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南牧之到了会议室,几人齐出声招呼。
「坐。」
南牧之入坐之后也招呼着几人坐下。
在现场的一共五人,都是他的心腹兄弟,章默、于四维、乔嘉泰、文长硕、颜世胄。
除了颜世胄家里的背景够硬之外,其馀几人都是一般的小康之家。
「牧哥,目前全C城的路子我们已经拿下了七成半,散剩的那几家有几个想联合外城的来反扑。」
章默把资料递给南牧之,大概的说了一下状况。
「老不死的!自己错了先机反倒是想把本城的利润拱手给人了。」
颜世胄不屑的嗤笑一声,他家里几乎都在政、军那圈子,身为么子的他讨了个便宜,没入朝堂也没下军队反倒是跟着南牧之玩转起了生意。
「这是跟国外几家新谈的约,有几支新的味道够醇,咱们摘得头筹。」
文长硕看着南牧之放下章默给的文件就把自己的那份递上,基本他尝过说好的酒都能热卖,这一点南牧之倒不会去过问太多,只是让文长硕把新进的几支酒先备上,作为卖酒水的人,自己都没尝过的话要怎么卖人?
「通路打过去了,剩T城,李家那几位都是硬骨头,我牙都快磨光他们还是不为所动的咧……」
一想到李家三爷那油盐不进的模样,于四维头痛的很,把最近打好的通路点在呈给南牧之确定,于四维嘟嘟囔囔的抱怨了一下。
如果想把生意做到北方,由T城过是最快的路径,如果由其他城过去不仅路要多绕一大段连带的运送费用也会增加。
北方人虽然不会在酒水上吝啬,但也不会让自己去做冤大头,何况北方的酒水也有自己的网络在,T城的李家早在李家太老爷那辈就打通了北方的路子,要是能跟李家合作,那他们前去北方的路也会顺当一点。
「这是新作的案子想搭着政府几个活动去宣传,城中的林大佬高寿,我是想送过去一批,另外看能不拿下宴上的酒水布置给藏的哪几支先打个名声。」
乔嘉泰拿着他们企划部做的案子,政府的活动那是颜世胄给消息,要怎么搭线那是他跟于四维的责任了。
有时候酒进了不一定马上卖,先藏窖放出一点货源来炒作也是必要的。
南牧之通通过目完之后做出大方向的定位,至于细节推敲那就是他们几个的范围了,上位者不能傻傻的万事都要抓在手上,那只会事倍功半。
文长硕让人把新进的酒分好送过来,一共四种,二十四杯酒搁在众人面前,文长硕一杯一杯的解释过去,酒倒的不多主要是要确定品质。
尝过方知美,负责企划的乔嘉泰每尝完一杯就拿起他的小本子不停的写写写,念中文系的他总是喜欢把那些一晃而过的美,用文字记载下来。
南牧之对于他们几个所下放的信任与权力相当的高,在我国大多数的老板都还保持着要握大权习惯的状况下,不得不说在南牧之手底下工作那是相当有成就感的。
不论是实质的金钱或是人生上的高度。
「牧哥~啊~什么时候让我们见见人呀~」
公事谈完,四维马上笑的滑头滑脑,他只见过南之遥的照片跟透过监视器看过,他对南之遥真的好好奇啊!
「你是真的很想去Мурманск当那边的管理者吗?」
章默又拿了资料夹敲了于四维的头,南牧之最近的脸色不算好他看不出来吗?
捂着头,四维很哀伤,他就不信其他人都不好奇!
于四维脸上的哀怨让其他几人笑了出来,由于于四维的个子是几人当中最小的,常在他们面前装嫩卖萌,只要不影响到公事,一般大家也都随他去装嫩了。
「还不是时候。」
笑着拍拍于四维的头,南牧之一直以来都很想把他跟南之遥的事公诸于世,只是攘外必先安内。妈妈那关好过,老爹那就难了。
又想起南之遥最近的样子,南牧之忍不住想揉揉发疼的头。
南牧之的手机突然想起短信通知的声响,打开讯息一看,南牧之觉得他的头疼不药而愈了。
看着南牧之忽然的放松,大家都心知肚明的知道这讯息肯定是南之遥传的,然后应该是他们最近闹的憋扭也解开了。
章默是在十六岁的时候认识了南牧之,那时候同样是十六岁的南牧之几乎都是不动声音,有着超乎同年人的沉稳。只有在遇上了南之遥的事,他的情绪才容易显得外放。
短信上很简单,就写着今晚我想吃辣子鸡丁。
南牧之会下厨,但只在他们那小窝里,南之遥说着自己想吃的晚餐,也就是说他肯回去了。
果然请南悠之去曲线救国还是有差的!
