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和教主的故事——薯片糖
薯片糖  发于:2013年11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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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一个是皇帝,一个是教主,教主行事自由随心,皇帝强势又深情,

他们少年相识,且看他们如何从知己朋友变成亲密爱人,

只要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彼此的心意,天下之大只有我懂你。

属性分类:架空/宫廷江湖/强攻强受/轻松

关键字:席天岫,配角,HE

第一章:侍寝

月上中天,三更已过。

时值深秋,深夜寒风阵阵,幽深回廊上的灯明明灭灭。

勤政的皇帝从御书房出来走向寝宫。掌灯的太监总管李庆见皇帝的脸被冻的微红,忙把身后小太监手里捧着的狐裘递到皇帝跟前,说:“陛下,晚上风大,披上裘衣吧。”

这件狐裘通体黑色,保养的相当好,皇帝已穿了几年,仍旧油光滑亮的。

“拿过来。”左邢麟接过狐裘,披在身上,登时温暖了许多,熟悉的味道包围了全身,他的嘴角微微勾起。

寝宫门口,左邢麟挥退了李庆等一众太监,进入寝殿内。

他不惯被人服侍,所以寝宫里并没有侍女。几处炭盆里碳火静静燃烧着,一室温暖。他解下狐裘挂在衣架上,耳边忽的传来一阵低沉的轻笑,腰已被人从身后揽住了。他刚转过头,嘴唇就被人狠狠吻住。

“天岫唔……”那人猛地将他转过身正面相对,立刻又狠狠吻上,火热的舌头霸道地钻进来,肆意吮吸,想要卷走他口中所有的空气。熟悉的气息,熟悉的温度让左邢麟从惊讶中回过神来,随即也毫不示弱地回吻,双手牢牢锁住男人的腰,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的更近。

唇齿纠缠,两人也从外殿一路纠缠着来到内殿。席天岫将左邢麟按在内殿的柱子上吻了许久,才恋恋不舍地分开。二人气息都有些不稳,四目相对,两人都从对方眼中看到升腾的欲念。

席天岫扭头看着巨大华丽的龙床说:“哦?陛下今夜没有侍寝的妃子?”

“呵,之前没有,现在有了。”左邢麟笑着低头看男人顶在他腿间的火热,故意抬腿摩擦了一下。

席天岫气息一变,大掌钻入左邢麟有些凌乱的华贵衣袍,绕到他身后,色情地从光裸的背脊摩挲到挺翘的臀部,最后在那隐秘的入口处停住,在他耳边吐气:“我不在的半年中,陛下的这里没被人碰过吧?”

左邢麟的耳朵十分敏感,他一阵颤抖,右手大力扣住那作怪的手,在男人脖子上用力一咬,留下深深的牙印,算是报了仇,说的话更是让席天岫无语:“玉势算吗?”

哪知瞬间天旋地转,自己就被猛地抱起扔进宽大的龙床里。左邢麟气的刚要起身反击,就被男人飞身压上。左邢麟立手如刀,劈向男人的颈后,男人扭身躲过。

“哎呦!”谁知劲风如影随形,席天岫曲腿压制住急速踢向他下体的长腿,差点子孙根不保,席天岫只能提起精神应对,苦笑着说:“你真狠心。”

“怎么不早阉了。”左邢麟喘着气。

两人瞬时拆了几招,最后还是席天岫技高一筹,双手扣住皇帝陛下的双手压在床上,说:“你真不乖。阉了,你以后怎么办?”

“哼,你还真敢说!啊……”左邢麟扭过头,耳朵一阵刺痛,被咬了,男人火热急促的呼吸喷在耳后。

“怎么不敢?”男人压住他,在他耳边咬牙切齿地说:“你的那里只有我能碰,就是玉势也不行!”

