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之医者+番外——悫悾
悫悾  发于:2013年11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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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呢,你那个好朋友裴小骚为了报复我,就给你打电话说我在跟别人约会!”安然做了最后总结。

“这么说,你以为我是艾德的情人才去见他的?”明尘鹤惊讶地看着安然。

安然无辜地点了点头,一只手滑进了明尘鹤的睡衣里,开始在那滚烫的肌肤上摸索着前进。

“你以为我是你啊!情人一大堆!我很有节操的好吧!”明尘鹤不满地嚷嚷了起来,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落入虎口。

“是,我错了,以后不会再犯了。这不是怕你被人抢了吗?所以才着急啊!”安然放着,迷离的眼神一直盯着明尘鹤的眼睛,脸上的笑容也不曾减了半分,只是手也没忘了动起来,不动声色地把小猴子的裤子褪下去了些。

“你……你……怕我被人抢啊?”明尘鹤心中一喜,脸上更加通红了,这样肉麻的情话,他可从来都没有听到过。

“嗯,怕呢!”安然的话仔细一听,已经开始在敷衍了,他的注意力已经完全放在了明尘鹤那该死的紧身内裤上。

“啊!”明尘鹤突然惊叫了一声,吓得安然赶紧住了手,以为他发现了:“那个小骚现在去哪了?”

听到这话,安然又放下了心来,继续跟内裤奋战着,这边也不忘放出出烟雾弹似的笑容:“他啊,应该已经在安锐的床上了!”

终于,内裤被拔了下来。

“啊,你你你……干什么……”笨蛋猴子这时才意识到自己下面已是凉飕飕一片。可是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安然覆上来的唇给堵住了。

安然炙热的掌心包裹着那粉嫩可爱的小分身,时而轻缓时而急促地爱抚着,不一会儿,那原本还软趴趴的小弟弟就亭亭玉立了起来。

“呵,真是个敏感的小家伙!”安然眼角弯弯,低笑一声,咬着明尘鹤的唇。

“谁、谁……敏感了!”明尘鹤还死不承认,一双手又开始不老实了起来,他往下探去,想扯开安然的掌。

安然使坏地猛然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明尘鹤只觉一阵电流袭来,全身瞬间瘫了下来,一点劲也使不上来,还情不自禁地发出了一声细微的呻吟。

“宝贝,我爱你!给我!”安然从没见过明尘鹤这副模样,因为情动,光滑的肌肤染上了一层嫩粉色,朦胧的双眼迷离地望着自己,不老实的小嘴还嘟嘟囔囔想要反驳什么。

“宝贝,我要你!”安然再一次坚定地说道,这一次,他不容许明尘鹤逃避,他会用行动来告诉他的宝贝,他是有多么的爱。

明尘鹤一愣,望进了安然那幽深的眸子里,那里面明明白白地告诉着自己他的心,那颗炙热滚烫的心令自己再也无法拒绝。释然的笑容爬上了脸庞,漂泊了二十八年,自己终于可以有个家了,虽然好像来得晚了点。

明尘鹤没有再犹豫,他的双手攀上了安然的脖子,挺身吻了上去,热情地回应着安然温暖的小舌。

安然的眼里有喜悦,更多的却是感动。他明白身下的这个男人,不轻易交付自己的心,但是只要得到了,那就会是一辈子。

他把明尘鹤抱起,放在了红木榻上,又重新压了上去。

二十分钟后。

“啊啊啊……你个混蛋给我出去!疼死了啊!”杀猪般的惨叫响彻了整个客厅,还大有往外传扬的趋势。

安然不但没有停下,却又往里慢慢挺进了点,邪魅地笑道:“宝贝,你可以再喊响点。楼上住的是你们纪主任,楼下住的是你们护士长,与我们一墙之隔的另一单元同一层里,住的是小夏!我不介意他们都听见!反正我要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是我的人!叫吧,再叫响点!我爱听!”

“你个变态!快点给我出来!不做了!”明尘鹤只能大喊大叫,却不敢动,他一动,下面就撕裂般的疼痛。

安然撇了撇嘴,可怜巴巴地看向了明尘鹤,委屈地说:“你见过射出去的箭还有自己拐弯回来的吗?忍忍啊,宝贝,待会儿你就舒服了!”