「今天先这样吧,等事情都完结了,我自然会邀请你们。」
心情显然比刚刚进门时好上太多的男人拍拍离他最近的乔嘉泰,然后带着好心情离去。
「啧啧,真羡慕……」
眯着眼,颜世胄叹了这么声,他家的环境注定了他这辈子不能再感情上的咨意,已经任性的跑来玩转商道,有些事他只能把他放在心底然后压的死死的不让这些冒出一丝。
「应该不用过的太久就能吃到喜宴了吧?」
文长硕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他除了好酒之外就好吃,人生在世不能吃好、喝好那又有什么意义呢!
对于文长硕的人生只有这么点追求,乔嘉泰表示不可思议,人生不就应该浪费在美好的事物上吗?
文长硕翻翻白眼,这家伙是个生错年代的文人啊?
章默摇摇头拿着自己那份资料笑着最先离开,乔嘉泰跟文长硕两个人就是磁石的南北极却不相吸的那种,私底下要幼稚的为了人生该追求什么在争辩无所谓,公事上不要含糊就好。
到了传统市场挑好了鸡腿、青红黄椒,蒜头、辣椒、鸡蛋、葱、太白粉家里都还有南牧之就不再看了,还想着要在搭配的其他菜色,鹤立鸡群的男人在传统市场中优雅的像在C城最高档的舶来区购物一样。
拎着一袋子菜,南牧之悠哉的渡步回去。
南牧之不太喜欢菜摆在冰箱里太久加上南之遥那儿的冰箱也没大到可以摆东摆西,他们也满常留在家里吃饭的,所以他跟南之遥那小窝中的食材除了面条那种可以久摆的以外,基本上都是有需要才买。
回到家把食材分好准备处理,先把鸡腿去骨切丁后,南牧之用鸡蛋、米酒、胡椒粉、酱油抓过后放入太白粉调和,再加入少许沙拉油拌匀腌着。
接着南牧之把青红黄椒切丁,蒜头切片,辣椒切片,葱白切段备用。在腌肉的这段时间他手脚俐落的把蔬菜洗好切好,怕辣子鸡丁伤胃,南牧之打算在熬上罗宋汤。
晚上七点,南之遥打开了小窝的门,然后他想哭,真的很想哭。他所爱的人们,他欠了他们很多。
第二十八章:一辈子
由后面搂上了南牧之的腰,南之遥赖着他二哥,也不管会不会妨碍到他洗碗。
任由南之摇攀着自己,南牧之丝毫不受影响的把碗盘给洗好,把双手擦干净之后转身搂着那个一直在当无尾熊的孩子。
「怎么了?」
微微靠上流理台,南牧之轻声问着。
「没事,就是想跟你说我爱你。」
耳朵贴着他二哥的胸膛,缓慢有力的心跳声说明着他二哥很健康,可以活很久的那种。
太多话语想要去表达,可是张嘴南之遥只剩这三个字,这几天的行为肯定狠狠伤了南牧之了,而他却只能用这么苍白的三个字来作为挽回。
等到了夜里,南之遥让自己缠上了南牧之。
男人发了狠的干着,让南之遥怎样也阻止不了叫声,南牧之喜欢他放声出来,这证明了自己能把他的理智全数打散。
他伸手去拨弄开南之遥咬着的唇,把手指探入他口中亵玩着他口中的小舌,满意的听着南之遥压抑不住的叫声,快速的肏弄着嫩穴,日前的忍耐需要一个宣泄的出口。
「宝宝、宝宝……」
南牧之边叫着南之遥边气喘吁吁的狠干,脸上的神情分不清到底是痛苦还是痛快,南之遥被他二哥肏的只能感觉到肉棒的粗壮和被欲望征服的热浪。
南之遥被他二哥干到连话都说不出来,抱着他二哥的项颈就把自己凑上去不断的亲吻着南牧之的嘴唇,心里头需要宣泄的不是只有不安的南牧之。
大手抚摸着两人相连着的部位,色情的摸着完全被肉棒撑开的穴口,酥麻感又此蔓延全身,让南之遥本来就软着的腰更是无力。