“……”左邢麟刚要说什么,双唇又被堵住,二人纠缠在一起,在柔软的大床上翻滚,不知不觉,衣服散落满地,两人终于裸裎相对。、

席天岫手一挥,玉勾滑开,华美的幔帐垂落下来。

昏黄暧昧的光线中,左邢麟光滑的蜜色肌肤如缎子一般,坚实的胸膛随着急促的呼吸一起一伏,优美的薄唇水润鲜红,席天岫不禁吞咽一下,黑色的眼睛也愈发的深沉,双唇从左邢麟的脖颈滑落到他的胸膛,在他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属于自己的印记……

“呼……”在席天岫口中释放出欲望,左邢麟喘息着看到席天岫慢条斯理地用绸巾拭干净嘴角白浊,说:“要做就快点。”

“遵命!”席天岫笑着熟门熟路地从床头暗格里摸出润滑的脂膏,果不其然看到里面还躺着不少大小各异的玉势,咬着牙分开皇帝陛下的双腿,将脂膏抹到那隐秘之处,开拓着。

“嗯……”身后那处许久不曾被使用的地方被手指撑开,不适感让他皱紧眉头,左邢麟双手绕到男人颈后,啃咬男人的唇瓣。

他听到男人低低笑起来,手指从他后面抽出,坚实的膝盖往里将他的双腿分的更开,勃发的欲望抵在那入口处缓缓摩擦,带起一阵火热瘙痒,男人低喃出声:“今夜,就由我来给陛下侍寝吧,呵呵……”

说罢席天岫狠狠贯穿身下之人的身体,将他要破口而出的惊呼吞入肚子里。借着脂膏的润滑,在皇帝陛下渐渐放松下来的身体里缓缓律动,被柔软湿热的地方包裹着的欲望舒服之极,席天岫几乎要叹息出声。

“啊……天岫……”根本无须思考,他的身体已经自发的贴近席天岫,双腿紧紧地缠上男人的腰。

席天岫强忍着想肆意驰骋的冲动一边舔弄着他敏感微红的耳朵,一边套弄着他又有抬头之势的欲望。

“快点,再用点力气!”左邢麟说。

“如你所愿。”席天岫爱怜地亲吻他汗湿的额头,身下发力,不断地撞击着左邢麟的身体,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用力,似乎要将自己嵌进他体内。

体内被火热的硬物不停地顶撞,快感如涨潮般渐行渐长,左邢麟双唇开合,暧昧诱人的呻吟声浅浅逸出,不够,还是不够。体内最深处的空虚叫嚣着那硬物的碰触,这个姿势却极难达到最深──他低叫一声,缠在男人身上的双腿紧扣,劲腰一扭,竟将男人掀了下来。

“怎么了?”男人惊讶地问。

“别动。”左邢麟压在男人身上。他深吸一口气,呈跨坐的姿势将那硬物整根含入,坐的姿势将火热的欲望吞的更深,他能感觉到席天岫的东西又胀大了一圈,将他整个填满,直至最深处。他轻轻吐出一口气,摆动起了腰肢。他喜欢这种掌控的感觉,力度,深度都能自己掌握。

席天岫苦笑着看着在身前自己动作的人,虽然这样也很舒服,但是也太慢了点。相比之下他更喜欢主动的进攻。正要抱住身前的人转身,谁知皇帝陛下原本水雾弥漫的黑眸一眯,射出利光:“都说了,别动!”随后自己的东西上传来一阵绞力,竟然被警告了。

自己的子孙根还 “上缴”着呢,席天岫只能往后一躺,享受起皇帝陛下的服侍来。

左邢麟在上面动作着,将男人的硬物当成了最佳的“活体玉势”。但是这样的姿势还是比较艰难,不一会他的腰就开始酸软。席天岫见他力度不如从前,有点力不从心,心下一喜。于是他双手扣住左邢麟劲瘦的腰肢,用力向上一顶,又狠又准地撞在他的敏感之处。

