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嫁(攻嫁)(第一卷 穿越)——洛冰凌
洛冰凌  发于:2012年10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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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卓良避开乔应泽的靠近,但见他一副着急又不知该怎么表达的黯然模样,宫卓良心里叹了口气,有点舍不得欺负他了,毕竟他那么个翩翩君子都给逼得踹人了,但一想到自己的小相公大老婆居然被个女人流氓到,宫卓良心里真是憋愤啊……又憋屈又气愤。

“哦。”

乔应泽小心的看着宫卓良的神态,觉得是在生气,可听语气又不太像,但他这个时候是坚决要唯媳妇命是从的,于是就真的乖乖回了里屋,然后乔应泽躺到床上后又开始琢磨了,媳妇到底怎么想的呢?让自己上床等……那自己要不要先把浴袍脱了?

宫卓良快速的洗净了自己,连里衣都不穿了,裹着浴袍就跑进了里屋,掀开被子钻了进去之后,发现乔应泽居然也脱的只剩下里裤了,宫卓良暗赞一声上道,就不客气的整个人趴了上去,将乔应泽给压在了身下。

“卓、卓卓……”

也不知是不是今天又喝酒又受了大刺激,乔应泽被宫卓良那细腻柔嫩的皮肤一贴上,身体就很快有了反应,说起来他好些天没跟宫卓良这样亲近过了,宫卓良还没这方面的需求,而他的身体不好性子又淡,对这方面也没有主动要求过,但此时此刻,他真的有想要的感觉了。

或许,自己是想要借由身体的接触,来确定小媳妇是真的没有介意吧?

“相公刚才看了……有什么感觉呢?”

宫卓良挑起乔应泽的下巴轻轻舔他的喉结,语意不明的低声问道。

“没有、看了她那样的我只觉得恶心。”

眼前晃过芷棋的样子,乔应泽心里一阵腻烦抵触,但在宫卓良的舔吻抚摸下,他很快气息不稳的乱了思绪。

乔应泽本身并不排斥情事,成亲前看画册上的男女也会有感觉,但在他的思想里这是只有亲密的夫妻之间才能做的事情,芷棋那样……是罪恶的。

“是吗?她长得蛮漂亮的,身材又那么好,相公不是再哄我吧?”

虽然只是扫了一眼,但身为男人还是很会看重的,本来上辈子宫卓良对御姐的兴趣和好感远大于萝莉,但是现在看了芷棋那样,宫卓良顿觉波霸神马的最讨厌了!

“不是,卓卓,你喜欢那种吗?”

乔应泽反射性的否认了宫卓良的猜测,但一听他说芷棋漂亮身材好,乔应泽立刻清醒了几分,撑起身紧张的看着宫卓良。

乔应泽可没忘记,他的小媳妇是个真真正正的男孩子,是被自己强留下来的,若是他看好了女孩子……

“我啊,现在只喜欢你。”

宫卓良被乔应泽紧张的样子逗笑,咬着他下巴又把人压回了床上,好吧,看乔应泽现在的这个反应,宫卓良相信他是对芷棋没‘性趣’的了。

“真的?我……我也喜欢你,卓卓,我只喜欢你。”

突然听到了宫卓良的‘表白’,乔应泽眼睛瞬间亮了起来,红晕也迅速爬上了他的脸颊,于是乔相公再一次羞涩了,但笑开的俊颜却是那样的耀眼。

“……”

宫卓良那句喜欢不过是顺口秃噜出去的而已,并不具有多么神圣的意义,但乔应泽却是出乎他意料的真挚,宫卓良的心被他的笑容狠狠的震动了,若不是自己的身体还是没有反应,宫卓良真恨不得马上就把这人就地正法了。

宫卓良忍不住在心里狼嚎,老天爷你什么时候把我的‘性福’还来啊!

“那相公,要是祖母和婆婆她们给你屋里放通房送姨娘什么的呢?”

