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力道慢慢减小，李清泉感觉手中灼烫的家伙竟然开始一点点胀大，他脸一热，有些不好意思了，刚才就是借着冲动劲儿，不管不顾的，连羞耻心都扔了，这会儿不知怎么的，羞耻心又自个摸门找回来了。

“唔……哼恩……”

仿佛心里揣了一把火，陈乐难受的扭着身子。这一扭可不得了，一下子就把腼腆的小李同志刚回归的那点羞耻心给扭走了。舔着干燥的嘴唇，李清泉咽着唾沫，抖着手开始抚摸少年的身体，不是用眼睛看的，是用手摸的，实实在在的摸。

陈乐的皮肤不错，摸起来滑不溜秋的，他再也控制不住了，俯下身再度吻上少年的唇，疯狂的席卷，他疯了，他真的疯了。一只手不知不觉摸到了少年的臀部，他贪心的反复揉捏，他发现每捏一下，少年就会轻叫一声，那叫声他不知道怎么形容，就觉着特销魂。

自己的胯下也已经肿胀的厉害，都有些微微的发疼了。李清泉离开少年的唇，慢慢往下吻，不时伸出舌头舔舐那诱人的肌肤，惹得少年一阵战栗。腾出一只手，他猴急的解开皮带，拉开拉链，将裤子和里面的纯白小内裤一起往下褪了点，露出他挺翘白皙的屁股和前面雄赳赳气昂昂的兄弟。这万事俱备，只欠插入了！

他用手指在陈乐的后庭处轻轻揉了两下，感觉到少年瑟缩的收紧了，他又开始安抚一般在周围打圈儿磨蹭。正想着要不要再进一步呢，他就听见少年呜呜哝哝的说：“别戳我屁眼儿……那是爷爷我拉屎的地方……”

手下一顿，刚还春情荡漾的脸一下子拉成了驴脸，李清泉抖着嘴唇瞪着迷迷糊糊乱扭着腰勾搭人的小破孩子，真恨不得把自个儿那玩意一下子插进去，戳死他！

这煞风景的，瞪了一会，李清泉觉得他真是白费精力，他把眼睛瞪瞎了也不顶事儿，咬咬牙，他准备实施刚才那个疯狂的想法。也不用手磨蹭了，他扶着自己胯下的大玩意儿摸索着凑到了陈乐拉屎的地方，刚一碰到，他就脑子一荡，同时，他也感觉少年的身体猛的一颤抖，随即发出一声令他脑子更荡的呻吟。说什么这会儿也不能善了了，瞧这浪的，不接着干下去他都对不起党的教育！

心一横，他就往前一顶，可刚进去一小截，身下的小浪孩子就不安分了，连声音都变了，叫的跟杀猪似的，直嚷嚷疼，疼，李清泉这会儿也疼，他不仅疼，他还憋屈，有这样的么，既然进去了，还不让全进去，夹着一截晾着一截的，是个男人都得疼！

脑门直冒汗，李清泉难为了，这可怎么是好啊？！抽出来？不行，看这情形，抽出来再插进去可就难了，可现在要继续插也不能啊，孩子估计是真疼了，屁眼儿绞的死紧，跟王八似的咬住就不撒口了。

一时间，两人就这么僵持着，大约过了又将近十分钟，李清泉实在熬不住了，试探的又往前顶了顶。

“啊！疼……疼……”

歇一会再顶顶，嘿，这跟个开关按钮似的，一顶就一声。李清泉生气了，好歹这也是他头一回，凭什么就这么憋屈啊，他低头看着两人相连的地方，突然，眼睛一阵瑟缩，他慌忙的抽出已经顶进去大半的命根子，趴到刚才包裹住自己的地方担忧的看着。

“该死，居然流血了”

这一出可让他措手不及，半天他才慌慌张张的提起裤子跑进浴室里拿热毛巾，回来趴在陈乐两腿中间，小心的给擦着，啧，孩子拉屎的地方估计一两天是不能好利索，血丝一点点渗进毛巾里，他满腔邪火也消了大半。捣拾好了，他将毛巾往床头柜上一仍，俯下身仔细的看着陈乐。

