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埃尔迪夫得意洋洋地说,不紧不慢地捋动着性器,晏子殊登时咬住了嘴唇,不想泄露出呻吟。
卡埃尔迪夫的手指灵活地搔动着坚挺的前端,竖起指甲拨弄着狭小的凹陷,直到那里流出更多蜜液,足够湿润后,他
才放开了手,转向按摩另一个地方。
「啊!」
虽然有预感会被插入,但是手指进入的瞬间,还是让晏子殊的身体颤栗了一下。微微瑟缩、略显僵硬的秘所无法阻止
卡埃尔迪夫,纤长的手指慢慢地挤了进去,在里头游戏似的轻轻搔动、转圈,指腹摩擦着内襞,试图缓解晏子殊的紧
张。
晏子殊的嘴唇咬得更紧了,脸庞红得像蔷薇花。
「唔……」
卡埃尔迪夫又加入了一根手指,轮番抚弄、进出窄穴后,他撤回了手指,干脆俐落地拉下了晏子殊的底裤和西裤。
这样会不会太快了?晏子殊的脑袋里才浮现出疑问,卡埃尔迪夫就抱紧他的腰,坚硬的性器如同凶器一般,自后方狠
狠顶进他的身体!
「啊——!」
晏子殊叫了出来,手指在墙壁上握成了拳头。灼热、硬硕的物体挤开甬道,缓慢地摩擦着内襞,似有意在享受着那种
紧窒和颤栗,晏子殊蹙起了眉,气喘吁吁,卡埃尔迪夫慢慢抽出肉刃,然后再次插入。
「唔……」
内脏被往上挤压的不适感渐渐消退,自后庭深处缓缓荡漾出来的酥软快感,舒服得让人腰都抬不起来。
晏子殊自认不是一个好色的人,但是近年来身体变得越来越敏感却是事实,只要和卡埃尔迪夫在一起,他就变得非常
奇怪,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
难道,是被「下毒」了吗?
世上又有几个人,能不被卡埃尔迪夫迷惑?
「不、啊……」
情欲似烈火炙烤着他的身体,醇烈的快感渗透全身,连呼吸都浸淫着魅惑的色香。
「呜……!」
卡埃尔迪夫每一下律动,都让晏子殊的腰忍受不住地颤抖起来,坚韧的性器突刺到很深的地方,连灵魂都因快乐而颤
栗,晏子殊的头脑一片空白!
「子殊,一起射吧。」
逐渐加强的律动把晏子殊逼入绝境,喉咙痉挛着,肌肉似钢弦般绷紧,所能感受到的只有卡埃尔迪夫。
晏子殊苦皱着眉头,抓住了卡埃尔迪夫的手,「兰斯……」
卡埃尔迪夫用更强劲的撞击回应着晏子殊,柔软得像丝一样的嘴唇,火热地亲吻着晏子殊喘息不已的唇瓣,呢喃着:
「我爱你,子殊,我永远……都是你的。」
在激烈的交媾中,晏子殊迎来了绝顶的高潮,而卡埃尔迪夫也将灼热的情欲种子,迸射进甬道深处……
不稳的呼吸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回响,对他们来说,夜还很长,卡埃尔迪夫揽过晏子殊的肩膀,柔情似水地吻他,然后
一把将他抱起来,大踏步地走向卧室。
注二:本文中的Show Hand规则非一般梭哈的玩法。
注三:荷官,赌场的发牌人员。
第十章:影子杀手
二月十日。在饭店里休息了一个上午后,卡埃尔迪夫打算带晏子殊去游览拉巴特的古迹。
从老城区出海口的乌达亚城堡看起,然后到一个著名的咖啡吧,品尝浓郁的摩尔咖啡,傍晚再去游览哈桑大清真寺以
及烈士广场。
虽然因为公务,经常到拉巴特出差,晏子殊却很少真正地了解这座城市,他总是逃避着什么似的,来了就走,竟然没
有到一处古迹观光一下。
听卡埃尔迪夫说,乌达亚城堡建在面临大西洋的峭壁之上,土黄色的砂石城墙历经八百多年的沧桑,依然有着雄壮之
感,晏子殊就很想去看看。
在还未当上国际刑警前,晏子殊的兴趣爱好除去泡酒吧、研究枪械,就是旅行。