宫卓良心里美得够呛,双手也忍不住在乔应泽身上又摸又揉的,一边暗赞着手感真好,一边还要在面上装委屈。

“我不会同意的,别人我谁都不要。”

乔应泽不知道宫卓良的花花心思,差点就要发誓表态,但手一抬起来就被宫卓良抓着含住了手指,慢半拍的意识到他这笑眯眯的样子有点不对,身下的重点部位就已经落在了宫卓良的掌控之中。

“相公好样的,娘子我今天要好好奖励你。”

宫卓良眼睛盯着乔应泽的脸,舌尖从他的手指一路舔过手臂直到胸口,将那白嫩之上的粉红含住一个轻轻一咬,同时双手向下扯掉了那最后一层薄布。

30.逐棋

“卓卓……嗯……”

随着宫卓良的每一个动作,乔应泽的身体都会忍不住的轻颤着,他觉得自己该为宫卓良做些什么,可现在却被宫卓良弄的连撑起身体的力量都没有了,只能双手扶着他的肩无力的仰躺着。

“相公,这里舒服吗?还是这里?”

宫卓良舔吮着一侧的果实,双手沿着他的腰腹来回的轻抚,慢慢下移到了那充满生机的某处,然后整个人渐渐下挪,唇舌也沿着他的腹中舔吻了下来。

“卓卓、别!”

看到宫卓良越来越往下,乔应泽脑中浮现出了画册中见过的某些画面,顿时脸上更红了,急急的就要把他拉起来,却不料宫卓良突然在他的重点上捏了一下,乔应泽顿时一颤着挺直身体躺了回去。

“相公,我说了今晚要好好奖励你的,你就老实受着吧。”

宫卓良嘴上说的恶劣,但也知道乔应泽太过腼腆,自己这样明晃晃的刺激他真不太容易接受,而且他的部件虽然蛮干净可爱的,但宫卓良毕竟是第一次做‘尝试’,所以也有些无从下口,索性掀过被子盖到了乔应泽的肩膀,然后自己整个藏到被里……

“嗯……卓卓……卓……”

突然的温热包裹顿时让乔应泽绷直了身体,反射性的一手捂住了自己差点溢出的惊呼,一手紧紧的攥住了被子。忍受着比以往要强烈直接得多的快感在体内肆意的流窜,乔应泽捂住嘴仰起头急促的喘息着,脸上已经是一片绯红。

混乱中的乔应泽胡思乱想着,万分庆幸宫卓良看不到自己此时的失态模样,不然他真会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的。

悄悄掀开一侧的被子透气,宫卓良对于乔应泽这样青涩直接的反应感到非常满意,感觉到乔应泽已经快要达到了临界点,宫卓良用早已备好的帕子代替了自己的嘴,一边隔着帕子继续用手抚慰乔应泽,一边向前钻出了被子,压在了乔应泽的身上。

而在看清了乔应泽此时隐忍无助的模样之后,宫卓良舔着嘴唇微微笑开了,虽然他现在的身体还感觉不到快感,但他心里却是十分快意兴奋的。

用空着的那只手掰离乔应泽捂嘴的手,宫卓良勾着嘴角将脸凑了上去,侧头狠狠吻住了他已自咬到嫣红的嘴唇,同时心里坏坏的想着,再这样下去,自己会不会被逼的有了什么BT或者S倾向呢?

******

第二天,乔夫人正琢磨把芷棋配给一个赌徒会不会太落痕迹,便有知她心意的丫头献上一计,说知道芷棋已经私拿私卖了老夫人许多东西,定能捉个人赃并获云云。

就像宫卓良不愿意维护乔夫人一样,乔夫人对自己的婆婆又何尝不是充满怨愤,但有孝字和规矩压着,她自是不能做出对老夫人不敬的事,甚至连她房里的丫鬟都得让着,但眼下芷棋偷的是老夫人的东西,她以维护老夫人的名义抖出来,众人却也说不出她什么错,而且她只盯着芷棋一个杀鸡儆猴,不牵连到别人身上,不止不会招怨,还能显出自己的威严,也让众人明白现在是谁当着这个家。

心里有了决定,乔夫人就立刻寻来了负责检查岀府丫鬟的管事媳妇,言明不管她收没收贿赂放松检查,只老夫人跟前的芷棋定要看住。

那管事媳妇闻言暗道好险,她本来看放出去的这几个都是往日有头有脸的大丫鬟,便没打算怎么刁难,随便收些好处查出点细碎东西就行了,好在还没动到芷棋身上,现在倒是不用顾忌什么,直接狠查她就是了。