唉，是个男人都会打鸟，李清泉也不例外，只是，这回不同，他是帮别人打！看着孩子一脸情潮翻涌的样子，他挫败的叹着气，握住孩子愈胀愈大的鸟，慢慢搓起来。

这一夜，可漫长了……

第十八章

一阵铃音传入耳中，李清泉烦躁的皱起眉头，吧唧吧唧嘴将脸转向另一边继续睡，过了一会，铃声果然停了，可他眉头刚想舒展开，那烦人的叮叮当当声又响起来。

“谁啊……一大早的……”

有气没力的咕咕哝哝道，他眼皮子都没掀开就伸出手乱扒拉，突然，手掌触及到一个温热的物体，他好奇的开始摸摸捏捏的，软软的，挺有弹性，还滑不溜秋的，他越捏越起劲，跟上瘾了似的又揉又搓，连那铃声都置之不理了。

“操你妈的，给我滚起来！”

一声暴喝骤然响起，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感觉一道强劲的力道朝他袭来。

“啊！”

屁股一阵剧痛，他睁开眼抽着眼角看清了自己的情况，哦，是被连人带被子给踹地上了，要命的这还是水泥地，他可怜的小翘屁股估计得被摔成四瓣儿了。

他惨兮兮的扭头去看施暴者，好家伙，一大早的就闪亮了，只见那人叉腰站着床上，两腿一甩啦，大腿中央那根光芒四射的玩意一阵乱晃荡，差点晃瞎了李清泉的俩王八眼。昨夜艳光旖旎的一幕幕顿时如长江东流水，哗哗的就奔来了。脸一烫，小李同志就直愣愣的被定在地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熊孩子腿间圣物。

“你……你个死变态，再看老子戳瞎你的狗眼！”

熊孩子再熊还是个孩子，一大早被人又摸又看的，再厚的脸皮也顶不住了。蹭的跳下床，将缠在狗眼李同志身上的被子一把扯过来裹到自个身上，陈乐嘴里骂骂咧咧的，直将李同志祖宗十八代问候个遍还不罢休。

铃声还在锲而不舍的作响，李清泉挨了孩子一顿骂，才反应过来那是自个手机铃声，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他捂着屁股挪到床头抓起了包包掏出手机，一看来电显示，脑子一震，也顾不上屁股疼了，连忙按下接听键。

“妈？”

他有些战战兢兢的听着那头的声音。

“小泉啊，到学校了没有？”

“没，没有……就准备去了，等同事一起”

说着，他偷偷看了一眼不远处的陈乐，心虚的厉害，费了好大劲儿才不至于让自己声音听起来抖。陈乐虽然混，可听他叫那一声妈，嘴上也消停下来了，只是死瞪着两眼睛，活跟要把他生吞活剥了似的。

李清泉捏着电话听他妈絮叨，正经事没有，就嘘寒问暖了一番。恩恩啊啊的应和了一会儿才挂断电话，他合上手机，嘴角早已荡起了柔和的笑。他妈是个好妈，凡事都给他操心，算是把他疼到心坎儿里去了。

他这边正感受母爱呢，冷不丁脑门就挨了一下，不疼，他低头一看，一个大白枕头掉在脚边，再抬头看，一床被子向他袭来……幸亏他站在床边，陈乐这一扑，他就势仰倒在床上，没摔疼他。

被棉被裹着，他手脚动弹不了，就剩俩眼珠子滴溜溜的乱转，为什么乱转？身上骑着一只光腚猴，还是一直随时有可能暴走的光腚猴，他眼珠子能不转么。左瞟右瞟，他到底是没敢反抗，孩子的反应在意料之中，或者应该说情况比他料想的还要好一些，至少，陈乐到现在还没抡拳头揍他。

他胡想八想的，也没注意到陈乐挪屁股的小动作。孩子现在混乱了，脑子也不清不楚的，昨晚上发生过什么一时半会儿还真记不真切，可他就觉得一定发生了什么！

骑在李清泉身上，陈乐两手紧紧的攥住被角，将他跟床之间压的一点缝隙也没有，瞪着一双大眼不说话。刚才他就察觉了，他……他屁眼儿疼！妈的，死娘娘腔是个变态，死娘娘腔该不会昨晚上趁机报复他拿什么捅他了？！越想他越觉得有可能，越觉得有可能他眼睛就瞪得越大，操！就没见过这么恶心人的！

被压了一会，李清泉难受了，有点喘不上气，他试着想挣扎一下，可刚一抬肩膀陈乐就不愿意了，牙磨得咯吱响，手上也加重了力道。缓缓转动眼球，李清泉终于将视线调到了陈乐身上。一对上他的脸，李清泉噗哧一声笑了，瞧他龇牙的样儿，跟吃了狗屎似的。