他去过科罗拉多大峡谷、麦金利山国家公园,在夏威夷学习冲浪和潜水,在拉斯维加斯外的沙漠考验驾车技巧。偶尔
,他也去国外旅游,爬过万里长城、登过东京铁塔,还在香港和台湾各住了一个星期。
但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现在的晏子殊已不习惯一个人旅行,他总是在不经意间回头,寻找着卡埃尔迪夫的身影。
七辆黑色宾士防弹保镖车停在乌达亚皇家饭店的门口,那一字排开的豪华阵势令路人侧目。
晏子殊穿着全黑色的Paul Smith修身西服,戴着Rayban灰色镜片的太阳眼镜,既然他对外的身分是卡埃尔迪夫公爵的
贴身保镖,当然要时刻守在卡埃尔迪夫身边,寸步不离了。
金发的贵族与黑发的骑士,交织成好似光与影的唯美画面,晏子殊走在卡埃尔迪夫前面,伸出手拉开劳斯莱斯房车的
车门,右手自然地挡在车顶上方,以防身后的人上车时,不小心碰到头。
卡埃尔迪夫莞尔一笑,很享受晏子殊的服务,弯下身子准备坐进车里。
就在这个时刻——
天生的敏锐直觉,使晏子殊在卡埃尔迪夫的保镖反应过来之前,察觉到了那个危险的信号!
砰!
几乎在枪响的瞬间,晏子殊扑倒了卡埃尔迪夫,子弹擦过他的左臂射中柏油路面,溅出火星!
四周的保镖即刻拔出手枪冲了上来,形成严密的人墙保护着卡埃尔迪夫和晏子殊,同时用蓝芽耳机紧急联络,搜索着
杀手的位置。
在一片喧嚣间,晏子殊撑起身体,看着身下的卡埃尔迪夫。
「你受伤了吗?」
「没有。」
卡埃尔迪夫紧锁着眉头,脸上没有一丝获救的喜悦,相反,他似乎非常生气,推开晏子殊后,站了起来。
「兰斯……?」卡埃尔迪夫突然的冷漠,让晏子殊不知所措。
「找到杀手了吗?」轻轻拂掉大衣上的灰尘,卡埃尔迪夫问道,那冰冻三尺的声音令人毛骨悚然。
「找到了,在坦丁大楼的楼顶上,我们的人已经包围住所有的出入口了!」一个红头发的保镖立即回应道。
「杀了他,不管他是谁。」用阿拉伯语这么说后,卡埃尔迪夫看也不看晏子殊,大步走回了饭店。
「晏先生,您没事吧?」
大部分人跟随卡埃尔迪夫离去后,一个年轻的男人想要把晏子殊搀扶起来,但是晏子殊谢绝他的帮助,自己站了起来
。
他不明白卡埃尔迪夫是怎么了?自己到底是做错了什么,惹他生气?
还有,根据国际刑警组织的调查,越来越激烈的权力斗争,使得现今想要暗杀「北欧蔷薇」的人越来越多。之前晏子
殊还觉得这可能是假情报,但是现在,他不那样想了。
「他们」知道卡埃尔迪夫的行踪,有大把的金钱雇用职业杀手,一次失败之后,还会有下一次,再一次……
晏子殊双手握紧拳头,心里担心极了,在街上站了好一会儿,他才想起要处理胳膊上的伤,抬头望了一眼蓝得刺眼的
天空,晏子殊走进了饭店。
「我们查到杀手名叫阿布·艾比克,是阿富汗人,三十四岁。」
面对着海滨沙滩,宽阔明亮的客厅里,卡埃尔迪夫坐在沙发上,架着颀长的腿,听手下在汇报。
「其他情报呢?」
「他受过阿富汗军方培训,在喀布尔服役六年,后来被子弹射伤了右眼退役,退役后成了南非EO保全公司的雇佣兵。
他为很多国家卖过命,我们调查了他在巴拿马的银行帐户,今年二月四号,就是上周五,他的帐户里有过一笔五千万
元的入帐纪录。」
「是谁汇给他的?」
「一个叫德罗门多的美籍墨西哥人。」
「哼,职业中间人?」卡埃尔迪夫冷冷一笑,问道。
「是的,阁下。」保镖点头道。
「找他出来,」卡埃尔迪夫冰紫色的眸子凝视着阳光下的海滨,说道,「查出谁是委托人,不管用什么方法。」
「是,明白。」保镖鞠躬道,退下去了。
