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梦之胤礽重生(第二卷 FZ)——梅小霜
梅小霜  发于:2012年10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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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臣之心可昭日月,望皇父明鉴,儿臣知道皇父最恨结党营私扰乱朝纲之事,如今索额图也因此被关押受审,儿臣再愚钝不听教诲,也断断不会挑这个时候生事端啊。”胤禛答道也有条有理。

胤礽道:“既然明知不可为,为何还要如此不知检点,落人口实,实在不是可以托付重任之人。”

“太子殿下……”

“四阿哥!”

“好了,都不要吵了!”康熙断然呵斥道。

胤礽很胤禛收敛了怒火,一个默默站着,一个直挺挺跪着,只听到康熙指节有节奏的敲击桌面的声音,胤礽咬牙握紧双拳,心里恨不能吃人肉喝人血。

康熙看了看胤礽摇摇欲坠的身子,下了决心:“胤禛,就算这折子说的捕风捉影之事,你行为不够检点确实是事实,交出你的兵符,你先休息段时间吧。”

胤禛脸上并没有惊讶的神色,相反有种委屈的悲伤,如果他愤愤然,康熙或者更厌恶他一些,胤禛这么委曲求全,康熙反倒和颜悦色了许多。

见胤禛将兵符恭敬的呈上来,康熙不忘记吩咐一句:“胤禛,你大婚也没多久,多陪陪你福晋,胤礽的儿子要出世了,你呢,什么时候才告诉皇父好消息,嗯?”

胤禛的脸色好了些,低着头道:“儿臣……尽力……”

“恩,光尽力不行,朕要的是皇孙,知道吗?”康熙笑着拍拍胤禛的肩膀,恩威并施,是君王权术,康熙对此得心应手。

胤禛出去的时候,想起什么,又转身走到胤礽面前,他小心的从怀里掏出一个长方形的盒子双手呈给胤礽:“太子殿下,这是送给未来的小皇子的。”

胤礽接过来看到盒子有些皱了,胤禛苦笑道:“一直想要送去府邸,所以总揣在身上,有些皱了,不过东西还是完好的,已经开过光了,是我这个做叔叔的一片心意,希望太子不会嫌弃。”

胤礽打开盒子,里面是把小匕首,蒙古的小孩出生时候都有一把,寓意是英勇善战,胤礽心里有些酸楚,要是以前收到的话,自己该多高兴啊。

“你费心了。”胤礽将东西收起来,依旧是冷漠的态度,胤禛尴尬的笑笑,就走了出去。

胤礽低着头,就算是告倒了胤禛,可是,心里一点都不开心,胤禛丢了兵权又怎样,叔公能好端端的回来吗?能吗?

“胤礽,能做的朕都做了,你……”康熙走过来讲胤礽抱住,“听话,不要再闹下去了。”

胤礽微微点了点头,想了想道:“我想去看看叔公,他年纪大了,牢里那些,我怕他受不起。”

康熙道:“你去也可以,不过答应朕,回来的时候要变得健健康康的。”

胤礽没有再说话,康熙抱着他靠在榻上晒太阳,胤礽迷迷糊糊睡着了,不过有人在身边的感觉是很好,没有孤立无援,反而多了些安心。

皇父,为什么不肯放过叔公呢,为什么不可放过我……

胤礽迷迷糊糊的醒过来,只觉得耳朵贴在厚实的胸膛上,听到康熙低沉有力的心跳声,康熙的胸膛有节奏的起伏着,胤礽决定自己仿佛躺在微波荡漾的湖面上。

他小心的从康熙的怀里挣扎出来,又被拉了回去:“再睡会儿,朕喜欢折磨抱着你。”

胤礽被抱得更紧了些,怀里的匕首轻轻顶了他一下,他响起了那个倔强的黑子。他多么希望季容的话是骗人的,真的只是挑拨离间而已。

胤礽在早朝前堵住胤禛的时候,甚至已经说服自己了,季容和大阿哥是一路的,他故意挑拨自己同老四,是要他们鹬蚌相争大阿哥好渔翁得利。

可是,他错了,胤禛有个毛病,他起杀机的时候,他的耳垂会忽然发红,这个毛病,胤礽也是偶然发现的。他们被刺客刺杀的那次,胤礽说要诱出葛尔丹那次,他问胤禛:“你去报信的时候,若是被葛尔丹的眼梢盯上了你要怎么办。”

胤禛当时只说了一个字:“杀!”