他说罢,心疼地低头吻去了明尘鹤额头上的汗,他也明白这第一次肯定疼,可是,这总得经历过这么一次,以后有经验就好了。

“滚!你这在上面说话不腰疼!你躺下让我试试,看你疼不疼!”明尘鹤依旧不依不挠。

“好啊!你喜欢这体位啊,挺好,更来感呢!”没想到安然竟然爽快地答应了,明尘鹤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安然就带着他迅速地翻了个身。

“啊!”又一声惨叫,这次可以确定整栋楼的人都听见了。

因为突然换了个体位,明尘鹤跑到了上面,自己的重量一下子全压在了安然身上,把安然硕大的分身整个吞没了。

“你你你……”明尘鹤气得说不出话来,疼得眉头都拧成了一团。

“好了,宝贝,如你愿了,这下我在下面了!”安然忍不住得意地笑了,跟他斗,这只猴子还得修炼个几十年呢!

安然缓慢地挺动着腰身,里面温暖润滑的触感让他有些难以控制地想加快速度,可是为了明尘鹤,他只得忍了下来,这边还不忘伸手安慰着明尘鹤那肿胀的小弟弟。

等到明尘鹤终于适应了,细小如蚊声的呻吟不断从唇边溢出,潮红的面颊饱含了情欲之se,安然再也不能等了,猛烈的动作如狂风暴雨般袭来,可怜明尘鹤嗯嗯啊啊荡叫了一晚上,最后嗓子干的再也喊不出了。

“夏慕,你干嘛呢!”小李护士看着夏慕站在墙边,耳朵紧贴墙上,一副全神贯注的样子。

“嘘,别吵,我听咱们安总吃肉呢!明医生今晚可惨了!”夏慕说着花痴地笑了。

“到阳台上听去!那里听得更清楚,我估计他们没关阳台上的门呢!顺便带上张椅子坐着听吧,这漫漫长夜的!”小李把刚收进来的衣服放在了沙发上,坐下开始折。

“啊!爱死你了!”小夏兴奋地高呼一声,搬了张椅子一溜烟跑到了阳台上。

“嗯……嗯……啊……啊……你个混蛋给我轻点……”

“该死……你怎么……这么紧……我控制……不住啊……”

夏慕激动地浑身哆嗦,乐得嘴都合不上,硬是笑了一晚上,差点没把下巴给笑脱臼了。

二十二

早晨,猴子和狐狸同时到了医院门口。看见彼此的模样,他们同时惊得浑身一个哆嗦,随后又很猥琐地嘲笑着对方。

“啧啧啧,小骚啊小骚,荡也不用荡得这么明显吧!看看你那脖子上的一圈小草莓,都快串成项链了!”明尘鹤戳着裴寂清脖子和锁骨上红灿灿的吻痕,嗤笑道。

“啧啧啧,小鹤鹤啊小鹤鹤,看你那精神萎靡,走路一瘸一拐的样子,昨晚被安总狠狠开花了吧!可怜啊可怜,被开花就被开花了吧,你这铁定了还没享受到男人和男人鱼水之欢的个中滋味呢!”裴小骚是红光满面,得意地把明尘鹤的手给拍了开来。

“你……哼……”明尘鹤瞪了瞪眼,龇了龇牙,一甩头走了。

“呵呵呵……”裴小骚看着他别扭的走路姿势,忍不住放浪地笑了起来。

人来人往的医院门口,听着两人毫不避讳的大胆言论,周围的人早已石化了一片。

早上交班的时候,纪主任扫了众人一眼,然后又看了看精神不佳,耷拉着个脑袋的明尘鹤,最后轻咳一声,沉声道:

“有一件事情这里说一下,位于B县的中山医院是我们院的合作单位,他们刚刚成立了心外科,技术上还比较薄弱。在他们院长一再邀请下,我们心外、麻醉科打算各派出一名骨干前去支援,为期半月!后天出发。这个,你们谁去啊?”纪主任望向了明尘鹤,欲言又止。

