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太子耍猴——龙纹砚
龙纹砚  发于:2012年09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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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国栋摇头。

宁国臣这才满意地又继续往前开。

谁知宁国栋居然又补上一句:“我要是为了钱才说你最好的话我好歹也要个十万八万的,谁会只要二百块!”

宁国臣:“……你果真是我弟。”

车又被开回了凡间养殖场,宁国栋停在入口处严肃地问宁国栋:“你是不是喜欢林凡?”

宁国栋赶紧反驳他的说法,几乎是抢着似地道:“谁说的?才不是!”

宁国臣笑着说了句,“嘴硬,那你干吗这么急着回来?”

照他的了解,他弟饿得胃都叫的时候不赶紧找地方吃饭除非月亮和太阳可以来一次肌肤相亲。

宁国栋怔了半晌,认真地看着他哥的眼睛问:“哥,你真不是神君吗?”

宁国臣都无奈了,他一路上被问了好几次这个问题,每次他都说不是,可他弟居然还在问。他这回换了一种答案,“如果我说我是呢,你想怎么样?”

宁国栋想都不想便答:“那还说啥废话,赶紧给我变十个烧鸡腿!”

宁国臣:“……”谁要敢说这不是他弟他跟谁急!

本来以为他承认了自己是神君的话他弟会让他帮忙找林凡什么的,毕竟他是得到手底下的人传来消息说林凡离开凡间养殖场了才过来的,没想到啊没想到!林凡你个悲催货,在我弟眼里连十个烧鸡腿都不如?

第36章:林凡回家

宁国栋左手捂着抽疼的胃,右手攥着他哥给拿的卡和现金下车,并告诉他哥下次再见面的时候一定要带烧鸡腿!

宁国臣应了不下十遍他才小跑着进了大门,撒欢儿的样子跟心里完全没装下任何烦心事似的。

大概林凡已经被他忘到脑后去了,这是宁大哥离开时唯一的想法。

然而,宁国栋在打开门,看到大群的“保安”们时,他的心还是不安地提了起来。

如果说之前林凡离开时没有任何异样,他倒还可以理解为他出去是临时有什么事情要处理,可是现在,他只想知道林凡去的到底是哪个见鬼的墓地,去那里是要做什么。

[果冻大哥,还没有找到司令吗?]/“他还没回来?”

班班和宁国栋几乎是异口同声。

班班也没了之前的嚣张样,现在没精打采的,还不如霜打的茄子。

宁国栋看着不远处蹲坐的小黑,想了想便道:“我们现在还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指着小黑,“对它严刑烤打!”

众活物:[……]

小黑白他一眼,起身提起右后脚挠挠左腿,便大摇大摆地走了,大有一副“你们谁有胆就追上来啊”的架势。

白日梦叹口气道:[这人笨就跟得了后悔病似的,全是无药可医啊。]说完也缓缓跟着游走。

班班无奈地看着宁国栋道:[果冻大哥,它是藏獒,纯种藏獒,藏獒是啥你懂得不?]那是一爪子拍下来就能把它们全体撂倒的凶猛暴力兼有的生物,体型大如雄狮,牙齿利如锯齿啊!别看叫小黑,平时看着挺温顺,可一但发起狠来,它们都不是对手。

严型烤打?等它下辈子投胎做了司令屋里的花大姐再说吧。

其它动物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是看宁国栋的眼神里都清清楚楚地写着四个字——此乃朽木!

瑞瑞道:[上次咱们被迷晕之后差点让司令着了道,小黑已经很过意不去了,它是万万不可能知情不报的,如果有什么内幕它肯定会告诉我们,但如果它不想说,那谁也没办法,除非……]

“除非什么?”宁国栋急着问。

[除非老爷子过来,谁都知道小黑最开始是跟着老爷子的,它跟老爷子关系很好。]

宁国栋想起满脸笑容的林江晏来,顿时打了个冷颤,倘若让那人知道他唯一的宝贝儿子失踪了,他还不得像他刚才想对小黑做的那样对他啊?