胤禛很少有动杀机的时候,所以,他没有发现自己这个弱点,前世胤礽没有发现胤禛这个弱点是因为,他跟胤禛亲厚的时候,胤禛已经杀过很多人了,他应该已经意识到自己的弱点而努力克服过了。

胤礽想到他同胤禛提到索额图的事是,胤禛的表情怎么可以那么真诚,而耳垂却红得像血一样,胤禛以为胤礽在看他的身后,其实他错了,胤礽只是看到了他耳侧血红的证明,那是胤禛早已心存杀机的证明。

80.退让

康熙指望着胤礽的病能好,可是胤礽的病却更重了,整夜整夜的睡不安稳,康熙便像胤礽小时候那样,将他接过来自己亲自照料,汤药什么的都要经过自己的手,御医几乎整日的守在畅春园里,可是,胤礽的病还是那么时好时坏的。

最可怕的是御医查不出病根儿,只是太子越发憔悴,人眼看着瘦了下去。

这日,康熙特地命了李佳氏来看他,胤礽见了李佳氏想想未来的孩子,精神多少总算是好了些,康熙大喜,命人准备了丰盛的酒菜,留李佳氏晚膳,席间自然又赏了李佳氏许多珍宝,尤其是给弘皙的,玩的用的满满的几大箱子。

李佳氏眼泪汪汪跟胤礽告别的时候,胤礽帮她擦了下眼泪:“别哭,做额娘的老哭,孩子的眼睛该不漂亮了。”

“爷,不如求皇上让您回来养病吧,臣妾也能照顾好您的,孩子也可以天天见着他阿玛。”李佳氏拉住胤礽的手恋恋不舍,毕竟自己的男人总不回来,哪个女人会举得开心呢?

胤礽轻轻拍了拍李佳氏的手,忽然笑了:“你再等等,我很快就能回来了。有空多过来给皇父请安,顺便让我见见我们的孩子。”

胤礽讲那几句话时,声音就没那么有气无力了,眼神里也透着点鲜活的神情,不过,当康熙进来的时候,他立刻又变得神情委顿,眼神也开始有些涣散。

李佳氏极好的掩饰了自己的震惊,愁眉苦脸但是似乎勉强强颜欢笑的向康熙告了礼出门去了。

康熙走过来,忍不住在胤礽额头上亲了下,胤礽低低喊了声皇父,恹恹的倒在康熙怀里,康熙忽然又想起整日里盘绕在脑海里的一句话——心病难医。

这孩子,几天来自己宠也宠了,骂也骂了,可是,他就好像缺了心眼儿似的,什么也听不进去,也不争辩也不求什么,就一味的病着,还益发的严重起来,就为了个索额图,值吗?值得吗?

康熙甚至有了些脾气,就像现在,他硬要抓住胤礽的双肩问他:“你就这么惦记着索额图那个逆臣?要他是朕,你也会如同这般的……”

胤礽忙用手掩住康熙的唇,这话说得,多不吉利。康熙一时激怒攻心,拉下胤礽的手便要继续说:“胤礽你……”

胤礽的手被人抓着,没有别的办法,只好送上自己的唇,轻轻的黏着康熙的唇,却成功的阻止了康熙的话和他的愤怒。

康熙先是楞了下,慢慢的一种甜蜜涌上心头,手环抱上胤礽的腰,这一病,那腰更是细的厉害,弄得他有些心疼,可是也更加的心猿意马起来。

康熙将胤礽平放在床上,一点点亲吻他的额头,脸颊,看乌黑的发中一段优美的脖子就那么突然的展露出来,忽然觉得喉头一紧,身下早已坚硬如铁。

“太医说你可不可以……”康熙的手臂已经将胤礽紧紧的揽住,两人的身体紧密的贴在一起,身体的每一丝变化都能敏感的立刻觉察出来。

康熙的腿强硬的挤入他的两腿之间摩擦的时候,胤礽倒抽了一口凉气,他轻轻的哼了一声,算是对康熙刚才的问题的回答,其实康熙也并没有等他的答案,早已一点点解开了胤礽的衣服,在剥光他之前,心里已经将那肌肤的光泽,肌肉的纹理遐想了许多遍,不过真的看到了还是不由得在心里发出由衷的赞叹。

