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和教主的故事——薯片糖
薯片糖  发于:2013年11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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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鸨无奈之下,只好跑到二楼找天香阁专门的大夫过来。不消片刻,一个老头提着药箱跟着老鸨急步走进房中。

老头给左邢麟诊了脉,又全身探查了一番,沉吟片刻,面色凝重地说:“这位客人的确中的是媚药。”

“是媚药就赶快找姑娘给他解掉啊!”席天岫着急道。

“老夫还没说完,年轻人急什么,”老头在这天香阁行医多年,在这媚药的行当里也算是见多识广,稍微察看,就知道左邢麟这是中了专为下位者而制的媚药。

老头摇摇头说:“姑娘是不行的,他现在需要的,是一个男人。”

“男人?”席天岫一愣。

“你看他阳根并未全部勃起,却呈现欲火焚身之态,必是中了为下位者而制的媚药。“老头说。

“这种媚药如果不能及时解除,以后极有可能将不能人道。老夫记得有一种顶级媚药名‘情缠’,专为调教男宠……”老头还未说完,就见席天岫迅速将人抱起,从窗口飞跃而出。

“哎呀,银子还没付呢!”老鸨惊叫道。就见两锭银子从窗外飞进,险险擦过老鸨的头顶,落到了桌上。往外一望,只见那飞扬的红色在黑夜间几个起落,隐去了身影。

第九章:以身解毒

席天岫抱着左邢麟在高低不平的房顶上疾奔,即使在春夜寒凉的夜风中,他仍能感觉到左邢麟滚烫的身体和急促的呼吸,因为身体的欲望得不到纾解,在他怀中不停地挣动着。看到怀里的人痛苦的模样,席天岫胸中仿佛压住了一块大石,稍稍消退的怒火又腾腾升起。

“唔……”左邢麟难受地呻吟出声,身后的那个极度空虚瘙痒的地方强烈渴望着被进入,被填满。汹涌又陌生的情潮搅得他神智纷乱,全身仿佛快要爆炸一般。

“没事的,会有办法的。”席天岫收紧双臂,低声说。

“……你来。”

“什么?”

“你来帮我解毒。”左邢麟喘出一口热气,水雾朦胧的眼看向他。

“……”席天岫心中一震,说不出话来。

“我知道你不喜欢男人,但是我……我接受不了被别的男人拥抱,如果是你……你就当是帮我……”左邢麟别过脸,整个耳朵通红一片,真可耻……

他屈服于身体的欲望,就 说 出 这 可 耻 的话,勉强席天岫为 他做这种事……

“好。”席天岫说。左邢麟的双手颤抖地攥着他手臂,无声地述说着他的羞耻与紧张。如果不是实在承受不住,他知道他绝对不会说出这种话。

“你忍着点,很快就到了。”

“嗯……”左邢麟轻声应到。

远远看到他们落脚的别院大门上的红灯笼在夜风中摇晃,席天岫的内心深处又隐隐生出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喜悦,这是从前不曾有过的。

李庆和暗卫们已经早一步回到别院,等在门前。

“主子你怎么了?席少侠你……”李庆见席天岫抱着人回来,上前问道。

席天岫却抱着左邢麟疾步与他错身而过,李庆只听到自家殿下略带沙哑的声音说:“不管发出什么声音,你们都不要打扰……”话未说完,席天岫已经把人抱进卧房,大门一关,将几人隔绝在外。

席天岫拥着左邢麟倒在了房间的大床上,左邢麟内力深厚,之前所中的软筋散已经解的七七八八,他几下甩掉了衣物,又去解席天岫的衣带。

“你的衣服还真难脱。”他满脸是汗,重重喘息。

“还不是你选的。”席天岫笑道。两人手脚并用,不一会已经赤裸相对。

左邢麟紧紧地缠住席天岫的身体,他身上冰凉的触感让左邢麟舒服的呻吟出声,左邢麟发烫的脸颊在席天岫冰凉的胸膛上紧贴着,笨拙地在他的胸膛上留下一个个牙印,咬的用力时还让席天岫倒吸一口气。一双散发着高温的长腿插入席天岫的大腿之间,轻轻磨蹭着,贪婪地汲取着他略低的体温。