于是那媳妇半点面子没给芷棋,连着芷棋贿赂她的荷包与翻出来的赃物证据,一并摆在了乔老夫人和乔夫人,乔老夫人一看芷棋居然偷了自己这么多东西,当场就气的要狠罚,还是乔夫人假惺惺的出来圆场,说老爷就是知府家里闹贼多伤脸面,最后留下了芷棋的全部身家,只一身旧衣遮体的拉到人市卖了……

经此一事,府里众人虽然对老夫人恭敬依旧,但私底下难免嘀咕一声‘老了’,而乔老夫人对乔夫人的示威也心里明镜的,吃了这个暗亏后越发坚定了要让孙儿媳妇早日管家的决心,便压下了年后进新丫头之事,要等宫卓良他们回来之后再操办。

乔家大宅里这场新年大戏演的热热闹闹,而身为始作俑者的宫卓良和乔应泽,却早就去温泉庄子过他们悠哉的小日子了,一切新闻实况都是由留在乔家的雯书转播的,这件事她确实办的干净漂亮,宫卓良和乔应泽半点都没有被牵扯进去,所以经此一事后,她也确立了自己在乔应泽院里大丫鬟的稳固地位。

因今年是春闱之年,乔老夫人知道乔应泽不能进京参考定是心中压抑的,怕他在家里再憋出毛病来,所以干脆就主动让他们夫妇来在外面多留了一阵,直到三月下旬才叫了他们回家。

而因为今年遇到了热夏,乔应泽为了宫卓良就又在老夫人跟前使了回软,让她允了他们五月中旬就去自己名下的另一处庄子避暑的要求,

老夫人本想让宫卓良这次回来就管些家事的,但被乔应泽一求却硬不下心拒绝,只能让宫卓良先跟在自己身边学着,等入秋他们回来了之后再让具体管事了。

“之前只听雯书说老夫人与夫人之间不睦,没想到已经到这样明显的地步了啊。”

离开乔家三个多月,宫卓良再回来后明显感觉到府里的气氛不一样了,想他刚来的那时候,老夫人虽然不大管事,但府里人没个敢对她有丝毫不恭敬的,乔夫人虽然管着家,但大事还得拿到老夫人跟前决断。

但现在呢,老夫人平时虽然还一派高深的享清福,但偶尔也会不给乔夫人留情面的直接独断,比如宫卓良这次回来后,老夫人直接免了他在乔夫人那里的规矩,留了他在自己身边学管家。

而乔夫人如今握着府里公中的财政大权,有些事情已经开始越过老夫人独自做主了,连对宫卓良的排斥也表现的很直白,府里下人更是隐隐分成了两派,而乔应泽夫妇俩无疑的被归为了老夫人一派的铁杆。

“卓卓,又要累你辛苦了。”

在亭中倚栏而坐,乔应泽握着站在自己跟前的宫卓良的手,扬起头着迷的看着他充满神采的脸庞。

在温泉庄子住了三个月,对乔应泽而言,已经是做梦都想不到的幸福生活了。每日里他们同食共眠,一个读书另一个就理帐,一个绘画另一个就写作,一个晨运另一个就练声,待得春暖花开之时,又结伴出去踏春观景,便是乔应泽这样文弱的,现在也被宫卓良撺掇的敢骑在马上小跑几步了。

可现在再一回到这深宅大院中,之前的生活就显得越发不真实,乔应泽觉得仿佛连天空都变得昏暗了,只有宫卓良仍然自信精神的笑容,能证明那一切不是他幻想出来的美梦。

“不会啊,现在祖母免了我在婆婆那里的规矩,她又那么疼我,在她跟前学管家能累到哪去呢?”

宫卓良喜欢以俯视的角度看着乔应泽,以弥补自己身高不足的心里落差……不过他相信这样的日子以后会改变的,因为按照他现在身高的增长趋势,再过几年一定会超过自家小相公。

“可我舍不得让着内宅琐事拘了你,等五月咱们到了避暑庄子,我定多陪你到外面走走。”

乔应泽歉然的摸了摸宫卓良的手,心里已经在考虑到了避暑庄子后怎么补偿他了。

“说到这个,相公啊,祖母那么照顾咱们,眼下的情况,咱们用不用多留段时间替她分担些?”