所有的医生都很默契地往后退了一步,这种费心费神的事情他们才不愿意去参合。

只有明尘鹤,可怜昨晚没休息好,脑子一时不灵光,没反应过来,还呆呆地站着,这么一下倒突兀了出来。

“很好!明医生不愧是我们科里的佼佼者,这事当仁不让!准备准备,后天启程吧!”纪主任望着明尘鹤,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又吞吞吐吐地加了句:

“那个什么……这两天晚上……注意休息啊……运动太过剧烈会影响第二天上班的……年轻人嘛……啊……我能……理解……哈……理解……”

“那是!剧烈运动太伤身,适可而止啊,明医生,昨晚嗓子喊哑了吧!”夏慕尖细的嗓音让每个人都听得清楚明白。

明尘鹤的脸“噌”的一下从头顶红到了脖子,他立刻抬眸,瞟了夏慕一记阴狠的眼神。周围的人都很识趣地捂着嘴笑了。

不能幸免的还有裴寂清。麻醉科的张主任说:“小裴啊,你年轻,业务强,这重担非你莫属!明天放你一天假,收拾收拾,后天就走吧!”

张主任更狠,连反驳的机会都不给裴寂清,直接就把他扔了出去。裴小骚本还指望着,趁着在安锐上了他第二次,并且早上还没有付钱时,赶紧加一把火,把这锅粥煮成了饭。这下可好,如意算盘摔碎了。只有明天一天时间了,裴小骚狐狸眼睛咕噜咕噜转,得想个法子让安锐觉得少了自己就很不舒服啊。他灵光一闪,这还真想到了。

裴小骚立刻跑到心外,软硬兼施,还不惜把自己的心意在明尘鹤面前露骨的渲染了一番,对着老天发下毒誓,他对安然绝对没有意思,他只是想钓到安锐,如若不然,五雷轰顶不得好死。如此,明尘鹤终于答应晚上替他把安然约出来。记仇的安然自从自己昨天阴了他一招后,就已经把他的电话拖到了黑名单,他这根本没办法找人。

下午下了班,裴小骚就杀到了约好的咖啡厅,有些烦躁地坐着等安然。安然很准时地出现了,他迈着轻快的步伐,兴高采烈地走向预定好的位置。天知道他一个下午是怎么过的,这可是他的宝贝儿第一次约他呢!

看到座位上那个笑得好不放荡的狐媚男子,安然眼前一黑,差点一头栽倒下去,手中捧着的花直接掉在了地上。

“怎么是你!”安然语气不善。

“哟,你家宝贝儿把你卖给我了,呵呵呵……”骚狐狸又放浪地笑了。

“你到底想干嘛!”安然知道这人约他必定有事,也就不客气地在他对面坐了下来。

“我啊,”裴小骚眨眨眼,一手托腮,一手搅动着浓香的咖啡,慵懒地回道:“我想知道安锐的一切,他的过去,他的现在,他喜欢什么讨厌什么,他住哪,甚至他的房钥匙!”

安然淡淡一笑,脸上有些不屑:“我凭什么告诉你啊!”

“我喜欢他!就凭这个!”手中的小匙子一放,“啪”地一声靠在了杯子上,裴寂清眼皮一搭一抬,看向安然的时候眼底是不容忽视的坚定。

安然心头一震,面前的这个男人不是在开玩笑,那样灼热的目光同样是自己在提到明尘鹤时才会流露出来的。他脸上的笑容渐渐温和了起来,或许这个叫裴寂清的男人真的可以打开安锐的心结也说不定。

“我不做亏本的买卖,帮了你总得得到些好处吧!”安然何时都不忘了作为一个商人的原则。

“安总啊安总,你说你这么聪明我家小鹤鹤不被你吃了才怪呢!”裴小骚伸手把后面扎的小马尾给散了开来,他是真不愿意扎起来,只是上班没办法啊,不能披头散发的,臭美地拨弄了下他的美发,安然看着是直翻白眼。

“有什么话快说,还有小鹤鹤不是你喊的!”安然的性子已经够温吞了,可是每次对着裴寂清,他都没来由的想发火,因为这个男子身上散发的气息对每个男人来说都是致命的,他真怕他的小宝贝被抢走。

裴小骚仍然慢条斯理:“你的宝贝儿驻派到B县,要半个月,你可知道?”