“啊!”左邢麟浑身一颤,腰肢一软,倒在了席天岫身上。席天岫顺势翻身,将皇帝陛下压在身下,立刻狂风暴雨般剧烈动作起来,一次次都顶到最深处。

“啊…….天岫…….啊……”低沉诱人的呻吟声断断续续地从左邢麟的口中传出,他叫着男人的名字,只有这个男人敢如此冒犯他,也只有这个男人能让他的心找到归处。

“邢麟,我爱你。我爱你邢麟……”男人深情的眼神让他不能自持,一声又一声的低沉爱语如潮水般侵袭,让左邢麟彻底沉沦,不愿醒来。

晃动的幔帐依稀能看见两个紧密相缠的身影,低沉的喘息和呻吟声在安静的寝宫里回荡了很久很久……

第二章:左使

两人许久不见,在床上折腾了大半夜,又在浴池中做了一次,简单清洗之后双双躺倒在在床,让呼吸慢慢平复。

席天岫拉过柔软的锦被,盖在两人身上,遮住暧昧的印记。手臂一伸将皇帝陛下拉入怀中,牢牢抱住。

男人的怀抱十分温暖,左邢麟也就不介意地靠上他的胸膛,还在男人颈间闻了闻,是他喜欢的清冽味道。

席天岫见他对自己难得的亲昵,低低地笑了,略带了情事之后的沙哑。

“要不要我帮你揉揉?”他的手从皇帝陛下的肩膀缓缓下滑,到腰肢那里停住,问。

“不用,”左邢麟瞪了他一眼,“我还没有娇气到那种程度。”动了动略带酸软的腰,身后那个地方也十分不适,他有将男人拖下去打五十大板的冲动。

席天岫早得了甜头,这种时候自然不会再惹他生气,掖好被角,揽紧他说:“睡吧。”

折腾了大半夜,两人都有些昏昏欲睡,左邢麟迷迷糊糊中却又感觉哪里不对,之前在男人热情激烈的攻势下来不及细想,如今脑中灵光一闪,推开男人:“你不在隐龙山做你的教主,大老远的跑这来干什么?”

“当然来找我的左使了,”男人爬过来缠住他,在皇帝陛下的脖子上咬一口,“我想你了,邢麟。”

听到席天岫说左使的事,左邢麟的心情变得十分好,眼里都多了几分笑意。左使,隐龙教教主之下分左右使,是百年前隐龙教立教时就定下的规矩,就如朝堂之上的左右相一般,位置十分重要。

如今这一任左使,是当年席天岫还是少教主时候就连哄带地求让他来担任,他当年只当是开玩笑的应下了,没想到席天岫是认真的,于是造就了隐龙教的左使常年见不到人影,十分神秘这一说法。

“你还是再找个人做你的左使吧,大包大揽的,不累?”左邢麟看到男人眼底下带着青气,抬手抚摸男人略带胡茬的俊脸。

“我愿意。”席天岫呵呵笑了,就如他不可能成为皇帝的妃子,但是左邢麟可以做他的左使,这是他给他们两人系上的牵绊,处理教中事物虽然辛苦,但他乐意。

“恩,勉强过关。但是你不可能是单纯想我才大老远跑过来的,到底什么事,从实招来。”左邢麟说。

“这……是这样的,我父亲又让我娶老婆了。”席天岫有点无辜地看着他。

左邢麟一脸古怪地看着他,这是第几次了?前几次席天岫亲自跑去姑娘那说不喜欢她不会娶她。江湖女子十分豪爽,就自己把婚约退了。还有一次是姑娘看上了和席天岫一起来拜访的右使,于是自己退了婚约与右使喜结良缘。

老教主知道后吐血三升,席天岫就乘机表示自己还年轻,想再自由几年,直到找自己的心上人为止,老教主勃然大怒,但禁不住儿子强硬的态度,勉强同意了。

这才不过两年,没想到这老头又来这一出,如果知道自己儿子喜欢的人是个男人不知道他会作何感想。

“还是你好,兄弟姐妹这么多,随便找个侄子过继过来接手就行。”席天岫说。

“呵呵,谁让你爹只有你一个独子,着急也是应该的。你快娶个老婆,别让你爹生气了,我不介意。”左邢麟说。

席天岫磨着牙将他扭过来狠狠压住:“可恶,你明明知道我只会要你一个!别告诉我说你的妃子已经有了?!”

左邢麟想将他打到一边,奈何男人的双手如铁钳般扣着他:“你很重,放开!”

