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缚灵的童养媳 上+番外——野猴儿
野猴儿  发于:2013年11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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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楚御都明白那是些什么了,不由得面面相觑,目瞪口呆。太不和谐了!

这从小就残害青少年啊!

但,这也让我知道了,白玄的师傅究竟是有多宅。

尼玛,都那么老了,还宅什么宅啊,两只脚入土了之后,想不宅都不行了。我越想,心中越是不爽这昆仑镜虚门派的不靠谱,尽出些怪人!变态师祖,宅男师傅,天然呆的白玄,还有那个一肚子坏水的我的叔父。幸好一代更比一代弱,要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人类就危险了。

白玄见我们不说话了,重将目光投回那少女身上。“咦?”他大叫一声,脸上的表情顿时惊恐,慌叫道:“不好,这鬼要魂飞魄散了!”

我和楚御被他吓得站了起来,连退几步,以为那鬼要狂化了,就听到后面半句。再看那女鬼,果真奇怪,开始那眼神还如同深闺怨妇,此刻眼神涣散。但我和楚御都是普通人,又帮不上忙。更何况这女的刚才要宰了我,我心里对于接触她还是很抵触的。

以前在不少文学名着上,还有鬼片里听过魂飞魄散这个词语,但绝对没有今天来的深刻。那鬼就像是碎片,一块块地剥落,被无形的手托着,一点点地像窗户那儿飘去,慢慢变得越来越小,然后消散在空气里。

白玄的眉头越皱越紧,口中直念叨:“不应该啊!不应该啊!”

楚御被他念得烦了,就问他:“什么不应该?”

“这鬼怎么会魂飞魄散了?”

“你问我,我问谁去!”楚御看样子被我和魏庄的那个吻刺激得不轻,说话都带着三分火气。白玄还是摇头,惊疑不定地问:“我们昆仑镜虚的人就算是用完了尸使,也是直接让灵魂进入轮回台的。怎么可能魂飞魄散?”

我心中暗道你那个师祖早已经变态了,但还是没有说出来。反而安慰他道:“你别伤心,或许我们刚才在打架的时候不小心伤到了他。”

白玄摇头,没想到在这种事情上面,他还蛮较真的。他就在那里回忆:“没有啊,你们根本就伤不了她。她也是我放倒的,用镜虚门人的独有招数,这个可是专业取阵胆的。除那之后,我们根本就没有动过她啊,怎么会变成这样?”

白玄在哪里抓耳挠腮,满脸不解。

忽然,他像是想到了一件事情,脸上冷汗低落,呼吸也变得沉重。我见他这样,还以为出了什么事,便起身想去开解开解他,谁知他猛地抬眼盯着我,眼里全是恐惧地说道:“大事不好了。“

“怎么了?”他这一副抖抖索索的样子,也把我吓得不轻。

“我师傅曾经去找过师祖,但是后来回来了之后,就跟我说了一句话。师傅说:无须再寻。我但是还小,不懂为什么不找了,现在看着情形我算是明白了。师祖他……已经不是人了!”

我还以为多大个事儿了,心中早就知道他那个师祖不是个好货。

没想到白玄又来了一句。他嘴唇颤抖着,调都找不准地说:“师祖一定早就死了!”

什么?死了?我瞪大眼睛看着白玄,只见他面色铁青,显然是震惊到了极点:“一定是这样的。这就说得通了!”

“说得通什么?”我急了,不禁问道。

“说得通为什么会魂飞魄散,还有重生。因为师祖已经成鬼,他现在是从冥界里逃出来的!鬼无法渡鬼去轮回台,因此这些只能魂飞魄散。而师祖既已成鬼,必要重新成人。”他一手指着刚才那女鬼躺过的地方说道,脸上出现了一种痛心疾首的表情。

看到白玄愁眉苦脸的,我心里却止不住地高兴,终于能摆脱魏庄了。这景衔要是死的,找我这个活人,还不如找个鬼有用了。让他们两只鬼去地府斗吧,小爷我的生活总算要回到和谐美满的地界了。

啊哈哈哈哈,我简直是忍不住仰天大笑三声啊!