虽然心里很为乔应泽的话满意,但宫卓良也得替他想着些,乔应泽对他祖母是真心敬爱的,乔老夫人也确实疼他,所以如果乔应泽有所希望,那么宫卓良会为了他而多帮乔老夫人一些的。

“祖母那边你不用担心的,不管其他人怎么折腾,她老人家只要健在一天,那她就是这府里的天,她现在做的这些事,不过是想将母亲手里的权夺过来给咱们罢了,但咱们既然志不在此……”

乔应泽说着轻轻的摇了摇头,示意宫卓良不必主动去趟这趟浑水。不管自己还能有多久的命,身为男儿身的宫卓良都注定无法成为这个家的主母。

想到这里,乔应泽心里隐隐有了一个大不孝的念头——若是自己有幸能多活几年,那么到了实在瞒不住宫卓良身份的时候……

“也对,那咱们就先过好自己的小日子吧。”

宫卓良想想也是这么回事,这个年代孝字大过天,就算乔夫人再不待见她婆婆,为了她自己和这个家的名声也得孝敬着老夫人,所以并不用他们俩担心,在这一方面乔应泽倒是比他看的透彻多了。

至于乔家这座和麻烦等大的金山,他宫小爷还真没有半点染指的兴趣,他们夫夫俩现在的身家虽然不算大富,但丰衣足食一辈子是毫无问题的,乔应泽又是正经的举人老爷,到了哪里都会被人们敬着重着,何苦吊死在乔家大宅这一颗树上呢?

只是这话宫卓良不能主动跟乔应泽提,这个时代无缘无故的分家是很惹人诟病的,尤其乔应泽还是长子嫡孙,他又是读了十几年圣贤书的善孝性子,所以必须要提前做好很多准备,再把乔应泽的心拐的完全偏向自己之后,才能一点点透出这个意思来。

“卓卓,你写的故事什么时候才能给我看呢?”

将自己脑中那大逆不道的想法驱逐开去,乔应泽将话题转到了宫卓良的话本上,之前那段时间宫卓良一直在写什么草稿,鬼画符般的一篇又一篇他想看都看不懂,按说他看过宫卓良写的书法,还是很有些功力的,怎么那些草稿上的字一写出来,自己愣是看不明白呢?

“大纲我已经写好了,但这段时间怕是没机会动笔,等咱们去了避暑庄子的吧,到时候你这位举人老爷可得给我审稿润笔,不许嫌麻烦!”

说起这个宫卓良的眼睛亮了,双手往乔应泽肩上一搭来回的摇晃他,前段时间他已经正式盘下了本城的两间书坊,临近的三个大城也各盘下了一间,并统一改名为‘梁择’书坊,就是取的他们两个名字的谐音。

宫卓良试推出了品牌的理念,书坊全部统一装潢,并在他们印制的书籍上盖专用章,这样做对卖的书本身没有什么助益,只是先让众人对这个书坊有个印象,知道这个书坊的书价格公道质量好而已。

这之后的策略才是宫卓良为自己的小说准备的,比如说各种书类的排名介绍,对那些已知话本传记作家的约稿……因为这个时代没有什么版权的意识,写出来的书谁看到都可以抄录或者印刷贩卖,所以写话本的那些不是为了乐趣就是只赚个初次销售的利钱,于是对于‘梁择’书坊给出了签约后可以预支稿费的条件,大多都是欣然接受的签了,还真被陆续被宫卓良骗到了不少黑马,这是后话。

现在宫卓良手上已经很便宜的收到了不少新作,正打算趁着在乔家的这段时间好好挑挑看看,选出比较出彩的几篇故事,在五月初推出‘梁择’书坊的第一弹——连载杂志。

这样就算卖出去没多久就会被转印抄录,但之后的连载内容却还是自家书坊首发,而且其他开书坊的也未必有这个兴趣为了一点点钱大肆做盗版,所以等到把自家书坊和杂志的知名度打开,宫卓良自己的书也该写好开始连载了。

当然,宫卓良知道话本这些东西,在这个朝代流行的范围绝大部分还只是底层的平民百姓,所以他也没有给自己多大的压力和目标,主要是自己写的高兴做的开心就好了,至于赚钱养家什么的,他现在可是管着自己和乔应泽的全部财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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