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缚灵的童养媳 上+番外——野猴儿
野猴儿  发于:2013年11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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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爷就拍了我一脑瓜子,说我不学好。结果自己转了身就对着魏庄加油道:“孙子,踢碎他蛋蛋,让他一辈子不能人道,那样就一辈子让你压了啊!”

我:“擦!”

没想到啊没想到!最后沈曦走了大运,还是用那些尸骨让魏庄动弹不了了!我正高兴恶有恶报了,老太爷就把我踹了下去,吼道:“抓住他!”

好吧,我这是助纣为虐,但是没有换主人之前,我都要听他的。

那魏庄一看我缠住了沈曦,就随口胡嗖道:“古人有训,谋杀亲夫者,沉塘!”

沉你妹啊!小爷我黄泉水,是那些塘里的泥浆能比的么?!

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老太爷眼睛一瞪,我就只有照做。

后来,终于不闹腾了,我也正式被老太爷扔给沈曦了。那感觉……我勒个去,太舒坦了!就跟关了三十年一样,直想可劲地折腾!

但是我看到魏老太爷把那个顺来的镯子给了魏家的一个管家,那个管家也是干尸之一,不是魏家的血脉,被下了蛊之后没被挂祠堂横梁上,被老太爷藏了起来,因为这人是忠心于魏家的。

但这个管家善变啊,好的时候是那个令妃,坏的时候就变成容嬷嬷了啊!

老太爷让管家在沈曦回了自己家之后再把镯子给他,我就奇怪了,现在给不是给啊!

结果老太爷对于这个问题,直接给了我一个阴险的笑容,说:“我是情侣去死去死团的!凭什么让他们那么容易在一起啊!”

好吧,你个老不死的!

等我易了主,我就要保护他!

我心里只想着要对付这个管家,没想到啊,沈曦真的是一个香饽饽,专门用来引怪啊!

那个色玺什么的恶鬼都能被他引来!幸好我虽然兴奋终于摆脱了老太爷的魔掌,也没有跑得太远,那个色玺正想侵犯他了,我就来了!一面将他的贞操保护住,一面将那个色玺弄开。

幸好,我黑真玄虽然是水,但我是黄泉水,死不了,散不了。那个色玺拿我没有办法!

但是意外总在你没有想到的时候发生,一个浑身散发出不同气息的年轻人出现了。他慢慢地像这边爬来,我被他的气息弄得接连后退。

那个气息跟我们黄泉的气息太相克了,准确来说是只要是鬼都克!

但是一想到沈曦的贞操问题,我就不能再退让了!

我死死地把沈曦的下半身围住,寸步不让,后来魏庄那小子终于来了,我才放下心来。自己去做自己的事。

结果刚撒欢没多久,老太爷就拎着我的死穴把我放在他眼前,喝问道:“我叫你保护沈曦的贞操,你做什么了!”

我狡辩,“我保护了的,他的下半身我寸步没有让!”

老太爷的表情忽然就变得很猥琐,他伸出手,我以为他要揍我,没想到他指了指自己的嘴。我心想这人要干嘛啊,饿了,终于决定要喝了我去投胎了?忽然,我心里就涌起了惆怅。

老太爷给了我一巴掌,大骂道:“不开窍的东西,不可以用下半身,还有嘴啊!”

嘴?

……

我擦,姜还是老的辣,几百年的经历不是白来的啊!

我顿悟了,忽然觉得自己的心灵被带坏得连渣都不剩了。你妹的老太爷,你能思想纯洁点不?

老太爷见到我沮丧的样子,立刻拍了拍我,说:“我也是刚刚才在微博上看见的,特别来提醒你一句。”

好吧,我受教了!

下次我一定会毫无纰漏的去保护沈曦的贞操,但是他的嘴用我的身体堵,貌似不合适吧!那么,我就用嘴吧。勉为其难地用嘴吧!

老太爷的巴掌从天而至,伴随着他的大喝:“色水,不要想猥琐的事情。”

好吧,我一想这种事情,就水温升高,但是我凭什么要听你的,我是沈曦的召唤兽了,不是么?