席天岫被他弄得十分动情,翻身把人压到身下:“我来帮你。”

他的手一直向下,滑过细密的草丛,不带停顿的向那已经半挺的的火热摸去,温柔地上下套弄着。

“啊……你……唔!”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被人牢牢握住,强烈的快感不停地冲击着左邢麟的神智,然而药性的原因又让他不能完全挺立,欲望的煎熬让他狠狠咬住下唇,吐出低低的呻吟。

席天岫卖力地服侍着他,手中的火热欲望触感细嫩,形状十分完美,第一次握住别的男人的东西,他却没有丝毫的恶心,反倒是一种新奇的感受。

他的心开始不受控制的跳动,低头看到左邢麟泛红的脸和满是深深牙印的红唇,鬼使神差地倾身而上,吻上他的双唇。

两唇相触的瞬间,两人俱是一震,左邢麟第一次与人唇齿相缠,脑中嗡的一声,立时一片空白,只能凭着身体的本能更深地与之纠缠。

席天岫在对方火热柔软的口中辗转吮吸,无比甜美的触感让他目眩神驰,他情不自禁地将人更深地拥入怀中。

身后的空虚麻痒仍旧不得纾解,左邢麟忍不住抓住席天岫的手,颤抖着引向自己身后那隐秘的地方,双腿更是不断磨蹭席天岫顶在他大腿上的硬物。

“快点进来。”左邢麟皱紧眉头,好不容易躲过席天岫纠缠的唇,痛苦的说。

“可能会疼,你忍着点。”席天岫掰开他的双腿,就看到那隐秘的入口早已经变得湿润柔软,他将自己忍耐许久的火热硬物对准穴口,就是一个挺进。

“啊!“左邢麟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后穴的空虚麻痒随着席天岫的进入刚刚得到了一丝缓解,那火热的硬物就不动了。

“疼吗?”席天岫火热的呼吸喷在他的脸上,忍耐住驰骋的欲望。

“我又不是女人,你不用这么小心翼翼,”左邢麟瞪了他一眼,席天岫戛然而止的动作让他体内的空虚又卷土重来。

“把你的东西全部插进来,用力地干我!啊!”

回答他的是席天岫一个大力的挺进,整根全数没入,将他全部填满。他的双腿自发地缠绕在席天岫的腰上,火热而柔软的内壁紧紧绞住席天岫的硬物,不断吞吐着。

席天岫只觉快要融化在左邢麟的身体里,他温度极高的柔软紧紧包裹着自己,绸缎一般的质感和紧致感是那些女子完全不能比拟的。他顺应自己的欲望,大力摆动身体,全力抽插撞击着他的身体,一次比一次用力。

左邢麟眼中蕴满了水汽,全身红晕遍布,他主动地摆动腰肢,迎合着席天岫的撞击。优美的红唇不断开合,漏出诱人的声音:“啊……啊……天岫……啊……”他前面因媚药不能完全勃起的欲望竟然缓缓站起,直至完全挺立。

“呃──”席天岫埋在他体内的火热硬物突然狠狠地撞上了体内的一点,仿佛被闪电击中一般,他高高挺立的欲望竟然喷薄而出!

左邢麟的身体瞬间软下来,头抵在席天岫肩头重重喘息。身前的欲望软软垂着,紧紧绞住席天岫硬物的内壁也仿佛放松了一些。

“邢麟,好点了吗?”席天岫问。

“嗯。”左邢麟低低应了。

“我让你舒服了,现在可轮到我了。”席天岫说完,俯身温柔的吻他,缓慢抽插起来,变着角度轻轻碾磨他的体内。

“唔……”左邢麟双眼变得幽深,眼角晕红,席天岫缓慢的动作让他备受折磨,难耐不已。这时药性又一次发作,左邢麟的脸瞬间刷白,额头沁出细汗。席天岫能明显的感觉到原本已经缓和的内壁再次在媚药的作用下紧紧缠住自己,发出强大的吸力。