被挂在十字架上受鞭刑的画面迅速出现在宁国栋的脑海。

他狠狠摇了摇头道:“可是我觉得小黑真知道点什么,狗舍里还有那么多家伙呢,咱们就不能联合它们一起逼供吗?”

这回众动物连白眼都不屑给宁国栋了,只有战神还好心留下来解释:[果冻大哥,你觉得你能被日本人拉去打中国人吗?]

宁国栋爆跳,“当然不能!”

战神点点头,[同理啊,狗舍那些没来的它们跟小黑都是一国的。]说完也一扭一扭地爬走了。

宁国栋站了愣了半天才想明白一件事。

——原来战神愿意留下来给他解释是因为它的速度跟不上大队伍,而非它想给他解释……

宁国栋只觉得一股火在以闪电之势往他的大脑上冲,做为一个被一群动物鄙视的人、高级动物,他目前想做的只有一件事——对着空旷的走廊大声喊一句:“司令说了他不在的时候我这个司令夫人才是老大,你们这群混蛋都给我滚回来——来——来——!”

一个“来”字在走廊里回响了数秒,但是一个回来的都没有。

宁国栋哼哧哼哧喘着粗气,几个大步走过去一脚把林凡的门踹开,气势汹汹地站到花大姐们所住的玻璃缸前,啪啪拍两下玻璃,“你们!统统给我飞出去找司令,找不回来你们也别回来了!”

花大姐抱团哆嗦,有一个细小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道:[欺负弱小最可耻!]

宁国栋也知道自己在抽疯,可是不确定林凡到底是出了什么事他这心里就跟猫抓似的难受。

“你说你是去墓地干什么啊?好歹告诉我个原因你再关机啊日!”

就在宁国栋嘴上嘀嘀咕咕,正琢磨着要不要宰杀掉一只花大姐来出出气之际,玻璃缸里又传出了之前那个声音,[去墓地当然是见鬼呗,还能干什么去。那里晚上除了鬼,还会有什么别的不成?]

宁国栋闻言转头一笑,拍拍缸壁,“里面那小子你说得对,没准墓地那头埋着他相好的。”

里面那只这次语气凶了不少,直接飞了上来,[你这傻子,才不是!]

宁国栋一拧眉,“难道埋的不是他相好?”可是他记得林凡的母亲是在国外去世的,因为当时被改嫁那老头带出去了,应该没回来才是,除了还活着的林江晏和这位已过世的母亲,林凡也没什么别的亲人啊。

[FUCK!谁跟你说这个!我是姑娘,姑娘来的!才不是小子!]

宁国栋:“……对不住袄,我这双平凡的眼睛没能识别出你是公母。”

花大姐哼一声又飞了下去。

宁国栋叫住它问:“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这里就你说话?其它的花大姐不说?”

“姑娘”道:[会说话也是要看道行的!你以为想说就说吗?不信你在场里转转,你是不是能听懂所有的动物说话。

“我能啊。”宁国栋想都不想便道。

[你确定?]

宁国栋细细一想,不太确定了,他记得每次去猪圈或者鸡圈的时候,说的总是那几只,个别的叫出来它听到的也只是常人能听到的那种声音,并无特别。

[看吧,不是所有动物说的你都能听懂的,我们动物们之间有自己的交流方式,但不是所有的动物都会讲话的。你要记住,我叫朵朵,我是不一样的!]

这是只傲骄的花大姐,它叫朵朵……

宁国栋默默地想着,回了自己的房间。

一晚上,他翻来覆去地想林凡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生了什么病,在墓地里会不会发生什么意外,毕宗明那死老头子会不会趁机动手……