23.故人来到吐真言

白玄越想越着急,最后惊慌到要回昆仑山。我倒是无所谓,甚至还有点高兴。他这个人傻是傻了点,但傻和单纯其实也没有什么区别。这样的傻子不适合在这个世界上混,他应该去的就是那种深山绝境,寻得宁静致远,长生永存。

所以我对于他要回去的消息是举双手赞成。白玄一听到我同意了,就把那魏家的干尸用一张报纸包住,往楼下走。楚御忙拦着他,说:“大师留步!”

楚御现在看来平静了很多,对白玄也回到了平时毕恭毕敬的态度。他说:“大师你走了,沈曦怎么办啊?你知道他家里那只鬼有多厉害的。”

我有些感动,没想到事情乱作一团了,楚御心里都还想着我,就觉得有这么一个哥们儿简直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但是景衔都死了,魏庄想报仇就只得下地狱了。

我见到白玄眨眨眼,那弧形的小扇子忽闪忽闪的。他的脸很娘们儿,所以这么一瞧着,我就觉得真跟个姑娘似的,还秋波潋滟。楚御现在倒是对他的脸没什么想法,只坚决挡着不让步。

我就想上去解围,没想到这个伪娘忽然说了句忒不是人的话。“那鬼已经是沈曦哥的夫君了,自然是不会为难他的。”

“他不是!”我重重地咬牙道,“还有,我他妈是个男的。”

“沈曦哥,你们要是第一次圆房之后不做水乳交融之事,肯定就算不上他的人。但你们一而再地做那事,现在恐怕是姻缘薄上都有了你们俩的名字了。”白玄这话说的诚诚恳恳,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看起来一副兔子的样子,说出来的却是鬼话连篇。但这鬼话你还不能不信。

我郁闷了,双肩都耷拉着。

楚御一看我浑身不得劲,就着急了,刚才那副恭敬的模样立刻变成炸了毛的小鸡,干叫道:“大师,你不能张着嘴不说句人话啊!我这兄弟是男的,怎么可能跟人结为夫妻。”

“哎,沈曦哥……”白玄听完这番话,却不看楚御,就一脸丧气地看着我,“是我没有照顾好你,让那鬼把你逮了回去,还一而再地和你做那种见不得人的事。”

我的肩膀都碎了,那白玄还说个不停。

“但是阴阳交合也是天道,所以沈曦哥你也不用在意。”

“什么阴阳交合?”我抽搐了,我觉得我今天不给这小子一点颜色看看,就对不起我那个叔父那么费力地把他送到我面前。我刚刚说这个人应该去深山绝境,但不应该是去寻求天道,他就是去躲人。这大脑回路的杀伤力,真不是盖的!还尽是一副无辜样。

我内心不爽,嗓子眼就吼开了,“你哪知眼睛看到我是女人?”

“你不是女人啊。”白玄眨眼,解释说:“那个鬼是阴,你是阳,自然就是阴阳交合。”

……

我靠!

那既然是这样,为什么是我被爆?按理来说都是采阴补阳啊!

难道是因为阴在阳的前面?

啊!

我勒个去,我为什么要想写这样奇怪的东西,我现在应该想的是快点把景衔死了的消息告诉魏庄,让他快点滚去地狱。要是这样,我每年给他烧一百亿,还是天地银行发行,宇宙通用的那种。

等到我冷静下来,我才想到自己又忒不是人地忘了一件事情,我居然从刚才就忘记大明还在地上躺着。

大明倒好,一直在那里趴着,我看他的时候他正伸了伸腿,然后伸手挠了下屁股,再顺便翻了身。看来这小子没大事,我也就放心了。但一想到这小子醒后,我又开始烦心怎么跟他解释。

“哥,我走了。”白玄说了一句,就出了门。我对他不放心,就让楚御跟着他下了楼。但白玄推说不用,一推开门就风一样地走了。真的是风一样的,速度太快,让我都看不清他是怎么走路的。