“你……你让我起来行不行啊？”

不知怎么的，李清泉看他这样竟然忽的一下觉得轻松了些，眼睛上下划拉，陈乐的肩膀，陈乐的胸部，陈乐的腰，陈乐的大腿，啧，这会看的可比昨晚上真切，连他身上的小细汗毛都根根清楚。

操了，这耍流氓啊！陈乐怒了，两手往上一移，死死卡住了流氓李的脖子，当下把他掐的直吭吭，挺白净的一张脸一会儿就给憋的通红。陈乐这一下子是一点预兆也没有，李清泉拼命扭着被子下的身子，头左甩右甩的硬是甩不掉卡着脖子的手。

“哼！我叫你再看，我叫你再看……”

从鼻窟窿里喷出一团火气，陈乐往他脸上啐了一声，手上的劲儿倒是渐渐收回来了。从他身上爬起来，陈乐四下一划拉眼睛，在床脚边发现了自个儿的衣服，他愤恨的一把抄起来就往身上套。陈乐起来了，李清泉可起不来了，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张大嘴直喘气，还忍不住一阵阵咳嗽，折腾了好半晌才缓过劲来。此时此刻，他脑子里就一个念头……妈，我以后再也不多管闲事了！

从旅馆出来的时候太阳已经高高升起，明晃晃的日光射的人眼睛一眯，李清泉扒拉着有些皱了吧唧的衬衫，虚着眼仰头看太阳，他不禁感慨万千，太阳啊，他看到了今天的太阳，他还活着……看着看着，他感觉头有些发晕，甩甩脑袋，他转头看向离他不远的陈乐，孩子臭着一张脸在打电话，语气很冲。李清泉听着他是在给学校打的，讲了没几句就挂断了，见他把手机合上，李清泉把头撇向一边不再看他。

陈乐不耐烦的走到他跟前，看了一会，似乎是有什么话要说，可终究只说了一句：

“我给学校打过电话说你上午不去了”

说完就绕过他径自走了，李清泉看着他的背影，突然鼻头一阵酸，嘴角却慢慢扯开一个浅浅的弧度。他说不清楚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儿的心情，只盯着少年那骄傲的背影，看他越走越远。

“臭小孩，连道歉都不会么……死要面子”

咕哝出这么一句，他抬手撩了一把刘海，一阵微风拂过，扬起了他的眼角眉梢。呵呵，其实，刚才他也没有说实话，他跟少年解释说是帮他解药性，而他藏在心底犄角旮旯里的那些晦暗是永远也不会说出来的……或许吧……

阳光明媚，他挎着包包转身朝着另一个方向走了。

第十九章

自那个早上以后，李清泉总觉得有些不对劲，真不对劲。这么说吧，在学校他跟陈乐是抬头不见低头见，虽然他是美术老师，代课不多，可学校再大也就那一块地，时不时的两人就能打照面，这要搁以前，熊孩子八成无视，两成操蛋，可现在不是这样的了，每次见到，李清泉就能感觉到熊孩子那有意无意的小眼神，当然他不会自恋的以为小孩开窍了对他怀着啥心思，可是那种阴不阴阳不阳，说友善不算友善，说冷漠也算不上冷漠的目光总让他心里犯寒碜，疑疑乎乎的。

从办公室出来，他揣了一怀的画册就准备去画室，刚走到走廊拐弯儿的地方，就看见前面不远处站着两个人，一男一女，男孩靠在墙壁上一副痞样，嘴里还叼着半截烟，女孩长发白裙的，光从后面看就知道长得不错，那女孩也不知说了什么，男孩烦躁的皱起眉头，烟也不抽了，往地上一扔转身就走。那女孩一顿，似乎急了，张口就喊：

“陈乐！”

李清泉就站那看着，有些想发笑，这又是哪一出啊？

陈乐还真站住了，吊儿郎当的转回身，啧，今儿穿了件大红衬衫，跟他那头红毛一样一样的颜色，一眼望过去，俩字，牛逼！说实在的，李清泉对小孩的穿衣品味真是不敢恭维，印象里也就之前穿的那件小西装还有点模样。转念间，男孩又靠向了一旁的墙壁，手插进裤兜里，斜楞着眼看着比他矮许多的女孩，也不说话，就是阴阳怪气的笑。