想到最后睡着了做的都是一大堆乱七八糟的梦。

第二天起来头重得跟大石头似的,坐起来直迷糊。

林凡一晚上没回来,宁国栋拖着疲惫的身体到林凡房间里时得出这么个结论。

他昨天跑了太多的路,弄得今天大小腿没一个好地方,动一动就抽得生疼,也许他当时跟阎王提要求的时候他就该要求一个不论怎么运动都不累不疼的身体。

不过没准他那么说的话阎王会给他重生成一个机器人也说不定,那个杀千刀的主。

宁国栋打个哈欠,伸伸懒腰,一如一条腿已然伸进棺材的老人一样,慢腾腾地走向了洗手间。

洗手间是林凡卧室里的,可是迷糊间他也没多想,拧了门把就进去了。他以为林凡不在的话,那些场里的员工们会上门来问情况,但事实上并没有那种事情发生,上午都过去一多半了,连个敲门的人都没有。

手跟有自我意识似地去拧开了阀门,热水从花洒里面哗哗流了出来,温度适中。林凡这里用的都是太阳能,热水时时都有,这是他比较喜欢的地方之一。

门外时不时传来点动静,都是动物们在交流或在走动,他拉了一把椅子坐到花洒下淋水,实在是因为腿太疼,站着不舒服,再说他总觉得自己没睡醒。

不一会儿,外面传来了轻轻的脚步声,宁国栋想都没想便冲了出去,连人都没看到呢就是一句:“林凡你回来了?”

外面的果真是林凡,外表没什么变化,就是看上去和之前的自己一样,疲惫不堪。

但是那眼神……

很诡异!

宁国栋随手抹了一把滴着水滴的脸,还没开口,却听林凡环臂抱胸笑逐颜开道:“一大早就想勾引我?”

第37章:此乃求婚宴?

宁国栋低头瞅瞅自己赤裸的身体,再瞅瞅林凡,咬咬牙,把迅速往脸上窜起的窘迫给强压下去,下一秒便像风一样消失在林凡的眼前。对于之前林凡诡异的眼神和勾引这一说已经是完全丢到后脑勺去了,他现在只觉得最重要的莫过于穿上衣服赶紧走人!

林凡在外面摸摸鼻子笑了笑,靠在墙边继续等,他确信接下来还能看到有趣的一景。

果然,宁国栋再出现时身上并没有多多少东西,他仅用一条小毛巾遮住自己的小国栋,屁股上则拿了一堆几乎全湿的脏衣服给挡了一下,衣服上面滴着水,如果不是这样的话林凡相信这小子一定还会往身上套的。

林凡以为宁国栋会光着身子出来,或者最多只加两条毛巾,一是因为宁国栋喜欢裸睡,二是因为他的洗手间里只有两条毛巾,没有浴巾,三嘛,他看到他的床上枕被零乱地堆在那里,像是有人睡过一样。

会在他这里睡的除了他还能有谁?只能是眼前这小子。

不过猜想失误,他的床乱可能只是因为有人在那里翻过。当然,除了眼前这小子也不做第二人选。

自从某次小黑跳上他的床被他说过之后,这里没一个活物敢上他的床,除了宁国栋。

“我还以为你睡在我屋里。”林凡微微一挪身,挡住门口道。

宁国栋往右挪了一步,羞愤交加道:“猪才睡你屋里!你给我让开。”

“我脚疼,动不了了。”林凡无赖似的横在那里,一副我不动我看你能把我怎么样的表情。

宁国栋一看就知道他是装的,但是他左右手都用来拿东西遮春光,动哪个都不方便。动腿嘛也不方便,目前方便的大概只有一张嘴。

“滚你的脚疼,得瑟一晚上回来疼也活该,你快给我让开,再吹一会儿我准感冒!”这大秋天的,虽然阳光暖暖地照进了屋里,但他身上还没擦,湿淋淋的,有一点风他都冷得厉害。

“亲一个就放你走。”林凡指指自己的脸。

宁国栋闻言叹口气,慢慢地移到离林凡只有两厘米的地方,踮起脚尖。

林凡配合地把脸往宁国栋嘴边凑了凑,却见这小子居然转瞬就翻脸,使劲把他给撞开,然后一溜烟就跑没影了。

外头传来他夸张的笑声,“哈哈哈哈哈,傻林凡,你当让爷亲一回那么容易啊?找你的白日梦去吧!”

白日梦正巧往林凡卧室里游过来,听到这话气得整个身体都要痉挛,它不停地申明,[我说了我不是GAY!不是!死猴子你少拿我的事开玩笑!]