卡埃尔迪夫坐在沙发上,凝视着耀眼的沙滩良久,尔后他站起来,走到深色樱桃木吧台前,为自己倒了一杯不加冰块
的纯威士忌,几口就喝完了。
总觉得气氛安静得有些诡异,晏子殊坐在远离客厅的露台上,望着背对着他、一言不发的卡埃尔迪夫,心里十分忐忑
。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卡埃尔迪夫一连喝了三杯威士忌,晏子殊按捺不住的,腾地站了起来。
他想要走过去拿掉他手里的酒杯时,一个身材魁梧、保镖模样的男人大步走了进来,向卡埃尔迪夫行礼后,悄声在卡
埃尔迪夫耳边说着什么。
晏子殊听不到,也看不清卡埃尔迪夫的表情,但看保镖严肃的神色,一定是相当重要的事情,只见卡埃尔迪夫向他略
一颌首,两人便一前一后的走进了书房。
——到底是什么事情?晏子殊很担心,不,应该说卡埃尔迪夫每天都处理着无数「危机」和「突发事件」,只有他不
知道而已。
晏子殊走进客厅,在最靠近书房大门的沙发前抱膝坐了下来。
他想等卡埃尔迪夫出来,然后两个人好好谈一谈,但是,晏子殊没想到的是,这一等,就是六个小时。
夕阳西下,薄红色的晚霞喷涌而出,映红了整个房间。
晏子殊在沙发上睡着了,而且由于之前受伤,吃了止痛药的关系,他睡得非常沉。
「子殊,」卡埃尔迪夫俯下身子,轻声叫他,「别在这里睡,会着凉的。」
「嗯……?」晏子殊缓缓地睁开眼睛,意识还有些混沌。
「我抱你回房间。」卡埃尔迪夫轻柔地说,结实有力的双臂轻盈地抱起晏子殊,然后走向卧室。
「我以为你……不理我了呢。」望着卡埃尔迪夫绝美的脸庞,晏子殊喃喃地说。
「怎么会?」卡埃尔迪夫看着他,苦笑了一下。
「你不是在生我的气吗?」回想起卡埃尔迪夫之前的冷漠,晏子殊的心里就一阵刺痛。
「没有,」卡埃尔迪夫停下脚步,暗哑地说,「我在生自己的气。」
「哎?」
「在你察觉到危险的时候,我也察觉到了,我想保护你,但是你的反应却比我更快,掩护了我。子殊,下次千万别再
这样做了,我的心脏……差点停掉。」
「可是,如果我想要保护你呢?」
晏子殊注视着卡埃尔迪夫的眼睛,认真地说,「你不是把性命都交给我了吗?所以,我想保护你。」
「子殊,你真是……」卡埃尔迪夫叹了口气。
「什么?」
「让我无可奈何。」
「那么,你认输了吗?」晏子殊微笑着。
「嗯。不过——」卡埃尔迪夫抱紧晏子殊,重新迈开步伐,「还是需要惩罚。」
「惩罚?为什么?!」晏子殊感觉后颈发凉,非常不安,「我做错什么了?!」
「因为你受伤了,」卡埃尔迪夫深紫色的双眸凝视着他,幽幽地说,「子殊,除了我的吻痕以外,我不准你的身上,
有别的痕迹。」
「欸?!」
他是刑警,怎么可能不受伤?!卡埃尔迪夫也太不讲理了!晏子殊挣扎着想要抗议,但是卡埃尔迪夫已经抱着他,迈
进了卧室……
寂静的夜,温和的微风里夹杂着木槿花的香气,仿佛甘醇的美酒一样,酝酿出一种微醉的气氛。
卧室里,浅金色半透明的纱幔完全的垂挂下来,奢华的圆形大床上,一堆珍珠色丝绸靠枕放在中央,晏子殊平躺在靠
枕上,他全身一丝不挂,性感得好似艺术家精心雕琢出来的强壮身体,曲线完全的展露出来,令人血脉贲张。
「呜……」
晏子殊的双手高举过头顶,手腕被金色丝绸带子紧紧捆缚着,无法挣扎,他的左上臂包扎着白色绷带,而同样全裸的
卡埃尔迪夫,就坐在他身边,优雅地弯下腰,亲吻着绷带。
「兰斯!放开我……。」
晏子殊的脸庞非常红,觉得现在所做的事情太过色情,这哪里是惩罚,根本是变相的SM!他才不要被捆绑!