「哥……」
软嚅的语气,低哑的嗓音让南牧之浑身更热,捧起了南之遥的腰臀更是卖力的冲刺起来,只想把人干到不行永远躺在他怀里才好。
快高潮时南之遥紧紧缠住男人精实的腰,南牧之也把人紧紧扣着,让自己进到非常深的那处。
大力的肏弄着不住蠕动的嫩肉,肉穴早被男人肏到发麻,不住的痉挛缩紧,前方性器颤抖着射出了精液,但男人的肉棒还在体内里深入再深入,硕大的龟头顶弄着深处,冠翼还是不断的刮骚,刺激到已经高潮的人无力再去承受。
一股热流由南牧之的体内冲出,烫得南之遥只能紧抓住他二哥的手臂,哆嗦着挤出最后一滴精液。
惩罚性的咬了一口南之遥,再舔舔他刚留下的牙印:「痛吗?哥要你记得,你一想退缩我的痛远比你这,要痛上许多。」
话语中的黑暗让南之遥脊背发起了麻,他指尖颤抖着摸上的他二哥的脸,闭上眼睛缓和下自己激动的心情,眼睛再张开,他说:「对不起,我总是太胆小。」
「你不胆小,胆子大的很你,总是要让我痛了你才肯正式面对。」
南牧之对着他笑了笑,低头吻上他的胸膛。
「唔嗯……」
胸口上的小点被舌头舔弄着,还在高潮馀韵中的人忍不住在轻哼出声,只有他二哥能看到他这淫乱的一面,南之遥情不自禁的抱住男人在他胸前的头,把自己红艳的小巧再送进男人温暖的嘴里。
「嗯啊~啊……哥哥……给我……」
南之遥叫着,后面的小穴又因为快感而开始蠕动,渴望着男人的抚慰,这一夜,他想纵情。
疯狂的律动让床架都发出了抗议,南之遥扭着腰想要获得更多只属于他们的快乐,「哥……啊……嗯嗯~啊哈!哥哥~哥哥!」南之遥软声的叫着,「我是你的。」
南牧之没有回应,望进南之遥眼中的他的双眼,有着浓重无比的感情,里头满满的只装着一个人。
每一次用力的撞击都让南之遥产生无法言语的快感,已经到了深得不能再深的地步,但南牧之还继续往他的深处挤压,霸道蛮横的想要藉由这样的方式把他们之间的犹豫给清除掉。
「好棒……嗯啊……哈……好深……喔嗯……啊啊!」
被折上来的腰让南之遥觉得辛苦,可在这辛苦之上却是有着更多被占有的快乐。
死死的扣住南之遥的腰,男人的胯部拼命的撞击雪白的屁股,已经进到最深了,可南牧之觉得还是不够。双臂上挂着南之遥的腿弯,南牧之俯了上去,让自己的肉棒连根部都挤进小穴里,像是要把囊袋也挤进里面一样的深入。
臀肉被他二哥的胯部贴合到连一丝缝隙也没有,南之遥脸上只剩失神的神情,红艳不已肉穴上所有的褶皱都被肉棒撑平开来,南牧之缓下自己,轻插重抽着,欣赏自己退到快要离开时小穴收合起又被被他撑开来的画面。
每当南牧之抽到连头部都快要掉出来的时候,南之遥便呻吟着晃动自己的腰拼命的去挽留那根本不会真的退出的性器。
汗水让南牧之结实的上半身透着性感的光亮,南之遥一时间让他二哥的这性感恍了眼,伸出手去抚弄男人的唇舌。
南牧之抱起南之遥,一个翻转便让他在上骑乘着,南之遥仰起脖子吐出诱人的低吟,晃着腰在他二哥身上不停的跳跃着。
「哥……不行了……我快不行了……」
高潮再即,南之遥紧抓南牧之扶着他腰部的手,表达着难受,可他的腰臀却摇晃的更加剧烈,希望能藉着加剧摩擦来让自己获得高潮,「嗯啊……啊啊!!」
南牧之却束紧了他的性器,逼的南之遥浑身颤抖,男人的腰没有因为又下而上的动作而减低的他的勇猛,肉棒狠狠插进小穴,龟头死死底着深处不放。