看到左邢麟痛苦难耐的样子,席天岫再次恨起了那个下药的人,如果当时他不在,邢麟岂不是被那淫棍给?!咬着牙,他只能再次发力撞击,封住左邢麟紧咬的唇,再一次将他带入欲望的漩涡……

第十章:海中离岛

左邢麟在微弱的晨光中慢慢睁开眼睛,他扭过头,几缕柔亮的发丝在他眼前缓缓滑过。

他这才发现他与一人全身赤裸,毫无间隙地纠缠在一起,昨晚情潮汹涌的激烈纠缠,纷乱淫靡的记忆一一涌上,震得他一时说不出话来。

昨晚他和席天岫到底做了几次他也记不清了,他只记得他们做到最后,媚药的药力终于不再反复,两人才筋疲力尽地沉沉睡去。

他动了动酸软麻木的身体,带着身上的人也醒了过来。

席天岫睡眼朦胧地半撑起身子,黑亮的发丝顺着肩膀垂落,正好扫到身下之人胸前红艳的果实上,引起他一阵战栗。

身体的战栗让左邢麟的后穴紧张地蠕动起来,这让还深埋在他体内的东西瞬间硬了几分,他这才发觉昨晚席天岫并没有退出他的身体,两人就维持着这样的姿势睡了一整晚!

“你快给我出去!”左邢麟羞恼地说。

“邢麟,你真不厚道,把我用完就给扔了?”席天岫委屈。

“那你要怎样?”

“再让我亲一下。”说完席天岫就倾身吻住昨晚尝了无数遍的唇,滋味还是这么的好,让他舍不得放开。

“唔……”左邢麟被吻的全身一阵酥麻。

一吻完毕,两人都有些情动,左邢麟能感觉到还深埋在他体内的东西又一次胀大,他脸一红,说:“快点出去!”

席天岫听话地将自己的阳根缓缓抽离,带出点点白浊。

席天岫缓慢的动作让左邢麟咬紧牙关,眼见他离开,松了一口气。

哪知席天岫突然扣住他的腰,刚刚抽离的硬物又一次深深撞入他柔软湿热的深处,狠狠顶弄了几下。

“啊!你……”

“都已经这样了,就做完这一次怎样?”席天岫俯身在他耳边说,温热的鼻息喷在他敏感的耳朵上,引得左邢麟一阵颤抖,身后更紧的咬住了他。

席天岫被挤压得重重喘了口气,才继续大力挺动身体,右手摸上了左邢麟慢慢立起的欲望。

“唔……”左邢麟被他弄的十分的难堪,只一个晚上,那种销魂蚀骨的滋味已经在他的身体里烙下了深深的烙印,身体自发地迎合着。

昨夜留下的白浊液体随着席天岫猛烈的动作,从两人相连的地方溢出,带出淫靡的水声,让席天岫进出的更为顺畅。

“啊……啊……”左邢麟咬紧双唇,勉力防止这羞耻的声音再度逸出,却感觉到席天岫停止了动作。

席天岫的视线停在了一个地方。

他们两人紧密相连的地方。

左邢麟一愣,随即用力把人扯过来:“你在看什么,不准看!”

“你那里很漂亮,还是粉红色……”席天岫哑声说。不料说完他就被掀翻,左邢麟狠狠地压在他身上,掐住他的脖子,羞恼的说:“下次再敢说,我直接让你的菊花变成黑色!”

席天岫脸上一窘,说:“不敢了,我们继续。” 拉开左邢麟掐在脖子上的手让他环在颈后,然后就着左邢麟坐在他身上的姿势,大力挺动进出着。

左邢麟被这可怕的深度和持续猛烈的力道弄的再也说不出话来,只剩下艰难的喘息。席天岫扳过他的脸,看着他情动不已的模样,心中一片柔软。

他不禁吻上那微张喘息的唇,深深地吻住他,左邢麟的双手也紧紧环住他的脖颈,回应着。两人交换着口中的津液,下身激烈地缠在一处。

直到左邢麟连哼出的声音都变得沙哑一片,席天岫才放过他,下身最后狠狠顶撞几下,释放在左邢麟火热的身体里。激射进深处的热流让左邢麟忍不住扣紧身前之人的肩膀,颤抖着一口咬上他的脖子,留下一个深深的牙印,终于也释放出来。