只是那么静静的看着他,已经叫人喜欢得不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胤礽,朕怎么会就那么的喜欢你呢?”康熙没有把这句话说出来,他不敢说,如果胤礽知道了,必定会成为他同自己讨价还价的筹码,于是皇帝凭着仅存的一点理智,将这句话生生的咽了下去,手上的动作却情不自禁的加快了。

胤礽身上泛着若有似无的清新香味儿,康熙记起那是早先的时候,他亲自帮他沐浴,又亲手为他穿上的衣裳,不由得心中一动,低声在胤礽耳边轻笑道:“难道注定今晚你要是我的?这么巧今晚已经沐浴过了。”

胤礽脸色一红,咬紧了唇不肯做答,手却不由自主的扯住身下的褥子,强忍住要冲口而出的呻吟。

康熙早在帮胤礽穿衣服的时候就动了不纯的念头,如今事情这般的水到渠成,他心里也按按的欣喜,虽然低头见胤礽的脸瘦削苍白,眼神迷蒙,分外的可怜,只是欲望既已开始,不得到便已经无法收回,康熙懊恼的想,为什么胤礽的身子总这么弱,要是稍微好点儿,自己便能夜夜飨足岂不快意?

“胤礽,给朕快点好起来”康熙微微有些恶意的弄着胤礽的私密之处,胤礽惊呼一声,举得浑身酸软酥麻,身体里叫嚣着的欲望瞬间将他淹没:“皇,皇父……”

“嗯?”

胤礽抖索着想说什么,却只是嘴唇抖了抖,干脆一口咬住康熙光裸的肩膀,康熙浑身一震,忽然像受了莫大的鼓舞,很快找到入口挺身而入,胤礽闷哼一声松了嘴,微微扬着头,展露出大片光裸美丽的肌肤。

康熙有些痴迷的动着,双眼难以离开从没见过的这样美丽的情景,他半用强地探进舌去,逼迫着做了个长长的深吻,直到胤礽全身瘫软,接近窒息时方才放开。

一点点加快了入侵的节奏,那处也因为不断的开拓而变得更加的方便进出,胤礽被一下下推挤着,里面像是着了火般炽热,而且还在一点点的涨大,然而这不但不痛苦还让他浑身都动了情:“皇父,我不行了……”

康熙抱紧他的时候,胤礽整个身子像离开了水鱼儿般弹跳起来,喷出的黏湿的液体弄的到处都是。

“这孩子!”臀部被狠狠的打了一下,胤礽忽然觉得天旋地转,被康熙翻了个身,又压了上来,胤礽的脚踝被裤子缠住了打不开也挣扎不脱,像被绑得紧紧的,然后被一下下狠狠的穿刺,还有那强迫不止的吻,胤礽迷迷糊糊扭动着身子,丰满圆润的臀微微往上翘着,康熙才发现,这具身子真是可爱得不得了了。

那天晚上皇帝很尽兴,从里到外再从外到里都狠狠的享用了一番,男人在事后都很好说话,帝王也不会例外,所以,等到他终于心满意足的抱住那孩子的时候,他轻轻的揉着他的头发,笑着说出其实早就想说但是迫于面子一直不肯说的那句话:“你这孩子,真是太死心眼了,朕不是说过不杀索额图的吗?你每天到底担心的个什么劲儿?”

胤礽闭着眼似乎听见了,安心的往康熙的怀里靠了靠,康熙忽然开始期待明晚了,其实,早这么着不就好了吗,康熙哑然失笑,觉得自己跟胤礽呆久了,也幼稚得像个孩子了。

81.嫌隙

那年的冬天,索额图终究被处死,索府被抄家,抄家出来的一箱箱的珠宝玉器,沿着索府门前的通化大街一直排到路的尽头,那一年的年末,所有百姓的话题都离不开索额图的死,甚至,他们竟然遗忘了尊贵的皇太子的长子也是在那一年的冬天出生的。

那年的冬天特别长也特别的冷,胤礽抱着弘皙在外面看雪,孩子的眼睛还不怎么能睁开,被毛茸茸的大氅包着,粉雕玉砌一般,刚出生还未曾满月的孩子,小得仿佛一只手就可以握在手心里,不动的时候,胤礽甚至想这就是他的孩子么,那么小,最后也会长得像山一般高大,忽然对康熙做为父亲的心理有了一丝理解,可以理解但是不能原谅。