尚未从高潮中落下的南之遥,又被他二哥带上更高的颠峰,带着哭腔的叫声中净是被逼到极点而无法承受的崩溃,嫩肉被肉棒顶开了一次又一次,粗大的性器仍然摩擦着他所能及的一切。
「宝宝这就不行了吗?哥哥可还没射给你呢。」
男人轻松的继续耸动着腰,手不停的在这具极度诱人的身躯上游走,男人很有耐心的想再把他的孩子干到高潮一次。
南之遥低下脸,泛红的眼角带着水气的脸显得格外的可怜,:「不要了……哥哥……我真的不行了……」
明显哀求的语气却让男人反而更加激动,肉棒又硬了几分,肏得他的孩子只能在他身上不住颤抖着。
敏感的嫩肉不停的被攻击着,所有的感知都集中在他们相连的部位,南之遥即使带上了哭腔说不要了,但身体还是很贪恋着男人的肆虐所带来的连绵不断的强烈快感。
「老公不要干了……我不要干了……坏了……宝宝会坏了……」
神色崩溃叫出那些他心中最深的禁忌,请求着男人,他已快让那些漫无边际的快感逼到发疯。
「听话了,乖,再忍忍。」
南牧之一点儿不想放过他,他想要还要更多的他。
「不要了……呜嗯……呜……」
南之遥却只能哭泣着。
「以后不能再把什么都藏着不说,明白吗?」
继续挺动着粗硬的肉棒,让南之遥更加的崩溃,只能乖乖的回答:「明白了……」
非常满意南之遥的回答,男人温柔的吻了吻满是眼泪的脸庞。
硬到不能再硬的肉棒终于愿意射出滚烫的精液,一股一股的打在痉挛的不已的嫩肉上,受不了男人强有力的喷射,极致的快感反而带出一些痛苦,让南之遥痛并快乐着。
已然好一段时日未做的男人射得非常多,南之遥甚至能感觉到承载不下的精液往外顺着还未完疲软的性器流出,尤其当南牧之还故意的顶弄了几下,让精液流出来的感觉更是清晰。
让南之遥再躺好,男人从他的脸慢慢亲吻到他腿间疲软的性器,红痕沿着男人的唇留下移动的轨迹。
被过度肏弄的小穴显得又红又肿,可怜兮兮的微张着,闭不太拢,很轻易的就能看见残留再里面的精液和被摩擦到发红的嫩肉。
南之遥体内全是自己的痕迹,这让南牧之心里感到满足,南牧之俯下吻上了南之遥的大腿内侧说:「宝宝,不可以再自己胡思乱想了。」
「嗯……」
已经没已力气再去说出任何话语,南之遥只能发出这么个单音,一个晚上到最后几乎都在哭的嗓子疼着。
手指在那个趴在他身上的人的腰窝滑动着,沿着脊椎向下在连接臀的位置上有着迷人的深窝。
在顺着往下,藏在臀缝中的是能让人爱欲发狂的天堂,只属于他的桃源地。
受不了南牧之的这么轻柔的摩挲,南之遥咬着唇,吐出轻浅的喘息来,没有说出暂停的要求来,南之遥的手指轻攥着床单,等着他二哥的予取予求
手指离开刚刚还不停轻划着的臀缝,搂紧了他的宝宝,他说:「一辈子就是一辈子,差那一分一秒都不叫一辈子。」
「嗯……」
南之遥听见了他语气中的痛苦,觉得自己真的是个很懦弱的混帐。眼角的泪水滴下,向来都是他让他二哥痛着,果真自己太没担当了。
第二十九章:这个早上(1)
幸亏今天休沐……
缩在南牧之怀里的人张开眼睛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庆幸着今天武馆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