席天岫抱着他倒入凌乱不堪的锦被中,两人都似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全身是汗。

慢慢平复了呼吸,席天岫才缓缓地从他体内抽出,弄的左邢麟又是一阵颤抖,他喘了口气说:“怪不得人们喜欢沉溺声色,原来是如此销魂的滋味。

“你是第一次?”席天岫惊讶了。

“便宜你了。”

“呵呵……”席天岫简直是心花怒放,仿佛得到了一个罕见的珍宝一般,紧紧地搂将他搂在怀里。

“放开!我要去沐浴。”左邢麟一把推开他,全身都是汗,腰麻木酸疼得快要断掉,身后那个地方更是一阵火辣辣的粘腻,让他烦躁地紧皱眉头。

“我来帮你……”席天岫乐呵呵地跟了上去。

两人洗漱沐浴过后,已经是日上三竿。

李庆早早就在大堂中等候,见两人出来,连忙迎了上去。

昨夜两人在房里的云雨之声实在不小,当时的李庆就如同嘴里吞了个鸡蛋一般,几个暗卫更是被那隐隐传来的呻吟呜咽声弄的面红耳赤,找了远处几个房檐角落躲避去了。

李庆心里百思不得其解,自家殿下和席少侠什么时候变成了这种关系?这简直突飞猛进啊!而且自家殿下好像还是被压的那一个,李庆囧囧地想着。

左邢麟的声音沙哑不堪,他简要地跟李庆说了昨日的事,让他去处理澹洲王家的事,昨夜在卧房里和席天岫发生了什么绝口不提。他知道这个跟了他十几年的忠心仆人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至于不久之后,澹洲首富王家的大少爷在天香阁被人阉了的这个奇闻成为街头巷尾茶余饭后的谈资,王家却毫无动静,没有追究祸首,这又是后话了。

李庆走后,大堂里就只剩下他和席天岫两人。

自从两人做了那事之后,他们的关系就变得相当奇怪。刚才他和李庆说话时,他就感觉到一道视线一直紧紧跟着他。他不自在地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那人,发现席天岫还是用那种诡异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他看,一脸傻笑。

有什么好看的,他又不是姑娘,左邢麟狠狠白了他一眼:“你看什么?”

邢麟生气的样子也很好看,狠狠瞪着他的眼睛也很诱人,不过昨夜的他更是美的惊人,席天岫想到昨夜的旖旎缠绵,脸上一红。

左邢麟看他那表情,就知道这混蛋想到了什么,今早的事还没跟他算,现在还得寸进尺一脸淫笑,心中越发不爽:“你今天就一直在这看,我走了。”说完转身就走。

“呃……邢麟,等等!”席天岫这才反应过来左邢麟是真的生气了,忙追了出去,左邢麟快步走在河堤上,席天岫则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两人走了许久,竟然到了颐河入海处,海天相接,一片苍苍茫茫。

席天岫见左邢麟还是不出声,静静地望着远方。他实在是想与他多亲近亲近,却不得其法,只好也扭头望向海面。

午后的阳光穿透海上的薄雾,洒下粼粼波光,几点小帆迎风破浪,驶向碧空尽头。薄雾渐渐散开,隐约露出了极远处海上的零落的离岛。席天岫心中一动,他记起了澹洲的一个传说。

第十一章:表白

相传近百年前,左颐王朝刚立之时,与左颐开国皇帝共同打下江山的兵马大元帅季维放弃了荣华富贵和无上的权势,卸甲归田,只身回到故乡澹洲隐居。传说季维原为武林人士,武功极高,手中一把斩峰剑天下无双。

席天岫偶然从隐龙教的密卷中得知那季维竟是隐龙教中人,习有有隐龙教现已失落的至高心法,是当时教中的中流砥柱之一,至于他为何会离开隐龙教加入左颐的大军,记载则语焉不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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