席天岫就是不放:“到底有没有?”他的语气已经严厉起来。

“哼,没有。你松手!”席天岫依言松了手,左邢麟转过身背对着他。要不是之前被折腾得厉害,他真想出去和这混蛋打一场。

席天岫心情很好地上前从身后抱住他,大手甚至还摸到了他的身后,在那入口处徘徊,带点邪气地说:“我知道比起抱女人,你更喜欢这样。”

左邢麟打掉他的手,没说话。

席天岫愉快地用手一下一下拨弄着他顺滑的长发,还在他的耳根轻吻几下,呼着热气。

左邢麟被他弄的很痒:“唔,我还是喜欢少年时期的你。那时的你比现在可爱多了。”

“你想起了那时候?那你还记不记得我们怎么认识的?”男人低低笑问。

“怎么不记得,那时候你追着我的鹰,上窜下跳的。”左邢麟想到男人那时候狼狈的模样,笑了。

“明明是你的鹰抢了我的东西,我不远千里追赶窃贼。”席天岫说。

“随你怎么说,我要睡了,好困。”左邢麟闭上眼,脑海中却回想着那仿佛很遥远的记忆。

他们一个还是皇子,一个是少教主,还未担起重任的时候。

那时的他们正是青春年少,快意恩仇的年纪,也还只是朋友,是知己。

往事如阳光的碎片般一掠而过,留下斑驳的印记。

迷糊中他听到男人在耳边说:“真感谢阿英,让我遇见你。”

阿英,是男人给那只雄鹰起的名字。

第三章:初见

七年前的澜江边。

“哒哒哒──”一阵马蹄声渐渐停止,一个黑衣少年从骏马上一跃而下。

骑马跑了大半日,席天岫打算到江边洗把脸,休息会再走。他把身上的行李放到岸边的巨石上,走到水边。

他掬起水拍了把脸,将身上汗水洗掉,春日的江水清澈冰凉,他舒服地正要呼出一口气,身后传来一阵巨大的拍翅声。

一只巨型的黑鹰叼起他的行李,两只鹰眼扫了他一眼,振翅而起,转眼飞向高空,向对岸而去。

席天岫一愣,想要用暗器把那鹰打下来已经迟了。眼看黑鹰已飞过了江,却在对岸盘旋一阵,一声声刺耳的鹰啸,像是在嘲笑他。

“你给我等着!”席天岫甩下外套,跳入江中,奋力向对岸游去。他的行李中有样东西十分重要,是一定要完整带回教中的。下马之前他已经探查到四周并没有人的气息,才放下心把行李放在不远处,谁知半路杀出一只鹰!

澜江水面十分宽阔,江水到中流更是湍急。饶是他武功高强,水性良好,也喝了好几口水,呛得他咳嗽不止。好不容易爬上了岸,那只鹰已不见踪影。

他喘了口气,施展上乘轻功雁踏,一跃而起,在岸边树林的树枝上做了一个借力的动作,数个起落,每次都恰到好处地踏在树顶较粗壮的枝干上。

风在耳边呼啸,呼吸间已过了数十丈,他沿着远处隐约传来鹰啸的方向,发力急速追赶。

席天岫不知道追赶了多久,就在他几乎筋疲力尽的时候,远方一声哨响,他凝目一看,林中突兀地出现一座木屋,屋前的紫衣少年扬臂,那只黑鹰扑扇着巨翅落在少年的手臂上。

那黑鹰把嘴里叼的包袱献宝一样地交给紫衣少年,紫衣少年微笑接过,摸摸黑鹰的头,以示鼓励。

“呼……呼……”席天岫气喘吁吁地从树上跳下,眼睛都快要瞪出来:“喂,你快把包袱还给我!”

紫衣少年看了他一眼,眼前这人年纪不大,但是头发散乱,灰头土脸,一身黑衣湿湿的耷拉在身上,还沾了不少枯枝败叶,实在好不狼狈。

“凭什么还给你,我捡到的就是我的。”紫衣少年说。

“你!”席天岫就要提剑上前抢夺。

“唰!唰!唰!”四周突然一阵拔剑声,几道黑影鬼魅般出现,将他团团围住。

“我看看,里面都是什么东西,哦?肉干,怪不得小黑要叼走了。” 说着紫衣少年打开他的包袱,拿出肉干,顺手喂了黑鹰。黑鹰衔了一块,吞进肚子,黑亮的鹰眼眨巴几下,示意还要,紫衣少年又喂了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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