胤礽微微皱了下眉头,看弘皙扁着嘴在怀里不安的扭动着小脑袋,他像是受了父亲的影响,竟然眼开这便要哭了,胤礽于是不敢再带他去看结了冰的湖面了,那里更冷,更萧瑟,这寒冷仿佛要将所有还活着的生灵都冻死一样,冷酷的毫不留情的将冰雪覆盖上了一切它所触手能及的东西。即便是繁华绚丽如紫禁城,也只剩了黑漆漆的枯木残枝、还有那积压在瓦楞上的消融不去的冰雪。

“哇”微弱的叫声让胤礽没来由的心疼起来,他将弘皙紧紧包裹在自己的怀里,情不自禁的加快了脚步。

胤礽快走到门口时,看到了最不想见到的人,胤禛远远的等候在门外,他穿狐狸毛的袄子,更显得严肃而不苟言笑。

“有事?”胤礽将弘皙交给奶娘抱了进去,自己接过小五子送来的手炉,那意思就没打算让胤禛进去坐坐。

胤禛望着胤礽,没有生气,也不见高兴的神色:“皇父传召太子殿下呢。”

胤礽楞了下,没想到负责传召的竟然是胤禛,胤禛似乎也看出了太子的疑惑,他简略的解释了下,也不敢深入的说:“太子小心点应付,不大好的事情。”

胤礽竟然笑了,这几个月发生了太多事情,他都不知道什么还能被称作不好的事情了,首先是索额图杀洋人的事情被莫名其妙的掀出来,是胤礽前世没有碰到过的力量,在暗地里,有人想要对付他,不是老四的人,也不是大阿哥的人,可是,那股力量虽然微弱却坚定的,一针见血的要将他逼上死路。胤礽虽然费尽了心力,终究没有救回索额图的命,他很累了,真的很累,累到——近乎有些麻木。

甚至胤禛用自己对付他的方法狠狠回击的时候,胤礽也能够坦然面对了。

“太子结党营私,勾结索额图一党,并与朝臣过往甚密,有失体制。”胤禛当着上书房大臣和皇帝的面说的,就在一个月前。

胤礽有为自己辩驳,而且他觉得自己辩驳得算有力的,可是,他身上盖了索额图的印记,他看到所有人投来的目光里都有了一丝犹豫,一丝闪躲。康熙倒是没有回避他的目光,可是,康熙的眼里有着深深的失望,对索额图的失望,对太子的心的不确定,康熙仿佛将自己的心封住了,他将自己绑缚在厚重的茧子里。

那时候,胤礽笑了,他是那样的性子:怒极必笑,逼急了便反,这一世他不会反,也不会轻举妄动的落人口实,他等着,用行动表明自己的清白,他等着看康熙清醒的那天,真希望不会太久。

胤礽在暗暗的观察着那股将矛头指向他的暗流,他们没有投靠老四也没跟大阿哥搅合在一起,那么,他们想干什么?

胤礽将很多东西都连接了起来,他想起了追杀胤禛他们的密信上有自己的印鉴,他记起索额图被处死时他见到那个证人,油腻的头发几乎遮着了她大半个脸,露出来的部分便是满脸的脓疮,一个不折不扣的阴毒丑女人,可是她的眼神那么熟悉,在她背对着自己的时候,胤礽喊了声:“福雅?”

那女人的肩膀微微耸动了下,胤礽没有放过她的细微反应,他找她的家人去查过了,是福雅没错,可是,早就该死的人,为什么会活得好好的,还上了索额图的贼船?

胤礽似乎有些明白了却又不大明白,他需要时间啦,更多的时间。

“太子殿下答话的时候,一定要小心,臣……”胤禛动了动嘴唇,没有再说下去,胤礽冷笑的看着胤禛,亏他还有脸假装关心的说这席话。

“胤禛,你不必演戏了,这里没有皇父的人,只有伺候我的奴才,你不累么?”胤礽鄙夷的看了胤禛一眼,心里还在琢磨,为什么负责传话的是胤禛,皇父是要告诉自己,现在的太子已经不受宠爱了,他信任的只有胤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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