“嗯,他电话上跟我说了!”安然有些疑惑,不知道这事跟讨要的好处有什么关系。

“那你又知道吗,心外最近来了个实习生,人家姑娘年方二八再加个几岁,貌美如花,温柔似水。成天跟在你宝贝儿身后,明哥哥明哥哥的喊着,那个甜腻哦,我都受不了了!”狭长妖媚的眸子打趣地盯着安然,看着安然的脸色开始有了些变化,裴小骚偷笑了一声,一本正经继续说下去:

“本来这次呢,就我和你宝贝儿两人去B县,可是呢,小姑娘缠着主任,硬是要跟去,你的宝贝儿还真好色呢,说:‘多多学习下也好,主任您就让她去吧’。明大医生都发话了,主任自然同意了。这半月,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你宝贝儿难免有个寂寞空虚的时候,人家小妞找准时机来个送温暖……呵呵……这里面的利害关系不需要我说了吧。”

小骚说完,优雅地端起杯子,精明的眸子还停留着安然脸上。安然的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铁青铁青的,小骚忍住不笑,放下杯子,又接着瞎掰:

“你也知道啊,我既然有本事把你弟弟都拐上了床,当然也有本事让那小妞在短短半个月时间爬上你宝贝的床!同样,我也能看住那女娃,让她死了心!”

安然沉默着,他一直都很清楚,明尘鹤原来并不是GAY,那是被自己给掰弯的。他没有这个信心,明尘鹤再看到漂亮的女孩子时还能够不动心,还能够一心一意想着他。

“成交!”安然大义凛然,果断拍桌。卖了自己的弟弟换取宝贝儿的贞操,值了!

“问吧!你想知道安锐的什么!”安然抿了口咖啡,找了个舒适的姿势倚在沙发上,大有长聊的打算。

二十三

坐着安然的车回了家,裴寂清四肢大张,无精打采地倒在了床上。他怎么想都觉得自己这是情路坎坷啊。

和安然聊了足足两个小时,安锐的事情他越听越觉得心灰意冷。这要是跟个大活人比,他肯定信心十足,稳操胜券,偏偏自己的情敌是个死人,还是个已经死了五年的人。

安锐和舒夜是大学同学。舒夜是个很安静、低调的人,性子温吞,从不与人争夺什么。用安然的话来说,他是那种放在人群里压根就不会有人注意到的男孩。偏偏是这样一个平凡的人,却温暖了安锐那颗高傲冷漠的心。这期间的故事安然也不清楚,只是后来安锐不知怎么的又搞上了另一个女人:刘媛,也就是忆舒的妈妈。后来刘媛怀孕了,安锐的父亲也不知怎么就知道了舒夜这个人,他逼着安锐娶刘媛,说一定要留下这个安家的子孙,还威胁安锐,若是不生这个孩子,他一定让安锐再也见不到舒夜。安锐后来还是妥协了,只是没想到,结婚的那天,舒夜竟然割腕自杀,死了!安父在两年后因病去世,安锐便义无反顾地离了婚,去了波士顿。

“啊!”裴小骚烦躁地大叫一声,用枕头蒙住了脸。那个舒夜与自己的性格截然不同,他还真没把握让安锐爱上自己。

骚狐狸头一次遭遇了感情的瓶颈,向来在情场只有他摧残别人的份,可是现在……

翻来覆去到了大半夜,他只听见了自己的叹息声,最后干脆不睡了,一咕噜翻身下床,打开台灯,拿起笔开始写着作战计划。

又是一个忙碌的清晨,裴小骚有一天休息的时间,可是他只睡了三个小时,使劲地拍了拍脸,打起精神,从床上一跃而起。走到衣柜前,想着什么样的衣服可以有强大的亲和力。一件红色的连帽卫衣跃入眼帘,上面还有只可爱的米老鼠。这衣服还是自己上大学时穿的,一直也没舍得扔。就是它了!裴小骚套好,站在镜子前照了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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