不是么?啊哈哈哈哈!

26.眼见耳听皆为虚

幸好,魏庄虽然是个畜生,但也知道分寸。

第二天一大早就将叔父来访后的信息告诉了我,那个明明活着却伪装成死了的老混球说了很多话,但是内容却跟知心姐姐一样没有内涵。无外乎是我和魏庄的生活该如何如何之类的,我追问叔父说的那个关于我和魏庄成亲的真正原因。

“天生一对。”魏庄是咬定了这四个字,让我咬牙切齿,恨不得跟他探讨人生,看一下我们究竟哪里算得上天生一对。

“你信吗?”我问他,魏庄点了点头,却不愿多说什么地继续转头看着电脑。他来了不过几天,三国杀的级别居然已经是57级了。我凑近看了一下他的胜率,我擦!百分之百!这让身为铁杆三国杀粉丝,重新练小号胜率都只有百分之七十五的我情何以堪?!

“你是怎么玩的,居然这么厉害!”

我正要仔细观察他的战术,屏幕就忽地一黑,是魏庄自己把屏幕关了。显示器里显示出了我的投影,却没有魏庄的。以前还没有多大的感觉,但今天这么一看,我的心里就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涌上来,像心尖上被人掐了一下地疼。

人鬼殊途,多少电影、电视、书籍里讲了这四个字。十多岁的时候看《倩女幽魂》,那时候全是因为王祖贤才去的,但看完,却特别的惆怅。既为那个不能同归的爱情,也为了那抹幽魂倩影——聂小倩。

我转头看着魏庄,他垂着眼眸,睫毛纤长。浓淡相宜的眉,挺直的鼻,色泽虽白,却形状优美的唇。这样的人若是个女子,就像那聂小倩一般了。哪怕是人鬼殊途,我也认了。我生,便常伴身侧,我死,就手牵手,肩并肩,只是数星星这种简单幼稚的情节我也会喜欢。

但他是个男的。

我叹了口气,站起身想往外走。魏庄不咸不淡的声音传来,“你叔父说务虚特地去寻找景弦,景弦自会来寻我们。”

我放在门上的手抖了一下,昨天一听到叔父我人都吓傻了,也就忘记了这茬。想到昨天那个女鬼的血盆大口,我就觉得脸疼。昨天那女鬼可是直接冲我脸咬的,轻了毁容,重了,我就性命堪忧啊。

“魏庄,你有什么东西让我防身的吗?”我返身坐在他旁边,仔细地看着他。魏庄想了一下,脸又跟着红了。我见状立刻转移话题,“你家昨天那个纸人,就是我们结婚的时候出现的那个,又出现了。”这话一说完我就觉得别扭,感觉自己好像忽然间变成了有妇之夫一样。

“哦,那是家奴,戴叔。他是管着我家礼罚的……他不是死了吗?”

我被他问得一愣,反问道:“就是昨天你打伤的前一具干尸,你没有发现他是你的家奴?”

魏庄摇摇头,眉头蹙起。过了一会儿,他转头来张了张嘴,我以为他要说出些什么线索了,他却只说了一句:“你且当心。”

我颤抖了一下,心中感觉怪怪的,遂说道:“我走啦!”

魏庄点了点头,看着我,“你真不要那护身的东西?”

我仔细观察着他的脸,心想要是你脸红了,那我就真的不敢要了。但反复看了半天,魏庄都垂眸凝视地面,我心中微感诧异,但为了生命安全,还是说了:“要!”我一说完,魏庄的脸就以疯狂的速度红了起来,抬起眼,那眼中闪着奇妙的光芒。

弄得我嗓子眼都颤抖了,大喊一句:“别过来!”

但还是晚了。

等我坐上公交车的时候,头都是恍惚的。爬着进了公司,没想到大明已经来了。他见到我这副憔悴的模样,眼里放射出精光。

“你怎么回来了?”我问他。

大明双拳握住,放在胸前,鼓励我道:“你放心!公司的事情我会努力做的,你就只管你家里的事情吧。”

听了这话,我一脸血地看着大明,又想到早上走时魏庄对我做的事情,血上加血,弄得我老脸红透了!