李清泉距离他们不算远，可要想听真切两人的对话也不容易，他就隐约听着女孩咕咕哝哝了一阵子，然后就沉默了，抬起头直直的看向男孩，这时候李清泉能看到她的侧面，那表情，那眼神，任个男的看了都得软一半骨头。如果是朱二毛，估计这会儿都得捧着姑娘脚把自个当哈巴狗使了，可眼下那是陈乐，不是二毛，二毛能干出来的事儿他干不出来！走廊里偶尔路过两三个同学，看他们那样也都好奇的瞟上两眼，可没谁敢驻足看热闹的，那人是谁啊，陈乐！敢看他的热闹回头自个就热闹了。

过了一会，李清泉就听见陈乐说了一句，声音挺不小的，他都听得一清二楚，更别提他面前的女孩了，只见那女孩脸上一僵，随即跟七彩灯似的乱变颜色，最后几样颜色混成一色，黑了！女孩羞愤了，扬起手就要甩巴掌，可那小细胳膊一抬起来，就被陈乐给捏住了，往后一推，女孩立马踉跄后退了好几步。李清泉有些看不下去了，他知道陈乐混，可也不能欺负女孩子啊，刚想充个英雄上前解救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女同学，那厢女孩竟哇的一声哭着跑了，得，也不用他逞英雄了，别再回头被揍成个狗熊。

要说这破孩子也够万恶的，瞧他刚才说的那叫什么话！

“小婊子还在我跟前装处女，你也真恶心”

就这话撂出去，婊子也不能愿意！李清泉在心里叹口气，收回视线就准备走，突然，他顿住了，嘿，又来了！

陈乐没有喊住他，可李清泉知道他就在看自己，用那种阴不阴阳不阳，不友善也不冷漠的诡异眼神看着他，后背一阵蹿麻，他抱着画册的手也抖了几下。不行！再被这种眼神看下去他真撑不住了。这孩子到底怎么回事儿啊？！

暗自一咬牙，他特矫情的挺直了脊梁骨，拿着劲又看向陈乐，视线相接，他突然觉得一阵眩晕，接着就跟电打了似的麻了一下。这种感觉太奇妙，他无法具体的形容，但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他并不讨厌这感觉，即使让他迷惑，让他不知所措……

两人对视了一会，陈乐首先顶不住了，你说俩男的这么隔空两两相望的，他真受不了。见他调开视线，李清泉心里一紧，恰巧这时传来一阵叮铃铃铃的响声，上课了。刚提起的一口气顿时憋下去了，李清泉撇撇嘴，又看了一眼少年的背影，抱着一怀的画册往画室走去。

这一节没有他的课，他可以在画室里安静的度过四十五分钟，打开门，他走进去将画册放在一个架子上，按类整理了一下，就无事可做了。四下看看，有几个支起的画架子，那是几个学生还没画完的画，他走到一个画架子旁，看了好一会，不自觉的扬起嘴角，他妈说的不错，朱一苇真的很有天赋。

想着想着他脑子里又出现那个窝在画室角落里闷头画画的小矮子，时间过的真快，小孩也长的快，一年而已，总感觉这小孩变了很多，不过有一点似乎始终没有变，那就是孩子对绘画的热情，他看的出来，朱一苇是真的喜欢画画，就跟他一样。

砰！

他还沉浸在自个的小世界里任由思绪胡乱翻转，耳边却骤然响起一声巨响，当即把他小心肝吓的扑通通乱跳一气。惊愕的回头一看，他愤怒了，这门又碍着他什么事了？！

气哼哼的瞪着大摇大摆走进来的人，他问：

“你怎么没上课？”

那人拽啊，头昂的差点没拿鼻窟窿对人，听他问话也不回答，径自找了张凳子就坐下来了。

压下心中的火气，李清泉反复告诉自己不要生气，跟这人生气，不值！

“怎么又逃课啊？”

也不看他了，李清泉随手捞起一样东西在手里摆动，好一会儿，他才看清那是一个转笔刀，粉红色的，恩……挺好看。

没有听到回答，意料之中。陈乐这人有点莫名其妙的，几次接触下来他也略有些了解。转笔刀都在手中捂热乎了，他也有些不好意思了，这一整间画室里就他俩，还都闷不说话的，气氛多尴尬啊。转头瞥了一眼陈乐，恰巧和他的视线撞个正着，李清泉再也憋不下去了，将转笔刀往旁边一扔，蹭蹭蹭两三步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