「不放。」
卡埃尔迪夫干脆地说,手指缓缓抚摩着晏子殊绷紧的上臂肌肉,渐渐滑上胸口。一丝麻麻痒痒的快感掠过脊背,晏子
殊喘着气,不能忍受地挣扎着!
「可恶……兰斯!你这个混蛋!变态……!快点放开我!」
「直到你明白之前,我是不会放手的。」
卡埃尔迪夫柔声说,手指滑过晏子殊急促起伏的胸膛,指尖缠绕上绯红的乳尖,不客气地揉弄、碾压、搔痒似的挑逗
着。
「呜……到、到底明白什么?!」晏子殊扭动着发热的身体,暴躁地大吼。
「你是我的,不准随便受伤。」卡埃尔迪夫冷然地说道。
低下头,嘴唇轻啄着厚实的胸膛,他呼出的气息又湿又热,好像舔舐着肌肤一样,加深了晏子殊的烦躁感。
「别胡说了!我是刑警,怎么……唔!怎么可能不受伤?」晏子殊将头扭向一边,竭力克制着涌上身体的快感,如果
被绑着还能兴奋的话,那他和卡埃尔迪夫也没什么两样了。
「所以说,你需要重新调教。」卡埃尔迪夫轻咬了一下晏子殊的乳尖。
晏子殊浑身颤栗,脸红得像红缎子一样。「变态!」
卡埃尔迪夫不理会晏子殊的叫骂,含情脉脉地吻他,湿润的舌尖勾起挺立的乳尖,喃喃地问,「子殊,你知道人类最
强韧有力的肌肉是哪里吗?」
「……腿、小腿?」晏子殊喘息着回答,不明白卡埃尔迪夫为什么要问这个。
「错了,是舌头。」
「舌头?」晏子殊意外地眨着眼睛,完全不能理解。
「子殊,」卡埃尔迪夫迷人地微笑着,魅惑地说,「你会明白的。」
「你想干什么?呜……兰斯!」
卡埃尔迪夫不紧不慢地移坐到晏子殊身体的下方,然后弯下腰,将晏子殊半勃起的性器完全地含进嘴里。
「呜——!」
晏子殊大腿内侧的肌肉顿时拉紧了,双臂也不由自主用力,想从牢固的捆缚中挣脱出来!
卡埃尔迪夫深深地含住那颤栗的分身,强劲有力的舌头淫靡地滑动着,不放过任何一寸地方,细腻地舔着,吮吸着,
摇动着头部用力地吞吐,晏子殊弓起脊背,眼底发红,腰部一阵又一阵发抖,被情欲蹂躏得快要暴走!
「呃呜……啊啊……」
卡埃尔迪夫的舌尖钻入顶端的小孔,一次次地舔吸着溢出来的精液,可与此同时,他的手指也牢牢扣住昂扬的底端,
不让晏子殊痛快地宣泄出来,不然怎么叫惩罚呢?
眼见晏子殊已经被逼入绝境,万分苦闷地挣扎、哀求、扭动身体,卡埃尔迪夫仍然不放手,恣意地玩弄着他。
「呜……兰斯,让我射……」晏子殊眼角氤氲,无力地哀求道。
「不行。」卡埃尔迪夫断然拒绝道,嘴唇滑到下方,轻触底部的秘囊,然后将它衔进嘴里,激烈地刺激着。
「呜呜……啊!」
晏子殊挣扎得更加厉害,硬热的顶端不断滴下蜜液,可是却无法动摇卡埃尔迪夫分毫!
「唔……呜啊……!不……」
异常敏感的秘囊被使劲地吮吸、舔弄、拉扯着,仿佛要挤出里面的蜜液,让晏子殊几度产生了高潮的感觉,欲仙欲死
!可实际上他却没有射精,坚硬的分身根部仍被卡埃尔迪夫的手指顽固地勒紧着。
「兰斯……拜托……呜啊……」
迷蒙的幻觉过后,汗湿的热气紧缠着肌肤。火辣辣的、似要把人逼疯的快感仍在体内疯狂涌动,就像无数触手从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