楚御噎了半天才说了一句:“我也要去那个昆仑镜虚拜师学艺。”

虽然那个玩意儿很威武,但楚御都老大不小了,折腾那些干什么。我也就一边把他拉进屋子里,一边说他:“你也老大不小了,搀和这些干什么。”

楚御皱着眉,一脸悔恨交加地说:“以前我只顾着防人,没想到最后居然是……”

他这副蛋碎的表情弄得我也很蛋疼,就说他:“我都没有涕泪交加,一脸悔不当初了,你却先蛋碎了!成吧,哥们儿,咱们该咋样咋样,反正我能活四十八,你就不用担心我四十七死。”

“那你现在怎么办?你要我眼睁睁地看着你回去给那个鬼……那啥?!”

我就拍了拍他,把我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楚御没有回答我,而是反问了我一句:“那个鬼不是地缚灵吗?白大师刚才不是说他师祖是从冥界里逃出来的吗?”

我哽咽了,主要是这个事实我还真的没有意识到。但如果是这样的话,魏庄还得留在人间,但是我找的对象一下子就从人变成了鬼。尼玛,这个凶残等级直接翻高一倍不止啊!

而且找活人我还能通过电视台的关系,走一下后门,塞一下红包,但这鬼让我去哪里找?

莫非我也去问鬼?或者哪里有鬼,就往哪里去?

楚御一把抓住我使劲挠头的手,捏得紧紧地说:“不怕,你还有我了!”

我心中涌起一股豪情,虽然跟武侠小说里那种侠肝义胆,陪着兄弟四拳敌百手的意境有点远,但这种有人在身边这么帮助自己的感觉,真心觉得太舒服了。

我也就倾身过去,准备抱住互相拍拍肩膀什么的。但那个黑水真的是阴魂不散啊!

我跟楚御刚抱住,下半身就被飞速聚拢的黑水淹没了。楚御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场景,吓得赶忙抱住我的身体想把它往外拖。但这样反而挨得越来越紧。

那黑水又凝结出蛇的样子,蛇头昂扬,虽然没有蛇信,但那白森森的牙已经够让人害怕的了。

眼看那水都没到我胸口了,我只得把楚御推开,双目含泪地看着他。

“这是……”

“自动式贞操带,沉塘仪!”我眼泪含得更多了,这要是一直找不到景衔,是不是一辈子都要这么过了?

但我是个男人啊,还是个直男啊,难道真的被那个魏庄压上一辈子?

此次事件,让办公室天花板破了个超级大洞,但是因为这栋办公楼是电视台自己修建的,自己有维修部,也就不存在巨额修理费。所以我说谎的时候,良心都要稍微好受一些。

但这个洞让其他人惶惶不安,害怕哪天走着走着就死在了楼下。这全是因为我说这个洞是忽然一下子就破了的。而旁边的大明神情忧伤地点头附和,还添油加醋地说了一些。

在这小子醒来的时候,我就告诉了他世界上有鬼的这个事实。

大明看到我和魏庄接吻的情景了,自然是不能骗得太离谱了,虽然我很想告诉他我是救世主。但实际情况是我忽悠他说,我被鬼缠住了,命不久矣,他要是真的为我着想,就闭口不言,说不定我还能活个十年八爷。但他要是说出去,恐怕不仅仅是我,就连他也小命难保。因为那鬼已经见过他了。

大明泪流不止,一方面感叹我意志力的坚强,一方面又担心我要是死了,那个鬼会不会找上他。我也不忍心再吓他了,就摇摇头算作回答。大明松了口气,再次鼓励我要勇敢地活下去。

也因为此事,老板放了大明长假,让他去医院检查。而我就要负责完成两个人的工作。这事儿要是放在以前,我是不会乐意的,但现在我根本就不想看见魏庄,自然是对加班求之不得。

但加班从明天开始,我点头应承了下来,心想今晚还是得早点回去,我有很多疑问还没有弄明白。

魏庄一定还有事没说,而且那事儿绝对很重要。

结果一下班,魏庄的电话就来了。

我一接起来,一个字都还没有说出口,就听到那边传来一个声音,这声音听起来不年轻了,说话有气无力的。但是这个陌生的声音怎么会在我家里?

