾磨着,他才能彻底占领他的心神,打破他所有的理智说出羞耻无比却让他们都会为了彼此疯狂的话语。
正被疼爱的小穴里传出淫靡的水声,带着哭腔的呻吟声让南牧之正在嫩肉中肏干着的肉棒顿时又粗大不少,引得南之遥又低低的叫着:「啊——哥哥——」
不敢大声叫出,南之遥害怕着自己叫出的声音会引来外面还没下班的员工的注意,像是知道了他顾虑,南牧之温柔的吻上他的嘴唇把呻吟声尽数含入彼此之间。
自己粗壮的性器却是更狠的抽插着那个饥渴的小穴,像是要把肉穴给插坏一样。
「哥,腿撑不住了……」
南牧之的狂暴让南之遥再也勾不住他的腰,只好出声向自家男人求救。
「那哥哥抱着你。」
缓下速度,南牧之亲了亲他小孩的唇瓣。
将南之遥的双腿抱上自己臂弯,南牧之紧搂住他的腰,就着这样插入的姿势又干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