林凡正了正自己差点摔倒的身体,望着宁国栋消失的方向笑开来。

他一晚上没睡,但是这短短的十几个小时里发生的事太过惊世骇俗,让他完全没有睡意。

之前和宁国栋去清理鸡舍,当时也没想什么特别的,只是因为心情好,所以就在脑子里把宁国栋裸睡的样子给过了一遍,男人嘛,遇到喜欢的人时总会有一些意想的。

宁国栋二度重生之后没多久,他无意中见到过那么几次。

好吧,他承认,头一次是无意中,后几次就是他有意为之了。

司令偷窥自己的夫人很猥琐么?才不会!

反正,就是在他把宁国栋第四次裸睡的样子回忆一番的时候,他身体里开始出现了奇怪的反应。

先是整个人变得很恍惚,然后接着下身也开始有了异样。那种很强烈的,想要拥抱宁国栋的冲动在他身体里流窜起来,只是当他刚要付诸于行动的时候,他就眼前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

后来他渐渐有点意识的时候,他知道自己身体烧得厉害,就跟被人扔进了岩浆里一样,但他完全不能把这种感觉告诉宁国栋,因为不论他怎么努力,他的嘴就是半个字都吐不出来。

他甚至知道石开月带了个医生来过。

那医生和石开月走后,他又做了似长似短的梦,梦里他看到了他遗忘很久的事,也是他最痛苦的事。

他看到自己小时候,他还不知道他爸爸进了监狱的时候,他妈妈被毕宗明送给了一个人,当时他还不知道这件事情,只知道妈妈不见了,使劲哭。后来有一次,毕宗明带他去那人家里,说是看他妈妈去。他去了,才知道那人很老,站在漂亮的妈妈身边简直碍眼得要命,而且妈妈瘦了很多,已经完全找不到原来的样子了,哪怕是一点点,仿佛换了个人似的,轻轻的跟风一吹就能吹走一样。

他妈妈见了他就拼命地跑过来抱住他,然后哭得天昏地暗。他不明白,但是他知道难过,所以抱着妈妈一起哭。

哭到后来不知道怎么的,他妈妈突然跑走了,进了一间屋子里,就再也没出来。

之后毕宗明说让他在客厅等等,他有事要出去,晚些就回来接他,他也没多想,一心只顾着能再看到妈妈就行,就欣然同意了。

结果这一等,让他看到了什么?

他去找他妈妈,却从门缝里看到那个比毕宗明还老的人居然骑在他妈妈身上,两个人裸呈相对着,在做奇怪的事情。

对当时的他来讲,就是奇怪的事情。

他整个人都木了,就是觉得脖子像被什么捏住了一样很难受,几乎是反射性的,他就把门推开跑了进去。

他妈妈对于他的出现吓了一跳,慌慌张张地哀求着要推开身上那个人,而那个人则完全不为所动,还叫来了下人,把他拉了出去。

他被关在一间小屋子里哭闹很久,一直到毕宗明来接他才渐渐停了下来。毕宗明知道了那件事,但是却跟什么都没听到一样,一笑置之。

他忘了哭,也忘了闹,就跟头没有反抗能力的畜生一样被拖回了家。

等他渐渐清醒,他看到的是宁国栋那张熟悉的脸,当时他就想一把抱住他,但奇怪的是,他问完了时间就把他赶走了,完全无法控制的,用最冷漠的语气。

[司令,你没事吧?]朵朵飞过来轻轻地落在了林凡的肩上道。

林凡颓然地坐到床边,摇了摇头,然后问朵朵:“我不在的时候国栋都做了什么?”

朵朵一五一十地上报起来,从宁国栋把整个凡间养殖场转了个遍,到几次来他卧室里找,再到晚上带着仙仙它们出去,见了哥哥,又到隔了很久才回来,再到要对小黑严刑烤打,到最后差点把它们全部宰了来泄愤,一样都没落下。

这些都是宁国栋睡着的时候动物们聚集起来交换的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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