尼玛就加持一个防护罩居然还要经过这么复杂的程序啊!我伸出自己的右手,上面是一个类似于中国符咒一样的东西。黑色的,是用魏庄的血写成的。我一直以为鬼不会受伤,没想到他们也会流血。

而我也终于发现魏庄的指甲是黑色的,不知道为什么,配上他那张脸让我有种在看人妖的错觉。但这些都不是我恍惚的原因,而是他低着头,在画完之后,伸出舌头一点点从我的中指指尖舔到了手心,那认真的神情让我觉得……诡异!但这种诡异又不是那种让人毛骨悚然的感觉,反而透露出一种美感。

我想到了以前在北欧采访过的一个“吸血鬼”画家,那是一个女人,外表阳光,但其画作永远是吸血鬼女性。那种冷色的基调,哥特式的风格,虽然不是我所喜爱的类型,但我也不得不承认里面的女人很美。

美得带着毒性。后来看了一部动画片,《吸血新娘》,导演蒂姆·波顿用鬼才的手法将一个看起来丑陋的女人,塑造成了非常完美的角色。让我这个自翊为热爱天朝,坚决支持国产妹子的男人都觉得那个洋妞,其实成为老婆也不错。

正是因为我不反感与美丽善良的女鬼谈恋爱,我才会觉得恍惚,才会觉得受不了。

那魏庄是鬼没错,但不说脾气了,光那性别就不对,但是性别不对怎么谈恋爱啊!

就像生物里的传统定律,种族不对,怎么繁育后代!有人说马和驴不是繁育出后代了吗?但那骡子不具有生育的能力啊!

忽然,我的脑子里蹦出了魏庄昨晚说过的三个字——“种鬼胎”。要是我真有了魏庄的种,那指不定生出什么怪物啊!看来杜蕾斯势在必得了。

我越是想越会觉得纠结,大明看着我这样,眼里泪花闪烁,只用手揩眼泪,说:“你真命苦啊,沈曦,我要向你学习!”

学习你妹的!

我懒得管这个比我还不靠谱的男人了,直接回到了办公室。我们的办公室已经搬到了同一层楼的另一个位置,远离事发现场。公司虽然是业主方,但建设这栋楼的时候是承建公司来建造的。但是承建公司拒绝承认这是大楼的质量问题,双方现在就这个问题发生了非常严重的矛盾。

这让我心里不好受,因为我最讨厌的就是掩埋真相。

尤其是在我接触到自己的职业之后,就越加地觉得真相是一个很严肃的话题。就比如那些用鬼怪来掩饰真相的丑恶的人,如果我们不探求真相,那么被害人的冤屈就永远不见天日。

但问题是我无法将这个真相说出来。鬼,毕竟太不科学了,与本人负责的栏目相违背。

我这纠结不已了,手机就响了,屏幕上赫然显示的是自己家的号码。

“干什么?我这上班了。”我态度不好地接了起来,魏庄那边好一会儿都没声儿,但有时候,沉默是最可怕的东西。就像是身处在黑暗里,你看不见四周,就希望弄出一点声音,你会大叫,会哭泣,都是为了发出声响,都是为了抵御沉默。

而对面的沉默让我的心又开始七上八下,昨天是叔父来了,今天这又是发生了什么。

“给我你的U盾密码。”魏庄说话了,但是不开口则已,一开口就要人命啊!这鬼终于在剥削我的生命都不能满足他的情况下,开始剥削我的钱了。

我抖着声地问他:“你……你要干嘛?”

魏庄那边又开始沉默,我的肾上腺素抑制不住地攀高,脑海里充斥着各种信息,诸如原子弹之类的就不在考虑范围了,莫非是这鬼终于开窍了,要买充气娃娃了?!

我心中忽悲忽喜,魏庄那边仍旧没个声。我怒了,就连折磨都不带二十四小时无地域限制的了,就吼道:“你究竟要做什么,你倒是出个声啊!”