只听那个声音说道:“沈曦以后就拜托你了。”

这句说完,就是一阵沉默,我眉头越皱越紧,赶忙上了一辆出租车。

“呵呵,他心软,你多哄着就会跟你了。”

这话说完,还是一阵沉默。但是沉默过后,那个声音就像是自言自语一样地响了起来,“嗯,沈曦能找到景衔,不用担心。”

什么?我能找到景衔?听到自己的名字被提起,不免对下面的内容听得更加用心。

“他是四十八岁死,却也不算死。”

这又是说的我,这个老人居然也知道我是四十八岁死,但那个不算死是什么意思?

“我也快死了,就是来看看你们。”那个老者猛烈地咳嗽了一阵,才继续说道:“你说我这个做叔父的,算计了自己的侄子,还猫哭耗子假慈悲。所以我遭到这样的报应也是应该的。”

叔父……沈伯真?!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他不是死了吗?

24.夫妻何曾不床事

一听到叔父这两个字,我头都炸了。因为他就是这一切罪恶的根源。

我的手不太利索地捂住话筒,生怕把我这边的声音传过去,让他们听见了。那边的对话还在继续,但我听不到魏庄的声音,这很诡异。我转念一想,觉得是魏庄不想让我听见他说了什么。也就是说,魏庄知道我在听。可是叔父的话却听得一清二楚,那唯一的可能就是,这个电话是魏庄打的。

那么他究竟是出于何种目的了?

但不管魏庄是出于何种目的,他都成功地唤起了我心中的渴望。我真的太想问叔父,他究竟是哪根神经搭错线了,要把我这个侄子牵扯到其中来。难道就因为他从小离开家,不知道肥水不流外人田,胳膊肘不要往外拐的道理?

魏庄不知道说了什么,叔父一直在那里嗯嗯嗯,弄得我有些焦躁。

我希望魏庄能问个实质性的问题,比如为什么要把我栽在里面。

“为什么要让沈曦和你成亲?”没想到我一想,叔父就说了这样的一句话。我感觉心脏不受控制地越跳越快,都要从嗓子眼冒出来了。

这句话说完之后又是长久的沉默,我几乎都快认为电话出故障了,那边才发出个声:“那是因为……”

耳边静悄悄的,连那种电流声都没有。我奇怪了,拿过手机一看,想咆哮的心情都有了。我发誓,明天一定要换个手机。触屏的手机就是坑爹的货,电池太不耐用了!

看着那一块黑亮的屏幕,我急得是抓耳挠腮,不停地让师傅开快点。最后那师傅急了,冲我嚷道:“再赶就超速了,罚款你给交啊?”

“我交!”

“那你觉得交警是扣我的分还是你的?”

“师傅,我用钱换成不?”我急得快哭了,连忙恳求道:“师傅,我媳妇儿都快生了!”

“你骗鬼了。”那师傅瞪我一眼,坚守原则道:“要么坐好,要么下去,你选。”

我乖乖地坐在位子上,不是我不想快点去,而是这路上确实偏僻,我怕我下了这辆,就只能走着回去了。这司机倒是比昨天的好,把我送到了家楼下。

透过车窗,我一直盯着楼道口,就怕我一不小心,叔父就从那儿钻出来溜走了。但是靠得近了,我却发现楼道口那儿站了个人,高挑的身姿,颀长的身形。我打开车门的时候,他也从楼道口里走出来了那么一点。

借着不算是太亮的路灯,我看清了那人的脸,是魏庄。

这货不是地缚灵吗?怎么出来了?

但现在我也管不了这些,只大声向他问道:“我叔父了?”

“老婆。”这两个字魏庄叫得是坦坦荡荡,不带半分拖泥带水的,但却把我吓得连车门都忘记关了。那司机悠哉的声音传来:“你不是说你老婆快生了吗?这究竟是你生,还是他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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