“啪!”电话被挂了,我心里暗骂他一句神经病。但是经过魏庄这么一闹腾,我反而好多了。做事也有了激情,无论是手中的信件,还是邮箱里的邮件都翻得手指只剩残影。

这时,桌面被人敲了敲,我抬头,就看到大明拿着一封信冲我晃了晃,担忧地道:“你这里收到情书了,家里那只不会惩罚你把!”

“惩罚个屁!”我直接回他一句,埋头继续工作,忽然脑子浮现他刚才说的话,“你说什么?什么情书?”我皱着眉看着他,大明把手中的信给我递了过来。上面是手写的一行字——“赠予沈曦”。字体娟秀,楷书,着笔的力量有些轻,这信应该是女人写的。

但是什么女人会给我写信?

我满眼狐疑地打开,一看那信的内容,整个人就炸了。翻看信上的邮戳,却发现这封信根本就没有邮戳,也就是说这封信是直接投递到公司的。

“这信你是怎么得来的?”我急忙问大明。

或许是我太过惊讶的样子吓到了他,他的眼神变得非常无辜,像一只兔子。“刚才小王他们去收拾我们以前那间办公室的东西,准备把东西都移开,结果这信就躺在桌子脚下。然后他们就给我了。”

信封上确实有灰尘,还有被重物压过的印子。但这信究竟是怎么来的?

我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对着这信瞪圆了眼睛,却不敢拿在手中,因为这信太惊悚了。

信的开头就是——

世侄沈曦:

你可安好?

我是沈伯真,你的叔父。在你看到信的时候,我应该已被人囚禁在某处,勿寻。

27.假假真真如何分

我坐在椅子上,看着那张纸觉得它似乎被风吹动了,但低头一看,才知道是我颤抖的动静太大,影响了桌子。

这不能怪我,任谁见了这信上的内容都会发抖。为什么?因为你弄不清真假了。大明见我脸色苍白,也跟着汗流浃背地望着我,眼巴巴的像只待宰的猪。

他说:“沈曦,我真不知道这信会让你这副模样,要早知道,我肯定先用碎纸机把它给碎了。”

“碎个毛!”我心神不宁地骂了一句,掏出手机就给魏庄打电话。没想到响了两声,那边直接给挂了。我惊恐得炸毛了,全是因为信的内容。信上只写了几句话,但联系到最近发生的事情,我就觉得这不是叔父一时腹黑,又受人之托把我送给了魏庄做童养媳之类的。而是一个我看不见摸不着,甚至完全跟我无关的阴谋。

“世侄沈曦:

你可安好?

我是沈伯真,你的叔父。在你看到信的时候,我应该已被人囚禁在某处,勿寻。

若有我前来寻你们,必是景衔假冒,切勿小心。景衔此人,虽为我师傅,但为人心狠手辣。这数十年来,我一直寻他,不想查到了魏庄死去的真正原因。但笔浅纸薄,不宜多宣。

你我有缘,必会再见。届时,我必不隐瞒。

勿念!

叔父于辛卯年七月十三亲笔。“

这笔迹依然娟秀得像出自女人之手,让我猜不准这是不是叔父写的。不过家里有叔父早年与父亲来往的信件,我可以去对比一下。

而农历的七月十三,已是八月中旬,那时我刚收到那封律师函。可是这个时候,叔父已经预感到自己会被囚禁。那么昨天见到的人照信上说,根本就不是叔父,而是景衔了。但问题就在于,这封信究竟是不是叔父写的。要知道我早就将叔父的模样忘了个一干二净,而魏庄却说昨晚的那个是。

这一切的谜团让我这个身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的人如何能弄明白。

我接连打了好几通电话,魏庄那边都没有回音。

这鬼平日里对我举止异常,最近更是诡异到爆,可自从知道他的身世后,我对他同情大于憎恨。如果他不拉着我做那事儿,我就更不讨厌这个人了。

忽然,手机响了,来电显示的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吓得我猛地抽了口气。这不会是魏庄被景衔挟持了,现在要打电话给我勒索吧?手机响了好一阵,我才稍微安定下来,伸手按了接通。魏庄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我有手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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